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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俊,后面有一个车,好像一直跟着我们!”
柳俊笑道:“没事,是我的人。”
“你的人?你的什么人?保镖?”
柳晋才一连几个问号。
“算是吧!”
柳俊咧嘴一笑。
柳晋才顿时大感诧异,早知道这个儿子能干,却未曾料到能干到了这般田地,都配起保镖了。
“嗯,两个退伍军人,参加过自卫反击战,梁经纬的战友,人都是很靠得住的。其实我也不需要什么保镖,不过是帮忙解决两个就业指标罢了。”
柳俊笑着说道,撇开了为什么找保镖的问题。
在南方市与宁爱云斗陈卫星斗,与顾恺龌龊这些事情,纵算亲如父子,柳俊也不好向父亲提起。没的找不痛快!
柳晋才一听是梁经纬的战友,便即放心。
他对梁经纬兄妹的印象都是极好的隐约猜得到儿子与梁巧的关系,既然这事牵扯到梁经纬,柳晋才就觉得不大好过问了。
儿子大了,也该有自己的空间,做父亲的,不好事事干涉。况且这个儿子
点特别,也无须干涉过多。
尽管知道老爸未必有心思吃饭,但是正在修路,车行缓慢,还经常塞车点多钟的时候,柳俊还是在一个路边店停了下来,陪老爸吃了个便餐。
他知道以老爸的性子,一旦到了事故现场,是绝对不会再想起吃饭这件事情来的。
唐胜洲的干粮虽然备得充足,南方人的肠胃,毕竟比较适应米饭。热汤热水的吃下去肚里舒坦些。自家老子年纪也五十岁了,不复当初年轻时节啦。
到路边店坐定,徐文和与魏春山随后也走了进来,在另一张桌子上坐定,正眼都不朝这边瞅一眼。柳晋才原本想要叫他俩一块过来吃顺便聊几句了解一下情况,见了如此神情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料必儿选的人,会太差罢。
八点多钟的时候终于赶了塌方的事故现场。
事故现场于宝州市秀东县境内,离秀城区边界不过十几公里路程。原先的国道线不从这里过,而是拐了一个弯,绕过山体,大约多绕了三四公里左右。新的施工路线,截弯取直,决定在山体掏隧洞,缩短这段距离。结果隧道打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就发生了塌方。
柳晋才到达现场的时候,宝州市导几乎都到了,市长石荣轩、副书记唐海天,副书记兼纪委书记王君健、常务副市长雷卫国、政法委书记毛益农、常委副市长田文明齐刷刷在场。此外秀东县的县委书记、县长,柳晋才的秘书廖利,还有二建公司的负责人也都在场。
些头头们都知道柳晋才的性子,知道这位会直接赶赴现场,也就不在市委坐等,索性先期赶到来等候柳书记。
大家一见到柳才,忙即迎了上去。
田文明来就做检讨,语调沉重:“柳书记,我工作没做好,你检讨!”
这个工程,市里面成立了指挥部,指挥长就是田文明。当初柳晋才安排他做这个指挥长,其实是想要田文明拿下这个“功劳”。
田文明初来乍到,对市里的工作不熟悉。指挥修路,任务比较单纯,在资金充足的情况下,修好这条路应该没问题,这也是为了让田文明积累一定的政绩,以便快速树立威望。
没想到就出了这档子事。
柳才摆了摆手,止住了田文明:“文明啊,现在不是作检讨的时候,也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先说说吧,事故的具体情况。”
柳晋才边说边向塌方的隧道走去。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塌方现场倒是照明得如白昼,一些工程机械正在施工,清理坍塌的土石方。
但是隔得远一点,就黑乌乌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随行人员忙即打开手电为柳书记照明,一干领导紧紧跟在后头。
“事故的具体原因尚未调查清楚,不知道是地质的问题还是施工的责任事故。塌方是昨天下午六左右发生的,当时工人们正准备收工吃饭,大部分工人都撤出了施工现场,不然的话,伤亡要大得多……”
田文明紧紧跟在柳晋才身后,一边打开手电照明,一边解释。
廖顺利跟在另一边,手里也拿着手电筒。
“死伤情况呢?”
尽管早已得到报,死亡一人,多人受伤,柳晋才还是问了一句。已经过去了二十多个小时,不知道伤者的情况是否又有变化。
“死亡一人,受伤八人,现在都在宝州市第一人民医院治疗,其中三人伤势比较严重,昨晚已经安排了手术,两人基本脱离了生命危险,也不会落下残疾,另有一人暂时还处于昏迷状态……”
田文明对情况还是掌握得比较到位的。
“死伤的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施工的工人,死者名叫邹清,秀东县人,是二建公司临时雇请的小工,四十多岁,家里有一子一女,家庭条件不是很好。”
“要做好死伤者的善后工作。”
柳晋才点点头,深一脚浅一脚走向施工现场,快到近前的时候,一不小心,脚下一崴,差点摔倒。所幸廖顺利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了。
柳俊快步赶了上去,关切地问道:“爸,不要紧吧?”
柳晋才摆摆手,弯腰揉了一下脚踝,继续往前走。
堪堪来到近前,柳晋才盯着正在紧张施工的现场,眉头皱了起来。
“文明,既然事故原因没有调查清楚,为什么要连夜施工?万一是地质原因,很可能引发第二次塌方事故!马上叫工人们停下来,撤离现场。”
田文明一怔,显然他没有想到这一点。
“柳书记的指示完全正确,田市长,马上执行吧!”
石荣轩加上一句。
他和田文明的关系,远不如柳晋才那般亲近,因而在称呼上也很正式。
田文明不敢多言,立即转身朝后面喊道:“戴经理,叫工人立即停止施工,马上撤离现场!”
后头一个胖乎乎的身影晃悠着,急匆匆往前头赶,到得柳晋才身边的时候,还不忘停下来,气喘嘘嘘地问候了一句:“柳书记好!”
柳晋才虽然未曾见过他,却也知道他应该就是二建公司的负责人戴经理,冷冷“哼”了一声,不做答复。
柳书记对田市长客气,未必见得对戴经理也客气。毕竟他是这次事故的直接责任人。如果调查清楚原因是施工责任事故,只怕戴经理难辞其咎!
戴经理额头上冷汗就冒了出来,也顾不得擦拭,冲到施工现场近处,挥舞着肥肥的双臂,声嘶力竭地叫喊起来,嚷嚷着要工人们立即撤离。
轰鸣的机械都停止了掘进,在戴经理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撤离现场。
眼见得这个戴经理还有点组织能力,柳晋才紧绷的脸上略略有点松动,不过还是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一直等到所有工人和机械都撤离现场才转过身来,对身后一大堆干部简简单单说了三个字。
“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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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已经是十点多了,原本平静的宝州市第一人民热闹起来,值班的护士和病人都惊奇地看着这一大拨干部,不知道发生了何等大事。
看望过受伤的几位工人之后,柳晋才最关心的是那位尚处于昏迷阶段的伤员。医院院长原本已经休息了,听说市委书记从首都赶了回来,在他的医院开起了市委常委会,吓得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来,穿着一双拖鞋,随便披件白大褂就往外科病室猛跑。
待院长赶到,外科主任和骨伤科主任等科室负责人也急匆匆赶了过来。
“柳书记好,石市长好……”
院长老远就伸出手来。
柳晋才对院长客气,任由院长握住自己的手使劲摇晃了一阵,露出一丝笑容,道:“院长,辛苦你了,医院的工作做得很好,对伤员抢救很及时,避免了更严重的人员伤亡事故!”
院长顿时大为激动,一迭道:“不辛苦不辛苦,救死扶伤,是我们医院的天职!”
“说得好啊……院同志,那位处于昏迷阶段的伤员,情况怎么样了?”
柳书记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个员。
这也很好理解,除了骨子里的“悲悯人”之外,一次事故中死亡人数是一个还是两个,也还是很有区别的。
当时不比后世。动不动个矿难就死亡几十上百人。
“柳书记。现在还不……”
院长一听提到那个伤员。神色便凝起来。
“病人伤到了头部。颅骨骨折。颅内有积血在要看颅内出血能不能及时止。如果止住了大有希望……”
“那。是不是我们市医院设备方面有所缺乏?要不要马上移送到省人民医院去治疗?”
院长摇摇头:“柳书记。现在病人地情况不适宜移动……柳书记请放心。我们医院一定尽全力抢救!”
“对!就是要尽全力抢救,只要有一分希望要做百之百的努力!”
柳晋才很笃定地说道。
“是的,我们一定会坚决执行柳书记的指示!”
正说话间,走廊上匆匆走来几个人中一人,肩头上扛着摄像机,当先那个漂亮的年轻女子,正是市电视台的主持人。
也知他们从何处得知消息道市委书记连夜从首都赶回,在医院看望伤员,便急匆匆赶来抢新闻了。
当时没有有线电视,宝州市的视台也是初创,几乎就是个草台班子。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发扬新闻工作者的职业敏感性。
柳晋才的脸色顿时便沉了下来,冷冷“哼”了一声道:“胡闹!”
廖顺利立即迎了上去,拦住了记者低声音说了几句,那个主持人似乎还想纠缠利神情便严肃起来。眼见廖秘书神色不善,再抬眼望望柳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