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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垣有些惊讶,“茶茶提出来的?”
池誉可委屈了,看向自家大堂哥寻求安慰,“表妹可过分了。”
池垣斜睨了他一眼,轻笑道,“定是你又和茶茶斗嘴了让她恼了你,也不知道让着点她。”
江止淮不疾不徐地道,“眠眠怕是不习惯我不在她身边。”说完对两人微微颔首,弯腰下了马车。
池家两兄弟对视了一眼,同时传递了一个信息,他们两人真的?
池垣勾了勾唇角,心情甚好的模样,“池誉,茶茶可是我们唯一的表妹。”
池誉听了眼珠子转了转,散漫地靠在车壁上,“那当然。”
两人再次对视了一眼,达成了某种协议,彼此心照不宣。
……
“想我了?”江止淮上了马车后,笑得波心荡漾,眉眼含笑,神色温柔。
偏温眠不是个识趣的,目瞪口呆,“你你你……不就一刻钟没见。”
江止淮笑意僵在了唇角,一言难尽地看着温眠,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温眠,你故意的吧。”
温眠一脸无辜,“世子此话何意?”
恰巧车夫在提醒前面路通了的事情,向两人请示,他们马车是在前面那辆的,自然得了他们的同意。池家的两辆马车才能行驶。
江止淮对外面应了一声,马车开始缓缓行驶,极其平稳,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
温眠极其惬意地靠在榻上,可能是心情太好的缘故,嘴里还忍不住哼了几句。
江止淮眸色幽深,不动声色地靠了过去,等温眠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是挨着温眠坐在一起了,两人衣袂交缠,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暧昧。
便是温眠也知道就些许不对劲,飞机地往边上挪了挪,没想,江止淮也跟着挪了挪。
最后温眠是直接被江止淮逼到了角落,抱着手里的毯子,慌慌张张道,“你干嘛呢!”
江止淮将她轻轻圈在怀里,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呼着热气,低沉悦耳的声音缓缓响起,“温眠,方才一刻钟不见,我甚是想念,思卿如狂。”
最后四个字,他念得极慢,咬字清楚,在他唇齿中流连,最后念出来的时候仿佛染上了点点深情。
温眠听到自己胸膛的心砰砰地直跳,面前是他的胸膛,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的脸,周身都是清冽的气息,格外的好闻,却也让她心慌。
“江止淮爱慕温家女良久了。”江止淮不容许她逃避,紧紧盯着她,凤眼微敛。
温眠听了,心跳得更厉害了,她的冷静沉稳全都不见了,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能听到面前人沙哑却又好听的嗓音。
“祈光,我心悦你。”
清亮的嗓音,少女微红的脸颊鼓起勇气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飞快地低下头。
江止淮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膛里是涌上来的喜悦,“眠眠,眠眠,眠眠,我很高兴。”
温眠直接跌入了他的怀抱,听着他有力地心跳,整个人难得有了几分躁动,又带着些许属于女子的羞涩。
江止淮将怀里的人紧紧抱在怀里,诱哄道,“这次刚好回了青州,我们把亲事先定了。”
他迫不及待想昭告天下,她会是他的妻。
这不是江止淮第一次提起两个人的亲事了,与第一次受到惊吓不一样,这一次温眠倒没有多少抵触感了,只觉得水到渠成,当即也很果断道,“好。”
她突然也想试一试了。
日后与我相濡以沫琴瑟和鸣的是你,只要想想,便已觉得下半辈子定会美满。
☆、第四十九章
江止淮大喜过望; 难得激动了起来; 拥着温眠的身子也忍不住轻轻发抖。
温眠自然感觉到了,虽说刚才她的回答有几分冲动的意味; 但也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她是愿意的,愿意将后半生都给面前的这个男人。
马车里很安静,江止淮拥着她,右手握住她的左手,十指相扣。下巴抵着她的头; 姿态散漫却也带着柔情。
温眠心里也有压抑不住的欢喜,杏眸里有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意,看向江止淮的目光也显得有些缠绵悱恻。
这一点,温眠自己没发现,被她用这种目光看着的江止淮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低声道,“眠眠,你若是再这样看着我; 我怕我会忍不住做点别的。”
温眠一惊,刚想低下头,转念想了想,勾着他又往下倾了几分,然后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这样?”
江止淮愣住了,好一会才答应过来,低下头在她嘴角啄了啄; “不,是这样才对。”很甜很软。
温眠摸了摸自己的唇,有些呆呆地模样,唇有点麻,脑海里不由想起了那些话本子里描写的男女之情里也有写到亲吻。她当时只匆匆略过,却也依稀知晓话本子里的人亲吻之后会有一种全身发麻心跳加速的感觉。而她虽然没话本子写的夸张却也真实感受到了这种感觉。
江止淮借此机会同温眠是好一番温存,偷了好几个香。
温眠娇嗔地看了一眼他,只把他看的更加春心荡漾,却也知晓分寸,只是蜻蜓点水在她嘴上啄了啄,看不出什么痕迹。
“茶茶,到了。”外面池誉扯着嗓子冲着马车里的人喊道。
江止淮这才将温眠扶了起来,替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发鬓和衣裳,确定看不出丝毫不对劲。而他自己也整理了衣袍,确定没有一丝褶皱。
池誉看着相继从马车下来的两人,直径插在两人中间,对着温眠道,“茶茶,我们进去吧。”说完又对着江止淮幸灾乐祸道,“淮世子我,大堂哥会让人护送您回府的,您且放心。”
池垣这时上前两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世子送表妹回来,那么我这个做表哥的也替表妹送世子回府。荣王此时正在青州。”
江止淮听了有些意外,虽说王府是在青州可实际上他父王除了逢年过节是从来不在这边待的。
他这次回青州,并没有特地给王府的人递消息。就是考虑到父王十有八九不在这的缘故。他倒是赶巧了能刚好碰到父王刚好有事回来。
“来了池府,我自然得先拜见一下池家二老。”江止淮不甘示弱回了一句,说的话却也在理。
池垣三言两语就挡了回去,“表妹刚回来,祖父祖母怕有不少话要同她说。淮世子在场的话恐怕不太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止淮自然也没了留下来的理由,他也不是个傻的,池垣明显是故意的。看在未来大舅子的份上,他也只能忍了。
而且温眠的亲事也是池家二老决定的,突然去拜见,又有池家两兄弟在旁边帮腔说不准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想到这些,他也只能顺着池垣的话道,“那就麻烦大表哥了。”
池垣听了给了他一个眼刀子,良好的教养没能让他表现出生气,心里已经极其不爽了,谁是你大表哥了?
江止淮偏还道,“我跟着眠眠唤一声大表哥,不介意吧?”
池垣很不给面子道,“很介意。”
江止淮叹了一口气,“大表哥若是介意就算了。若是为此让大表哥不高兴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池垣有些暴躁了,你不是说算了么,怎么还是叫上了。
温眠多瞧了江止淮几眼,有些懊恼自己想的不周到,他也数月未归家了,“你还是先回王府。”
江止淮冲着她笑了笑,美色惑人,温眠差点一个把持不住了,碍着这么多人在这面上还是极其正经的,对着池誉道,“那我们进去,别让外祖父外祖母久等了。”说着先提步往府里走。
直到温眠进了府里,江止淮才收回了目光。
“淮世子请。”池垣做了一个手势。
没了温眠在这,江止淮恢复了本性,一贯地面无表情,却还是象征性点点头,上了马车。
荣王府离池府有一定距离,池垣拿出了茶具,悠闲地泡了一杯茶,状似无意道,“祖父祖母一直都希望表妹能嫁给我们三个之中。这样表妹就可以留在池家了。”
温眠突逢剧变后,祖母本来对她十分的宠爱,变为了十二分,更多的是怜惜,以及对小女儿的愧疚,全都倾注在了温眠身上。
祖母一早就找他和三堂弟谈过话,先极其隐晦地确定他们二人皆无心上人之后才提了这个想法。
饶是他和池誉当时也被吓了一大跳,虽然也有不少表兄妹成亲的。但他和池誉对温眠那是真真当成妹妹看待的绝无任何想法。还是祖母同他们说了许久让他们明白了其中利害关系,他们才答应了下来,只是让祖母不能在表妹面前透露一丁点心思。免得以后成不了会尴尬。更多的也是为了照佛好自己。
祖母自然答应了,便是池垣不说她也不会在温眠面前提。那孩子已经够苦了,痛失双亲,还在守孝,她怎么都不可能为了一己之私去同她说这些事情。不过得了两个孙子的准话,她也是心满意足了。
江止淮敲了敲茶几,情绪无波无澜,“哦。”
池垣也不急,他之前也是在这辆马车上时也说了类似的事情,当时江止淮可是反应极大的。只不过说的是祖母有意让表妹嫁给池誉。
“世子并不适合表妹。”
江止淮嗤笑一声,无意识地敲打在茶几上,“适不适合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池垣直接道,“表妹对祖父祖母格外顺从,若是他们提出来了,表妹怕是不会拒绝。 ”
其实这话他说得也没底,按表妹的性子定是会干脆利落地拒绝,并且和祖母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