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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太后的苦心,她故意说这些,不过是为了让我忘记刚才那惊险地一幕,想一些愉快的,哪怕是让人脸红耳热的幸福事。
但有一点,我还是有些后怕:“母后,我们今天对琰亲王这么不客气,他怀恨在心怎么办?”
太后目光一变。慈霭不见了,代之以冷厉:“我们对他客气,他就不怀恨在心。就会心软放过我们吗?”
也是,“但,这样当众打他耳光,走的时候又不睬他,当众给他难堪,看客们会不会心里偏向他。觉得朝廷对他不尊重,他才愤而造反的。”
太后道:“你说得也不是没道理。但民众还有一种心理,叫恃强凌弱、欺善怕恶。如果今天,琰亲王差点害你送命我都姑息着,皇上也对依然他客客气气的。民众会说,这孤儿寡母就是没用,任人搓圆捏扁,屁都不敢放一个,那个位子肯定坐不牢。民众拥戴强者,鄙弃懦弱,所谓地仁,也要在强的基础上才有效。比如。某日琰亲王成了阶下囚。哀家一定和颜悦色,不只不打耳光。还亲手给他送好吃的,以皇嫂地身份语重心长地叮嘱他。好好坐牢,他府里的猫猫狗狗哀家会派人给他照顾得好好的,他死了哀家也会派人去给他上香,临了,再洒下几滴眼泪。”
“母后,瞧您说的”,我咯咯地笑了起来,“现在回想起来,琰亲王就是这种做派,就像我在西京的时候,明明是人质,却被他捧得像个公主。”
“什么像公主,你本来就是公主。”
“在西京,我只是人质嘛。”
“倒也是,”太后点头道:“他就是这样,跟谁都自来熟,谁都说他和蔼可亲,宽仁体下,要不是这样,怎么会笼络到那么多人为他卖命,在百姓中有这么高的威望?但凡他名声差一点,皇帝也不至于这么被动,也许早就解决他了。”
我不解地问:“不是说西京事件后,他地名声大不如前了吗?”
“是下滑了一些,但他的势力和支持率还是不容低估”,太后给我分析了一下朝中局势,然后总结道:“在没有绝对把握地情况下,皇上不会轻易动手,因为一旦判断失误,不仅扳倒不倒他,还会给自己招来灭顶之灾。同样的道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敢在暗地里布局,表面上,还得毕恭毕敬的谨守为臣之道,他也怕一旦失手,就会万劫不复。西京事件已经让他大伤元气,他再也经不起另一次失败了。”
即使如此,双方的忍耐力估计也快要极限了,今天太后地表现,就是压抑多日后的一次小小的爆发,所以我说:“应该快了吧,我看琰亲王都快对京城形成合围之势了,东西南北,只有一个东部他掌控不了,就借机挑起扶桑人的仇恨,我怀疑落花根本是他杀的。”
“我也怀疑,落花是扶桑人,又被发配到王府后院,一向深居简出,从哪里认得江湖游医的?而所谓的增高药物,连哀家都闻所未闻,扶桑公主因何得知?”
我顺着太后的思路说:“游医其实是琰亲王暗中找来地,增高药物也是琰亲王想出来地,就为了不着痕迹地毒死她?”
“哀家只是这样猜,落花死,对琰亲王有几大好处”,太后扳着指头说:“其一,终于摆脱了这个他不想要的夫人;其二,挑起扶桑人地仇恨,让海疆不宁,以牵制祁云海的兵力;其三,向宋方表达忠贞。”
前两条我都没意见,但最后一条:“向宋方表达忠贞?他不是正在向宇文泰地妹妹求婚吗?说不定还要向匈奴求亲呢。”
“这些不过是手段,宋方是为他出谋划策的人,自然清楚这些所谓的联姻只是政治需要,与感情无关。”
他们的感情纠葛也与我无关,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到现在还信任宋方,我总觉得这其中大有蹊跷。”“也许吧”,太后笑得很自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情发展到现在,他其实已经落了下风,你别看他上窜下跳,越是这样,表明他心里越慌,这场戏就快演完了。”
虽然我不知道太后的自信从何而来,但她的笑容还是感染了我,我靠着车窗闭上眼睛道:“那我们就等着看结局吧。”
但愿结局够精彩,而且,不要悲剧收场。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缠绵自有时
更新时间:2009…8…6 10:36:46 本章字数:2871
回宫后,一起在太后那边坐着聊天,用膳,然后太后发话道:“你受了一场惊吓,早点回去歇着吧。”
皇上也跟着告辞,和我一起进了我的寝殿,刚一进屋坐下,他就扑上来抱住我,弄珠忙带着人出去了。
我们谁也没有出声,只是紧紧抱着彼此,当他的唇寻找到我的,我没有像以前那样躲闪。
不是没吻过,但不是这种吻法,当他的舌尖寻找到我的,我不只没躲闪,还迎了上去。
被扶桑人劫持时,我悲哀看着太后,悲哀地想着他,如果扶桑人的手再用力一点,也许我今生再也见不到他的容颜。又或者,他们终于把我掳掠而去,让我跟中臣耕夫一样的死法,我情愿永远不再见他,因为不想他看见我死得如此凄惨。
他的舌尖和我的舌尖不住地缠绕,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白色暗花的苏绣襦裙,白色的中衣,粉色的肚兜层层揭开,当他的手握住一只柔软,我们同时发出一声低喘。
他的嘴从我的嘴上移开,在颈部流连,慢慢下移至锁骨,就在我以为他要把手中捏弄的珍珠送进口里时,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他眼底的炽热让我浑身起了一阵轻颤,不知不觉中,我已被他抱离了贵妃榻,向更里间的卧室走去。
鹅黄淡金的床单,同色系的锦被上繁花簇拥,当层层帐帘放下。刚才那个急不可耐的孩子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就像面对一道觊觎了很久地美味,不知如何下口。
我爱怜地拉下他,反客为主地开始把他当美味品尝。为防止他反扑,我紧紧握住他的两只手。
当我终于松开他时。他已没力气反扑了,因为他最关键的部位已经在我的手中。
“皇上。这个时候。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给?”我地手轻轻滑动。
“嗯嗯。都给。都给。”他呻吟着回答。
“那。我先要这个。”我含住他胸前一颗凸起。
他发出一声剧烈地喘息。“给。你要什么朕都给。”
“再要这个”。我地舌尖在他地肚脐里打转。
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当然,我最想要的还是这个”,我伸出舌尖轻触他全身最柔嫩的所在,一下,两下,三下,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数,当数到第九下时。他发出一声低喊。一股琼浆喷射而出,在繁花地被面上留下了一滩漏*点的痕迹。
“真好。这个数字太吉利了。”我把手指放进口里吮吸。
他本来已经放松的身体在看到我的动作后再次绷紧了,我还想再打趣两句。笑一笑刚在我手里**的处男,他已经一跃而起,将我按倒在锦褥中说:“这次该朕了。”
“嗯,刚才是开锣前的戏引,下面地正式戏文,当然要皇上唱主角。”我继续吮着手指。
他眼神一变,某个已成绕指柔的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
外面鸦雀无声,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个,彼此呼吸相续,身心交融。我知道肯定有许多人在听壁角,有许多双眼睛恨不得穿透墙壁看个究竟,有许多张嘴恨不得跑到大街上向全京城的人喊话:皇上和他姐姐梵音公主那个啥了!
那个啥就那个啥,关你们鸟事?我们男未婚,女未嫁,郎有情,妾有意,爱那啥就那啥。
至于以后,冬烘老腐儒们会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管他呢。假如我今天被扶桑人劫去杀死了,一黄土掩香骨,皇上再悲伤,再想念,于我于他,又有何益?生不相欢死成撼,我不要死了以后,再悲悲戚戚地在他身畔流连,不肯去喝那碗孟婆汤。尘归尘,土归土,太后和我父亲如此相爱,一旦别离不得再见,也只好一个改嫁,一个另娶,然后对着骨灰流几滴无用的清泪。
“姐姐,你不专心。”他在我上头抗议。
“我不敢专心,怕你支持不住。”我笑着向他挑衅。
“朕会支持不住?看到底是谁支持不住。”他扶好他的犁,开始一寸寸耕地。
我惊呼出声,刚才握住时,就在暗自感叹:真龙之身果然不同凡响,现在亲身感受,更觉饱满伟大。
也正因为如此,我先用手和嘴给了他一次,不然,怕他会过早缴械,也怕自己经不起,毕竟,我也干旱了一年多,需要时间准备,这天家雨露,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很快,我就被他带起的狂风骤雨裹挟而去,再也不能思考任何问题,也不可能再打趣或挑衅,整个世界变成了旋涡状,我成了一叶身不由己的轻舟,浮起又沉下,沉下又浮起,永不停息地旋转。
我听到自己地声音由小变大,到最后,几乎是在狂喊:皇上,皇上……在这天地混沌地时刻,我只记得他的名字,只记得他含情地眼,只感受得到他的力量……每一次要命地撞击,都像黑夜中的烟花,在迸发的一瞬间,绽开漫天烟火,再往上,琉璃碧瓦,玉宇琼楼,那是我不曾到过的天堂。
“姐姐,我好爱你”,他暂缓冲刺,吻上我的眼。
“我也爱你”,我的舌尖刷过他的喉节。
他轻轻律动着,心疼地问:“是不是我弄痛了你,你那样叫喊。”“不是,你没有弄痛我,我会叫喊,是因为我太快乐了,超过了我所能承受的极限。”
“这么说,朕是个真正的男人了,能让姐姐快乐。”他眼底光彩无限。
“岂止如此,皇上是这世上最棒的男人,男人中的男人。”
“那这样呢?”他抽出,再慢慢旋弄着进入。
“非常棒。”
“这样呢?”他抽出,抵住花蒂研磨,再猛地冲进最深处。
我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胸口剧烈起伏,半晌才发出呓语:“我会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