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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出去,在外边守着,谁也不许进来,我和桓温说几句话。”韩暮淡淡的道。
卫长青方德章等人领命而出,将房m…n关上,守在外边。
屋内顿时一片寂静,静到几乎能听到桓温微弱的心跳声;韩暮从怀中掏出一颗y…o丸塞进桓温口中,单手抵住桓温的后背运气注入,不一会儿,桓温轻咳两声便醒了过来。
韩暮端过一只锦凳坐在桓温对面,双目盯着桓温的双眼,邹巴巴的眼皮抖动数下,桓温睁开了双眼,黄s…的眼珠已经暗淡无光,茫然四顾。
“大司马,晚辈这厢有礼了。”韩暮轻轻的道。
桓温将眼光落到韩暮身上,抖着ch…n道:“你……是谁?怎敢如此大胆,朕是皇帝,不是什么……大司马。”
韩暮轻笑道:“我还是叫您大司马的好,在下韩暮。”
桓温全身一震,仿佛看见了什么骇人的东西一般将身子缩了缩声音稍大了些,急促的喘着气道:“什么?怎么是你?大胆!来人呐,来人呐,抓了这个反贼。”
韩暮苦笑摇头:“大司马,不要这样好么?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而已,皇宫已经被攻破了,你的大军也全部死的死降的降,不要做你的皇帝梦了,其实你自打篡位自立那天起,便知道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了是么?”
桓温喘息着扭动身体,僵直的身体让他难受之极,韩暮伸手在他背上输入一道内力,桓温才平静下来,双眼盯着韩暮道:“好厉害的小子,想不到我桓温竟然输在你的手里。”
韩暮微笑道:“错了,大司马,你不是输在我的手里,你输在北府军手里,北府军都是百姓,换句话说你输在百姓手里。”
桓温大声道:“为什么我为大晋辛苦了一辈子,百姓却不听我的,却要听你的?”
韩暮轻声道:“大司马可曾想过,十年前的大司马和十年后的大司马那个最让人爱戴尊敬?”
桓温双目m…茫,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喃喃道:“朕十五岁便手刃杀父仇人江标,随即参加大晋军队,二十二岁便官拜琅琊太守,并娶了南康公主成为当朝驸马可谓是风得意,仕途亨通;三十岁那年升任徐州刺史,并都督徐、衮、青三州兵马军事;三十二岁升任安西将军,持节都督荆。司。雍。益。梁。宁六州诸军事、领护南蛮校尉、荆州刺史,可谓一路顺风顺水;三十三岁那年率大军入蜀地灭了成汉一国,受封征西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封临贺郡公,后来历经数次北伐,四十三岁便官拜大司马,都督中外诸州军事;为大晋呕心沥血数十年,难道我便没有一丝一毫让百姓崇敬的地方么?”
韩暮听他历数自己的历程,也不由的肃然起敬,每个人的成功都不是偶然,桓温当年也曾经历过如此艰辛的奋斗历程,倒不是l…ng得虚名之辈,自己以前一直认为他是靠王珣和郗超两人作为左膀右臂才得以成事,看来是大大的错了,似王珣郗超这样的顶尖智者,若不是桓温比他们更有能力,他们岂肯甘居人下。
“十年前朕正在准备第二次北伐,一声号令之下,全**民踊跃支援,曾经在徐州,一日一夜募兵一万余,征粮十万石,何等的一呼百应;十年后的今日,两个月连买带征仅仅得粮草三十万石,各地州郡还推三阻四不肯出兵援我,这到底是为何?朕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何呢?”桓温眉头紧皱,旁若无人的喃喃自语。
“大司马,我想是因为你和十年前已经是判若两人,人们支持的是十年前的你,而非如今的你。”
“这有何区别呢?十年前桓温是我,十年后我依然是桓温,有何不同?”桓温摊手问道。
“十年前的桓温,为国为名不辞劳苦,不图回报,而且对名利并不热诚,对朝中大臣也是坦诚相待,便如兄弟一般;而十年后的桓温,好大喜功,勤兵黩武,为了一己之名耗费国力军力民力进行北伐,不懂修养生息之道;且心xiong狭隘,不肯承担战败的责任,诬陷朝廷命官,滥杀士族朝臣,逆你者亡順你者昌;而且最大的一个败笔便是权令智昏竟然打起皇位的主意,一味bi迫司马氏让位于你,其咄咄bi人的逆臣嘴脸让天下人齿冷,这样的你叫天下百姓如何喜欢?”韩暮一字字一句句语出如刀锋。
“大晋的江山是我保住的,为何我不能分一杯羹?”桓温怒道。
“你已位极人臣,朝中大事大部分由你一言而决,这样的一大碗羹你还不满足,你还想将别人碗里的一丁点也抢走,没有羹吃的人饿着肚子会服你么?所以你便有今日。”
“原来如此。”桓温颓然瘫倒在椅子上,眼中充满了落寞,神采减去。
“我只是不甘心,你为百姓做了什么?我可以败在谢安手里,可以败在王猛手里,甚至可以败在慕容垂手里,凭什么上天要让我败在你这个ru臭未干的小娃娃手里?难道我六十年的光yin敌不过你二十年的岁月么?”桓温咬牙切齿的道。
“你真想知道么?”韩暮微笑着歪着头道。
“告……诉……我。”桓温的舌头开始大了起来,神智逐渐模糊,生命正飞速的逝去,韩暮用y…o物和功力勉力维持的这么一小会的清醒已经失去效用。
“因为……”韩暮起身凑到他的耳边道:“因为我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自一千七百年后的未来,你的岁数是比我大几十岁,但是我的经验比你多了一千七百年,所以你斗不过我,下辈子也不行,下下辈子也不行。”
韩暮直起身来哈哈大笑起来,声音震得房中的灰尘簌簌而下,桓温徒劳的张着十指向空中抓挠,最终握住的是一丝空气,颓然坠下,气绝身亡。
韩暮拉开房m…n走出m…n外,对着外边的众人轻轻道:“他死了,不要糟蹋他的尸体,找副上好的棺材,葬了他,不要树墓碑了。”
三八五章 内部的阴谋
桓温的死讯数日间传遍大晋各地,有人拍手称快,有人扼腕叹息,有人沉默不语;对于此人的功过之评,人们心中自有评判。朝廷邸报上的一番话应该算是公允的评价:桓元子早年为官勤勉、鞠躬尽瘁,灭成汉驱强秦、燕,力保大晋社稷,不失为大晋栋梁,然晚年昏聩,竟有篡位之狼子野心,诛杀皇室三千余口,实为逆贼,一生中功不抵过。
谋逆大罪按大晋律当诛九族;桓温中风而死,可算得善终,但家人子弟无可饶恕,韩暮虽不愿如此,但是拗不过朝臣们的联合建议,谢安、王坦之等人也是持赞成态度,因为大晋律例是无上的行为准则,无论如何这些人必须死,韩暮懒得管这些,他很想休息一段时间,于是便闭门呆在韩府中休养,不问外界情形了。
然而,想清闲谈何容易,韩暮已经成了大晋的救世主,成为千万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民间对于韩暮的传说中,将他塑造成了一个高大全的形象,百姓们最喜欢干的事情便是造神和崇拜神,韩暮被他们成功的变成了神。
平了桓温之后的第一件事情,也是最令人头疼的事情便是立新皇;这件事本来不难,但是当桓温将司马氏三千多口诛杀殆尽之后,此事便困难的多了,司马氏唯一的一个男丁便在韩暮身边,那便是司马昱的侄子司马荣。
这么看来似乎又很简单,因为没得选择,只有那唯一的人选;可是问题便出在这,司马荣坚决不干,当韩暮向他提及此事时,司马荣提剑便欲自刎,弄的韩暮手忙脚乱,忙劝他稍安勿躁。
某日谢安来访,韩暮曾求教谢安,谢安道:“司马氏式微,恐已无法执掌天下,司马荣是个聪明人,他的选择应该是明智之举。”
韩暮皱眉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大晋江山是司马氏的,他不出来,谁来做皇帝;真是奇哉怪也,居然有人不愿意当皇帝。谢安笑道:“哎,你还是嫩了点,这件事你还想不明白么?司马荣即便登上皇位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便和其叔司马昱一样,都是任人摆布的主儿,与其如此,他还不如不趟这浑水。”
韩暮奇道:“他要清闲,那么谁来当?真是笑话。”
谢安看着韩暮道:“或许有人可以,大晋被桓温搅得一塌糊涂,现在急需要明主出来整饬,若在弄个昏庸碌碌之辈,百姓的苦难恐还要继续。”
韩暮道:“义父的想法怎么会如此激进,这些事我想都不敢想呢,桓温的下场就在眼前,哪位异性敢登上这个烫屁股的皇位,岂不是自讨苦吃么?”
谢安微笑道:“非我激进,国事如此不得不然,其实百姓们只想吃饱饭,不打仗,谁做皇帝他们才不在乎呢;真正在乎的是我大晋的士族大家,只要有人得到他们的拥戴,绝无问题。”
韩暮听到这些头皮都发麻,便道:“这些事我不管,也不想管,过几日我便回巢湖城去,彤云待产,道蕴也有了身孕,我可没闲工夫帮你们劝司马荣当皇上了。”
谢安见韩暮刷起了无赖,笑道:“韩帅这几日在府中休养倒是自在的很,你一甩手,朝中的大事忙的我们这些老家伙们屁股冒烟,韩帅你便忍心如此么?”
韩暮哈哈笑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这些朝中大事我是做不来的,也不想做,义父还是多费心吧。我过几天便走。”
“韩暮啊,你走得了才怪。”谢安微笑着道,韩暮大翻白眼。
谢安告辞之后,韩暮陷入了沉思,本来他把事情想的很简单,将桓温赶下台之后,在司马氏中择一人捧上皇位,有谢安王坦之辅佐,他便是块烂泥也能扶上墙去,自己则抽身回巢湖城,每日里练练兵,游游湖,和几位娇妻造造人,偶尔将——3Z中文网——悠~
“不行,我要回巢湖城去,彤云肚子里的小家伙都已经八个月了,我带兵出来也已经一个多月了,讹人么?黏上就甩不脱了还是怎么地?爱谁谁。”韩暮开始耍横了。
第二天一早,他便吩咐召集北府军将领开会,这还是战后第一次他将大家召集到一起来,战后这三四天里,众将忙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