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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除了徐世绩,还有谁呢?
裴仁基?
他如今坐镇修州行军总管,正快活的很,未必肯去受那朔北苦寒。
除了裴仁基,,
李言庆突然问道:“老辛最近在忙什么?”
长孙无忌顿时笑了,“他悠闲的很!卫州如今很平,忧打打猎,或是操练兵马,讨的挺舒服一怎么。你打卑继淅老辛吗?呵呵,此人坐镇幽州,倒也合适。”
很显然,长孙无忌和李言庆想到了一起。
“既然如此,我即刻进宫面圣。”
正如李言庆所猜测的那样,李渊下定决心,要收回幽州。
同时,为了补偿李言庆,他下诏命杜如晦出镇沧州。而郑州行军总管。则由胶东王李神通出任。并兼郑州刺史。至此,李渊得偿所愿,将河洛掌控在自己手中。
但这幽州刺史的职位,却始终未下定决心。
李言庆进宫的时候,李渊正坐在球场亭中沉思。
远远看去,李渊的白发在风中飘扬。一个人孤零零的,虽则四周林立宫女太监,却给人一种寂寞的感受。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言庆在心里轻叹一声:世人只知帝王高高在上,却又怎知,这帝王的孤寂和悲伤?
他上前一步,“臣李言庆,叩见皇上
“啊”。
李渊从沉思中醒来,看见李言庆,顿时露出一丝笑容。
“养真,快来!”
对李言庆,李渊始终怀有几分愧疚,同时又有几分欣赏。见言庆走进亭子,他立刻唤道:“老安,赐坐”。
“臣不敢,臣恐慌,”
李言庆还想推辞,却被李渊摆手拒绝。
“养真再,联是你的叔父,这里也没有外人,莫要讲那朝堂上的规矩。
你且坐下,联有话要与你说。”
言庆不再推辞,大方落座在锦傲儿上。
李渊说:“联今日下诏,命杜如晦出任沧州刺史,兼行军总管之职。你意下如何?。
若换个人,说不得会说一些客套话。
然刚李言庆不然,笑道:“克明出镇沧州,实最佳人选。”
“哦?”
李渊道:“沧州不过平郡,可比不得郑州。联原以为你会拒绝,为何如此爽快答应?”
“治无上下之分,沧州乃北方重的,虽然克明在品秩上会有所降低。可他肩上的责任,却变得更重。杜如晦与臣相识十五载,臣对他也称得上了解。不客气的说,克明有宰相之才”只是目前而言,尚需磨练。臣以为,令其出镇沧州,实陛下对他的爱护。郑州虽然富庶。但沧州潜力巨大”以臣看,更可使克明施展才华。”
这话,李渊爱拜
他叹道:“养真能有此看法,联心甚慰。
不过,杜如晦是否真有宰相之才。还需继续观察。如果他能在沧州做的好,联定会许他一个好前程
“臣代克明,谢过陛下。”
李言庆连忙起身,向李渊深施一礼。
李渊道:“既然你同意杜如晦前往沧州,想必也看出了苏州那边的心思。
联有件事要考考你,若是你,会令何人出镇幽州?”
李渊目光灼灼。凝视李言庆。
而李言庆毫不迟疑,笑道:“若是由臣推荐,当举卫件刺史卒文礼。出镇幽州。”“哦?。
“辛文礼乃将门之后,才华不俗。
然则隋烁帝无识人之明,只是明珠暗藏。此人用兵,非常沉稳。虽然未有太多功绩,可在荣阳期间,辛文礼所镇之处。从未出现过差池。而且,他不会擅作主张,更不会贪功冒进。据臣对他的了解,只需说个七八成。他就能做到十二成。
臣以为,出镇幽州,在于一个镇字。
若陛下希望开疆扩土,大败突厥,扬我大唐之名于域外,朝中有许多大人可以做到;但如果说不贪功。不冒进,以极小代价而使幽州无虞者。当首推辛文礼。”
李渊脸上的笑容更浓。
“养真,你不怕被人弹劾任人唯亲?。
“陛下。臣这是举贤不避亲,再者说了,朝中那些大人们。臣并不了解。陛下只问臣认为谁好,臣自然推荐了解的人。至于被弹劾?呵呵,能为陛下分忧,臣有何惧?。
李渊哈哈大笑,拍着李言庆的肩膀,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安士则匆匆跑进球场亭中,向李渊施了一礼之后,上前在他耳边,低声细语几句。
李渊脸上的笑容被一层阴霾所取代。
他点点头。示意安士则出去。
而后沉吟许久,对李言庆道:“养真。网得到消息,阿史那咄芯派遣使者,将至长安。”(未完待续)
第九章江湖风波将起
认皇城里出来的时候。天巳卑此晚了六李元吉在承天门外等候多时,一见李言庆出来,立刻热情的迎上前来。
“王兄,你总算是出来了!”
李言庆也不敢托大,连忙欠身行礼。“齐王殿下,找小王有事吗?”
“王兄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忘了,昨天太子殿下不是说好。在东宫设宴吗?”
李言庆,还真的把这件事忘记了!
他向左右看了一眼,伸手把李元吉扯到旁边,压低声音道:“齐王。你我兄弟,当知我素来对太子仰慕。本来我的确是答应了太子,可是现在看来,却不能前去。”
“这是为何?”
“齐王难道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网接到消息,突厥遣使。不日将抵达长安。
过一会儿陛下一定会请太子前去商议事情,若喝得醉醺醺,岂不是让陛下生气?
你尽快回去,告之太子殿下。让尽快商议出来一个章程,莫要陛下问时尴尬王要马上去鸿驴寺驿馆。看看能否打探出消息。今日饮宴且暂罢,正事要紧。”
李元吉平日里喜欢吃喝玩乐。但也不是个不晓得轻重的人。
脸色一变,连忙拱手道:“王兄这番情意,我定会转达给太子殿下。多谢了!”
目送李元吉离去,言庆颇为无奈的苦笑一声。
说实话,在这长安城里,确是不如洛阳快活,别的不说,单一个。站队的问题,就令人头疼。和李世民目前难以相处。与李建成又不好太过疏远。在没有把握之前,李言庆是不可能表露出真实的想法。好在李渊威望尚隆。他只要站在李渊这一边。还有足够的机会。
走出撑天门后,就见一个男子匆匆进宫。
李言庆认得,那人是中书令封伦。于是和他打了个招呼,就错身离去。
看起来,李渊要准备行动了,,
“看见没有,那家伙就是河南王!”
朱雀大街拐角处,有一座三层高的酒楼。
坐在顶层,可以清楚的看见朱雀门,以及从朱雀门进出的人员。
李言庆行出朱雀门的时候,敏感的觉察到,好像有人在暗中观察他。向四周看了一下。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于是叫上郑大彪和柳亨,上马匆匆回府。
他前脚网离开,酒楼三层顶楼的窗口,就走出几个人。
为首的,正是天策府下大将程咬金。在他身旁,还有三个小孩子。大的约有十六七岁。小的不过十岁出头。
“程叔父,为何不让我们出去拦住他?”
“拦住他你又能如何?”
大一点的孩子,凝视李言庆背影消失在长街拐角处,咬牙切齿道:“我要替我爹报仇。”
“报仇?”
程咬金冷笑一声,“你凭什么报仇?”
他拉着三个小孩子坐下来,叹了口气道:“宝林、宝庆、宝怀,非是程叔叔不愿意为你爹报仇,而是这个河南王,着实很厉害。论武艺。他和你爹是堂堂正正交手。不分伯仲;论人手,你们看见他身边那两个家伙了没有?那两个人,一个叫郑大彪,是江淮悍匪出身,杀人如麻;另一个叫柳亨,武艺高强,同样是少有人能够抵挡。
你们三个冲上去,别说报仇了,恐怕连河南王的身边都靠不过去。
单一个郑大彪,就足以要了你们的性命”河南王身边还有黑白双煞,一个叫阁棱。另一个叫雄阔海,不过目前不在长安。
如果那雄阔海过来,以他四大家将之能,恐怕只有赵王可以匹敌。你秦叔叔和秦大哥何尝不想报仇。可技不如人啊!”
三个少年,正是尉迟恭的三个儿子。
长子尉迟宝林,如今已是千牛备身,在朝中为官。
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得满面愁苦,李言庆杀了他们的老子,可是他们三个”却不能报仇!这让宝林三人,如何不感到气闷?只是,李言庆贵为河南王,又深得李渊宠信。如果真动了李言庆的话。恐怕连秦王都保他们不叭,,
李言庆可以为父报仇,而我们却不能为父报仇?
尉迟宝林越想越觉得恼火,砰的一声,把酒杯拍在酒案上。
“杀父仇人就在眼前,我却不能动他分毫,是愧为人子”
“哥哥。咱们和他拼了,”不就是一死。总比坐在这里干瞪眼的强。”尉迟宝怀年纪最可这火气最大。
“没错,和他拼了!”
程咬金说:“拼什么拼?你们拼的动他吗?”
“程叔叔,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程咬金的目光透过窗户,向隆庆坊的方向看去。许久后,他轻声道:“想要杀河南王?我也没有办法。但是要让他难堪,却不困难”这样,你们按我说的去做,说不的能让他脸面尽失。这人啊,最好面子!他失了面子。就会犯错误。到时候咱们一旁盯着,看他能揭狂到什么时候,宝林孩儿,你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