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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江可菲已经怀有几个月的身孕。
宫父让江可菲把孩子引产,江可菲不舍得,说自己什么都不要,只求把孩子生下来,毕竟都有胎动了。
谈判无果后,宫父只得如实告诉宫母。
宫母起先很生气,后来她觉得是江可菲想要用孩子继续缠着自己的丈夫,殊不知那时候江可菲已经放下宫父结识了管家,管家对她很贴心,不介意她的过去,愿意当孩子的爸爸。
不知道这一切的宫母怕江可菲以后拿孩子做上位的工具,便派人制造她意外死亡的假象,直至江可菲快生的时候,才有了机会,江可菲被宫母安排的车给撞了。
送去医院大人当场就不行了,孩子剖腹给生了下来,就是宫家的大少爷。
管家本来一直以为是意外车祸,虽然痛苦但也没办法,后来他为了能照顾宫家大少爷,便去了宫家应聘,几年的时间,一步一步走到了管家的位置。
没想到的是,宫家大少爷几岁时得了重病,他连最后一眼都没见着,就举行了葬礼仪式。
他一直都没结婚,就这么过了这么多年。
直至有一天他又再见到了宫家大少爷,才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原来宫家大少爷没有得病夭折,而是被宫母从小交到了人贩子手里发卖掉了,关于江可菲当年死亡的真相,他小时候从父亲和继母的嘴里意外听到的,只是他一直没对任何人说,他以为自己足够懂事,就会平安长大。
管家知道真相后气愤交加,整夜整夜睡不着,发誓要报仇。
他又知道,宫厥是宫父和宫母的命,宫厥若是死了,宫家大少爷不但可以顺利回宫家,还能让宫父和宫母痛苦后半辈子,精神上折磨着他们。
他和宫家大少爷联手里应外合,为了杀宫厥,费了不少脑筋,没想到宫厥没死成。
管家见家里安保增加了那么多,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便决意亲自动手。
这才有了今日的悲剧。
看到这封信,宫母几乎快要发疯。
警方进行询问,“江可菲是谁?”
“她是我丈夫的前女友,她是因为车祸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报复我们?那是意外发生的,我们难道还有胆子去杀人?”
由于管家没有在信上写具体的缘由,江可菲那些陈年往事经过这么多年也没什么证据,所以现在也只是宫母怎么说,便只当是什么了。
凶手已死,根据刀上的指纹鉴定,证实是管家的。
案子也只能到此为止结案了。
宫氏集团总裁被人杀害在家中的消息很快就上了新闻,国内外到处在宣扬这件事。
叶枭和殷禾欢抵达北川的时候,是上午九点。
他们没想到宫厥还是死了。
还死在了最熟悉的人手中。
叶枭自己到宫家的时候,宫母依旧哭泣不止痛诉着,“宫厥是他看着长大的啊,他怎么能下的去手?!我的儿子啊!”
宫龄坐在那里仿佛失了魂,孔庭慎则紧握着她的手,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看到叶枭来,宫龄眼中带泪,“我哥没了。”
“我知道,我来见他最后一面。”
他走到水晶棺前,看着里面躺着的宫厥,心里颇为不是滋味,宫厥不是他最好的朋友,但却是他颇为交好的合作伙伴。
现如今他被人害了,叶枭很难受。
就这么看着他,想着以往见面谈事的模样,竟如往日一般。
他很惋惜宫厥英年早逝。
但人已经去了,再惋惜也没用。
第164章:我想成为你的人
只是宫厥是宫家唯一管事的,他的去世足以让宫家乱了套。
宫厥人刚火化,宫家的旁支就开始在讨论宫氏集团谁来接任的事儿了。
宫母冷眼看向那些旁支的人,“我儿子才刚死,你们就迫不及待了?别忘了,我还有一个女儿呢!就算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们!”
“龄龄是大王妃,你想让她抛头露面打理公司?更不用说她一个女人,也没有这方面的能力。”
“就是说呢,嫂子怕什么,我们都是宫家人,都是为了宫氏集团着想。”
“……”
宫父抬眼,“龄龄的身份是不能打理公司,但我还有一个儿子。”
“还有儿子?”大家伙面面相觑,“是私生子?”
“不是,是我的大儿子并没有夭折,只是小时候走失了,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寻找。”
“可公司不能一日无主……”
面对质疑声,宫父刚强有力的回答,“不是还有我在么?我才把公司交给宫厥几年?难道我重新打理就不行了?”
这件事就这么谢幕。
当回到房间,宫母看着自己的丈夫不确定的问,“你真的要找回老大了?”
“不然呢?”
“那时候死活找不到,我们不是已经放弃了?才用生病夭折对外宣称的,再说了,这么多年了又怎么可能找得到,还有,管家是因为他妈才把我们宫厥杀了的,若真找到了,你让他来接任宫氏,我不答应,我绝对不答应!”
“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宫父看着她,“再说了,老大根本不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不仅他不知道,除了你我,现在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忘记这一点了吗?!难道你想让公司落入旁支之手,你别忘了,宫氏集团从来不只是我们这一脉的,旁支也都有股份,只是我们的股份最多罢了,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宫母本来就刚做阑尾炎手术,现在她只觉得比伤口更疼的是自己的心,她觉得自己快要难受死了。
眼泪一直不停的流,最后她仔细想来思去,还是妥协了。
“那就找吧。”
——
宫龄没有跟殷禾欢当天没见成面,但殷禾欢还是来了北川陪父母。
一直持续到宫厥三日后下葬,宫龄借着陪父母,才跟殷禾欢在北川一家茶馆里见了面。
“节哀。”
宫龄眼泪又要落下来,但被她强忍住了,“我哥没了,感觉我能依赖的那一份安全感也没了,现在宫家我父亲在主事,要等我大哥回来。”
“你大哥不是从小夭折了吗?”
“我也是刚知道没两天,我大哥是从小走失了,没死,因为一直找不到,顾及到家里的名声,就说夭折了。”
殷禾欢无言以对,还能这样?
“前几天你打电话说要见我,想说什么,你可以直接说,在我面前,不需要有所拘束,把你想说的说出来即可。”
“禾欢,我想成为你的人,为你所用。”
“为什么?”
“除了你和叶枭,我想不到别的人可以帮我,让我活着摆脱牢笼。我知道我跟孔庭慎离婚很难,总统家的子女不让离婚,但我真的一天也不想在总统府里待着,只要一想到死在孔庭慎手里或者在总统府待上数年,我就觉得害怕。”
“这可不是一件短时间内能做到的事情。”
“无论多长时间,我都愿意等。”宫龄一脸诚恳和坚决。
“那好。”殷禾欢同意了,“从即刻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你为我所用,我帮你摆脱总统府。”
宫龄神色柔和,“那就说定了,这件事我不想牵扯我的家人,所以我不会告诉我的家人。”
“好。”
两人没有多待便各自离去。
宫龄不得不回总统府。
一进院,孔庭慎的下属便说道,“大王妃,大殿下在房内等你。”
“知道了。”她抬脚往里走,推开门进去,只见孔庭慎坐在沙发上,手里端了一杯酒。
“回来了?”
“嗯。”
“过来,我有话问你。”
宫龄上前坐在他身侧,刚坐下,下巴就被他猛地捏住,“看着我的眼睛。”
她不明所以,“你弄疼我了。”
“你跟柏元九是什么关系?”
“我跟他……能是什么关系?只是认识,但不太熟。”
“那他为什么知道你前几日回家那天穿的胸…罩是什么样的?”
宫龄看着他,“你真想知道原因?”
“说说看。”
“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现在既然你问了,那我便说给你听,那天他让我的朋友约我出去,我跟朋友好久没见了,就去了,没想到见到的是他,他不让我和阿绒走,说喜欢我,还把阿绒的头打伤了,把我的上衣给剪了,就这样。”
“只是上衣?”
“当然。”
“撒谎。”他眼神凌厉,手上愈加用力,“那你腿…内…侧有一颗小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连那里也看了?”
宫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他没看,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不是你说出去的?”
孔庭慎嗤笑一声,“什么?我说出去的?”
“单竹本来的名字叫秦意浓,她是柏元九同母异父的妹妹,现在她又是你的女人,若不是你告诉她,她再转告柏元九,他又如何会知道?”宫龄真是忍无可忍,“孔庭慎,我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