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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软着脚将自己洗的干干静静,怯生生的跨进小姐房中时,柳如眉已经是浑身香汗,无力的瘫在韩暮的身上,只会张口娇。喘了。
韩暮箭在弦上,顾不得其他,一把将带着期盼又吓的发抖的翠儿揽在怀中,大嘴覆盖上她娇嫩的双唇,双手连动之间,翠儿的衣物到处抛飞;随着翠儿一声压抑的嘶叫和韩暮低沉的闷吼,翠儿十七年未被人染指的处子之躯彻底沦丧。
王玉润喝了点酒,又玩了会麻将,略有疲惫;沐浴后她舒舒服服的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不一会便迷迷糊糊的入睡了;
忽然她感觉被窝里钻进一个人来,她惊骇的张口欲呼,来人伸手掩住她的口轻声道:“是我。”
王玉润顿时放下心来,娇嗔着锤了他一下,张口吻住他,那人熟练地挑逗着她的要紧部位,很快她便湿润不堪。
那人待王玉润情动之际,翻身上马,挺动坚硬的龙枪刺入她的身体内,顿时王玉润所有的空虚和寂寞,疲惫和消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无穷无尽欢畅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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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府《梦幻小筑》二楼的一个房间内,两名绝色女子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风雨过后她们疲倦欲死,好梦正酣。
三楼的一个房间内,一位少年和一位绝色佳丽正翻翻滚滚,纠缠不休……
漆黑的子夜,建康城并未入睡,人们在新年之夜尽情狂欢,享受着美酒佳肴、团圆的喜悦和对来年的期盼;今夜的建康城处处红灯照耀,喜庆连连。
太和六年的新年已经来临,不管你是抗拒还是欢庆,它都无可阻挡的悄悄降临;
这一年又有多少人家的悲欢离合,世态的寒暑冷暖即将来临?一切都是未知,没人去想,也没人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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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
第一四一章 机关算尽
大晋太和六年正月十六,上元节的喧嚣尚未散尽,人们尚沉浸在新年的余韵之中。
大晋北疆寿春城外,桓温大司马在所辖六处方镇抽调了大批的人马陆续到达之后,对寿春城叛将袁瑾发动了总攻。
寿春城内一片恐慌,自桓温围城之时至今已经四个月,城内粮草辎重早已耗尽,城内两万兵马四万居民已经无米无粮。
刚刚过去的新年丝毫没有提振士气,反而让南方跟随来的士兵们格外思念家乡,加之无米无炊,整个寿春城在一种死气沉沉的气氛笼罩下,渡过了这个寒冷难熬的新年。
每天都有饿殍在街道上横七竖八的躺卧,袁瑾杀了所有的牲畜和战马,也不够这六万饥肠辘辘的人们塞塞牙缝。
自燕国这座大靠山在秦国的雷霆进击下轰然倒塌之后,袁瑾心如死灰;他接受了手下幕僚的建议,向秦国投诚,并请求援助。
但是秦军刚刚灭了燕国,元气尚在回复之中,虽派遣了两次小股部队前来救援,但全部被桓温伏击歼灭,如此一来秦国再也不出兵了,只是不断的向桓温下书称寿春已属秦国所有,勒令桓温速速退兵。
桓温岂会理睬秦军的话,将来使剁鼻之后送回,如此几次之后,秦国连使者也不派来了,袁真陷入彻底的绝望。
正月十七日,桓温命军队一阵猛攻,仅半个时辰,寿春守军便放弃抵抗,副将张远开城门投诚,引晋军入寿春。
桓温下令,将全部剩余叛军一万两千人全部处死,城中居民,凡参与防守城池者一律处死,并鼓励居民们相互举报。
如此一来,连续五日,城中死亡阴云笼罩;两万多民夫没有死在攻城的箭雨下,反而死在城破后的疯狂报复中。
数日后,叛将袁瑾全家上下七十四口人被装上囚车,砸三千士兵的保护下送往建康城论罪。
建康城王珣得信,自率都尉府三千兵马出城八十里相迎,将一干人犯押解入京。
王珣又执桓温手书,将前来的三千士兵并入都尉府,自此都尉府辖兵增至六千人,实力大增。
二月初三日,袁瑾全家七十四口被腰斩于南市刑场,连袁瑾两名襁褓中的幼子也被铡刀一剖两半。
健康城久已不闻桓温威名,此番袁瑾被诛,寿春得破,顿时桓大司马的威名在健康城的大街小巷再次响亮起来,京中压抑已久的桓系官员也扬眉吐气蠢蠢欲动。
二月初八,桓温派手下大将宋丙乾驻守寿春,自率大军返回广陵。
经此一战,桓温心气颇高;北伐失利后,桓温首次感到身上的压力减轻,心情愉悦不已;回到广陵后他在帅府大宴三日,庆贺他人生中的又一次胜利。
夜已过子时,广陵城内一片寂静,大帅府大厅内内尚弥漫着残留的酒气和肉香,前来庆贺的人群早已散去,当喧嚣过后的安静显得更加的难得和惬意。
桓温背靠大椅,眼光若有所思的盯着下首几个轻手轻脚、来来回回收拾桌盘、擦拭酒渍和残羹的仆役;时不时的抿上一口茶水;参军郗超侧躺在一边的软榻上闭目养神。
仆役奴婢收拾完毕,将厅中炭火添加烧旺后均自行散去厅外听候,随着他们出门的脚步声渐趋消失,厅中又陷入寂静,唯闻巨烛燃烧时的“啪啪”声。
“景兴呐,今日心境如何啊?”桓温忽然打破沉默开口问道。
郗超睁开双眼,换了换手撑的姿势道:“桓公有此一问,自然是希望我说出心境颇佳之词了。”
桓温讶道:“怎么?景兴难道不是很高兴么?我军大破寿春,又将叛将袁瑾全家七十四口押道京城斩首,声威震天下,还不值得庆贺高兴么?”
郗超微笑着坐起身来,仔细的将长长顺顺的胡子捋了几道,毒又端起案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方曼斯条理的道:“此事自然可喜可贺,我又何时说了我不高兴的话呢?”
桓温一愣,哈哈大笑,指着郗超道:“景兴,你就是这个样子,也偏偏我就吃你这一套,谁人敢在我桓温面前耍花样?但景兴你即便是花样百出我也看不透呀。”
“非是桓公看不透也,是桓公不想看透而已。”郗超眼皮都不眨一下。
“哈哈,你呀,你呀!得景兴相助是我桓温一生最大的福气了”桓温情绪高昂起来,脸上浓密的胡须硬邦邦的立起,连鼻梁边的几颗麻豆都红了起来。
“景兴以为,此番大战足以血枋头之耻么?”桓温忽然收笑发问。
郗超站起身整整衣冠,郑重的施礼道:“桓公此言慎重,我便以慎重之言行对之。”
桓温亦坐正身躯侧耳细听。
“此番之胜,远远不能弥补桓公枋头的失利;原因有二:其一,此番讨伐的对象乃是北伐失利而导致的叛将袁真旧部,说到底,这场战事是因北伐而起,桓公理所当然的要清剿叛逆;其二,桓公败于燕军之手,非重创燕军不能挽其失也。”
桓温默然不语,良久才道:“然燕已被秦灭,难道我要率军伐秦方能挽回声威么?”
郗超目光炯炯盯着桓温道:“桓公以为此刻伐秦胜算几何?再说,太和四年之败犹在眼前,朝中逆流会同意您再次北伐么?”
桓温怒目圆睁道:“我若要北伐谁敢阻我?些许跳梁小丑还不在我桓温眼里。”
郗超叹道:“强行北伐自然可以,但若大军出发,后方奸人处处掣肘,桓公以为胜算究竟几何呢?”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将这个问题抛出来了。
桓温收敛一下自己的情绪,怔怔的思考半晌,颓然坐下道:“恐难成功,秦国虽暂时无力南侵,但该国坐拥数十万雄兵,以逸待劳;而我劳师袭远,胜算几等于无。”
郗超拱手赞道:“桓公不愧是经国伟略之大才,对于形势瞬间便能判断出优劣,不为争胜之心所蒙蔽,实乃我郗超终身敬仰之榜样。”
桓温摆摆手叹道:“那又如何?此事我无可奈何。”
气氛陷入沉默之中,两人默然枯坐,厅内巨烛跳跃不休,将两人的脸孔照耀的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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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二章 定计(三更到)
厅外寒风刮过光秃秃的树梢,发出‘呜呜’之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起风了。
郗超咳嗽一声,凑近桓温身边低声道:“桓公难道就一点没有对目前的局势担忧么?”
桓温转头看他半晌道:“你一定有话要对我说,为什么不说呢?”
郗超笑了笑道:“在下自是有话要说,但是我需要桓公要求我才能说。”
桓温起身郑重的想郗超行了一礼道:“请景兴指教,你我二人这么多年下来了,当互相推心置腹。”
郗超重新回到软榻之上,靠近炉火,暖了暖手道:“将军身负天下的重任,如今以六十岁高龄,却在一次大规模的行动中失败,如果不建立非常的功勋,就不足以镇服人心!”
桓温道:“这我自然知道,但如何才能将这一不利局势扭转呢?”
郗超笑道:“攘外无计,桓公可以安内呀。”
桓温瞪大眼珠,看似极为惊讶,悄声道:“愿闻其详。”
郗超不知他是否故意伪作不知,似这等计谋桓温应该早就能想到,但他就是要装傻卖糊涂的话,自然是要通过自己的口来说出此事。
古来半推半就的帝王不知凡几,自己凑凑趣也无妨,何况自己和桓温已在一条船上,他的荣辱就是自己的荣辱。
“桓公可行那废立之事,只需这一件事成功,便可威望水涨船高,只需在借机清楚掉一帮跳梁小丑,便从此再无虞他人掣肘。”
桓温表情有些惊愕,看来刚才并不是作伪。
“但是此事何从下手呢?当今皇上司马奕处处小心翼翼,从未干过一件出格得罪人的事,我等有何理由废黜他呢?”
“这个……桓公难道忘记了令弟桓秘之事么?”郗超淡淡的道。
“桓秘之事,乃是他失职所致,再说此事乃是谢安王坦之所为,和司马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