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会自己报仇的。”
话落,就听到汪汪几声叫,果然就看到二狗子冲着被拴在树上的三狗子汪汪的吼,那样子凶神恶煞,一副警告示威的架势。
可三狗子蹄子一甩,他跐溜一下跑远了,等了一会儿见对方没有动静,他有跑过来,汪汪的叫。
“怂!”朱珣哈哈大笑,道:“这狗,太怂了。”
晚上,八月睡的很早,苏婉如和沈湛两人躺在外面,苏婉如低声问道:“那针扎在什么地方了?”
“扎在马鞍上,人不坐上去没事,坐上去一压针就扎的疼,马就疯了。”沈湛道:“针上还淬了毒,马往后再用,依旧会狂躁。”
苏婉如想不明白,坐起来,道:“难道是燕京来人做的手脚,赵之昂应该不会,他的手段还没有这么龌蹉。”
她虽恨赵之昂,对方也不是多高尚的人,但还算磊落,不像是做这种阴司手段害人的人。
“嗯。”沈湛道:“人应该还在城中,我让随一带着人暗中去查了,门户也有人守着,我的马依旧栓在马厩里。”
苏婉如想了想,道:“如果对方真要害你,那就应该扎你的马。我怎么觉得他的目的是八月呢。”
“是有这个意思。”沈湛看着她,又侧目看了一眼儿子,眉头紧蹙沉声道:“若真是这样,明让裘戎先带兵走,我留一日,定要将此人找出来。”
苏婉如没有反对,儿子的事不是开玩笑的,夫妻两人靠在床头守着儿子,好一会儿沉默下来。
“你今怎么想起来给他买个马驹,”苏婉如侧目看着他,笑着道:“买就买了还那样的话,你关心自己日子,难道还丢人了。”
沈湛咳嗽了一声,道:“关心什么,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他身边这么多人护着,日子过的已是很好了,不需要我再宠着。”
“那能一样吗。”苏婉如拧了他一下,“他是我儿子,我生的,我能让他和你一样吃那么苦吗。”
沈湛瞪眼,“他是男孩子,你别养的那么娇,一遇到事就哭着找娘,好意思吗。”
“他才两岁,你当他二十呢。”苏婉如背过身去不理他,“你两岁的时候就没哭过?的自己更神仙似的。”
沈湛以拳抵唇咳嗽了一声,拿胳膊肘怼了怼她,“你转过来话。”
“不想理你。”苏婉如怒道:“我要再生十个男孩,气死你。”
沈湛闷闷的笑起来,将她掰过来低声道:“十个太多了,再生个闺女就行了。”
“这是我的事。”苏婉如道:“谁让你嫌弃我儿子的,你靠边待着去。”
沈湛咬了一口她的手背,“没有我,你能生的出来。”
“呸。”苏婉如被气笑了,踢了他一下,“那你对儿子好点,成板着脸,回头他和你不亲。”
沈湛嗯了一声,道:“没事,我会有闺女的。”
“你就想吧。”苏婉如正要话,沈湛起身想要亲她一下,还落着唇,就听到八月道:“娘,我想尿尿。”
沈湛尴尬的摸了摸的鼻子,咕哝道:“这就是儿子。”
“带儿子解去。”苏婉如将八月递给沈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担负起一个爹的责任,我的夫君大人,努力哦!”
沈湛提着儿子起来去净室,就听八月咕哝着蹬蹬跑出来,一溜烟的爬回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露出一双眼睛来,道:“娘,我睡觉了。”
着,就躺好了。
苏婉如摸了摸他的头,没有烧了,就放心了,但八月的样子有点奇怪,居然翻着身,脸朝里面,她凑过去看,家伙正憋着笑哪有半分睡意。
“你和他什么了?”苏婉如看着沈湛,沈湛道:“没什么,就了几句男人之间的话。”
苏婉如莫名其妙,“你和八月?”
“嗯。”沈湛道:“他是男人啊。”
苏婉如没话,躺好不理他,“我睡觉了,你自己找地儿睡觉去。”
“我也睡这里。”沈湛挤到床上,抱着苏婉如,正要睡觉,忽然门外传来卢成的声音,“爷,随一回来了。”
苏婉如也睁开眼,沈湛应了一声又和她道:“我去看看。”就出去了。
两个人在门口了几句话,过了一会儿沈湛进来,道:“人找到了。”
“找到了?”苏婉如见八月睡着了,蹑手蹑脚的起来,“什么人,在哪里?”
燕京的五月末已是很热,加上流民很多,车水马龙在炙热烈阳下,人越发的显得焦躁易怒,城门紧闭着,每有人从里面出来,城门口便涌过来一群百姓,倒不是讨要吃的,只是想要进城躲避。
所以城门鲜少打开,因为城中的人已是人满为患。御书房中,赵治庭坐在首位,赵峻则落在他下首的位置,赵之昂道:“……朕亲自出征,燕京就交给治庭了,老五你要好好帮治庭。”
“父皇。”赵峻起身糊掉:“还是让儿臣去吧,您……”他没完,赵之昂摆了摆手,道:“现在谁去朕都不放心,这已经是山西了,朕若再退一步,就被他们打到家门口了。”
他是被迫退还是主动退在这里自然没有人和他讨论,赵峻劝不动,只好应是。
“祖父。”赵治庭道:“要不,您带着德庆侯吧,他不是已经回来了吗,虽身体不大好,可领兵做您的参谋还是可以的吧。”
德庆侯被李珺救回来了,人已经回来半个月了,赵之昂亲自去看过。
不过,人虽没有死,但大夫身体垮了,莫带兵,就是骑马也不行。
“不要再了。”赵之昂道:“此事明日我会早朝时明,这三五日就出征。朕在马背上待了一辈子,这话下还没有谁是朕的对手。”
赵治庭起身应是。
第二日一早,赵之昂在早朝上了此事,满朝寂静,虽早就料到了很有可能会有这种情况的发生,但却没有想到这么快,众人一窝蜂的上前劝阻,早朝持续到中午,赵之昂和众臣僵持不下,他拧不过,只好退了一步,道:“这样,朕就坐镇保定,这样无论是山西还是山东,朕都能兼顾,此事就这么定了,你们谁若再多言一句,朕就砍了他。”
“圣上……”戈大人道:“那朝中的诸事,我等去保定请示?”
赵之昂见他不反对了,面色好看了一点,出声道:“朕去保定,朝中的事就交给太孙,由他代理朝政,诸卿家定要尽心竭力,犹如朕亲临。”
赵治庭出列,和众人拱了拱手,道:“未来几日,还请各位大人多多帮扶。”
众人看着他,没有话。
赵峻站在他身后静静看着,又收回目光,微微垂着,没有话。
歇了两日,子仪仗浩浩荡荡的出了燕京,三千禁军护送,陈淑妃陪驾,直奔保定府。
燕京中,皇城一下子空了下来,赵治庭顿时忙碌在一堆奏疏之中,开始两日他几乎日夜不休,第三日,便赖在家中不想去,胡琼月拉着他起来,笑着道:“您这是代理国政呢,多少双眼睛看着您,您若偷懒一分,他们还不知道什么难听的话,快去快去。”
“可真是累,我才知道祖父每要做这么多的事。”赵治庭艰难的爬起来,打着哈欠,胡琼月笑着道:“那今我陪你一起去吧。”
赵治庭眼睛一亮,点头道:“好,月儿陪我去,我就不累了。”
“可真是,像个孩子一样。”胡琼月笑着道:“我去换身衣服。”
她着,就回了房里,丫头给她找了两身宫装,一件鹅黄的,一件葡萄紫的,她两件都不满意,凝眉道:“我记得我有件胭脂红的,你找出来我试试。”
“娘娘。”丫头将衣服翻出来,“这是红色呢。”
在宫里,只有皇后才能穿正红,若是皇后气些,便是这样的红也寻常人也穿不得。
“没事。”胡琼月摸了摸料子,她就喜欢正红色,“又不是大红正红的,怕什么。”
着便就穿了,随着赵治庭一起进了宫内,先去给皇后以及太后请了安,皇后扫了一眼她的衣服眉头只是簇了簇,胡琼月一点不惊讶,早就料到皇后不会她什么。
两人一起去了御书房,龙椅虽不能坐,但一边置了桌子和椅子,赵治庭坐下来,水公公将奏疏展开……胡琼月打量着御书房,又抬眼看了看上面的龙椅,金灿灿的,让人眼花缭乱。
她慢慢走过去,站在一侧看着,就听赵治庭道:“月儿,我好多奏疏要看,你来帮我看一些。”
“好。”胡琼月坐下来,翻了一本奏疏,是山东来的,她细细看了一遍,就拿了朱笔在上面批了字,递给赵治庭,“你觉得这样回可行?”
赵治庭看着一愣,没想到她直接批改,但想了想又觉得没什么,便道:“行,月儿真有才。”
胡琼月笑了起来。
两人一直到中午才歇下来,皇后遣人将赵治庭请去,胡琼月则带着丫头婆子在宫中游逛,她也逛过,但总归是后辈,后宫里许多地方也没有去过。
“娘娘吉祥。”着话,迎面走来一群女官,领头的是位嬷嬷,不知道是那个宫里的,和她行了礼。胡琼月问道:“是哪个宫里的,要做什么去?”
“我们是翠屏宫的,上个月宫里让领布料做秋衣,我们没去,今儿见那边人少些,这才过去。”领头的嬷嬷回道。
胡琼月微微颔首,“现在去不是挑的剩下的,也太迟了些。”
“我们娘娘……让别的主子先挑,我们……我们穿什么料子什么花色都无所谓。”嬷嬷着,眼睛一亮突然跪下来磕头,“娘娘,还请娘娘给我们主子磕头,实际上……实际上我们主子一直不敢去挑料子,直到这两日淑妃娘娘走了,我们才斗胆去的。”
“淑妃娘娘啊。”胡琼月扬眉,道:“我做的什么主,宫里的事可不归我管。”
嬷嬷就回道:“您是娘娘,将来这后宫还不是您了算的。只要您愿意,略点个头的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