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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忘!
她忘不了慕清郢,即便。她毁了她的家园,害死她的亲人,在她的心里始终割舍不下。
每一次在唤念清或者听到念清这个称呼的时候,他都刻意的去选择遗忘这两个字的含义。
曾经有几次他那个神经大条的皇妹在谈论起念清的时候,还会跟他讲起这个名字的来历。
说那时候凉欢早产,昏迷的几日嘴里念念不忘的依旧是一个阿清,阿清。
即使在生死边缘,她所念着的还是慕清郢这个人啊!
☆、第356章:当白皓阙闯入她的身子之时,她知道再也回不去了(4000+)
“这一点我明白,毕竟曾经他曾和慕清郢经历过生死,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这么深厚的感情,只要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一时半会儿是绝对忘不掉的。”白皓阙道着,他仅能用这个理由来搪塞自己。
“呵……”白新月冷冷一笑,从来没有发现,原来眼前的弟弟,在自欺欺人这一项,做的这么的炉火纯青。
“就只为了一个女人,你让皇姐失望了。”白新月摇了摇头。
“我从来都没有让皇姐引以为荣过,不是吗?”白皓阙笑着,反问道。
“既然,达不到皇姐想要的那样,那我宁愿,做回我自己。”
“皇姐,自小你就教导我要做最强的,最有用的人,天底下最最大权利的人,因为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因为这样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因为你,我照做了,做了一切我不喜欢做的事情,做了一切你引以为傲的事情。”
“可是皇姐,现在,我想做一件我自己喜欢的事情,我想做回最初的我。”
“我可以不怕疼,可以不怕苦,可以不怕吃药,可以不怕流血,但是,我不可以舍弃欢儿母女。”
“你明白吗?”白皓阙道着,瞧着白新月的脸色越发的不可思议,越来越暗沉。
“以往,我或许不知道什么是情爱,但是现在,我知道了,而她就是我想要的,你明白吗?”
“你,想要她?”白新月凝眸,所有所指。
或许是因为白皓阙他过的激动,并没有听出白新月口中的若有所指。
“没错,我想要她,想要她一直留在我身边,想要让皇姐认可她,想要,让她的心里存有我的一席之地。”
“想要,她成为我的女人。”
“虽然,我知道这机会很渺茫,但,我依旧执着的想要试一试。”
白新月笑着,摇了摇头,忽然拿起了另外一旁早已经倒好了的那杯酒,轻笑道。
“喝了它,或许,我会考虑的你所说的话。”白新月笑道,站起身来,将那杯酒水递到了白皓阙的面前。
白皓阙甚至连想都没想的就拿过了白新月手里的那杯酒,灌下了肚。
喝完,他将那杯子重重的搁在桌面上,瞧着眼前的白新月,眸中透露出一丝期冀。
“皇姐说的可是真的?”
“你觉得呢?”她不答反问,站起身来,缓步的向大厅外走去。
临出门的时候,白皓阙听到了白新月的声音悠悠的从门边传了过来。
“她对你,就真的比我这个皇姐重要?”是反问,那语中多多少少是生气的。
毕竟,一手养大的亲生弟弟,为了帮他铺好路搭好桥,她自小做的哪一桩事情是自己愿意的。
她葬送了自己的一生,为他换取了一个大好的前程。
可是如今,他却这么的让她失望透顶。
为了一个仇人的女人,为了一个不给她承认的女人。
为了一个有着别人孩子的女人。
皓儿,你只是中了魔障,皇姐依旧会为你铲平这一切。
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个女人,那,我就成全你一次。
***
飞霞宫中,小殿里,诗琪往一旁的火炉中微微的添了些碳火,一旁多了一个小鼎,里面飘出了丝丝缕缕的安神香的味道。
这段日子,诗琪和诗雅知道凉欢睡的并不好,只因为没到半夜,她们进来的时候总能瞧见床上的凉欢的喃喃声,与紧皱的眉,甚至有一次,她还瞧见从凉欢的眼角落下了许多泪滴。
于是,她就找这飞霞宫的婢子完要了一些安神香,听说只要点上闻过这钟香整个人都能变得轻松起来,如果是晚上点着的话就能睡到天亮,不会做什么噩梦。
“这味道,挺香。”凉欢也闻到了飘落到屋子各处的问到,对着一旁的诗琪道着。
“这是我特意找这飞霞宫的姐姐们要的,听说有安神的奇效,老板娘这些日子睡得也不是很好,所以……”诗琪道着,凉欢瞧着眼前的诗琪,微微的笑了笑。
“谢谢你诗琪。”
“老板娘客气了。”诗琪憨憨傻傻的抱着后脑勺笑了笑,又将一旁敞开一个缝隙的窗户给合上了。
“时辰不早了,老板娘早些休息吧!”诗琪道着,转身这才出了屋子。
屋外,依旧有些些许的寒风,可是,却早已经没有了下雪了。
念清在小床上安逸的睡着,吃饱就睡小孩子这样真的很讨喜。
凉欢走到了桌旁替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下暖了暖胃。
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他瞧见了白皓阙就站在门外,微喘着气,此时正快步的走向她的身旁,甚至连门都忘了合上。
“没事吧?”他询问着眼前的凉欢,语调有些急促。
应该是担忧小跑而来的。
凉欢有些疑惑,摇了摇头。
白皓阙这才松了一口气,方才,在长公主府外瞧见尚忠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是皇姐调走了尚忠要施加毒手。
便匆匆的赶了回来,可到自己回来了他才发现,这宫内外的守卫全都不见了,心里咯噔一下,他推开门,在瞧见眼前的凉欢的时候,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那颗大石头。
他瞧见不远处的念清睡的正熟,一丝凉风擦过,白皓阙这才发现忘记了关上大门。
“我方从皇姐的府中回来,瞧见门外的侍卫都不见了,所以……”白皓阙解释着。
“我听诗琪说,在尚小将军走后,他们也跟着离开了,还以为是你的吩咐。”凉欢道着。
白皓阙摇了摇头。
“幸好,你没事。”
凉欢瞧着,眼前的白皓阙他的面色有些惊愕后的苍白,摇了摇头。
然后,伸手在桌上替他倒了一杯热水。
“先喝点水,外面这么冷,你跑回来应该吸进了许多寒气,先暖暖胃吧!”
白皓阙点了点头,接过了凉欢手中的那杯温水,咕噜咕噜几口一饮而尽,这温温暖暖的水,说着喉咙而下,倒真的觉得身子暖了许多。
忽然,闻到了一股香气,很熟悉,很香,就这么悠悠的飘了过来。
他道:“这香味很熟悉。”
“是诗琪找来的,说有安神的奇效。”
“是吗?”白皓阙笑了笑。
“时辰也不早了,皇上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就急着赶朕走了吗?”他瞧进凉欢的眼眸深处,询问着。
“这里是皇上的地方,凉欢又怎能越权赶皇上离开,只是,这夜已深皇上明日还要早朝,所以……”她说着,无意间瞧见了白皓阙的面色似乎哪里不对劲儿一般,皱了皱眉。
“你,你怎么了吗?”她瞧见白皓阙的额头冷汗涔涔,那双原本漆黑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迷蒙。
恍若,恍若……
来不及细想,她瞧见了白皓阙的面色潮/红,手紧紧地被握住,只是紧紧地。
***
长公主府,尹向静静的守在亭外,亭内桌上摆着一盏琥珀琉璃灯,明亮的灯光下桌面上摆着一盘未有下完的棋局。
院外响起了更夫打更的声音,她轻轻地蜷起唇角:“戌时过了。”
“是的。”尹向的声音在一旁响了起来。
“那药的效果应该也出来了吧!”
“嗯!”尹向原本舒缓的眉,此时却紧皱了起来。
他越来越看不清眼前的女子要做些什么了,也越来越不懂了。
明明是反对的,可是到头来为何又会用这样的手段,方才的酒里下着的药,只要混上那香料的味道,足以湮没一个人的所有意识。
可是,公主向来不是不希望陛下与凉欢亲近的吗?
可是这一次为何又要这样的去算计!
对,尹向想着的是算计二字,白新月做每一件事情都别有目的,不可能只是这么简单。
“这一次,我遂了他的愿。”白新月道着,伸手从身旁的棋盅内的黑子,就这么轻轻扬扬的往棋盘里遗落,白子围困其中。
“终归,这冉国是我给他的。”
***
飞霞宫,凉欢瞧着白皓阙的脸色,他的额上全是细汗,双眼瞧着她恍若变了一个人似的,那视线就像一只看待着猎物的豺狼。
而此刻,她就是那个待围捕的猎物般,眼中有那么一丝惊惧,想要挣脱可是手腕被眼前的男人扣得死死的。
她有些慌乱,唤了一声皇上,可是眼前的白皓阙并没有理喻她。
角落里那漂亮的金丝冥鼎内的镂空小洞里钻出了袅袅余香,洋洋洒洒的飘向半空,一晃眼散了。
她的身子被粗/鲁的抵在了一旁的桌案之上,无力挣扎!
男人的身子渐渐贴/近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扯乱了。
砰砰……咔咔……
方才桌上盛着热水的水壶和杯子此时已经尽数的摔碎在地,水渍染湿了衣角,也染湿了地面。
或许是因为这么偌大的声响,原本在小床上熟睡的念清此时竟然哭了起来。
听到孩子的哭泣,凉欢紧皱着眉,再一次用尽全力的挣扎着。
男人热/烫的唇,落在了她的颈间。
凉欢挣扎着,可是却换来男人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下颚,手劲儿很重,她有些疼了。
可是男人并没有给她挣脱逃离的机会,小小的身子就这么被人从桌案上带到了角落里的那张偌大的床榻之上。
念清还在哭,大概是知道母亲有危险,所以哭泣的时候那张小嘴里呀呀呀的唤着一个近似娘的字眼。
原本穿在身上的棉大褂被一阵撕扯扔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