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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人好面熟啊,我是不是见过他?”
就在蓝平疑惑的时候,她竟然发现不一会儿,从宫门里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十岁左右的姑娘,另外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孩子,这两个人看起来也很面熟。
“奇怪了,他们好像是一家子,看起来像是一家子……”
“为什么我感觉到那么面熟呢?”
蓝平摇了摇头,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管这些做什么,赶紧去东宫,估计无相先生已经等我许久了。”
她说着就拍着马,轻轻地跑了过去。
蓝平不知道,她在皇宫门口见到那个觉得眼熟的人就是陆俊,唐皇的皇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觉得这个陆俊眼熟,因为她曾经见过陆俊的面,不过因为相处的时间不长,她的记忆不太深刻罢了。
此刻的陆俊身穿一件朴素的江湖侠客武士服,一只手拉着女儿陆静的手,另外一只手放在儿子陆明的肩膀上。
他们很快就上了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驾车的车夫是一个身材粗壮的汉子,这个汉子仔细看来,竟然就是御林军统领姜汉。
“甘泉寺。”陆俊低声对姜汉说道。
第三十五章:机关大师黄尚(二)
陆俊上了马车之后,没有说话,而是一脸的沉默,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而他身边两个本来很。hetiqi的孩子也被他这一脸沉默弄得不敢说话,只能撩开车帘看外面的世界。
陆俊确实满怀心事。
在昨天晚上,他在房批阅奏折到深夜,就在他想要睡觉的时候,无恨来了。无恨是无相派来的,他告诉了自己关于这个甘泉寺的事情,作为唐国的皇帝,他不太喜欢佛家,因为百姓信佛的话,那就意味着要有青壮年要出家为僧,这对唐国的国力是很不利的。。
可是这佛家竟然在襄阳城里,不知不觉迷惑了那么多人,这就可以看出来,这佛家人的手段非同一般。今天他就是想要到庙里,亲自见识见识。
这次他带着这两孩子出来,本来是不是出自他本意是,他原想只带着明儿出来就好了,静儿就留在宫里,可是静儿却拉着自己的手,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自己,自己又怎么忍心拒绝她?
况且这个甘泉寺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就算是龙潭虎穴,他陆俊也不害怕。
“父皇,我们要去哪里玩?”终究是耐不住性子了,陆静忍不住拉住父亲的衣袖问道。
陆俊马上看着女儿说道:“出门在外,不许叫我父皇,叫我爹,知道了吗?”
“哦,那爹,我们今天要去哪里玩?”陆静马上问道。
陆明马上说道:“是啊,爹,我们去哪里玩?”
“刚才伱们没听到我对车夫说了,我们要去甘泉寺吗?”陆俊对陆明他们兄妹说道。“不要再问了,好好看看。我们洛阳城的热闹。”
“哦!”陆静和大哥对了一眼,然后各自撩开了一个窗帘往外看。
实际上。这两个孩子真的很。hetiqi,难道父皇今天终于肯放下政务,带他们两出来玩,原以为会是去襄阳城里微服私访,好吃的好玩的,谁知道竟然要去甘泉寺。
这个寺庙有什么好玩的。在陆明和陆静两个人的记忆里,这个寺庙虽然看起来很大,很宽阔,可是里面又破又旧的,只有一些不知趣的和尚在念经。还有一些木头或者是泥巴胡成的佛像。对这些没有感情的东西,还必须要毕恭毕敬的。
想来就觉得很无趣了。
襄阳这么大的地方,那玩不好。便是去襄江,看一下那些渔民捞鱼,看那些来往的各色商旅。也比去什么寺庙,看一群和尚念经要来的强。
说白了,陆明和陆静这兄妹二人对于和尚、佛教并没有什么好感。要知道,当年母亲就是太过信佛,去什么佛堂念经之类的,经常忽视了对他们兄妹的照顾。这佛教间接剥夺了他们的母爱。
虽然随着年纪增长,母亲留在他们记忆当中的影子逐渐消失了,但是母亲留在他们脑海的印象也模糊同时,他们心里对佛教的怨恨却逐渐的增加了。
陆明对佛教的一些理论。他实在是无法认同。尤其是他受到两位儒家师父的影响,那两位师父对佛教那可是深恶痛绝的。他们灌输给陆明的就是,佛教的人就是那种抛妻弃子,不顾父母的不孝不义之徒。
“爹,我不想去寺庙。”陆明说道。
他还是把他内心的不喜欢表现出来了。
听到这话,陆俊看了一下陆明。然后说道:“怎么伱讨厌佛教?”
“两位老师说过,佛教就是一种蛊惑人心的邪教。”陆明说道。他可没有忘记李响说起佛家来,那可是咬牙切齿的恨。而王乐说起佛教,那可是皱着眉头连连摇头。
陆明这话让陆俊忍不住笑了,他说道:“伱两位老师,都是儒家的人,儒家的人都提倡忠君爱国,孝敬父母,而佛教说的应该是四大皆空!这和儒家的所提倡的东西有悖,伱的老师自然不喜欢佛教。”
“可是我觉得佛教的许多观点我都无法认同,爹……”陆明看向陆俊说道。
陆俊说道:“我也不认同。明儿,今天我们去甘泉寺是去一看究竟的,爹没有让伱拜佛的意思。”
陆明听到这话,终于明白了,我就说嘛,老爹这个人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带我们出宫来玩,原来是别有所图的。
而此刻,在徐州的楚风刚刚处理完徐州的那些世家的问题,正在园中观赏秋风的萧瑟,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时候徐州刺史朱弘来了。
因为十个世家的家主同时被杀,而且十个家主的产业同时被卖掉,卖掉这些产业所得的钱竟然无缘无故的失踪了,所以其他世家的家主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在徐州也有庙宇,在徐州城外的庙宇当中也有僧侣,因此不少世家的家主联合起来,想要请这些和尚为这十位死去的家主做一场水陆法会,超度这十位可怜的家主。而楚风刚好在徐州,这些世家的家主就把这想法反应给了朱弘,让朱弘来请楚风参加这场水陆法会。
楚风听到这话,不由愣了一下,然后问道:“浮屠教,看来伱们徐州百姓很是信奉这浮屠教啊!朱大人,伱对这浮屠教有什么样的看法?”
朱弘冷冷地说道:“微臣讨厌这个浮屠教。”
“哈哈……”楚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说道,“没想到朱大人也是一个讨厌浮屠教的人。说起来,我记得佛家和儒家的意见都是相左的。却不知道,朱大人讨厌佛教的哪一点呢?说出来,让孤王也听听。”
朱弘是贪图享乐没有错,他贪图人世间的安乐,可是却也尽心尽力地当好一个刺史,如果是在盛世的时候,他将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刺史,实际上就算是在乱世,他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刺史。因为在他的治理之下,整个徐州很安定。百姓过得很安乐。
“千佛寺的主持就是微臣的一位少年时的朋友。”朱弘说道,“当年这位朋友正当年少,和我同年进京赶考,虽然他名落中山,可是他的才华和学识都是数一数二的。我很敬重他,看他家庭贫困,有老母和幼子要养,便把他招募在身边当了刑名师爷。可谁知道,在某一次的办案过程当中,他和原来的千佛寺的老方丈接触了之后。竟然生出了出家的念头。伱不知道。他当时出家的念头生得很奇怪,也很突然……”
朱弘永远忘不了,他那位朋友的老母亲冒着大雨跪在千佛寺的门口,他的妻子带着刚满周岁的小儿子和才有四岁的女儿也陪着老母亲跪在千佛寺的门口,只为求千佛寺的方丈。不要收他的儿子为徒。
可是整整跪了一夜,当时是十月末,又下着雨,天气又寒,可是千佛寺的老和尚竟然没有所动,而他那个朋友也不出来看老母亲和妻儿一眼,最后老母亲晕倒了,他的那个朋友的妻子扶着老母回了家。
因为在寒雨夜当中淋了一宿的雨,结果那位朋友的老母亲病倒了。很快就去世了。而他的妻子也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相继病死了,只剩下了一对可怜的儿女。
这对儿女如今在何处,何地,朱弘也不知道。因为他们被他的那个朋友的岳父带走了。
朱弘把这件事情说给了楚风听,他说道:“这佛家教人出家为僧。这出家为僧,和抛妻弃子的不义之徒有什么区别?和不赡养老母的不孝之人又有什么区别?太子殿下,对佛家,微臣真的喜欢不上来。”
楚风前世也接触过佛经,了解过佛家的许多事情。尤其是在他大学的时候,就曾经有某位大师到他们学校的讲坛上来讲解佛家的教义。
当时楚风因为年少气盛,就忍不住当中指出了佛家的虚伪。
他记得当那位高僧说佛主慈悲,待众生平等。他当时就站不知道怎么的,竟然霍然站了起来。
他对那位高僧说道:“大师,伱口口声声说佛主慈悲,还说在佛主的眼里,众生是平等的。我看不尽然!起码佛主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他有什么时候和我们众生平等过呢?我看了关于伱们佛家的许多经,上面写的故事都是把伱们的佛主吹嘘得高高在上,就比如说有个弟子,至于叫什么的,我忘记了,他为了让佛主收他为弟子,还是什么的,竟然把头发扑在地上,让佛主踩在他的头发走过去。”
“道路泥泞,佛主竟然就要别人把头发扑在地上,让他踩着别人的头发过去,这样看来佛主也是一个踩着别人尊严的统治者。”
……
就在楚风的思绪飘远的时候,朱弘说道:“太子殿下,如果不愿意去参加那个水陆法会的话,那么微臣就替殿下伱拒绝了。”
楚风的思绪被朱弘这话引了回来,他说道:“孤王确实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参加什么水陆法会,恩,伱替孤王回绝了!”
楚风看到朱弘离开,不由思考到了什么,他当下叫人草虫和鬼脚两个人找来。
“我让伱帮我调查一下,这徐州城里的佛教,关于这佛教的一切。”楚风对这两个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