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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杏立刻松了一口气道:“小姐,我这不是……刚才很着急吗?好了你别生气,我这就去拿棋盘。”
白茵茵转身,鼓着小脸,抬头看到常飞流含笑的双眼,立刻蔫了,不安的揉着手指道:“相公……我其实平时不这样的,小杏不听话的时候,我才会——其实,小杏很少有不听话的时候。”
见白茵茵的模样,常飞流道:“我明白,茵茵不是一个凶悍的小姐,和小杏的感情好才会这样,对吗?”
“恩!”
“那我陪你下棋,但是事先说好,到了晚饭时间必须得乖乖去吃饭,明天端午,在府里用过饭后,我带你出去看赛龙舟。”
“我保证,到了晚饭时间肯定不会再缠着你下。”
“如果做不到怎么办?”
白茵茵苦恼的看着常飞流道:“可是……我也不知道,要不相公你定一下?如果我做不到的话,那就罚我做什么。”
常飞流摸摸她的脑袋:“暂时想不到,但是如果做不到的话,我会不高兴。”
“啊?”
“因为我不喜欢食言的人。”
白茵茵闻言立刻竖起三根指头指天道:“那我保证。”
小杏把棋盘拿出来放走,立刻带着自己的篮子一溜烟走了,气得白茵茵跺脚。常飞流拉着她往房里走,坐下道:“你先下。”
“好。”
各自为将,在棋盘这一小块地方上面,需要动用自己的脑袋,需要算计还得步步小心,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丢了自己的将。
白茵茵坐在软垫上,眼神专注地盯着棋盘上的局势,眼里容不下别的,
常飞流倒是一个一心二用的好手,一边注意棋盘上的局势,一边留意白茵茵的神情——真的很认真的在对待呢。
不知不觉,常飞流也把注意力放在棋局上,她没料到白茵茵是真有一手,这不是下得不错,而是下得很好了。
“将军!”
白茵茵把手里的卒往前推了一步,抬眼骄傲的看着常飞流道:“我赢了。”
“恩,还下吗?”
“要。”
第二局常飞流全神贯注,不是欺负白茵茵,而是把白茵茵当做是一个对手,这是对她的尊重,在棋盘上面,可不论其余的,故意防水的话,以白茵茵的棋艺肯定能发现,还不如真正的较量一下。
不过结果可不能认真。
下象棋时间比较久,不知不觉外面天色暗下来,常飞流收手,站起来道:“时间到了,不能再下了。”
“可是……”这一盘还没下完呢。
白茵茵委屈的看着常飞流,谁料常飞流不像是往日一样由着她来,而是径直往外走,只给她一个背影。白茵茵看看棋盘,又看看打开的门,咬着下唇追了上去道:“爹和娘应该回来了,我们去前厅吧。”
第一次放下手里的棋盘,白茵茵伸手握住常飞流的手:“相公,明日我们去看赛龙舟,你刚才说的。”
“不下棋了?”
“不下,我不想相公不高兴。”白茵茵摇摇头,“其实……不下也挺好的,小杏怎么没回来呀?这都什么时辰了。”
“前面不是她吗?”常飞流说完,见白茵茵低着头,捏了一下她的手心:“以后每隔三日,我陪你下一次棋。”
“哎!相公你的意思是——”
“不过点到为止。”
若不是下棋的话,常飞流还不知道白茵茵又这么强的胜负欲,完全是要比出一个高低,他还以为自家的妻子平日里这般软糯的样子,会喜欢一些比较女孩子的玩意,例如扑蝴蝶或者女红,可竟然对象棋这么有兴趣。
白茵茵眼神一下亮了:“一定点到为止。”
小杏站在那里,诧异的看着白茵茵,又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这个时间能见到自家小姐从棋盘上面下来:“小姐,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小杏!”
白茵茵知道自己有一点棋痴,可是被小杏这样说出来,而且是在常飞流面前,很是难为情,偏偏小杏还不懂得看她脸色。
“小杏,你今日的事情都做完了吗?”
“世子……奴婢今日没什么事情,小姐吩咐的,衣服我都叠好了。”
“还有一桶豆子没拣,回去拣了。”常飞流说完,拉着白茵茵往前厅走,留下傻眼的小杏。
小杏望着远去的两人,心里很苦,就跟吃了黄连一样,真真是说不出话来了——世子这分明就是在替她家小姐报仇嘛。
白茵茵拉拉常飞流的袖子:“其实小杏没有恶意的。”
“恩?”
“拣一桶豆子的话,她今晚可能不能睡了。”
“只有半桶。”
“咦?”
“你身边的人,我也舍不得下狠手,好了,爹娘回来了,我们还是快过去。”常飞流转移话题道:“你是新媳妇,难道想——”
“糟糕,这下可惨了。”
哪有让公公婆婆等自己用饭的,白茵茵暗叫一声,不再想小杏的事情,拉着常飞流加快了步子往前厅走。
而竹雅苑的小杏盯着半桶豆子,坐在小凳子上面,每拣出一颗,都要在心里喊一声自己命苦。
☆、九、有你就够
端午是纪念前人的日子,屈原投江,前人丢粽子只是为了保住他的尸身。
常飞流文武双全倒是谈不上,但四书五经倒也念过几年,对于这些文人墨客,倒也尊重他们的思想,不过不敢苟同。
王府内难得给府内的人放了一日的假期,把府内事务都处理好了,不是卖身进府的,都可以自行回家中陪伴家人。卖身在府内或无亲人的,可在府内自行摆桌,热闹一番也算是过节了。
鸡鸭鱼肉,还有各类菜色一盘接着一盘的端上桌,常飞流看一眼身侧坐着的白茵茵,想起昨夜的事情,又动了心思。
“混小子,给我注意点!”
安阳王妃瞥见常飞流手上的小动作,呵斥道:“我和你爹都还在这里你就这么不知分寸,真是越来越不懂得规矩了。来,茵茵,到娘这边来坐,我们娘俩好好说会儿话。”
白茵茵听话的走过去:“恩,好。”
“坐这里。”常飞流瞪一眼和自己抢媳妇的安阳王妃,拉着白茵茵坐下:“在这里坐着,哪也不许去。”
安阳王坐在一边,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这母子两人待会儿把战火蔓延到他身上。
白茵茵为难了,一边是自己的婆婆,一边是自己的相公,到底该听谁的?蹙眉望着常飞流道:“相公,我陪娘坐在那里,你也坐过去不就好了吗?”
四个人,安阳王和王妃坐在一起,对面是常飞流和白茵茵,这还有不少空位,白茵茵就算是坐过去,常飞流跟着挪位置,倒也不是不可以。
白茵茵说完,觉得自己这个办法很不错,期待的看着常飞流。
安阳王清清嗓子开口:“飞流,你就跟着茵茵挪一下位置。”
“相公~”
“仅此一次。”
安阳王妃露出一个笑,亲热的拉着白茵茵的手道:“茵茵啊,我们家飞流脾气有一点不好,尽管年长你不少,可是要是不会疼人你就告诉娘,娘替你好好的说说他,可别在府里委屈了自己知道吗?”
闻言白茵茵点头道:“娘,相公待我很好的,还说一会儿带我去看赛龙舟。”
“是吗?真的?”安阳王妃一脸吃惊的看向常飞流:“儿子,你真要带着茵茵出去?今晚外面人多,你可得好好的看好茵茵,别把人给丢了。”
“知道。”
安阳王盯着菜,嘴馋可是菜没上齐他也不好动筷子。身为一家之主,必须在这个时候拿出自己的威严来,否则日后岂不是让下边的人看了笑话。
白茵茵一边答应安阳王妃的话,一边看安阳王,忽然开口道:“爹,我瞧他们似乎不上菜了,您先请用,不然菜都凉了。”
“是吗?那开动吧。”
常飞流诧异的看向白茵茵,再看自家老爹动筷子后明显得到缓解的嘴馋,不由得对白茵茵刮目相看——怎么每天都能从白茵茵身上发现不一样呢。
察言观色恐怕是这京城内谁家府内都会的,可是这几日的相处白茵茵会察言观色,可明显的功力不够,只是凭借着一种触觉,察觉到对方的心思。
府内剩下的人,除了在前厅伺候的两人外,管家带着其余的还留在府内的人在另外的院子里开桌设宴,不仅这样,安阳王还吩咐账房每人包了一个红包,算是年中给大家的奖励。
“今年的红包,人人都有份。”
“哎?我们也有吗?”
“当然有,当然有。”
白茵茵拿着红包,嘴甜道:“谢谢公公婆婆。”
安阳王妃拿着手绢擦了擦嘴角道:“好儿媳,你们早日让我们抱孙子,我们就高兴了,哎……我和你爹就盼着孙子早日出世,你们……”
刚放下筷子的常飞流嘴角抽搐,坐在那里盯着安阳王妃继续说。
白茵茵脸上都红得能煎鸡蛋,不知所措的向常飞流求救,眼神哀切,见常飞流无动于衷,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我们吃饱了,爹娘你们慢慢用,我带茵茵出去了。”
“给我回来!”
“年轻人的世界你们不明白,今晚会晚些回来。”
“你个臭小子!”
刚才还端庄大方,意图用自己的伤心和盼望打动白茵茵的安阳王妃立刻换了一副脸色,拍案而起,望着常飞流扬长而去的背影喊道:“哎哟王爷,我们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孝子啊!”
白茵茵看了一眼常飞流不确定的开口:“相公我们这样可以吗?可是我看娘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们要不回去吧?”
“放心,娘有爹安慰,轮不到我们。”
“……哦。”
出了王府,白茵茵被常飞流拉着往来到人最多的河岸边,河边全都是人,常飞流见个子娇小的白茵茵即使有自己的护着也被挤着了,微微皱眉,一把搂着她的腰,一跃已经坐到屋顶上。
白茵茵惊呼一声,紧紧抓住常飞流的手:“相公……这、这就是轻功?”
“看下面。”拍拍白茵茵的肩,绕开话题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