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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走了,你们去玩吧!”
夏七郎和夏八郎两个坐上开国府的骄子回家了。
他们的同窗见他们走了,叹道,“银袋子又跑了!”
“就是,没人付银子,去了还有啥意思!”
“总是讹他们银子不好吧!”
“什么不好,有银子不花,是傻蛋!”
“可他们三哥毕竟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要是过问起来不太好吧!”
“怎么过问,同窗之间出份子玩乐一下,他好意思嘛!”
“可老是他们出,会不会……”
“谁让他们傻了,不用白不用!”
“也是!”
“夏小候爷那么精明厉害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两个傻蛋弟弟?”
“谁知道呢!”
“还不是你坏,每次你一流露出看不起他们的样子,这两个人为了争面子,马上就出银子了!”
“那是自然,我就是打中了他们的七寸,你看看这银子用得多爽!”
“哈哈……是爽!”
开国公府
夏七郎和夏八郎两人紧赶慢赶回到了家里,回到家里,夏琰已经在正厅等着了。
高氏见坐在那里等得不耐烦的夏琰,朝两个儿子使了使颜色,夏七郎和夏八郎连忙过来见礼,“三哥、三嫂”
“书院这时才散学?”夏琰这句话看似平和,实则威严十足,夏七郎和夏八郎吓得缩了缩身子。
不苟言笑,官威厉厉,这才是真正的夏琰,除了与生俱来的俊美外表、后天的历练,让他无论从姿势、目光和说话方式等方面,都让人产生无比强烈的威严感,权势感。
在夏琰的目光下,夏七郎抖索着回道:“不是!”
“去了哪里?”
“蹴鞠了!”
“哪家?”
“朱、程他们家!”
夏琰眯了眯眼,“一直和他们一起玩乐?”
“也不是经常,就是有时散学会去……”夏七郎说到后面说不下去了。
夏琰严正的盯着七郎、八郎说道,“那几家都是五寺里的文散官,最多也就是个六品差不多了,怎么会和他们一道玩乐?”
七郎和八郎显然不想回话,鼓了鼓眼睛看向别处。
“难怪不上进,都跟这些混日子的人在一起,能有进步吗?”夏琰的话已经很重了,整个大厅里,针闻可落。
高氏情绪复杂,一方面希望这样有教育儿子,另一方面见夏琰毫不留情的对待自己儿子,又心疼儿子。
七郎和八郎低下了头,一副不抵抗的样子耷着头。
夏琰看向开国公,开国公正想着问童玉锦事情,根本没看到儿子看向自己。
“父亲——”
开国公被叫得回过神来:“啊,你叫我?”
夏琰问道:“父亲,七郎和八郎一个十六、一个十八,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们将来的事?”
“将来?”开国公迷迷乎乎。
“……”夏琰看着肯定没想过的父亲头疼不已。
开国公见儿子眉头直皱,连忙回道:“哦,哦,想过,想过,封荫蔽,随便到六部还是五寺里做个都事之流的小官!”
夏琰无奈的转头问向两个即将成年的小子:“七郎和八郎你们怎么想的?”
“我们的这样的能想什么?”夏七郎嘟囔了一句。
夏琰深吸了一口气,朝开国公和高氏看了看,没再说什么,起身进了餐厅准备晚餐。
金氏看了看门口,刚着急,夏子成急步从外面进来,对夏琰拱手说道“让三哥久等了!”
夏琰威严的没有回应他,高氏有点不安,连忙笑着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晚?”
“工部今天有些事,回来晚了!”夏子成有些不安的瞄了了下夏子淳解释道,今天是三郎婚后第一天,他是应当早回来的,但工部真是有事。
“真是,什么事呀不能等到明天,非得今天呀!”高氏抱怨。
“没办法遇到了!”
开国公见娘俩说个不停,烦燥的挥了挥手,“有什么要说,还不赶紧开饭!”
“是,父亲!”
一家人依长幼顺序从下,食不言的吃完了这一顿团圆饭。
饭后坐在厢房消食,夏琰板着脸一直未在说话,童玉锦坐在他边上,夏琰不说话,她就更没话说了,低头抠着自己的手指头玩着。
开国会急得不得了,几次看向童玉锦,见她低着头,就是不看自己,急得屁股坐立不安,无奈之下,看向站在边上的大丫,可是大丫看见开国公挤眼睛,当作没看见,把开国公气得半死,坐在那里暗暗咬牙,这死丫,千万别落到我眼里,哼!
沉默的消食在小个时辰后以开国公气得甩袖而走人而结束。
第二个出门的,当然是夏琰夫妇,等他们出了正厅门里,天已经黑下来了,美好和美玉俩人一人拎了一只灯笼,为夏琰引路。
夏琰一路都未说话,一直到房间里,这种情形也没有改变。
童玉锦悄悄伸了伸舌头,心想要生气,你自己生吧,我可不想理你,见他端坐在房间多宝格边上的太师椅上一动不动,想了想拿了本书,到了厢房榻上去。
美好和美玉两人见童玉锦走了,心生欢喜,等了一会儿,见夏小候爷还是一动不动,自以为体贴的开了口,“候爷,您擦把脸吧?”
夏琰坐着没动。
美玉等了会儿,又轻轻柔声叫道,“候爷,忙了一天了,早点歇歇吧!”
夏琰好像听到她们说话,回过神来,一看是丫头,转头看了看房间,“夫人呢!”
“小的不知!”美玉自为小聪明的回道。
“不知?要你何用,退下去!”夏琰严厉的来了一句。
“候……”丫头委屈的看向夏琰。
夏琰严厉的扫一说话的丫头,那气势骇得她立刻行礼退了出去。
美好见美玉出去了,她站着没动,准备等待伺候的机会,刚觉得自己好像有机会的她,被夏琰吼道,“没听见吗?”
“是……是……”美好跟着美玉的脚步出了卧室。
美珍正站在外面入道里,见两个丫头灰溜溜的出去了,偷偷撇撇嘴,暗想,凭你们什么心思,只要咱们候爷没心思,管你们使什么劲都是白费。
看看厢房的童玉锦,想了想出了厨房,刚才的晚餐,夫人和候爷似乎用得并不多,准备点甜品吧,夫人曾说过,心情不好吃甜品最好,候爷心情不好,吃点甜品总会好吧。
夏琰在卧室内一个人揪了揪眉心,俗话说得好,独木不成林,夏家光靠他一个人那真是太难了,他并不要求他们有多大能力,但至少不能拖他后腿,可如果再按这种势头发展下去,就算管得再严,也会有万一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呢?夏琰头疼。
美珍做好了酒酿蛋花汤、配了红糖小锅盔过来,对童玉锦说道,“夫人,刚才晚餐你们没吃饱吧,我做了点夜宵,吃好了休息吧!”
“哦——”童玉锦眼睛盯着书没动。
美珍见她坐着不动,催道,“去叫候爷呀!”
“他心情不好,别打扰他!”
美珍无语,“可这真是他需要你的时候啊!”
“啊……”童玉锦成功的被美珍这句话吸引过来了,看向她眨了一下眼,心想,好像是哟!
“别啊了,赶紧吧!”
“哦——”童玉锦还是有点不想动,夏琰那板着的脸她不想见,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好可怕。
“去吧,夫人,要不然汤冷了就腥气了!”
“好,我知道了!”
童玉锦用手拉了拉自己的嘴角,挤了个笑容出来,深吸一口气进了内卧,走到夏琰的跟前,歪头看了看他,见他还是一幅板正的样子,直起头,想了想,又歪了歪头,“夫君大人,要不要吃宵夜?”
夏琰看着小心翼翼叫自己的童玉锦,伸手把她捞到怀里,抱着就啃上了。
美珍听了听里面的,刚开始有说话声,后面没了,想了想,拎着汤罐找到大丫,“我和你分了吧!”
“他们吃什么?”彭大丫不解。
“我再做呀!”美珍鼓着小嘴说道。
“那给他们吃好了!”
“问题是,这个东西冷了就腥了,就不好吃了,我们吃吧,等下我再做!”
彭大丫挠了一下头,看了看里面,“好吧!”
内室里,夏琰和童玉锦已经到床上了,两人的衣服也扯得差不多了,前戏工作正在进行。
童玉锦眼看着夏琰就要进入主题,伸手阻止。
“怎么啦?”夏琰声音暗哑,带着浓浓的**。
“有点怕!”童玉锦小声的说道。
“刚才不是比我还能吗?”夏琰见童玉锦怕了,乐得眉角俱动。
“嘴上功夫谁不会!”童玉锦气得捶了他一拳。
“别怕,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夏琰伸手拿起捶自己的小粉拳亲了亲说道。
“我知道,那你等会小心轻点!”童玉锦撅着小嘴说道。
“好,”夏琰说完就要开始直奔主题。
可是没成功。
童玉锦吐着气,红着脸帮着他一起,如果不帮他,最后疼得还是自己。
夏琰在童玉锦的帮助下,终于二人合一。
门外美珍和大丫两人正在喝汤吃饼,突然卧式室内传来急促的喘气声,接着是童玉锦低低的求饶啜泣声。
两个丫头嘴里含着饼,意味到什么了,赶紧朝厢房外面跑去。
窗外,夜阑人静,万事万物仿佛都进入了梦乡,夜空中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际,洒下一层淡淡的银辉,给万事万物仿佛披上了一层银纱。
夜,挟着些许微风,吹过房顶,吹过庭院,吹过这间房屋的房檐,也似乎吹过浑身发热的夏琰身上,当他和童玉锦两人终于从云颠之下平静下来时,才发现没有盖被子,三月深夜中的寒夜让他们发过汗的身子有了凉意,童玉锦不知不觉钻进了他的怀里,小脸贴在夏琰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