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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两人恭谨的唤道。
“不必拘礼!”司徒逸说着:“坐吧!”他扬手对着两人道。
两人均拱手一礼,然后撩袍又坐了下来。
☆、第二十章:兄妹之情为缚
“你们今天去看过欢儿了?近来,她可好!”婢子递上了新沏好的茶,司徒逸接过,撩了撩盖子,询问着眼前的两人。
“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说着,柳朗月停住了,有那么一丝踌躇,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说还是不该说。
“哪一点儿?欢儿她怎么了,是又生病了?”司徒逸的语气中仍旧掩饰不住的忧心。
司徒逸仍旧还记得在凉欢十二岁的那年,一场大病差点儿夺走了她小小的生命,那时候也是因为父皇命令的关系,他不便去别院看她,以至于她大病着却仍旧一声不吭,随意找个大夫治着也不让白苓告知柳朗月此事,直到最后那大夫捻须说着无能为力的时候,白苓才哭着跑到尚书府告诉柳朗月。
那次,幸好宫中的太医去的及时,整整两天未合眼才将凉欢从病魔的手里救了回来,那时候可吓坏了他;一直都自责着自己对这亲生妹妹关爱的太少。
现下,听到柳朗月这么一说,那种不安又浮上了心头。
“太子别急,不是身体上的,妹子她只是太想念你这个哥哥!自从距离上一次去明湖别院,太子似乎有大半年都未曾去看过她一眼了。”柳朗月说着,抬眼觑了眼眼前司徒逸脸色的变化,果然,见到他敛下了眼。
“我何尝不想去看她,只是父皇的勒令我却不得不从!”虽为储君,但也只是个头衔而已,随时都有可能被替换下来;只因为司徒家从来不缺儿子,如果他想要保住这个头衔将凉欢光明正大的从明湖畔的别院里接出来,这个时候就得狠下心来。
“如果现在我去了别院,以后就很难护住欢儿了。”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要断绝儿女私情,而眼前的司徒逸虽然儿女私情祸害不了他。
可是能束缚他,令他割舍不下的便是他对凉欢的那份兄妹之间的亲情。
凉欢不是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皇室子弟本就多不胜数,身上有一半的骨血均是来自同一个人,那就是当今皇上;可是像凉欢这样与他流着同一母亲的血液的人,却只有她一人,那也是他答应过母亲会好好照顾这个妹妹的。
“朗月明白!”柳朗月低垂着头,无可奈何。
“先不谈欢儿了,等有时间本宫会找时间避开父皇的眼线去看看她。”司徒逸说着。
“现在,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和你们两个谈!”说着他扬手,示意一旁的婢子离开,等到房门合上的时候,司徒逸的面色瞬间染上了一抹阴郁之色。
“岑王的事情,你们怎么看?”他问。
柳朗月和霍和硕只是互相瞧了瞧对方,又将视线拉回到司徒逸身上,没有说话。
“有什么,大可说出来。”司徒逸道着。
☆、第二十一章:斟酌思量
柳朗月这才斟酌了下开口着:“岑亲王此次出事的地方在秋风林,那地方地势平坦,也鲜少有马贼出没,这次应该是有人蓄意而为,至于为什么,朗月想应该和皇上的密令有关。”
“因此,要着手此事,也只有从岑亲王去湘南的目的,先,要从这密令着手。”
“嗯!”听着柳朗月一一的陈述,司徒逸点了点头:“我也这么想!”他附和着,可是继而又摇了摇头。
“只是,父皇只给了半个月的时间,这无疑是指给了我一个难题。”
司徒逸想着,今天在议政殿上他三弟司徒臣和太傅的力荐,摆明了是当中有鬼,这件事若是做的好,他的太子之位,做不好则他不仅失去父皇的器重,而且太子之位则可能落入一心觊觎的人手里,果然这是个阴谋。
“朗月有一事,不知该不该提!”柳朗月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什么事?”司徒逸转身看着他。
“今天我在别院的附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柳朗月回答道。
“是何人!”司徒逸问,是因为柳朗月脸上的表情,如果只是熟人他不会是那般有所警惕。
“南昌平王二世子……慕青郢,两年前年在柳州曾经帮我们解过围的。”
“是他!”司徒逸记得,两年前在柳州因为身份特殊他并没有表明太子的身份,却因为一桩杀人案他和柳朗月被牵连入狱,幸而中途出来一人解围。
“太子有没有觉得很巧,两年前在柳州遇到他的时候,也是一桩案子!最后还查出来翼王暗地里招兵买马;而现在,岑亲王失踪……”柳朗月说着,他是司徒逸公认的智囊军师,他这么一提,司徒逸还真真觉得有那么一重关系。
“只是不知道这关系是有利还是有弊。”柳朗月的话,倒真是让司徒逸心里升起了对他口中那个叫慕青郢的男子的疑惑。
“若,慕青郢真出现在凤城……”司徒逸思量了半晌,忽然开口道:“找到他,这个人尤为聪明,若能为我所用,却也不枉一桩美事。”
“南昌这几年虽然平安无事,可是慕仲野心勃勃,没有动向并不代表将不会有动向,若是太子此时将慕青郢纳入东宫门下,他日,倘若养虎为患。”
柳朗月仍旧放心不下,良言劝谏着,希望司徒逸能酌情的思量这件事的轻重缓急。
不过好像却没有太大的效果。
“这倒不必多心,毕竟这么多年来南昌连半丝风吹草动都没有!”
“这我自会判别!”司徒逸的一句话让柳朗月再无下言。
“朗月,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和和硕去办!无论怎样,都务必将慕青郢给请到东宫。”司徒逸说着,摆了摆手。
“这事就先这样吧!你们先行回去!”
☆、第二十二章:若非幻觉
等到柳朗月和霍和硕两人出了皇宫之时,柳朗月仍旧紧皱着眉头,一旁的霍和硕自然是看不下去。
“我说,你紧皱的能不能缓缓。”霍和硕本来心情就郁闷,当看到柳朗月这表情的时候就更郁闷了。
“我真希望是我今日看错了。”柳朗月合上的纸扇使劲儿的在右手上拍了两下,有些懊悔自个儿将看见慕青郢的事情告知司徒逸。
“我说你那嘴也没个把门,什么都往外说,确定了吗?就这样说出去,是想着不说话别人就把你当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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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太子一听见我见到慕清郢的这一句话,就想着一定要将慕清郢纳入东宫。”柳朗月反驳着。
“是纳吗?怎么你这句话一出我听着别扭的像是殿下要取慕清郢似的。”霍和硕白了柳朗月一眼。
“都什么时候了,我像是跟你在开玩笑的样子吗?”柳朗月的脸色忽然陇上了一层阴霾,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霍和硕。
“现在的我都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你还……”
柳朗月的这一句话倒还没有说完就停了下来了;只是张开的嘴久久的没有合上,不是因为霍和硕的话,是因为看见了不该看的人。
“怎么了,中邪了?”霍和硕抬眼,瞧了眼眼前一反常态的柳朗月,正想伸手去拍他的肩,可柳朗月却在这个时候向前方走去。
霍和硕的手自然就这么垂了下来,紧随着匆忙而去的柳朗月身后,转过巷弄的时候,却是一条死胡同。
霍和硕皱眉:“一条死胡同!”转身看着眼前的柳朗月:“朗月,你今日真是够了。”有几分怒意。
“我又看见了!”柳朗月的面色深沉,刚刚看到的人影不会错,虽然只是个侧脸,可是他柳朗月过目不忘,那是慕青郢没错。
“你……”霍和硕瞪着他,最后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只剩下柳朗月一人在这条死胡同里。
“不可能,我没可能看错。”柳朗月的声音低声轻喃着,他可以确信的是自己没看错,可,那一晃而过的人影进了这条死胡同又能去了哪里,抬头,他看了看四周层层叠叠的房檐瓦韶,若非……
就这么一想,他纵身一跃,站在了那死胡同的一面墙上,除了半空中而有飞过的几只燕雀之外,无任何人。
风擦过耳际,他陷入了沉思;又大致审视了一下四周;在确定并无任何人之时,他终于放弃了。
柳朗月紧握着折扇,再一次的回到了胡同的地面上,清风徐凉凉的撩起他的白色衣袂。
不远处的阁楼上一人独立,视线轻轻地落在了那胡同深处的柳朗月身上,转身消失在那蜿蜒而层层叠叠的房檐之上。
☆、第二十三章:久违一叙
凤城是鸾国的都城,地势优越,物阜(?妇)民丰,大街上车水马行人你来我往,西街的客栈雅楼里,茶食客们仍旧东家理短西家理短的议论着些俗事。
自然也免不了最近凤城新出的那一桩大事——岑王全家遇袭失踪的事情。
“照我看这哪是马贼所为,分明是人为引祸。”二楼的靠窗旁的角落里,一个长相消瘦的中年男人掩着嘴小声的道着。
“这岑亲王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做事更是从不拖泥带水,去年刘尚书贪赃枉法的那件案子,皇上才交到他手中多久,七天不到,抄上书满门,就连祸及的门生也没有放过。”
|“或许,就是因为这位王爷做的事情太多,得罪的仇家也太多,祸连了自己也说不定。”
“这哪有说不定的,根本就是。”另一人也随身附和道,他们议论的声音很小,在这喧闹的茶楼客栈里,本来不易被人听到。
可惜,却还是被坐在不远处角落里的青衣男子给听见了,他蜷唇,饮下了最后一口酒,这才从怀里掏出了银子搁在了那张桌面上,提起了搁在桌旁的佩剑,酒楼楼下走去。
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被一个长相斯文手执折扇的白衣男子挡住了去路,他抬眸看了眼眼前的男人,只是向右挪了一步避开了挡在身前的男人想要离开,却没曾想身前又出现了一个面色冰冷的男人。
他皱眉:“请两位借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