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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手全面盯上梁王和石景天”
“是,候爷!”
夏琰迅速安排好了事情,带着童玉锦回后院休息,天实在太晚了,大男人们熬夜可以,自己三个宝贝可不能熬,挽着童玉锦的手准备回内院。
童玉锦一边打哈欠,一边问道,“这些石粉要不要了?”
“夫人想要?”
“没事拿着玩玩”
于文庭当然知道童玉锦不是玩玩这么简单,也不戳穿他,手拔了一些,用纸包上,递给了美珍,“给夫人带回去吧”
“是!”
倒底是大肚子,童玉锦把小纸包放在梳妆台上,跟夏琰两人迅速洗漱一翻上床睡着了。
美珍和彭大丫值晚半夜,小溪和有医学常识的春燕值早半夜,童玉锦肚中有两个,睡到早半夜时,腿经常抽筋,有时会让春燕进来帮忙按按穴位。
今天晚上,可能是睡得晚了,一直要到天亮时她的腿才抽筋,夏琰困意连连,一边拍童玉锦,一边让外面的春燕进来帮她按穴位。
春燕蹲在床边,帮童玉锦按了近小半个时辰后,又帮她换了个烫婆子才缓解她的难受。
童玉锦觉得差不多了,对春燕说道,“去休息吧!美珍差不多要起床了”
“夫人,我不困,等美珍备好早餐我再回去睡”
“好吧,那你出去找个地眯一会儿眼”
“谢谢夫人!”
春燕拿了冷的烫婆子转身出了卧室,路过梳妆台时,无意瞄了一下台子,发现一个纸包散开了,露出一些粉,也不知道是什么粉,她见有要洒到地上的样子,伸手朝里面推了一下,不知为何发现这颜色很眼熟的样子,不过没放在心中,这世上看着眼熟的东西多得去了,抬脚出了房间。
童玉锦肚子大,并未在意春燕伸手推了一下要散落的纸包,夏琰半躺着注意到了,不过纸包,锦儿似乎放到桌边了,粉散开了还真能洒到地上,垂了一下眼,这事也算过去了。
梁王赵恩同并没有正月十五出京,他一直等到正月低才出京,出京时,动静闹得挺大,几乎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回梁太妃的故里云州,为太妃祭祖。
秦王府赵郡王院落主卧
方伶俐刚才秦王妃那里请安回来,从早上天未亮到主院,到现在回来,夕阳已经满天了,她暗暗吐了一口气,自己家也是官宦,可是跟秦王府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在娘家时,她虽然也起得很早,从为家人准备早餐开始,到晚上的晚餐,家里的一日三餐,家务活计,她样样亲历亲为,甚至还和奴仆一起到市集买日常用品,感觉充实而自由自在,可是现在,除了给秦王妃请安,就是站在餐桌边给她布菜,听她训话,从早站到晚,她的腿都快断了,难道这就是一个郡王妃的日子?如果知道郡王妃的日子是这样,打死她,她也不会嫁过来,太没意思了。
唉——
这就是普通士族对豪门贵胃的现实,难道一个郡王妃的生活真是这样吗?
不见得,那为何方伶俐的日子是这样的呢?呵呵,说白了,就是门不当户不对,高高在上的婆婆没把方伶利当回事,把她当丫头使了,但是方伶俐从底层刚进入到上流社会,并不了上流社会的情形,以为跟自己所见的小媳妇,也许小媳妇都要这样吧,唉声叹气进了卧室,一抬头居然看到了赵之仪,连忙收起失落疲惫的神情,给他行了个夫妻礼,“回来了!”
赵之仪展颜一笑,抬了一下手,房间内的丫头、婆子全都退了出去,最后一个顺手关上了门。
赵之仪长臂一伸把方伶俐捞到怀里,啥话也不说就亲上了。
累了一天的方伶俐原本有些抵触,可是男人温暖的胸膛,热情的亲吻,有些身手的方伶俐,体力还是不错的,她对这个如孔雀般的男人也喜欢,她是个泼辣大方的姑娘,不懂什么叫矜持矫情,男人热情,她回以热情,自己的夫君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结果竟阴差阳错的让赵之仪满意的不得了,夫妻锦瑟和弦、如鱼得水,一直折腾到小半夜。
终于卷完床单的两人躺在床上歇着气,相互拥抱着。
过了一会儿,赵之仪睁着眼低低的说道,“我要出去一段时间?”
“啊……”有些迷糊要睡着的方伶俐惊讶的醒了过来,“要很久吗?”
“目前还不知道!”赵之仪回道。
“哦……”
赵之仪听出小妻子情绪低落,问道:“怎么不高兴了?”
“嗯!”方伶俐大大方方承认自己不高兴了。
“为何不高兴?”赵之仪明知故问,那个新婚的女人希望夫君出门在外嘛。
方伶俐也老实,有啥说啥:“不习惯你不在家!”
赵之仪被这句话取悦了,高兴的哈哈大笑了几声。
讲真,结婚前的赵之仪自从领皇差后,回家的日子并不多,他几乎都在外面跑事,就算不跑事,也是住在自己赌场的多,是个自由人,没什么家的概念,可是自从去年腊月十六大婚以后,这一个多月,他天天回家,天天回来抱着小妻睡觉,感觉相当不错。
“我不在家,你准备怎么想我?”赵之仪得瑟的问道。
“可能没空想你!”方伶俐叹气说道。
赵之仪意外这样的回答:“没……空,为何?”
“我要服伺母妃,可不能因为想你,做不好事!”
赵之仪闪了一下眼,笑道,“说起来,我忙得都没怎么跟你一起给母妃请安,明天在家陪你一天。”
“真的?”
“当然?”
“夫君你真好!”就算再大大咧咧的女人,对着浓情蜜意也会撒娇,方伶俐双手搂着赵之仪的脖子高兴的往他怀里钻了钻。
婚前有感情基础的感觉真好,如果是媒灼之言,并不见得他们能如鱼得水,除了房事之外能亲密无间。
第二天,赵之仪果然在家里陪了一天小妻子。
秦王妃见到儿子能得闲在这里,那高兴的劲,就差把儿子搂在怀里亲几口了,搞得赵之仪想暴走,可是为了小妻子留了下来,歪在母妃榻上有一腔没一腔的搭着秦王妃的话,眼睛余光扫着一直站立在母妃身边的方伶俐,不动声色。
中午,秦王妃见儿子难得在家吃午餐,高兴的多整了几十个菜,不停的让儿子多吃,赵之仪这时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好了。
他冷冷的吃着秦王妃夹过来的菜,有一口没一口,现在是正月,还是寒冬腊月,他的小妻子一直在布菜,却没有吃到一口热菜热汤,他记得自己的嫂子也布过菜,不过似乎布一小会,母妃就会赐坐,让她们自己吃,为可待自己的小妻子这样,喜欢自己,为何不爱屋及乌?
秦王妃见儿子在家,可能高兴的把方伶俐忘了,忘了不应当在儿子面前这样待儿媳妇,结果平常是什么样,今天仍然是什么样,连做样子都没来得及。
赵之仪没感觉到自己的脸冷成什么样子了,但是周围的丫头和婆子感觉到了,个个不知觉的往后退了退,无形之中,一股迫人的气势席卷而来。
秦王妃也感到儿子的不对劲了,不解的问道,“仪儿,难道菜不合口味,厨子做的不好?”
赵之仪只吃不回话。
秦王妃有些恼怒,“来人,罚了今天做菜的厨子!”
“是,王妃!”
“仪儿,是不是在外面的事不顺心?”
赵之仪还是没有回话,冷冷的,既不看秦王妃,也没有看方伶俐。
秦王妃见自己没有猜到儿子的心事,更恼了,转头看到上不得台面的媳妇,喝了一声,“杵着做什么,还不去伺候你夫君!”
方伶俐早就被冷冽的赵之仪吓得木呆呆的了,她从没有想过一直对自己微笑、和润的夫君会有这么骇人的一面,小腿有些打颤,被秦王妃喝得吓得腿软差点摔倒。
赵之仪迅速站起,一个跨步把她扶好,低声温和的说道,“是不是饿了!”
方伶俐见赵之仪又是那个温润的贵公子了,哇得一声大哭起来,垂着他的胸膛,“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
秦王妃及丫头婆子被突然大哭的方伶俐搞蒙了,都愣住了!
赵之仪伸手抓住垂他胸的小手,“小拳头还挺有力道,看来不饿?”
“谁说不饿了,早就饿得早心贴后背了!”
“那你怎么不说?”
方伶俐没敢说,我不敢说自己饿了,抽噎着吸着鼻子。
赵之仪掏出自己的帕子给她擦了擦,“哭得脏死了,成什么样子!”
“要你管!”方伶俐被赵之仪说得难为情了,想抢帕子自己擦,赵之仪怎么会让她抢过来,继续耐心而仔细的给她擦,直到没有鼻涕。
坐在边上的秦王妃算是看明白了,儿子为何来这一出了,原来是护短来了,这才几天啊,都只认媳妇,给老娘使脸色了,民间有句话说得好,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秦王妃端着的肩膀仿佛一下跨了,对婆子说道,“重新上热菜!”
“是,王妃!”
周围的丫头婆子也都看明白了,郡王爷对这个小官的女儿心喜着哪!
赵之仪见母亲明白了,搀着方伶俐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方伶俐不敢,小声说道,“我……还没有伺候母妃用餐呢!”
赵之仪咧嘴一笑,“母妃需要吗?要不儿子给你布菜!”
“臭小子,白生你了!”秦王妃气得就骂。
赵之仪依然一幅嬉皮笑脸的样子:“母亲,怎么是白生呢,我正在努力生儿子,你要有孙子了,你说白不白生?”
“你……别跟我说话,我烦着呢!”秦王妃感觉儿子被别的女人抢走了,满心不是滋味。
赵之仪笑道:“母妃,明天你想烦都烦不着了!”
“你要出京?”
“知儿莫若母!”赵之仪赶紧送上马屁,笑道:“是,母妃,而且为期不短,伶俐就交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