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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是不是记错了,去年威远侯府的老夫人似乎并没有过寿,老奴记得,老夫人应该是前年过寿了的。”
“哦,那就是我记岔了,那可能就是前年送的吧。”
齐远摆了摆手,并不在意这些个细节。
严青身为大将军,平日里军事繁杂,记错了时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大管家依旧不解,疑惑地看着他。
“可是……前年您也没送什么玉佛,不过是在库房里挑了盒赤金首饰,派人送过去了。”
“这样吗?你没记错?”
“老奴虽然年纪大了些,这分内的事情还是记得一清二楚的。”
李大管家很是自信地说道,他当管家这么些年了,这么点东西怎么可能记错。
齐远这下倒有些奇怪了。
怎么,好像跟严青说的都对不上号啊。
难不成这大女婿是记错了人?
把别人送的礼当成他送的了,连带着连时间都弄错了?
虽然这么猜想着,齐远还是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呢?
不过,两人之间又没有过节,严青也没理由故意骗他。
应该就是记岔了。
哎,齐远有些担忧地摇了摇头,这大女婿年纪轻轻的,记性怎得这般不好啊。
果然是人无完人啊,谁能想到,堂堂的大将军,记性居然这么差。
也不知道他当初打仗的时候,是怎么点兵的,不会点到中间又从一开始了吧。
——
齐远慢悠悠地喝着茶,一杯茶快要见底的时候。
忽然猛地一拍大腿,哎呀了一声,把站在下面的李大管家都吓了一跳。
齐远拧着眉头,目光飞速地转动着,他就说,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呢。
严青不是说,程氏头疼地厉害,疼的都请苏大夫过来了一趟吗?
怎么这没过多久,他就看到程氏跟没事人似的走在路上。
而且,在路上遇见的时候,倒像是刚从观音殿那边回来?
要是犯了这个病,楚楚肯定不会让她出来。
而且,之前程氏听信了马铭的谗言,以为他是好=色的登徒子的时候,那惊慌失措、飞快逃窜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头疾发作了。
大女婿就是记错了送礼的事,总不能连程氏生病这事儿也一起记错了。
还有之前,跟楚楚见面见得好好的,忽然冲出来一个人,直接一拳上来,就把他给揍晕了,连那人长什么样都没来得及看清。
但是,齐远晕过去之前,模模糊糊记住了那人穿的衣服颜色,和严青今儿个穿的,似乎是一样的啊!
他当时心中还有些惭愧,差点把这大女婿误会成是那个揍人的兔崽子了。
可现在,这几件事儿凑到一起,像是慢慢有了头绪,齐远忽然一拍桌子,桌面上的茶碗都跟着蹦跶了一下。
什么误会!
揍人的那个兔崽子,根本就是严青这家伙吧!
后来寻到竹林里来,那些个话,根本就是在诓他的,自然就一个也对不上了!
可严青大概没想到,他后来会在路上遇见程氏,还出手救了她一次。
要不然,就算礼物那事儿对不上,他也不会生出这么多疑惑来。
齐远面色沉了下来,枉他还真心地拿他当女婿看待。
结果他就是这么算计自己的!
呸!他才不承认,有这么阴险狡诈的女婿!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恭喜岳父大人看穿将军的真面目o(^▽^)o
☆、第122章
等终于想通这一点; 明白过来那个揍他的兔崽子根本就是严青后。
齐远气愤之余; 想到之前的情况; 却是有些不安。
好端端地,严青突然冲出来打他做什么?
那拳头的力道大的不行; 好像自己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大夫都说了; 这拳头下手太重,一看就是习武之人的手劲,就算敷上最好的药; 也至少要过个七八天才能完全恢复好。
现在半边脸都还是肿的,连吃东西都只能吃点软和的食物。
齐远想想就气的不行。
这个阴险的兔崽子; 有一上来就给岳父送这么大的“见面礼”的吗?
——
不过,齐远有些奇怪。
那个时候; 严青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竹亭?
齐远记得很清楚; 楚丫头当时告诉过他,这件事她没有十成的把握,于是连程氏都没有说。
至于严青,肯定也是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的。
那么,严青当时莫名其妙地冲出来; 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是……误会了什么?
齐远皱着眉头; 仔细回忆了起来。
那会儿他和自家闺女面对面站着; 一五一十地将话都说清楚了,没想到把她反倒是落泪了,最后他就伸手,帮闺女擦了擦眼泪。
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劲的; 严青到底是误会了什么?
——
对了,擦眼泪?
齐远想到这个,心中猛地一跳,一时间脸色乍青乍白。
这个大女婿,难道是误会楚丫头那会儿是在……私会外男不成?
难道说严青那个时候,其实是来“捉=奸”的?
所以在看到他替楚丫头擦泪的时候,以为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然后怒火大涨之下,才会直接一拳砸过来,打晕了他?
——
齐远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的十有八=九是正确的,又是无奈又是头疼,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心中也也控制不住地担忧了了起来。
严青对他下这么重的手,想来也不是个性子温厚的人,从小又是个练家子,只怕是个脾气暴烈的。
坏了!
齐远哐的一下占了起来,脸色有些发白。
楚丫头那儿,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
那严青既然能对他下狠手,那对待“背叛”了自己、还让自己“蒙羞”的夫人,又会使用怎样的残忍手段?
之前不是听严青说,请了苏大夫去了院子里瞧病。
既然他亲眼见到程氏没有事,那说明……当时生病的另有其人。
那院子里不是只有她们母女两个,如果不是程氏,生病的除了楚楚,还会有谁?
难道说……这个心黑手狠的兔崽子,竟然连女人也打?“临平王”这具身体皮糙肉厚的,打了就打了,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可姑娘家哪里禁得住他这么一拳。
要真是这样,也太无耻了!
——
齐远会有这个猜测并不是突发奇想,实在是,之前他在遥城的时候,曾经听说过这样的例子。
有些上不了台面的男人一旦醉酒或是动怒,就会拿自家女人或者孩子当出气筒,手段极其凶狠残暴。
还曾经有一次,事情闹的很大,原因是那家里的女人终于不堪虐打,直接用菜刀砍了人。
最后,官府去捉人的时候,那女人早已经在周围邻里的通风报信之下,偷偷跑掉了。
要不然,只怕是要以命相抵才行。
齐远想到那桩事,一颗心都拧紧了。
越发觉得以那个时候的情况来看,严青很有可能是动手了。
——
说不定正是因为这位严大将军有这些个不好的毛病,才会这么大岁数了都没成亲。
齐远站起身来,背着手,焦虑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眉间刻出一道深深的折痕。
不行不行,他得去打听一下。
要是……要是这严青真是个性格暴烈的,喜欢动手打女人的。
他宁愿让楚楚和离,也不会让她继续呆在威远侯府。
——
清晨。
威远侯府,锦绣院的正厅之中。
齐楚楚和严青给老夫人请完安,在下首的玫瑰椅上坐下。
与此同时,大丫鬟冬荷凑近老夫人身边,小声说了句话儿。
老夫人闻言愣了一下,下一刻,一张脸上顿时乐开了花,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招了招手,唤了齐楚楚到过来,小心地拉着她的手坐下,生怕让她磕着碰着哪儿了。
老夫人一双眼睛笑眯眯的,乐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一个劲儿地点头道。
“好好好,我就瞧着你这丫头是个有福的。”
其实,老夫人这两天也在琢磨着这个事儿呢。
不过听说楚丫头去拜送子观音的事儿,也就没有出口问,免得给她太大压力。
有时候吧,这催的太紧了,女人家心思太重了,反倒不是什么好事儿。
老夫人原本打算着先顺其自然再说,等到翻过年来要是还没什么动静,那时候再想办法也不迟。
没想到,这才刚刚拜了一趟观音庙回来。
居然不声不响地就怀上了,这怎么能不让老夫人惊喜。
这孙儿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总算也是要当爹了。
她们这侯府,也好久没有热闹了。
老夫人心里高兴得很,这生孩子可是大事,一应东西都该早早地准备起来才是。
不然到了时候,弄得手忙脚乱的。
老夫人心思转到这上头,索性又唤了一个婆子过来,让她去提醒衣物房那边,现在就要开始给楚丫头提前准备些宽松些的衣服,怀孕时候肚子大起来了,那一般的衣服就穿着不大合身了。
顺便也可以开始准备小孩儿的贴身衣物之类,要选那些个最柔软的细棉来做,小人儿家家的,皮肤细嫩,可经不住那粗料子的磨蹭。
一会儿又想着,楚丫头身子瞧着瘦了些,要多补补才好,得去找大夫过来,好好瞧瞧,给她开些安胎药和补品才是。
还要选几个合适的稳婆提前在府里住着,当然还得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乳母,等孩子出生了也好照顾。
还有小孩儿的那些个吃的、用的、玩的……
——
老夫人这安排这个安排那个的架势,好像齐楚楚今儿个才怀孕,明天就要生了似的。
严青听见这一通上上下下的吩咐,头皮都有些发麻,被老夫人弄得都紧张了起来,仿佛下一刻那孩子就能嗖的一下蹦出来似的。
见祖母这个那个地吩咐都吩咐不过来,一副忙晕了的样子,严青颇为无奈地插了一句。
“祖母,楚楚她才刚怀上,时候还早,您别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