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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湛目光动了动,喝道:“你喂!”
“噗!”苏婉如没忍住喷了粥出来,她用帕子捂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沈湛,“你……说什么。”
沈湛没重复。
“你够了啊。”苏婉如心情很好,看着沈湛想了想,还真舀了一勺递过去,“小狗,吃饭!”
沈湛真吃了。
苏婉如又吃惊了,指着他笑倒在椅子上,捧着肚子道:“行,侯爷我错了,真的!”
沈湛眼底划过笑意,给她夹了喜欢的吃的水晶虾饺,一肚子的邪火就这么散了,“吃你的饭,话真多。”
苏婉如见他不垮着脸了,心情也轻松了些,她真是怕了他折腾。
两个人吃了早饭,青柳带人进来收拾的碗筷,道:“……奴婢先去的雀儿家中,她和她母亲搬了地方,不过还是找到了。她说当时找她的人是锦绣坊的窦娆,给了她银子让她办的事……至于窦娆是自己想如此,还是别的原因她就不知道了。”
“她和窦娆不是表姐妹,早先也不认识。后来她在您院子里当差,窦娆和她说过几次话,还借过她一回银子,帮了她的忙。”青柳道:“她得了二十两银子,昧着心做了这件事,事情虽没成,可窦娆也没有再问责她,她以为这件事过去,却没有想到我们又找来了。”
苏婉如点了点头,“谢谢!”
果然是窦娆,只是她依旧有疑惑没有解开,窦娆嫉妒与否,为什么讨厌她,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怎么做到的。
“还有件事。”青柳迟疑了一下,“一早上锦绣坊的邱姑姑就宣了她任山水馆二楼的绣长。”
苏婉如脸一沉,忽然道:“你帮我再查查,她和江阴侯府有没有什么关系。”她本来没想到这些,可现在青柳一说窦娆成事了,她就想到了韩家。
她们派了两个婆子蹲守锦绣坊跟着她,虽没有暴露恶意,可也绝不是护着她的。
“奴婢顺道查了。”青柳跟着沈湛,这些事想的都很周全也有经验,“窦娆和江阴侯府没有关系。”
没有?苏婉如若有所思的顿了顿,和沈湛道:“我回去看看。”
“急什么。”沈湛让她坐下,道:“你回去将此人立刻砍了,也没有用。你既怀疑她背后有别人,那就好好去查探,一网打尽才是关键。”
苏婉如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是我心急了。”
“爷!”闵望在门外回道:“小皇孙的船在扬州翻了。”
沈湛嗯了一声,苏婉如却是愕然道:“翻船,怎么会翻船的?”
“昨夜暴雨,河水涨了许多,水流也湍急,船撞在码头,在码头附近翻的。”闵望解释道:“船上无人伤亡,扬州知府正派人在查。”
沈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你忙吧。”苏婉如起身理了理衣服,“我回去了。”她觉得沈湛估计要亲自去一趟扬州,这船翻的还是很蹊跷的。
沈湛送她出去,叮嘱她有事找青柳,苏婉如应了好几回,他才让她上了轿子,却又补充道:“实在没耐心,就将人砍了,有爷在天塌了也砸不到你头上。”
“知道了。”苏婉如看着他,道:“你忙你的去,不用管我。”
沈湛嗯了一声,看着轿子出去他才转身大步流星的往书房去,一边去一边问道:“宁王爷今日一早走了?这两日他都做了什么?”
名望一一回了,沈湛又道:“几条道上的帮派呢,都盯着的,各做了什么?”
“为了盐的事都在忙。没看出什么动静来。有您镇在这里,他们不敢轻举妄动。”闵望道:“如果这件事真有人做的,属下认为应该是京城那边的什么人。”
“等查清楚了就明白了。”沈湛换了身衣裳,看着迎过来的周奉,“先生给太子去封信,将事情说叨说叨,也进宫哭一哭,免得圣上不知道。”
“是!”周奉跟着他,“侯爷是要去扬州吗?”
沈湛嗯了一声,“让人准备马,我亲自去接人。”又道:“再吩咐应天府衙那边,将行宫备好,仪仗之类一件不得少。”
周奉明白,沈湛这是打算向世人挑明他和太子的来往,小皇孙在他这里,谁敢妄动,他就和谁没完!
“是!”周奉应是。沈湛这个人讲义气,他既答应了太子,就必然不会食言,此事摆在别处他不会管,在这里,他就会管到底。
沈湛快马出城,去了扬州。
苏婉如回了锦绣坊,山水馆里安静的显得有些诡异,一楼的绣娘见她进来,一个个顿时长长的吐了口气,巧红瑟缩的迎过来,道:“绣长,您终于回来了。”
“有点出去了一趟。”苏婉如道:“怎么了。”
巧红小心的指了指楼上,压着声音道:“楼上,换新人了。”
“邱姑姑在?”苏婉如抬头看了看,巧红点头,“嗯,邱姑姑一早领着来的,说二楼的绣长暂时由窦娆代替。”
苏婉如点了点头,也不急着上去,就坐在楼梯口喝茶,上面说的话她听的一清二楚。
“新来了这么多事,都是急着要的,大家要静心做好,不管发生什么事,做好活是第一关键。”邱姑姑道:“有什么难事来找我,找窦娆,我们没空,楼上楼下的绣长都能问,别自己乱阵脚,耽误正事。”
周槐娟的大嗓门响了起来,道:“为什么让她做,焦绣长又不是不会醒来,我们愿意等她。”
“你们愿意等,事情不能等。”邱姑姑道:“不要惹是生非,让我知道了,头一个罚你们。”
二楼就安静下来,没有再说话。
“忙吧。”邱姑姑下楼来,窦娆随着,道:“姑姑慢走。”
邱姑姑嗯了一声,苏婉如也起了身,喊道:“姑姑!”邱姑姑快步过来,问道:“才回来的?表姐家没事了?”
“我也帮不上忙,就回来了。”苏婉如扶着邱姑姑,问道:“振英姐醒了吗。”
“没有。”邱姑姑叹了口气,“窦娆暂时代替她做绣长,往后你们好好相处。”
苏婉如抿唇,笑着点头,“知道了,好好相处。”
“不准惹事。”邱姑姑点了点他的头,含笑出了山水馆,苏婉如抬头看着楼上,就听到窦娆正在和周槐娟说话,“礼单是朱公公昨晚送来的,如今楼上楼下各人手里都有活,我们组里便分的多了些,让你绣这副插屏又不是我故意刁难,你倒是可以选择不绣,可若上头降责,也不是你我谁能担待的起!”
“会咬人的狗不叫。”周槐娟怒道:“你不要拿什么上头降罪来压我。你当你是阿瑾,她立了功保住了我们的命,你要有这个本事,你也做一桩出来,让我们心服口服。如今背后地捅刀子,我瞧着你就恶心!”
“周姐姐。”窦娆声音依旧温和,“我现在站在这里,是掌事和邱姑姑任命的,我也是无奈的,不过,我既硬着头皮接了这个烫手的山芋,就想好了接受你们的非议。为了掌事和姑姑,为了山水馆我不怕,这个苦我吞了。”
周槐娟噗嗤一声,笑着道:“真会说话,以往倒是没有看出来。”她说着,踹了脚凳,蹬蹬下楼走了。
“阿瑾。”周槐娟看到苏婉如,指着楼上道:“有人想要学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苏婉如抿唇笑笑,道:“你做什么去。”
“去净房!”周槐娟冷哼一声,道:“她当我发牢骚一走了之,好找机会收拾我,想的倒美!”说着,就走了。
苏婉如失笑,找了自己的位置,摆了绣架开始做事。
中午她去了焦振英的房里,刘三娘在这里做事,见她过来,问道:“知道窦娆做了二楼绣长了吧?”
“嗯。”苏婉如在床边坐下来,给焦振英捏着肩膀和手腿,她怕她长时间不动,肌肉会萎缩,“到底怎么回事,掌事为什么突然让她做绣长。”
刘三娘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又道:“你可查到什么。”
“还记得雀儿吗?我问过她了,她承认当时在我碗里下毒的事,是窦娆让她做的。”苏婉如道:“这件事到底如何还有待商榷,但是可以肯定是,她一早就萌生了妒意。”
“如果振英的事真的和她有关,”刘三娘眯了眯眼睛,眼底露出苏婉如不曾见过的狠意,“公平竞争也就罢了,在山水馆用这样的手段,我不会放过她的。”
“先别急。”苏婉如劝着道:“我们眼下主要先让振英姐姐醒来,别的事可以从长计议。”
“嗯。”刘三娘颔首,看着焦振英,“你查到的事要不要和掌事还有姑姑说,把雀儿带来对峙。”
苏婉如摇了摇头,她回来的路上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可刚才听刘三娘说了朱公公的事,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事情是朱公公提的,掌事和姑姑也没有办法。”
她们不能公然违逆朱公公。而且,雀儿的话是一面之词,并无证据,就连那两个江湖人也只是口头的话,窦娆没有留下任何有力的证据。
刘三娘没有说话,显然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苏婉如逗留到下午上工前才回自己房里,换了衣裳,喊了随一进来,吩咐道:“你们两个随便谁去帮我盯着窦娆,不管她做什么,都一一来和我说。”
随一有些尴尬,点着头道:“是!”这里是绣坊,都是姑娘家,他们行事还真是不方便。
苏婉如出去,胡琼月推门进来,又反手关了门。
见到她苏婉如并不奇怪,反而发现她的忍耐力变的好了些,要不然她早就该来了。
“你哪里出来的表姐?”胡琼月问道:“此人是谁?”那天她得知苏婉如出事又被人救走,就急着出门去查探,很可惜,青柳来锦绣坊说的地址,她等了好久里面也没有动静。
她断定,青柳报的地址是假的,苏婉如根本不在里面。
“认识了个朋友。”苏婉如道:“我倒是想问问你,窦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