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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如就白了她一眼,咕哝道:“还真没有,也不知道人到哪里了,都不知道给我来封信!”她说完,就看到青柳笑盈盈的进了院子,她眼睛一亮,道:“三娘,真被你说中了。”
“是来信了吗?”苏婉如笑着跑出去,青柳点头应是,递了信过来,道:“爷已经到辽东了。”
苏婉如点了点头,随意让青柳坐,就进房里拆了信。
拆开信她就笑了起来,这一次他居然破天荒的写满了一页纸,信中说他才辽东,李家只派了个管事在城门口迎他,要不是打算忍不忍,他在城门口就将那管事砍了。
晚上住在驿站,李茂安并未现身,他也不准备主动去找对方,就地选址,开始圈地建卫所。
不过他确定,三日内,李茂安一定会现身,会不会动手就看他李茂安是真的只是想做个节度使,还是想占辽东称王。
他让她不用担心,无论对方什么态度,他都想好了应对的办法,圣上说暂时不要动李家,所以他此番忍耐是关键,要心平气和的稳住对方。
他还说起曹恩清,一直上折子吹嘘杀了多少元蒙人,此番真让他碰到了努尔哈赤,一战败北,输的爹娘老子都不认识,怕是朝中过几天就会有动静。
末尾,他问她在京中如何,童生试过去了,隔壁的小子考上了没有,他已经和国子监那边打个招呼,顺手就能办了。
苏婉如很高兴,立刻给他回了信,将赵栋的事告诉他,还叮嘱他千万不要动李家的人,最好能调和一下,让赵之昂封了李家的节度使。
这样赵之昂就更加的如坐针毡,日夜难安了。
她将信折好递给青柳,道:“是留在京城的兄弟送去?”
“是!”青柳将信折好塞进怀里,道:“五日后信就能到辽东。”
苏婉如笑着应是。
“看来你现在是真的高兴了。”刘三娘轻笑,拿了针线出来坐在一边绣,苏婉如蹲在外面的门槛上,摸了摸二狗子的头,道:“二狗子,想你主子吗?”
二狗子:“汪!”
“他还有一个多月才能回来呢。”她笑着道:“咱们就等着吧。”话落,她想起她忘了在信里问一句他母亲的事,上次就听沈湛说过,他母亲在辽东
这会去他们母子于情于理都应该见上一面吧。
她很好奇,那位卢氏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阿瑾!”朱珣人还没进来,声音就到了,“阿瑾,你在不在。”
苏婉如就笑看着门口,回道:“你吆喝什么,弄的天下人都知道你大驾光临宝应了是吧。”
“阿瑾。”朱珣脸上堆着满脸的笑意,“你可知道,方才我在宫里见到他,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吗,我心里不知道多爽快。”
他说着和刘三娘点了点头,在桌子上坐下来,又扫了一眼刘三娘,一副等对方走了再说话的架势。
“没事,三娘不是外人,你有话尽管说。”苏婉如让六三娘坐下来,“告状的人怎么处置的,圣上如何说。”
朱珣嘿嘿一笑,道:“尸体都找不到,圣上当然不会处罚我了。哪能凭着他们状纸说告我杀了四个人,圣上就信了。”又道:“让他们走了,请官府帮着找人。”
苏婉如看了一眼刘三娘,开口问道:“七殿下呢,去宫里了?”
刘三娘猛然抬起头来,看着他们。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派人去找尸体,当然找不到了。”朱珣又道:“还来和小爷要人情,当小爷是傻子吗,事事听由他摆布。”
苏婉如就露出一个你说对了的表情。
“行,我最笨了行吧。”朱珣白了她一眼,咕哝道:“我这不是没想到他居然为了要兵权,而用上了这么恶毒的连环计。”要不是苏瑾告诉他,他和爹就差点信了赵栋了。
又是诱他和太子侧妃的弟弟打架,又是让他们和刘长书定亲,紧接着还设计他杀了四个百姓,可真是煞费苦心,一步步将他逼到他面前。
让他家先和太子翻脸,再和刘家捆在一起,又被赵栋的善解人意感动,保不齐就真的成了他的人了。
就算不是他的人,那在圣上和太子眼里,他们也是赵栋的人了。
那以后赵栋要是反了朱珣简直不敢想,看着苏婉如道:“他会不会起兵造反?”
“也不是不可能。”苏婉如道:“他和徐立人以及刘长书关系匪浅,逼宫一事,他若是想做不是没有可能。”
朱珣脸色脸色变了变,道:“我回去和我爹说去。”
“等一下。”苏婉如看着朱珣道:“这件事根本不用你动手,你只管将这事告诉太子就行了,自有他们兄弟斗去,你在一边看就好了。”
让赵标和赵栋去斗是最好的办法,免得他们将赵栋斗倒了,反而让赵标渔翁得利。
朱珣愣了一下,觉得苏婉如说的话没毛病,但是她的语气有些奇怪,“我怎么觉得你很期待呢。”
她是很期待啊。
“这和我期待不期待没关系,你按我说的意思去办就好了。”苏婉如说着微顿,又道:“不过,这件事他细细琢磨后就能回味过来,你和侯爷说清楚,一定要时时提防,决不能马虎大意,着了赵栋的道。”
朱珣点头,起身道:“成,那我回去了,今晚想办法去一趟太子府。”
“还有,派人盯着赵栋,不管他做什么,都要来告诉我。”
朱珣点头出了院门。
“阿瑾。”刘三娘看着苏婉如,“朱世子方才说的是赵栋?”
苏婉如点了点头,刘三娘情绪有些激动,好一会儿道:“好,我知道了。”
赵栋从宫里回去,气的心口疼,他辛苦了好几日,居然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极快的回了家,马文坡在门口等他,见着他急急的道:“殿下,四具尸体很早就被人挖走了。”
“可查到是什么人做的。”赵栋将这件事在心里琢磨来琢磨去,想不明白其中的门道,“难道是长兴侯父子做的?”
想到这里他又摇头,人的秉性早就定了,长兴侯也好,朱珣也好都不是耍手段玩心机的人,这种背地里反咬一口的事,他们想不到也做不出来。
“殿下,属下也觉得是他们做的,您想,这件事除了您就是长兴侯父子知道了。”马文坡道:“他们想不出,不还有一个人吗。”
赵栋立刻就想到了那个生的很漂亮的绣娘!
“岂有此理。”赵栋大怒,如果真是苏婉如做的,那对他来说就是奇耻大辱,他居然败在一个女人手上,他走了两步,停下来看着马文坡,道:“此女,不能留。”
“殿下。”马文坡道:“留是不能留,可她和宁王的关系,还有手里这么多关系,若想光明正大的动她,怕是不容易了。”
赵栋明白,在椅子上坐下来,道:“一个女人,随便找两个地痞流氓,寻了时机将人做了就行了。”
“这样最好,不动声色的,就算有人帮她出头,也查不到您的头上来。”马文坡说完苏婉如的事情就没再提,又道:“那长兴侯府怎么办,此番事没成,也算是打草惊蛇了,再想拉拢他们,就不容易了。”
“我说过,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赵栋一拳砸在桌面上,眯了眯眼睛,道:“不过,长兴侯那边应该会去和太子说此番的事情,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等着太子出手。”
“那怎么做?”马文坡在赵栋面前坐下来,赵栋道:“一箭双雕!”
隔了两日考试成绩出来,隔壁陈家的小子没考上,苏婉如和霍姑姑找过去,许诺将他重新上名,陈家人不信,可等到中午就有人来报喜,说陈家的小子名字漏了,监考大人拿出一看觉得文章做的不错,给他过了。
陈家的人喜出望外。
晚上一家人来谢苏婉如,便谈了卖宅子的事,陈家人手里还有个铺面卖杂货,可每月盈利太薄,宅子一卖他们就没地儿住了苏婉如就多加了个条件,给他们租赁了个四合院,签了三年的租约,让他们先住着,慢慢找合适的宅子。
三月二十,工头再次上门,推了宝应后面所有的院子,准备再起两层二楼,将陈家以及宝应后院都盖成紧凑的小院子,将来来外地来的绣娘做为宿舍。
里外一道墙,苏婉如画了图纸,和工头改改删删,挤挤攘攘的能建下十一小院,抛去一块做灶房,就有十个院子可以住人。
当初应天锦绣坊后面,有十六个小院子,现在他们十个,就定然挤的慌。
“那就继续盖两层的楼。”苏婉如拍了板,“楼上楼下都能住人,这样一来,就等于多出来五六个院子。”
工头点头,道:“那二楼就盖在最后面,这样一来也不至于挡着前面的光,风水上也好。”
“好。”苏婉如点头,叮嘱工头,“多找些人手来,我们要快,赶在入冬前将所有房子都建好。”
工头应是,算了算,道:“如果人多点,这几个院子不用到冬天,过了夏就能住进去。”
苏婉如不懂这些都听工头的。
“那我们住哪里?”周娴指了指后面,“这一片院子都拆了,我和掌事还有苏瑾以及三娘住哪里去?”
不对,还有杜舟和二狗子。
“住锦绣坊去啊。”苏婉如刚说完,霍掌事就摆了摆手,道:“我就住在香山馆里,周娴和我一起住。你和三娘搬对面的宴席室,先凑合住着,反正快入夏了,夜里也不冷,不怕的。至于杜舟就先和吕大凑合一下吧,婆子们能回家的就回家,不能回去的就在馆里找地儿将就几个月。”
刘三娘其实无所谓,她转头看着苏婉如。
“那就听掌事的,我们今天就搬。”她一声令下,大家就都开始搬东西,挤挤攘攘的往宴席室,茶水间里塞。
一上午功夫,后面的院子就都清空了。
工头带着七八十个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