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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早晚是他的掌中物,逃不出手心,所以并不急。
简苍沐浴一新,披着绸缎黑发走进门,薄如蝉翼的纱衣下,尽显玲珑曲致的体态,裙裾拂动间,露出一截皓白如玉的小腿。
她看也不看萧政的脸色,径直走到桌前坐下,伸手拾起一小杯酒,用纱袖遮掩慢慢喝完,似乎在为自己壮胆。
她的脸上很快就浮起了两抹红晕,与水色空濛的眼眸一映照,显落不少柔媚风情。
萧政笑意更深,还抬手为她斟了一杯酒,并不说话。
他想要看看,继挖坑、铁烙、下毒、拉他垫背等歹毒手法施完之后,她能有什么新招。
简苍将酒杯推到萧政面前,淡淡道:“礼尚往来,请侯爷满饮此杯。”
“我若不饮呢?”他笑着问。
她不说二话,将原本敬他的第二杯酒喝下,含糊说道:“再来一杯,我就会不省人事,侯爷当可为所欲为,只是被扫了兴致罢了。”
她倒下第三杯酒,推到萧政眼前,说道:“郎君无应和,对酒交相劝。与我尽一杯,与君发三愿。”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发,笑道:“你总是令我惊奇,有探寻不完的野心。”
她见招拆招,用坊间劝酒的架势对他,从容而镇定,心思转换,快如闪电。
持筷轻点酒杯口后,她问道:“可否饮酒接令?”
萧政喝下满杯酒,说道:“爱妃都行了酒令,我能不从么。”
简苍依照惯例轻唱道:“一愿郎君身强健——”
萧政抬手再喝第二杯,听她继续唱道:“二愿郎君岁平安——”
他等着第三句出令,毫不犹豫喝下第三杯。
她果然唱了:“三愿临白头,数与君相见。”
三杯喝完,萧政抿了抿唇,笑道:“还有么?”
简苍端庄坐着,身上拂送去一阵阵的清香,胸前的雪肌映着玉容,在灯彩下溢出光辉。
他抓起她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说道:“如果是真的,我愿意一直喝下去。”
她从纱袖下举起了一个玉盏,里面已经盛满了清汪汪的酒水,放在他手边。
杯子不一样,酒水也不一样,萧政是海量,分得清楚前后的区别,也看得清楚,简苍即使在行恶时,仍持着一种正大光明的样势。
他低笑不已:“酒里有毒?”
她摇头,轻轻道:“不曾下毒。”毒;药对他无效,她不会傻到从他的药房去偷原料。
他仍笑:“那有什么?”
她淡淡道:“域外苏和安息。”
他很想将她的软身子扯到怀里来,无奈她一派恬淡地坐着,没有逢迎的意思。
“哪来的春,药?”
“前任妃子就住在这间绣阁里,侯爷难道不知内中藏了许多宝贝?”
萧政抬头看了看四境,矜淡道:“仓促将你带回,未曾想到阁子要换主人,是我照顾得不周,这杯酒就当赔罪。”
他当着她的面,一滴不剩地将掺了强料的酒水喝完。
药效很快就发作,他抿嘴压制下去游走在小腹间的热气,眉眼不动地看着简苍:“你可以对我使坏,决计不能跟着他人学坏,糟蹋了原本的性子。”
简苍看着烛火,清声问:“春,药无效么?”
萧政抓着她的手,贴了贴他的胸口,告诉她,他热得厉害。
她站起身,褪去了不能蔽体的纱衣,穿着束胸站在他跟前,低眼说道:“今晚从了侯爷,明天就放过初一。”
萧政哑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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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如愿
简苍拿冷双成之事做借口,取得了萧政的信任。
她就是要他全然放松下来,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
萧政的逐香掠夺之意,从未停止过,她若是不屈从,难以从他手中讨到便利。
萧政将简苍打横抱起,急急向锦绣床帏间走去。
满室的绮香宝气,也比不上怀里人的温柔眉眼。她仿似一团水,掬在他手中,任由他翻来覆去的拨弄,握得紧了,生怕她流失。
简苍的身子如荧白的玉,在他的揉捏下,渐渐长出斑斓痕迹。她经受不住他的力气,只把唇抿着,颦住秀气的眉,在极疏淡的神情中,慢慢剥离出忍耐的意态。
萧政全身的热都堵在那一点上,如上弦的箭,不得不发。他压着她,觉察到她的双手在他胸前推拒,使得他不能完全容纳她,也是恼怒,一手掀落了身上的银甲。
他撑起身子,将热掌放在她细白的脖颈旁,急声说:“撕了我的衣服。”
简苍被他放置在软厚的床帔上,红绡紫缎,如一层层的浪,卷上了她的酥身,越发衬得肌肤如雪脂一般,充斥着他的眼。他等不到她的服侍,含着一口热气,吻上了她的脖子,一度蜿蜒朝下,在她身上发泄着决堤般的冲击力。
她生受不住,终于唤出了声。
稍稍延缓间,萧政分出手来撕走了自己的衣服,在简苍眼前,露出了一具强健的裸身。他的后腰、肩背均有旧伤,烙印着她抗击他的历史。他在驰骋,却觉得她看他那样遥远,又默不作声咬着唇,心下热火一起,将她翻过身去,屈曲起她的双腿,钳紧了她的软腰,抵着力一阵鞑伐鞭笞。
简苍抓紧了床帔,流下满额的汗,告诉自己,再忍耐一刻,等他完全脱了力,便是好的。
萧政前后折腾了两遍,迸发完所有精力,深喘一口气,倾覆在她的裸背上,将她压倒在床上。
她艰难地挪动身子,发觉他竟是那样沉,如岿然不动的石崖,心底懊恼不已,狠狠捶了绣花枕一记。
萧政暗哑地开了口:“想掀开我去做什么事?”
简苍恨恨道:“放我起身,痛得厉害,需要舒缓一番。”
他从她背上翻过身,顺手拉过一张薄毯掩住了她白皙的腰臀,低眼去看,床帔上渗着一抹暗红。
他夺了她的初身,她自然是痛的,且落得一副坏心情,对着他的口气,就不会温和了。
萧政亲了亲简苍的裸肩,并不在意她的态度,如今遂了他意,他只想好好待她,哄得她多留些温存。刚摸上她的腰,要将她搂到怀里来,她顺势扬起了手,持着从枕里摸出的匕首,狠狠朝着他的脖颈扎去。
他想都没想,伸手去擒,力道却不如以前,后劲几乎都未能跟上,就被简苍滑落满掌的血,再冷冰冰地戳到了胸口上。
简苍一击得手,提起匕首再刺,势要伤到他要害,将他戳出一个血窟窿来。
萧政初披创伤,看到她满眼的恨意,感觉不到痛苦,只知万念俱灰。可她不死心地再刺第二记,就激发了他的怒气,他聚集起残余的力气,冷喝一声,打落了她的匕首,将床帔一拉,抖得她滚落床下。
简苍拥着薄毯,从冰冷的地砖上站起身,擦也不擦嘴角磕碰出的血迹,只轻轻说:“可惜。”
可惜杀不了他,功亏一篑。
鲜血如涌泉滚落,染红了床帔。萧政坐在翻滚的被浪血水中,凝起力气,提防她的第三度出手,嘴上说得又快又急:“就这样很我?不惜给出身子?”
简苍掩好毯角,淡淡道:“知道结果的问题,又何必问?无心留待的人,又何必求?你所做的一切,不过自取其辱罢了。”她伸出一截皓白的手腕,将垂落在脸旁的一缕发仔细别在耳后,低头找了找,从滚落在地的纱绡布帛里拾起了匕首。
萧政冷笑:“你打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他用凝聚起来而从未断绝的内力告诉她,即使她用计淘空了他的身子,使得他一时之间不能顾全到自己,可离她想不费吹灰之力就杀掉他的愿望,还差上一大截远的实力。
简苍对着他清浅一笑,似乎在嘲讽他的可怜劲儿,尔后对上他的眼睛,决然地举起匕首插向自己的咽喉。
萧政看得眼颤心惊,合身扑过去,将她压倒在地,依然是晚了一步,让她刺到了颈下。匕首入肉几分,濡出一些血沫子,她带着笑,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萧政怒嘶不已,拔出匕首,用手掌死死压住她的伤口,自身的血也流了一地。
侍从们听到动静,三三两两扑进门来,忙不迭地善后。
萧政自始至终都抱着简苍不放手,用被毯围拥住她的身子,看着她气若游丝,像是将要熄灭的火烛,心底的痛逐渐蔓延至全身,狠狠击碎了他往日的坚持和傲气。
初见她时,他就在心里种了一个小小的期盼,用痛苦孕育它成长,待到绿荫如华,却被云盖遮掩了影子。
连些微的阳光都不给他留下。
他已痛得失去了再度企盼的资格。
萧政捂着伤口,一步不拉地守候在简苍的床榻前。她的气息轻浅近无,仿似感受不到一切外在的担忧,就这样无动于衷地躺着。
他心急火燎地唤来冷双成,勒令她为简苍诊治。
冷双成一看到简苍了无生气的模样,心底也是吃了一惊的。只是一夜不见,就演变成半死半伤的绝烈局面,实在令她难以预料。
她曾告诫过简苍,对于疑心重的肃青候,需按下焦虑的性子,一步步徐徐图之,将算计落到实处。
简苍可是应了她的提点,在她离去的前后,都表现得非常妥当。
然而只用一晚,就出了岔子。
萧政追问简苍为什么不醒过来。
冷双成收了银针,沉吟说道:“王妃郁气难除,凝堵在心内,久囿成病,需开导。”
萧政摸着简苍的手腕,一片冰凉,心下更是惊怒,说道:“留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