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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的女人。
周家的女人,皇室的公主,怎么可以沦落成为肮脏的女人?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出现的事情。他不允许的,自家的女儿要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
死。
可是不只是自己一个人死,他要他的妻女也陪着他一同死,只有这样才不辱没了他的皇室血脉,才维护了他的皇室尊严。
想到这里,周珪笑了,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走进来了一队人马,这队人马闯进来之后,当下吓得殿里的宫女和太监们,还有妃子和公主们一个个如同惊弓之鸟的,目光流出出了恐怖之色。
来人初始了一下腰牌,顿时在门口把守的护卫就不在多说什么,而是退了出去。
来人看向周珪说道:“周珪,我家主公请你过去一趟!”
周珪听到这话,呆了一下,他问道:“你家主公是何人?”
“自然是太子殿下。”来人说道。其实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草虫,他当下就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周珪出去。
周珪说道:“太子殿下?陆青么?”
他因为被困在这里,没有人告诉他外面的情况,他并不知道楚风已经来到南平的事情,他听到这话,忍不住说道:“没想到他竟然来了,他可真是够胆量的。”
周珪不相信,南平都是叛逆,肯定也有忠臣,绿林当中肯定也有忠臣的,这南平肯定到处都有刺客想要这位太子的性命的,他竟敢这个时候过来,不是胆大包天是什么?
草虫看这周珪说道:“这个世间没有我家主公不敢去的地方,只有我家主公不想去的地方。”
周珪听到草虫这桀骜不驯的话,不由哼笑了一声,他说道:“容朕整理一下仪容!”他说着就带着老太监转身进了内间去了。
而那两个护卫也跟着进去。他们可不敢相信周珪,担心周珪会趁这个机会自尽。
不一会儿,周珪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周珪的脸眼下没有了泪痕了,身上穿了一身青色的龙袍。按照品级来说,这个青龙袍不该穿在一国之君的身上的,只会穿在那些杂牌的王爷的身上的,可是问题是此刻周珪是什么人?一个阶下之囚,他也只能够穿这样的龙袍了。
不过此刻的他精神状态确实很好,又恢复成为了冷酷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的样子了。以致草虫见到他这副样子都怀疑这厮是不是刚才那个一脸泪痕、神色迷茫的男人了。
“请!”草虫当下伸出了手说道。
“前面带路!”
很快地,草虫就将周珪领进了御书房旁边的一座偏殿。
宽阔的偏殿里,有一张圆桌,这张圆桌上摆满了各色美食,而且香味宜人,因为担心这菜凉了,因此在盘子底下是一条暖水流过,水流是循环的。
这样张桌子,曾经是自己举办家宴的时候专用的,如今却被敌人用来宴请自己了,而且桌上的菜色也都是自己举办家宴时候的菜色。有许多都是自己爱吃的。
不过,此刻的他丝毫没有食欲才吃这样的家宴,这样的家宴只会使自己悲伤和痛苦,睹物思人。看来对方是想要用这种手段来打击自己的脆弱的内心,很显然他成功了,因为看到这样的家宴的菜色,自己落泪了。
环顾了一周,只见四个陌生的宫女和两个陌生的太监弓着身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太子殿下驾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鸭子嗓子叫道。
左右的宫女和太监,还有士兵们、护卫们都跪下来了,唯独周珪还是直直地立着。
一位穿着淡黄色的龙袍的年轻人出现了,他头上戴着五珠冠,脚上穿着龙纹靴,身后还披着厚厚的狐裘披风,除了面色有些苍白以外,其他看起来都很不错。
相貌堂堂,像是一个读书人。
他就是南平的太子?陆俊的儿子吗?那位奴婢的儿子?
“坐吧!”楚风伸手对周珪说道。
周珪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他现在就想要惹怒眼前这个太子,让他下令斩了自己,这样子自己就一了百了。
“明珠公主说对孤王说,她的父皇很爱她。”楚风当下说道,“孤王觉得一个慈爱的父亲应该是爱自己的儿女的。不知道陛下你是什么样的心思?为何要将自己的掌上明珠送给孤王为小妾呢?”
小妾?自己的女儿为小妾吗?自己当时嫁女的时候,说过是为正妃的?不过……现在就自己这阶下囚的身份,自己的女儿估计也只是一个小妾了,以后就算他当了皇帝,自己的女儿估计也只是一个妃嫔,只怕连贵妃都未必是。
周珪苦笑地说道:“看来殿下是见过朕的女儿明珠了?”
楚风装作不以为意地说道:“其实在徐州的时候,我就见过她了,当时她和雾山两个人正策划想要行刺孤王,却被孤王知道了。你的女儿的皮肤真的很不错,容貌还是真的算得上是上乘的,如果脾气温柔一点的话,或者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
“岳父大人,你不仅将她送过来了,还将我的孩儿也一同送过来了,真是让孤王吃惊!”楚风说道。
“你说什么?”周珪知道自家女儿怀有身孕,本来还打算让别人喜当爹的,如今听对方这话,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楚风装作吃惊地说道:“难道明珠公主没有告诉岳父大人你,孤王和她在徐州一见钟情,她已经与孤王暗通曲幽了吗?若不然,她怎么会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而没有告诉岳父大人你呢?”
“陆青,你这个混蛋!原来毁了明珠清白的人竟然是你!”
第一百四十四章:山越(四)
正月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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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杭的大街上四处张灯结彩的。百姓们早就忘记了外面的战争,都一个个面带笑容走上大街上看花灯。。
实际上,节日喜庆的气氛确实能够感染一大部分人,使这一大部分的人暂时放下心头的焦虑和不安。就连世家的子弟和姑娘们,也在这个晚上出来,看热闹。
山越人曾经围攻过余杭城,只不过余杭城毕竟是一个大的城市,城墙坚固,也不是山越人可以攻打得进来的,余杭城里的世家们除了损失田里的粮食,在城里的资产并没有损失多少。
这就使得世家人心虽然心痛地里的粮草,倒也没有因为心疼粮草而吃不下饭。
在一片繁华的街上,穿插着各式人等,有世家的子弟,也有贫苦的百姓,还有一些来往的商贩,当然也有维持秩序的军人。
在人群当中,一个壮实的汉子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书生,也混迹在人群当中。
“军师,今天晚上可真热闹,快比得上我们寿春了。”那个汉子忍不住说道。他身材魁梧,站起来就像是一座山峰一样,比普通的南方人要高了一个头。而他前面走着的书生和他比较起来,显得瘦弱得多了。
在余杭城里的最高酒楼里的吉平正在享受这天的繁华街景,希望就这喜庆的气氛,能够将心中的焦虑不安给冲刷去。无意当中,他就看到了挺拔在人群当中的壮汉了。还有那个壮汉身前的那位白面书生。
这个壮汉身上有一股子杀气,这种杀气可不是普通人家的护卫所有的,应该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将军
才有的。而那位白面书生。更是沉稳从容,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气质。这气质自己应该见过的,没错,是在丞相方知的身上见到过的。
“父亲,你在看什么?”吉星看到自己的父亲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高楼下、灯火辉煌之处,他忍不住问道。他说着也看了下去。当他看到高大挺拔的壮汉的时候,忍不住说道:“好一条汉子,这厮应该是一个有武艺的人。”
吉星说着就拿起他手中的大刀就要往楼下而去。却被他二弟吉晖拉住了。他说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去?”
“去找人切磋一番!”吉星说道。他说着就要摆脱吉晖的手,可是他刚想走,却发现方才在看热闹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到了他的身边,他吃了一惊。然后说道:“父亲,让孩儿下去会会他!这厮是一条汉子。”
“会会他?就凭你的武艺还不是他的对手?”吉星毫不客气地说道。
听到这话,吉星当下很不。hetiqi地说道:“父亲,你怎么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孩儿不相信打不过他!”
看到吉星这副样子,吉平忍不住说道:“不要胡来。有些人不是你可以惹的。”他说完这话。看向二儿子说道:“晖儿,你去将他们二人请上来,就说我请他们喝两盅。”
吉晖听到这话,不由抱拳说道:“是父亲。”
其实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徐苏和壮得吓人的无言。
无言听说徐苏要带自己去余杭,当下。hetiqi了好几日没有睡觉。他是最喜欢看热闹的了。如果不是楚风交代他,要寸步不离地跟着徐苏的身边。保护徐苏的话,以他的心性,肯定像个小孩子一样去看冰糖葫芦,去看花灯,去看灯谜,去看糖人,去看别人耍杂技了。
“军师,你看,糖人,糖人……”无言看到有人在吹糖人,他当下忍不住大声叫道。他说着就要去看热闹了,可是看到徐苏没有看向自己,而是目光落在了一处天蓝色的花灯上了,他也不由停了下来。
乖乖地回到了徐苏的身边,当好一个保镖的职责。
这只天蓝色的花灯真的很好看,而且是嫦娥奔月的花灯。他记得许多年前,他曾经收到过这样的一盏花灯,是嫂子送给大哥,大哥转送给自己的。
那盏花灯是嫂子做的。
自从自己成家了之后,就整日地奔波在外,已经了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去看过嫂子和侄儿了,虽然明知道自家的夫人会照顾好他们的,可是还是会忍不住想念嫂子和侄儿。
这种爱,是不被允许的。
因为知道不被允许,所以一直深埋着,不敢说出来,只怕一旦说出来,那么自己的嫂子就会将自己看成是等徒浪子。
哎……
“军师,你叹什么气?”无言很不明白地看向徐苏问道。
徐苏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