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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暮的手离开之后,十五妹才长舒一口气,勉强能站立说话,胸口虽疼痛难忍,但被男子大手抓握之下,丝丝热气透衣而入,让这个见得多却未曾经验的少女心如小鹿,砰砰乱跳。
“你在这里干什么?怎么起的这么早?”韩暮诧异的问。
“我根本就没睡,就等着你回来?”十五妹道。
“什么?你监视我的行踪?”韩暮瞳孔一收,心中忽起一股杀气,同时暗骂自己大意。
“你鬼鬼祟祟的跳岸去,惊扰了人家赏月,我还没怪你,你倒来怪人家。”
“这个……你还知道什么?”韩暮双手暗自提劲,虽然和着小姑娘无冤无仇,但是事关数百条人命以及王谢和自己几人的安危,说不得也只好辣手摧花了。
“隔行如隔山,我哪知道你那一行的事情,我还正想问问你呢。”十五妹整整衣衫走下楼梯,轻轻打着烛火,一楼厅中顿时大放光明,灯光下,十五妹面如红霞,显然还沉浸在刚在的禄山之爪的刺激中。
“哪一行?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韩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丫头说话没头没脑的。
“我知道,干你们这一行谁会承认?放心我不会告发你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呢。”
“还装呢,半夜三更身着夜行衣出去,你不是江洋大盗是什么?难道你要告诉我是出去赏月赏了几个时辰么?”十五妹不满的撅着小嘴,理了理散乱的发丝道。
“啊哈……是是是,我正是干那一行的,哈哈。”韩暮心下释然,原来这小丫头把自己当成是梁君子了。
“哼,终于承认了,放心,我不会揭穿你,但是有个条件。”十五妹得意的道。
“什么条件?”韩暮头疼的要死,怎么就惹了这么个小辣妹呢。
“以后你要带着我,我也想当江洋大盗,很好玩。”
“啊?不行不行,很危险的,被人抓住往死里打,有时候还要杀人,你不怕么?”
“还要杀人么?”十五妹吓了一跳。
韩暮得意的点头,等着她小嘴里说出来“那就算了。”这句话。
“那岂不是更刺激么?你手头一定有不少人命,真是好冷酷,好拉风,我喜欢。”
韩暮差点咕咚一声栽倒在地,这个丫头莫不是神经病,哪有这样的,杀人还刺激,变态啊。
“大姐又不让我学曲子,又不让我跳舞,整天把我关在船,闷死我了,不如我拜你为师,你教我武功,咱两一起去做大盗,雌雄大盗这个名字怎么样?”
韩暮听她越说越来劲,连连摆手道:“别想了,这事没门,我去休息了。”
“那我就去官府告发你。”十五妹跺脚道。
“去,去,衙门在青溪桥过去一里地就有。”韩暮打着啊欠转身登楼梯;他吃准的这丫头只是威胁而已,决定不再理他。
十五妹失望之极,咬牙道:“那我就告诉大姐和你房中的姐姐,说你摸我……胸口。”
韩暮郁闷的要死:“拜托,那是一不小心抓到了那里而已,谁叫你鬼鬼祟祟的站在楼梯偷袭我,没把你脖子拧下来算你走运;再说我又没和你亲嘴,没和你床,你家大姐能说我什么?”
韩暮一副痞相,他算是明白了,对付这种小辣妹只有比她更无赖才成。
说完,韩暮转身边往楼走去,忙活的大半夜,他真的有点累了。
第三三三章 当年情
身后风声突起,韩暮愕然转身,只见十五妹带着一股香风扎入韩暮怀中,双臂抱住韩暮额脖子,丁香一般的小嘴唇猛的凑韩暮的嘴巴。
韩暮大脑一晕,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啊!被骚扰了。
十五妹在歌舫船见多识广,竟然无师自通的吐出小舌顶入韩暮口中生涩的搅动起来。
韩暮微一迷失,瞬间清醒,一把推开她怒道:“干什么你。”
“这下你说不清了,我告诉大姐,你亲了我。”十五妹喘息着道。、
韩暮这个气啊,从来都是自己主动搞别人,今天被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给搞了,这口气如何咽下。
只见目露凶光,望前一步朝十五妹逼去;十五妹惊骇的往后退了一步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韩暮嘿嘿冷笑,一把将十五妹擒住,大嘴堵住她惊慌欲呼的嘴唇。
十五妹如何是这个花丛老手的嘴对手,迅速迷失在他无所不到的大舌中。
……
“你们这是?”
楼梯口高高矮矮站着数人,都是被楼下动静惊醒,过来查看的歌舫女子们,大姐和苏红菱赫然站在其中。
韩暮和十五妹忙从椅子蹦起来,十五妹头发散乱,衣襟敞开;露出里面的丘壑山谷,显得春光无限,娇媚动人。
韩暮在众人惊讶的眼光里逃也似的了楼,苏红菱紧跟着进去,不久房中便传来韩暮压抑的痛叫声,苏红菱定然又在施展无敌拧肉大。法,对韩暮进行家法惩戒了。
一楼厅中,众女围坐在一起七嘴八舌,十五妹可怜巴巴的坐在中间,低着头一言不发。
“说!他是不是强迫你的。”大姐威严的问。
十五妹默不作声。
“一定是的,这下饶不了这小子,咱们十五妹这么水灵一个丫头,让这小子跟啃猪蹄一般的糟蹋,要叫他赔偿。”二姐尖着嗓子道。
“就是,回御史大人的公子出了十吊要咱们十五妹陪一晚,大姐都没答应;现在倒好,被这小子倒占了先,这会要他大出血才成。”六姐扭着屁股道。
“就是就是,不能便宜了这小子……”
“叫他出十五吊赔偿,欺负咱家十五妹,哪那么便宜……”
“……”
众女叽叽喳喳的又叫又骂,吵作一团。
大姐皱眉道:“干什么,干什么?都闲的慌是么?还嫌不够乱?这才五更天,都统统回房睡觉去。”
众女无奈只得纷纷翻着白眼起身,陆续回房去睡。
厅里只剩下大姐和十五妹两人坐在那里,默不作声。
大姐看着十五妹散乱的头发,叹口气做到她的身边,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道:“他没有逼你是么?你自己顽皮先惹他的是么?”
十五妹微微点了点头,忽然扑到大姐怀里呜呜哭泣道:“大姐,我错了,陈公子不是有意要欺负我的,我只是有些无聊,想作弄他罢了。”
大姐紧紧搂着她道:“你喜欢他是么?”
十五妹满脸通红,想了想道:“我不知道算不算喜欢,就是觉得看到他很快活,跟他在一起说话心里很舒服;哪怕是跟他斗嘴也很好。”
大姐笑道:“你和他才见了几面啊,这就喜欢人家了,不过这陈公子倒是一表人才,只是你的好梦怕要落空了。”
十五妹扬起小脸道:“为什么?难道大姐你不准么?”
大姐叹了口气幽幽的道:“迟早我要带你回那里,那里才是你的家,你的婚姻大事还需他来做主啊。”
十五妹如坠雾里,不知道大姐所说的‘那里’是哪里,那个‘他’又是何人;刚要相询,大姐却道:“别问了,明年你十六岁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十五妹一夜未睡,又和韩暮这么一闹,此时放松下来,早已精神萎靡,当下便歪在大姐的怀中沉沉睡去。
大姐抚摸着她红红的小脸蛋,呆呆的出神。
十五年前,那一年大姐不叫大姐,叫柳烟媚,人人都叫她烟媚儿;大姐也不是现在这徐娘半老的摸样,大姐是这淮水河中独一无二的金嗓子,那一年大姐才十七岁。
一个十七岁的风尘女郎,脸蛋长得迷人,嗓子如黄莺初啼;这样的女子自然引来大批的名士公子,达官贵人来追求,但是烟媚儿都虚与委蛇的巧妙推辞,一直谨守着最后的底线。
直到有一天,烟媚儿应邀给一位贵客唱曲子,来请人跑腿的居然是户部侍郎石岩,这幅派头让烟媚儿很是狐疑,这位贵人到底是谁?
在一艘豪华的画舫,她见到了那个人,初见之下,吓了一跳;那人双目炯炯,眉毛胡子如根根巨刺扎在脸,说话像打雷一般。
烟媚儿不敢再看,只得垂着脸儿展开歌喉为这位大人唱了几首曲子,从那晚之后,烟媚儿便再也出不来了,那长相凶恶的人强行要了她的清白身子,一连三日都将烟媚儿搂在画舫的宽大的牙床。
那人真是勇猛,每日除了吃喝,发号施令之外,便是和她欢好,把个烟媚儿折磨的死去活来。
第四日,那人起床穿甲胄说要去北伐了,留下了这条画舫给她,又给了她一大笔钱;对她说:这三日是他最快活的三天,但是他无法将她带回府中,因为他的夫人是皇的女儿南康公主,他所能给她的便只有钱财和这条船了。
那人便是当朝的大司马,名叫桓温。
烟媚儿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偷偷的躲起来将孩儿生了下来,起名红儿;寄养在乡下一户人家,自己回来招了一批要好的姐妹成立了这家歌舫,她不想让女儿知道自己的母亲是风尘女子,所以十四岁那年她将名叫柳红的女儿接来歌舫,却从不让她接触到那些前来寻欢作乐的家伙们,既不让她学曲子,也不让她学跳舞,将柳红当成女儿般的养活着。
大姐在想,总有一天自己要将这个女儿送回到桓温的身边,他是当朝大司马,女儿跟了他,自然是荣华富贵享受一辈子,总比跟着她这个欢场卖唱的母亲要强得多。
女儿不知道这一切,自然有些怨愤之意,但这些又算什么呢?明年红儿生日一过,自己便将她送至大司马府,从此便再无瓜葛了。
天空渐渐发白,黎明渐渐到来,柳烟媚搂着女儿坐在厅中一动不动,宛如一尊大理石雕像,脸挂着两行清泪。
韩暮一觉睡到巳时,伸着懒腰醒来,身边**的苏红菱撅着嘴巴还在熟睡,平息她的愤怒只需一招便可,那便是:摆平她;韩暮昨夜便是这么做了,也彻底的将她摆平了。
苏红菱随着韩暮的坐起也醒了过来,两人均是练武的身坯子,只需两个时辰的休息便疲倦尽去,精神焕发。
洗漱过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