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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咒骂我。
我思前想后才对她说:“……有空去瞧瞧石一,你们在那边儿互相也有个照应。”
她笑话我:“这里是国外,那里才是人家的老家,谁照应谁啊?”
想想也是,作罢!
我问她:“追一大作战搁浅了?”
她没好气:“再说!”
于阳没来C市,刘洋那个贱人倒是摸来了。
脸皮厚的犹如铜墙铁壁,打着要我尽地主之谊的幌子喝光了我和王工熬了一下午的汤,抹抹嘴:“改天回B市了,再熬给我喝喝。”
当着王工的面我才忍住没把他拍死。
送走了这个瘟神,我才沉思,这人,干嘛来了?
电话拨过去,张嘴问道:“贱人,到底来干嘛了?”
他不满:“贱人贱人的你再给我叫顺嘴了,商业机密,女人别打听,我这儿开着车呢,撂了,宝贝还在我旁边呢,吃醋!”
把我气得。
“你真要带个美女来谈生意我还信你一分钟,你带只萨摩耶过来是要倒卖牲口吗?”
他得意:“一个人上路太寂寞!”
王工很遗憾:“原来你有男朋友啊,看着小伙子挺英俊,挺风流的,不错!”
王工,你看错了:“他不是我男友,他也不风流。”他下流!
她指指桌子上:“你瞅瞅这大包小包的东西,单说这个冬虫夏草,一斤就几十万。估计你一年的工资都比不上。”
“您高估我了,十年也买不来一斤。”
贱人最后电话里的那句话,意味深长:“分手费!”
那小子真当我离了他就要病逝了咋地,送这么多补品过来。
肯定是打算让我欠他的。
于阳回国一个多月后我们通过话。
在电话里她一句话也不说,把我给急的。
“越洋,妹妹,贵死了,赶紧说话。”
“……”
“嗨,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别浪费钱啊。”
“……”
“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怎么不说话?”
“……”
挂了。
看来显,明明是她。
我想了想打回去,接起来还是没人说话。
我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落一地。
后来再打,终于说话了:“少见啊,主动给我打越洋电话?”
我差点哭了,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刚才怎么回事,来电话不说一个字,你要吓死我!”
那边倒是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
然后顿住。
……我好像听出了什么不对劲。
我问:“刚刚不是你打的?”
她说:“我挂了,越洋太贵,打了这通电话你还能不能吃上饭了,改天我打给你吧。”
不用改天,用那边的计算方法,当天夜里她就打来了,我还没说话,她就在那边哭的稀里哗啦:
“我们接吻了。”
那一刻,我真的找不到一个可以说的字来回答这句话。
她口中那个接吻对象,我能想像的到是谁。
好久我才问她:“恶心还是没感觉?”
她说:“不知道,心跳得好快,那时候就感觉自己不是自己了……”
她问我:“于陆,……他有没有吻过你?”
我摇头:“没有!”
她说:“……那就好。”
她又说:“原来真的可以分开一分钟就发疯的想念……”
我的心沉入谷底,什么时候我和于阳可以这么有默契的互相欺骗,都自动忽略于阳当初会去德国当交换生的真正理由。
挂了电话,我放下筷子,对王工说:“我去买份世界地图!”
王工在我身后喊:“早饭才吃一口,买什么地图?接了个电话人就跑了……”
晚上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仔细的寻找那个位置,真的让我找到了……
我对着世界地图上的一块版图低声说:“无论如何,我还是祝福你们两个,小样!”
然后捂出了一身汗,第二天就中暑兼胃病全压来了。
王工看着我打着吊瓶的胳膊满脸歉意:“看来我这资本家最近太压迫你了。”
我点头:“得着加工资的机会,你可不能放过我!”
那些补品总算派上用场了。
原来我不想吃,吃的没道理。这一病,我才想到,这些是我应得的,我可是红娘!
于是,我淡定了。
吃得心安理得了。
吃得不亦乐乎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了,进入社会了,于陆的奋斗史正式吹起号角~~
第 36 章
做人不能太优秀,原本三个月的活计到了我和王工手里,两个月就给搞定了,我还没来及周旋着跳窝下蛋,就班师回B市了。
我真惆怅。
回归生我育我的大本营,亲戚没有了,朋友走一遭。
走到王工家喝汤才大吃一惊。
王工的儿子,是我熟人。
李柏思。
这个巧劲儿。
我又想到,在C市的时候我和王工经常是一前一后的接到电话,原来是同一个小子打的。
我肯定得罪王工了,他们母子通话不到五分钟,我就粉墨登场了。
李柏思笑着说:“缘分啊!”
我也笑着点头,背地里却咬牙切齿:“以咱俩的关系,你敢说你不知道我跟你妈一个单位?”
他拍着我肩膀:“以咱俩的关系我才不能告诉你。”
我捏着手腕问:“为什么?”
他又拍我一下:“我相信你的能力,咱不靠后门,靠的是实力!”
……我想发作都找不到理由。
回到B市有沧海桑田的感觉,丁当那丫头离了我不过两个月而已,就已经交到了男朋友,是同公司的师兄,那叫一甜蜜蜜,我看着她俩在饭桌上眉来眼去的德行就想踩一脚泄泄火。
青青淡定的瞟我一眼:“我习惯了。”
“……”
青春如火如火青春。
……可这两人也忒神速了吧。
丁当少见多怪的瞟我:“真正的爱情就是这样,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是吧,东~~”
丁当的那位叫袁东的朋友也就是我的同事点点头,抹掉了丁当嘴边的酱汁:“是啊,当~~~”
我拿眼神向青青示意,待会儿我实在忍不住要劈死他们的时候记得拉住我。
丁当每日跟她那心肝上的男人打得一片火热,根本不着家,跟个女鬼似地,不到半夜不敲门,被我吼了好几嗓子,才知道带钥匙。
我没回来那几个月你也能进来,现在就进不来了?
德行!
丁当感动的说:“原来,原来,我进这个公司就是为了,为了碰到,……他!”
这韵压的。
压的我是怒火中烧,一脚把她踢出去。
青青研究生实验比较忙,听说暑假都免费捐助给导师当义工了,偶尔会在六日过来陪陪我。
一般说来,我成了正宗的孤家寡人。
李柏思偶尔露面,可这个大忙人,不比我,新人很多东西还不能上手,还是很清闲。
六日总能看到露脸的竟然是刘洋那个贱人。
我以为离了石一那小子,我和刘洋路上碰到都不会打招呼,我仰头看屋顶,又转头看在我们寒舍中喝汤喝的不亦乐乎的那个贱人……
这人就喜欢蹭汤喝,原先长在石一家蹭陈姨的汤,现在终于又寻觅到我这个有潜力的目标。
我瞅着他手里的碗,心里点头,……就这样吧。
我之所以没把他用晾衣杆扫出去的原因,是因为他升职了,由贱人升到我的私人小白鼠。
王工的汤不仅让他念念不忘,让我也是,可我自己怎么熬也熬不出那个味道来。
小白鼠站在旁边:“……为什么是我尝?”
不是你尝是谁尝?
小白鼠说:“淡了。”
容易,放盐!
小白鼠说:“咸了!”
更容易,加水!
小白鼠说:“算了!”
容易……
什么意思?
小白鼠说:“难喝死了!”
不怕死的又加了一句:“你别熬了,这个汤熬好了连狗都不喝。”
……我阴测测的监督着连狗都不喝的汤被他喝的一干二净。
诚然,他连狗都不如!
他放下碗,佯装不安:“食物中毒了怎么办?”
来蹭汤就来蹭汤吧,还给我拖家带口。
提起他的猪狗不如,我摸着那只萨摩耶光滑的白毛咬牙切齿。
我也算认识了他好几年,以我对他不算了解的了解,这人,会养的宠物就是女人,哪里会那么有爱心,养条体形健硕的萨摩耶呀。
又不能伺候他上床。
他实话实说,去C市找你时,路上捡的。
这是美化了一千倍的说法。
他是看着这条狗漂亮,起了歹意,顺手牵狗,给偷到B市来了。
我要是在C市知道了这事儿,非得送官查办!
现在回了B市,隔了9个小时的路程,苦恼于无法搜集他的作案证据。
主要是不能让孩子没了爹,虽然是个混账玩意儿,还好有我这奶奶当着监护人。
他不怀好意的抬起萨摩耶雪白的前爪,冲我招呼:“闺女,喊妈!”
靠!占我便宜!
我指着阳台上那盆米兰对他说:“别乱叫,我闺女在那呢,你这狗儿子该哪去哪去。”
我又拍拍萨摩耶的脑袋,笑眯眯的说:“妹妹,带你儿子回家吧~”
他说:“得给咱闺女起个响亮的名字,叫出去吓死人不偿命!”
我觉得他这话别扭,就是反应不出来那里别扭,点头道:“你那么喜欢女人,就叫妞吧!”
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还是妞他娘了解我!”
我绝倒!
于是我们就喊这只偷来的萨摩耶为“妞!”
没过一段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对我摇头:“妞这个名字太水了,不够震撼,拿新华字典来,我们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