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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锦断“哼”了一声,“自己吃自己抬!”
“咦,怎么可以这么不尊老爱幼呢!”
“你要是拿年龄来压我,我才只有四岁哦,你应该爱幼吧!”
不过这只羊注定吃不到老头的嘴里,他正“呼哧呼哧”地拖死羊的尸体时,突然有几辆黑色的轿车停在空地的旁边,车门拉开,从上面走下来一群穿黑色西装的人。
哇,黑衣人!?陆苏惊讶地想,是来给居民照洗脑光线的吗?
这群黑衣人训练有素地拥到一辆车的车门前,胸膛挺得笔直,当中有一人恭敬地拉开车门。这番景象在普通人眼里看确实充满压迫感,不过就算最普通的妖也不会怕人类,原因当然是妖类身体各方面的强大。(被人追着打的楚千雀算是罕见的奇葩)所以三人看着那些黑衣人的动作,简直像在看几个小孩过家家似的。
从车门里走下来的是一个十岁大的孩子,穿着小孩穿的背带裤,头发梳得油亮亮的,像是一个富家子。
老头手里拽着的羊腿一下子撂在地上,他赶紧躲到了陆苏的身后。
“咦,你害怕什么?”
“那是只妖!”
“你自己不也是,怕他干什么?”
“不,不,他是一只特殊的妖!”
这时居民更加激烈地议论起来,那个男孩微微一皱眉,对旁边的黑衣大汉招招手。后者恭敬地把耳朵贴过去,小孩说了几句话,他一直在点头,声音很低地回答:“是!我明白!”
这些人,这么怕那个孩子吗?
黑衣大汉从怀里掏枪,对着夜空放了一枪,吼一声:“谁再看打死谁!”楼上的居民顿时吓得躲回了家里,整栋楼的灯光几乎在瞬间熄灭,就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那个孩子旁若无人地走向那只羊的尸体,用脚尖抬起死羊的脑袋,看了看它额头处的第三只眼,自言自语般地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羊啊!”
陆苏似乎明白了什么,妖类的战斗归根结底是为了吃掉对方,所以一些稀有妖怪被杀死之后,跑出来别的妖抢夺尸体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他还不知道,此时躲在他身后的老头就干过这么没品的事,而且还是个惯犯!
“小鬼,不要动,是我们打死的!”锦断走上前,喝斥道。
那个孩子轻蔑地一笑,目中无人地打量着这边的三个人:“滚,垃圾!”
“我……”锦断正要发火,突然老头按下她的脑袋,神态卑微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家孩子不懂事!郑小公子请原谅!”
“谁是你家孩子……”锦断挥开他的手。
老头再次按下她的脑袋,同时用只有锦断和陆苏听见的声音说:“听我一句,千万不要逞强,这只妖恐怖得不得了!我一会再解释!”
那个小孩“哼”了一声,神态怎么看怎么欠揍,他做了一个手势,后面的黑衣人走上来,把那只死羊抬了起来。他们的恭敬仿佛无处不体验,连抬那只羊的动作都像在抬一个大小姐出嫁似的小心翼翼。
两人高的死羊想装进轿车也是件麻烦事,黑衣人似乎又不敢请示这种小事,最后拼命地把它挤进后座,两条腿还悬在外面。车子开着,没地方坐的几个黑衣人只好小跑着跟在后面。
三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猎物被那群家伙抢走了!
“这是啥,妖里面的黑社会吗?”陆苏笑着问老头,却注意到他的手在颤抖,他用颤抖的手给自己点上烟斗,吸了一口,表情才算是平静了下来。
“怎么了,怕成这样?”
“你们不懂,圣骨丫头,你刚刚差点死了知不知道!妖类的技能千差万别,妖技没有高下之分,只是相生相克!但刚刚那个小孩,他的妖技几乎克每一只妖!”
“哦,他的技能是什么?”
“拿着!”老头把烟斗递给陆苏,慢慢脱下衣服,裸露出胸口,在胸口的正中间,有一道又长又粗的疤痕,仿佛是曾经被人开膛破肚一般,“看见了吗?几十年前,我和他战斗过一次,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整个身体被从中间切开,我差点就死了!”
“你快说,他的技能是什么!?”被吊起胃口,锦断急切地追问。
老头穿好衣服,慢吞吞地说:“我不知道那个招术的名字,我只知道那是真正的绝对防御!”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绝对防御'
监狱的高墙之下,一群犯人正在放风,两个穿着号衣的男人坐在那里,抽着廉价的香烟,闲扯一些犯人的“光辉过去”!
“看见那个光头没,他过去是个强奸杀人犯啊!据说每次干完一个女人,都会把对方的皮扒下来寄回她家里……呜,想一想都寒啊!”
“这种人怎么没枪毙?”
“你说呢,还不是有背景!有黑社会老大罩着他!”说话的人不屑地摇摇头,一转话题,用夹着烟头的手指指着一个看似十岁的男孩,“要说黑社会背景,你绝对想不到那才是这里的头号辈!”
“咦?那不是个孩子么,怎么也关进这里了?”
“他是孩子?五年前我进来的时候,他就这个样子,到现在还是这张孩子脸!有人说那‘孩子’是个不老的怪物……不说这些啊,你知道这家伙手上有几条人命?”
“几条?”
“十条!每个人都是从正当中被剖开,肠子啊,胃啊,大脑啊,完完整整地被切开,左右完全对称。当时抓住他的时候,警方根本不知道他的凶器是什么,这得什么刀才能这么快啊,日本武士也砍不出来啊!”
“真牛X!他也是有黑社会罩着?”
“恩,那小子据说是一个**大哥的义弟,当时那个团伙在湖南地区简直是一手遮天啊!后来也是因为这个团伙覆灭,他的案子才被翻出来,一件扯出一件,据说他还经常杀一些牲口,也是一切两半,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他自己说是正当防卫,鬼信啊,正当防卫能把人切成两半?”
“哎!”他的同伴急忙拍打他的肩,“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谁和谁?”
“那个光头和那个小孩!”
不远处,一群犯人正怪叫着围在一起,从来回走动的人腿间偶尔能看见那个孩子挂满鲜血和尘土的脸。显然这场较量是光头佬占了上风,他一边踢打着地上的孩子,一边骂道:“你敢骂我,我打死你!”
明明被踢打着,那个孩子的脸上却出现一丝浅浅的笑:“嘴上这样说,你还是不敢杀我吧?”这笑容显出一丝难以名状的怪异,仿佛他正在享受被打的过程。
“再骂一次试试!”光头佬挥舞着拳头,“再说一次,我打死你!”
那孩子慢慢站起,退后几步,调整着和光头佬的角度,然后轻轻地说:“你是你父亲强奸你姐姐生出的杂种!”
“我杀了你!”
男孩的脸上却带着挑衅的神情:“杂种,来啊!你这个垃圾不如的废物!”
光头佬的脑袋上青筋毕现,他的鼻子里呼呼地喘着粗气,理智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他咆哮一声:“我杀了你!”
就在这一瞬间,男孩的面前仿佛出现一个圆形的虚影,眨眼间它就消失了,所有人的眼睛都没有捕捉道。
只感觉到一阵疾风掠过,地上留下了深深的一条深深的沟,这道沟从光头佬的两腿之间经过,一直延伸向很远的地方。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光头佬从正中间慢慢出现一条血线,右侧的身体沿着血线向下一歪,然后,他被整齐切开的右边身体倒在地上,随后,左侧的身体才倒下。而流出血,似乎是几秒之后的事情。
“杀……杀人啦!”犯人们奔跑着,尖叫着。
刚刚的谈话人惊慌地站起:“那……那是什么!我根本没看清!”
这时那个男孩沿着地上被切出的沟向前跑去,那道长长的沟一直延伸向监狱墙壁上一块凸起的地方,从侧面切开了它。被切断的部分向外微微倾斜,结果在断口处出现了一个楔形的口子,勉强可以容一个孩子通过。
这个角度,是他精心计算过的,毕竟机会只有一次!
“有人要越狱!”岗哨上的狱警举起枪大声警告:“再跑我就开枪了!”
男孩的身影突然定住,他转向朝他举枪的狱警,露出宛如恶魔的笑容,然后继续向前跑去。没人注意到,那个狱警突然从中间裂成了两半,软软地倒下。
这场近乎于神话的狱越事件在当地引起了轰动,男孩只是一个劲地沿着公路跑,完全不在乎追赶的警察。
一旦有人举枪对准他,刚一瞄准,就会突然有一道劲风从举枪人的两腿间掠过,然后这个人完美地裂成了两半。
一路上,这样死去的警察有十几名!有人传说这孩子是恶魔化身,他的眼睛看向谁,谁就会裂成两半,一时间,在当地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几乎没有人敢出门!
这个男孩仿佛回家过年似的,搭上路过的车,回到之前的城市,一路上再没有任何人敢阻拦他!人们对他的所知有限,只知道他叫郑元,曾经是一个黑社会大哥的义弟。
一年后,他在曾经呆过的城市重组了那个黑社会,仅凭一已之力!
次日上午,一辆捷达停在空地上,一个戴着墨镜的花花公子走了下来,引来居民的一阵议论声。
“去吃庆功宴吧!”
楚千雀向三人提议时,陆苏没有表态,锦断抱着双臂别过了脸,老头则沉默地抽着烟。这会儿,楚千雀的胳膊已经恢复了。
“我不去!”老头看了一眼陆苏和锦断,言下之意显然是双方仍然是敌对状态,和敌人一起庆功实在是不舒服。
楚千雀附着老头的耳朵说了几句什么,老头板着的脸突然溢出猥琐的笑:“真的?我去我去!”
然后他又对着陆苏的耳朵说了句:“吃了饭,我安排几个美女给你认识,都是D罩以上哟!”
陆苏的脸红了红,不忘看看锦断的脸色,尴尬地挠着头皮。取向正常的男性听见这种话没有不心动的,他别扭地问了句:“安全吗?”
“绝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