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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季无奈,目送她走远,这才转身进了凤梧宫。
新挑的宫人齐声行礼,苏季摆手让他们退了下去,自己则进了内殿。
火红的烛光下,大红的喜服喜庆耀眼,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快走了几步,喊道:“音音。”
朱音身体一怔,语气僵硬的应了一声,“嗯,你来了。”
“辛苦了。”苏季立在她面前,手就落在盖头上,一边里陪侍来的杨嬷嬷笑着道:“圣上,要用秤的。”着,递了的拴着红绸的称。
盖头落下,朱音清秀的面容便落在他眼前,黑亮的眼睛里透着一丝慌乱,他一笑,道:“还有合卺酒。”
“是,还有合卺酒。”杨嬷嬷端了杯子来,亦是两只杯脚系着红绸,递了一杯给苏季,另一杯给朱音。
酒味清香,醇厚绵长。朱音紧张,将杯中的酒喝完了,只觉得酒气一下子就冲到了头顶。
她晕乎乎的看着苏季,心砰砰的跳。
“不能喝?”苏季在她身边坐下来,握着她的手,朱音看着他,苏季容貌清俊,剑眉星目,笑起来特别好看,眉眼间和苏婉如有点想象,不注意看,便会忽略那份少年似的狡黠。
她一笑,摇了摇头,道:“以前陪我爹喝过,我能喝半斤烧刀子。”
“这么好的酒量!”苏季很惊讶的样子,“往后我们闲暇了,可以拼一拼酒量。”
朱音点了点头,“你能喝多少?”
“也就这个量吧。也没有醉过,具体能喝多少,倒是不知道。”苏季着,看着她头上繁复的头饰,“要不要我给你拆下来。”
朱音确实好累,闻言点了点头。
苏季的手很轻,不急不慢的拆了,散了她的发髻。便瞧着一头乌发披散在肩头,衬的她多了一份娇媚,他心头一荡,“衣服呢,重不重?”
朱音点头,下意识的被他的神色容颜吸引,再回神,身上便只剩下一件雪白的中衣,里面大红的肚兜若隐若现。
她惊诧的瞪着眼睛。
“好累。”苏季给她倒了杯茶,自己顺手脱了衣服,听见隔壁的水声,便牵着她起来,“水好了,我陪你去沐浴。洗好了,好好睡一觉,明就不累了。”
朱音进了池子,眼见他也坐了进来。
两人“坦诚相见”,她脸色涨红,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怎么进来了,不是我洗的吗。”
“烧水不容易。”苏季拿帕子给她擦手指,手臂,肩膀,胸口……山峦迭起,春光极好。
朱音没觉得疼,也没觉得紧张。苏季引着她,她没有动手动脚,甚至于脑子也在他轻声细语中一起停顿了下来。
她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已是深夜,灯光亮着,苏季就躺在她身边。
两个人贴在一起,就仿佛一开始就是这样存在的,自然而然的,没有一点不舒服和陌生。
“坏人。”朱音咕哝了一句,每次听他话,她的脑子就不够用。
安静中,苏季轻笑了一下,将她搂的紧了紧,“我若是坏人,那也只对你一个人坏。”又道:“主要,还是我们音音太美了。”
“我不美。”朱音咕哝道:“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苏季撑着脸侧躺着打量她,“我来看看,哪里不美了。”他一路流连,看着她的眉头,眼睛,鼻子,扬眉道:“很美啊,还有哪里不好看呢。”
着,又掀了被子,欣赏她胸前的风光,“这里也很美……还有哪里?”
顺着曲线一路往下,苏季情动的道:“双腿修长,肌肤细腻,极美!”
“你……你……”朱音抓着被子要盖住自己,苏季却是按住了,将她一抱躺在了自己的胸口,“我是夫君,一直你你的喊着不亲热。”
朱音心口咚咚的跳。
“刚才是我看你,现在换你看我。你来我好看不好看。”他着,冲着她一笑。
朱音抖了抖,身下是他滚烫的身体,还有那一份异样……
“我没睡好,我要接着睡觉了。”朱音要下来,苏季却紧紧抱着她,“这样不公平。你也来夸夸我。让我找点自信。”
朱音凝眉道:“你已经很优秀完美了,还需要我夸奖,让你自信?”
“你的夸奖和别人不同。”苏季亲了亲她,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你的更贴心。”
朱音一点力气都没有,靠在他胸口。
再回神,他再一次攻城略地,在她耳边低声着,“别的君王后宫三千,我却只你一人,所以我们要更努力才行啊。”
“我……我没不让你纳妾。”朱音轻吟着,“你是圣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苏季咬住她的耳珠,“我身体不好,只能娶一个。”他着,叹了口气。
朱音目瞪口呆,又打量了一眼他精壮的胸膛……
这叫身体不好?
“你一个我就很累的。”苏季道:“所以音音你要多对我好一点才行啊。”
朱音面颊绯红,唇角轻轻翘了起来,头一回主动去搂他的腰。
苏季微怔,眼底都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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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爱情5
戈玉洁穿着喜服,被姐妹嫂嫂丫头婆子围在中间,房门关着的,但四周却是一点都安静……
有人在拍门,“快开门,封红也塞了,誓词也念了,该让我们进去了吧。”
“那可不行。”戈玉洁的表嫂许氏叉腰站在门口,笑盈盈的道:“怎么着,也要让新郎官再唱支歌。”
里里外外哄堂大笑,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不要啊,猪叔叔唱歌可难听了。”
“小世子,我们不在乎好听不好听,我们在乎诚意。”许氏泼辣是出了名的,今天就她负责拦门,“今儿就看我们国公爷,有没有诚意了。”
门外,八月幸灾乐祸的趴在闵望的肩头看着朱珣,“猪叔叔,我只能帮到这里了。”
朱珣袖子一挽,嗓子一亮,就吼了起来。
军中的歌,多是高亢振奋的,他一起头,“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随即,门外陪着他来迎亲的十几个人都跟着唱了起来……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声音传出来,院外还有百十人也跟着响应,一时间,戈府里外,回荡着《满江红》。
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的战场上,大家同生共死,为同一个信念和目标,勇往直前的情景。
门内,许氏目瞪口呆,回头看着戈玉洁,结结巴巴的道:“这……这什么歌?”
“军中的歌。”戈玉洁哭笑不得,“他哪会唱歌,让他唱,也就这一首了。”
许氏揉着额头,又好气又好笑,指着门外和众人道:“这朱正言,就是个呆子!”
“他就是个呆子。”戈玉洁满眼笑意,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许多年后,别人提起朱珣的亲事,就会想起戈府里传出的军歌……
“行了,行了。”好听是好听,可这个时候唱不合适啊,许氏立刻开了门,喊道:“都别唱了!”
朱珣吼的脸红脖子粗的,一看门打开,忙收住了声音,滋溜一下就朝房里蹿,许氏拦都拦不住。
“怎么样,是不是我背着走?”朱珣上前就蹲在戈玉洁前面,戈玉洁看着他来气,偷偷掐了他后背,笑骂道:“你背个什么劲儿,我大哥背。”
“哦哦,对。我刚背音音出门都背习惯了。”朱珣挠着头嘿嘿笑着让开,戈大奶奶将戈玉洁的鞋子穿好,陪着两个新人去正院拜别父母,戈大人和戈夫人笑坐在正位上,看着朱珣,只觉得满意。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戈大爷踩着轿门,轿子摇摇晃晃的起来,绕了两条街他才下来,和朱珣拱了拱手,站在路边,目送喜轿在礼乐声中走远。
入门,拜堂,进喜房,直到半夜朱珣才一身酒气的回来。
“喝醉了?”戈玉洁遣退了丫头婆子,服侍朱珣退了衣裳。朱珣摇着头,道:“没有,我八哥发了话,说今晚不准灌我酒。所有的酒等三天回门的时候,三位舅兄灌。”
“那你完了。”戈玉洁笑着道:“我大哥酒量浅,可二哥却是两坛子不醉的。”
朱珣啊的一声倒在床上,“娶个媳妇儿真累啊。”
“怎么了,你还后悔了,不乐意了?”戈玉洁踢了他一脚,朱珣一个激灵坐起来,摇着头道:“不……我可乐意了。一点都没有不后悔。”
戈玉洁哼了一声,道:“谅你也不敢。”话落,指了指净室,“去沐浴吧。”
朱珣就嘿嘿一笑,摸了一把戈玉洁的小脸,“娘子,等我哦。”
“呸!”戈玉洁啐了他一口,红着脸不理他,朱珣进去三两下抹了一把澡就出来了,光着膀子只穿了个裹裤,吓的戈玉洁不敢看,“你……你怎么能这样,衣服也不穿。”
“我们是夫妻。”朱珣道:“以后你要天天看,有什么不能看的。”
戈玉洁气的跺脚,自己钻被子里蒙着脸,朱珣凑上来,抢着被子,“别躲啊,你看习惯了就好了。”
“谁要看你,”戈玉洁睇了他一眼,“讨厌。”
朱珣嘿嘿笑着,上下起手,戈玉洁又痒又羞的躲着他,一会儿热了一身的汗。朱珣踢了被子,去脱戈玉洁的衣服,等褪光了,看见她光洁的身体,只觉得血往上下冲,急的跟猴子一样……
“哎呀,疼!”戈玉洁道:“你……你在干什么。”
朱珣埋头找着,半天抹了一把汗,看着戈玉洁,“你等下,我去把灯拿过来。”
“你拿灯做什么。”戈玉洁惊的看着他。
朱珣急躁的不得了,“我……我找不到啊。怎么办,接下来怎么做。”
“你不知道?”戈玉洁目瞪口呆。
朱珣觉得丢了面子,“我当然知道。这个事我怎么能不知道!”又道:“就是、就是灯光太暗了,我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