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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面走出一个手脚奇长的家伙,拍打着身体说:“好危险,用了三层皮偶才活下来!”
他注意到那个快要烧死的孩子,走到面前,说:“郑元大哥,你要忍住,对活人用这一招可很痛的哟!”
他动了动小指,突然那个跪在地上的火人膨胀了起来,变成一个圆鼓鼓的球。这个相貌怪异的从抽出一把匕首,对着火球中间一划,在它没有泄气的时候,快速地从里面抱出了一个已经没有了满身红色的人,放在一旁。满身红色,是因为他的全部皮肤都已经被扒掉了,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身上的肌肉,上面沾满了鲜血,这活扒皮的一幕,着实让人胆寒。
而他还在燃烧的皮肤,则软塌塌地堆在地上,慢慢被火焰吞噬。看到这可怕的一幕时,有些人吓得大叫起来。
那个手脚奇长,将这个孩子用怪异“法术”扒皮的人,尽管他的动作很快,可一只手还是沾上了火焰。他的眉头也不皱一下,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左手手腕,“喀嚓”一折,再猛力一扯,居然自己扯断了自己的手。他把烧着的左手丢在地上,任凭手腕处血流不止,却毫不在意,仿佛那是别人的身体。
然后,他从地上抱起那个没有皮肤的孩子准备转身离开。
这时,这个被剥掉皮的孩子突然在他的肩头大叫起来,愤怒地捶打着他,发出可怖的叫声:“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郑元大哥,我们先找医院吧,这种伤会死的!”
“姓谷的呢?”
“他死了!”影狼淡淡地说。
郑元紧紧攥着拳头,愤怒,痛苦还有杀戮的**一起涌上心头,他睁着没有眼皮的双眼,看着这些围观的人群,被视线扫到的人都吓得纷纷后退。
“影狼,把这些看见我们丑态的人,统统杀光!”
“嗨,就等大哥你这句话!”
十二点的时候,那片废墟上的火焰才突然熄灭,已经烧得只剩下石头了。有一个扛着大刀的男人在废墟里走来走去,不时用刀挑开一块石头,普通人看见这一幕,就算不怀疑他的力气,也要怀疑那把刀的承受能力。
终于在一块石板下面,男人发现了一团亮晶晶的东西,那是被烧化的金属冷凝之后形成的大铁坨子,在它的旁边,有一具尸体烧得焦黑的尸体。男人用手一碰,那具尸体已经变成了骨灰。
“斩兄,这可怎么办呢?烧成一堆灰了!”这个男子名叫涂无鱼的像在和自己的刀说话,其实根本没有人理睬它,只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灰也可以吗?不怕吃坏肚子……啧啧,‘千兵俯首’真是个好能力,可惜摊上了一个白痴,来吧,斩兄……”他把刀刺进那堆人型的骨灰里,这把刀本来就很奇异,它大约有两米长,刀身宽厚,刀背上还有一排眼睛。那排眼睛里,有两只是睁开的,像活物一样偶尔眨动一下,其它的三只眼睛都是紧闭的。
这把刀突然长出了一层厚厚的鳞甲,把自己全部包裹了起来,然后,那堆骨灰被吸进了鳞甲中,从里面发出古怪的粘稠声响,似乎是刀正在咀嚼并消化它一般。当地上的骨灰被吸收干净后,刀恢复了原样,这时,刀背上的第三只眼睛无声无息地睁开了,里面的眼珠拼命地转动着,仿佛显得特别兴奋。
“好耶,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拥有‘千兵俯首’的能力了……”涂无鱼兴奋地把刀刺向夜空,突然又放了下来,“什么,斩兄,你要去找圣骨打一场吗……等等,现在还太早了吧……我不是说她,也不是说你,关键是我明天要去山东进货啊!”
他手里的刀突然抽了出来,用刀背在自己脑袋上面重重打了一下,男人摸着被打痛的地方,抱怨地说:“我总不能天天陪你打架吧,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不卖鱼,哪来吃饭钱?”
别人看见这人和刀的互动,多半以为这是一个有神经病的人。很少有人,甚至很少有妖会知道,那是一把能吸收能力的诡异妖刀,名字叫做:乌鸦信斩相思!
楚千雀一定要再办一场庆功宴,这次三人都表示没时间,理由是相同的:大战在际。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距离和老头战斗,只剩两天时间了。
此时四人呆在楚千雀H市的别墅里,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冰镇的饮料和小点心,楚千雀当然已经穿上衣服了,而且,他还使用妖力把烧坏的头发修复出来了。而陆苏只是又剪了一次板寸,这已经是第二次留这种发型了。
楚千雀把之前遇到的事情,还有虫婷的事情说了出来,老头“哦”了一声:“她就是虫婷啊!”
“老头,你知道她?”
“是个强敌,出世三年就已经打败十个对手了,吞食过上百只妖,据说她的能力‘流火恸哭’是让眼泪烧起来,表面上看没什么大不了,其实用她的眼泪点燃的东西,只要本人不终止妖技,火是一直不会熄灭的……总之我是不愿意对付她,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的‘流火恸哭’克我的‘烟脂变幻’,还好她是阴属性的妖,不会和我战斗……哈哈,郑元这次真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报应,这是报应!”
“这也算是硬碰硬了!说实话,郑元手上的黑社会势力真是可怕,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和他对着来!”楚千雀说着突然露出猥琐的笑,“我越来越喜欢这姑娘了,而且和我一样是阴属性!”
“你打她主意,不怕被她吃掉吗?”老头一句话,顿时让楚千雀闭了嘴,他敲了敲烟锅接着说,“郑元手上的黑社会硬个JB,有点实力的妖会怕子弹?会怕他们人多?唯一让妖界害怕的还是郑元的绝对防御,你们看着吧,郑元这一死,肯定会有妖向他的集团报复!”
“郑元真的死了?”陆苏问。
“十有**!不死也是重伤!”
虫婷有没有杀掉郑元目前还是个疑问,但她至少做了一件事情,就是把百年无败绩的郑元拉下了神坛,绝对防御也是有死角的。
老头打着哈欠:“我困了!我得回家去了!”
楚千雀立即跳起来:“各位,就在这里住吧。今天你们又救了我一条命,无论如何,我也得表示一下!”
老头闭着眼,疲惫地说:“客随主便!”
陆苏看看锦断,似乎她也没意见,现在已经一点了,要回C市根本不可能:“我们也没异议!”
“亨利,把房间收拾出来!”
没想到这栋豪宅里有专门待客的房间,各种用品一应俱有,按一下铃就有佣人来服务,简直是豪华版的酒店套房。陆苏身上的烫伤已经不痛了,他没打算用妖力来恢复,这点小伤过一天就会愈合的。
洗去一身烟灰和臭汗,陆苏疲惫地裹着毯子,躺到了床上,却突然又坐了起来,紧紧地捂住身上的毯子:“你怎么……”
窗前居然站着锦断,一袭墨蓝色的性感长裙几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她靠在那,眼带笑意:“来洗澡啊!”
陆苏的脸一下子红了,锦断毫不在意地进去卫生间,一分钟后里面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响。陆苏的心剧烈地跳动着,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锦断浑身**的样子,脸变得更红了。
这样的等待让人心痒难耐,他既盼着锦断从那里出来,又害怕她出来时自己无法面对……再怎么说他和锦断也只是朋友,而且中间还隔着一个死去的舅舅。
在挠人心肝的水响中枯等了很久,裹着浴巾的锦断终于走了出来,紧裹在身上的浴巾勾勒着动人的腰部曲线,修长白皙的腿上还附着细小的水珠,一绺打湿的头发搭在眼睛上,让视线显得更加妩媚和诱惑,她的浑身上下也随着水蒸气散发着淡淡的女性体香。陆苏偶尔也会想,锦断的美可能是火焰一样奔放的美,嘴角轻轻的一笑就足以对男人勾魂夺魄。
“转过去,色狼!我穿睡衣!”
“知……知道了!”
穿好睡衣,她枕头双手躺在陆苏身旁,宽松的睡衣显出胸口起伏的线条。陆苏赶紧让出一大截空隙,然后她问:“关灯吗?”
“关灯?”为什么说的像是他已经默许她在这里睡似的,“等下,这是我睡的地方耶?”
“哼哼!”她轻蔑地笑笑,随手拉了灯。
黑暗里,尴尬的沉默流淌着,锦断突然说:“本来我不打算答应的,看你和老头都太困了,也就没拒绝……不过姓楚的混蛋可能对我睡的房间做了手脚。”
“所以你来我这里睡?”
“不仅仅如此,我还做了一件有趣的事!”锦断狡猾地一笑,“我刚刚和老头换了房间的钥匙,让他住到我的屋子去了,你猜今晚会发生什么吗?”
“正在脑补中,画面真恶心啊!”
“哈哈!”
但和老头互换房间,你应该在老头的房间睡才对吧……陆苏想想还是算了,没有把这句话问出来。
两人再也没说话,旁边躺着一个穿着睡衣的性感美人,陆苏一直无法睡着,但是毕竟今天太累了,过了一会也就睡着了。
失眠的人,反而是锦断,黑暗里,她翻过身,轻轻拍了下陆苏的脑袋,用温柔的声音低低地说:“真是个笨蛋!”然后微笑着闭上了眼睛,转过身去。
这天夜里三点,从另一边的屋子传来老头的怒吼:“谁在摸我,滚!”
(作者:楚千雀你丫要当年下攻吗?)
'正文 第四十章 日常下的阴谋'
“昨晚有人……”次日清晨,老头一脸不悦地说,注意到锦断和陆苏都在场,又看见楚千雀面无人色,一副要快要气绝的样子,便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昨晚怎么了?”锦断笑嘻嘻地问。
“有只老鼠进了我的房间!”老头嘿嘿一笑,送来早餐的亨利一脸不解地说:“这里怎么会有老鼠呢?”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来,吃完早餐我们去打高尔夫!”楚千雀赶紧把话题岔开,额头上已经密布着冷汗。
不过三人不敢多留,吃过早饭就强烈要求回去,楚千雀只好让亨利把他们送上私人飞机,半小时后,他们已经回到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