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姝拿到卷宗后,对萧战尧说:“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萧战尧打开一看,竟然也是他母亲当年与靳慕槐的来往书信,他惊愕的拆开自己怀里的卷宗,发现里面有一半以上的卷宗都是假的。
“没想到,萧黎还留了这一手,幸好我们等了一会儿,要不然我们胸有成竹的以为盗走了所有的证物,却给他留下了杀招!”云姝看着两个袋子里面的卷宗,心里很是后怕。
萧战尧将卷宗整理好放在贴身的地方,拉着云姝正要离开,便听见对面回廊上一个士兵指着勤政殿的屋顶说:“那里有人!”
“遭了,被发现了,赶紧走!”两人一身黑衣,在黑夜里不显眼,可那卷宗却是白色的,有心之人只要好好看,便会发现他们。
萧战尧拉着云姝逃命,可显然萧黎早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在那人喊叫之后,三宫六院各处都有士兵手执火把冲了出来,将皇宫上空照的红云密布。
萧战尧带着云姝四处逃窜,却被步步紧逼,就在他们被逐渐包围的时候,琉璃宫的院子里忽然出现一个手执灯笼的女人,她站在庭院中,朝天空挥舞灯笼,三长三短。
这是当年云姝在陈国皇宫教沈如兰他们的求救信号!
“走,去琉璃宫宫!”云姝毫不迟疑的朝琉璃宫宫掠去。
萧战尧拉住她说:“她能背叛你一次,就会背叛你第二次!”
“我赌性本善!”云姝说罢,拉住萧战尧就进入琉璃宫的院子。
听到动静,沈如兰回头,也不与他们交流,打着灯笼就进了屋子,沈如兰的屋子一如她在陈国皇宫的那般,简单素雅。
巨大的屏风后面,有一个氤氲着水汽的浴池,浴池上面铺着一层层的花瓣。
这时,门外有敲门声。
宫女前去开门,见是禁军,便没好气的说:“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扰沈贵妃?”
“宫里出了刺客,陛下有令,即便是皇后娘娘的凤禧宫,也一样要查!”那禁军想来也是拿了皇帝手谕的,有恃无恐的看着宫女。
宫女自是不敢阻拦,眼看着那些人就推开门跑进沈如兰的房间。
啊!
那人走到屏风处,就与正与脱衣下水的沈如兰打了照面,沈如兰惊声尖叫,吓得那人跪地求饶:“贵妃娘娘,微臣不知娘娘正在沐浴,微臣该死!”
“滚出去!”沈如兰不复平日的端庄,用单薄的亵衣紧紧的包裹住自己,厉声说道。
那人却是不死心,双眼不安分的四处搜寻,可内殿空无一物,除了水池中,根本就没有藏身之处,他不得不放弃。
那人走后,沈如兰让宫女将殿门紧闭,这才将衣服穿好,她轻轻的敲了敲墙画,只见那画忽然变成一道门,萧战尧与云姝紧紧的贴着对方,被藏在画中。
“那人不死心,我估计他还会找借口回来,这里不安全了,你们走吧?”沈如兰说罢,便起身离开了浴池。
萧战尧抱拳说道:“多谢!”
云姝对沈如兰笑了笑说:“我会寻机会让你离开这里的!”
听到云姝的话,沈如兰泪如雨下。
云姝与萧战尧破窗离去之后,方将军果然带着那人再次返回到沈如兰的宫中,他抱拳对沈如兰说:“娘娘,适才属下冒犯了娘娘,微臣自会处罚,但是今日进宫的贼人若是不抓住,微臣恐难以交代,还请娘娘行个方便。”
哼!
沈如兰伸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残泪,厉声说:“你们自去搜查,若有本宫明日亲自与君上赔罪,若是没有,小心你们的脑袋!”
那方将军一咬牙,最终还是朝房间走了进去。
一番搜查之后,确定水里没人,岸边也干燥得不像有人从水里上来过,方将军不得不走出来,跪在沈如兰面前说:“请娘娘责罚!”
沈如兰嘴巴动了动,原本她想厉声责骂一番的,可想到以前云姝与她说过的一番话,她又生生的的忍住怒气,淡声说:“你也不容易,本宫不与你为难,你只管将那偷窥本宫的登徒子赶出皇宫即可!”
“多谢娘娘!”方将军没想到沈如兰竟丝毫不责怪,连忙拱手离开琉璃宫。
另一边,沈如兰将所有人都吸引到琉璃宫后,云姝与萧战尧很顺利的逃出了皇宫。
两人回到战王府时,却见战王府门前已经聚集了大量的禁卫军,正在拍打着大门。
云姝与萧战尧翻墙回到后院,两人将夜行衣脱下收好,正相拥躺下,便听到门外白莫同说:“王爷……”
静默!
“王爷!”
依旧静默!
那禁军显然是不耐烦了,狠狠一脚揣在门上,大门轰然被打开,却听到里面传来云姝的尖叫声。
“不怕不怕!”萧战尧将云姝搂在怀里,而后厉声说:“白莫同,你搞什么鬼?”
“王爷,属下是禁军教头范如期,今夜有人去皇宫行窃,并警告君上,说要将王爷杀死,属下这才冒犯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萧战尧推被起身,白莫同连忙走过去点亮的烛火,瞬间将屋里照亮,却见萧战尧拥着云姝,两人皆是睡眼惺忪的样子,身上也穿的极为单薄。
“别怕,我去看看!”萧战尧柔声安慰了云姝一番之后,起身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跪在地上的范如期,伸手便甩了他一耳光。
“知道为什么打你么?”萧战尧问。
那范如期心气还挺高,他倔强的看着萧战尧说:“属下不知!”
“本王若是没有女眷,你闯了便闯了,可王妃躺在本王身边,你这般闯进来于情于理都不合,若是本王正在行房,就不是赏你大耳刮子这么简单!”
萧战尧说罢,睥睨着那范如期。
“属下懂了,属下告退!”范如期被萧战尧打了一耳光,心里虽有不服,可这人是萧战尧,即便他心有不快,也无可奈何。
出门后,有个士兵不甘心,便在范如期耳边耳语:“将军,就这样算了么?”
“应该不是他,他若是冒着风雪跑回来,手脚定会冰冷,可适才他扇我一耳光时,手明明是温暖的,说明他们一直都在家里,赶紧走,若不然他真会要了我等的性命!”
那范如期说罢,领着人离开了战王府。
待人走后,萧战尧淡声对白莫同说:“去看看,他们有没有留下尾巴?”
“诺!”白莫同离去。
萧战尧与云姝将所有的东西整理出来,云姝见萧战尧眸色戚戚的看着那些书信,竟像是舍不得。
“王爷若是想留着,我们便留着!”说罢,云姝就伸手来抢那些书信。
萧战尧却微微侧身回避,他淡声道:“靳叔叔说得对,这些东西,万万不可留下!”
说罢,萧战尧双眼微阖,将那些书信连同无关紧要的纸笺,一同丢在火炉中,很快那些东西就被火舌席卷,付之一炬。
萧战尧再睁开眼时,眼里只剩下沉重的杀气。
云姝心里一惊,可面上却不动声色,她正欲开口说话,却被萧战尧一把搂在怀中,抱着她回到床榻上。
这夜,萧战尧将所有的热情都展现出来,带着云姝一同沉浮,尽管他什么都不说,可云姝知道,他是真的伤了心了。
翌日。
有消息传到战王府中,说昨夜君上偶感风寒,今日竟破天荒没有早朝。
听到这个消息,云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里全是冷芒。
萧战尧却站起身来,对云姝说:“我要进宫去探望!”
“王爷慢走!”云姝微微笑着说。
皇宫,养心殿。
昨夜在雪地里风流快活到大半夜,萧黎终是受不住,这一早上昏昏沉沉的,烧了好好了烧,竟断断续续一直不曾退烧。
今日的萧战尧,身着一身酱红色官服,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狐裘,步态稳健的沿阶而上。
“喂,你听说了么,昨夜君上在雪地里拉着一个宫女便临幸了。”
“怎么没听说,我还听说,君上口中一直喊着战王妃的名字……”
两个宫女窃窃私语,并未发现萧战尧靠近,待发现时,后面说话的那宫女已经被萧战尧一把扼住脖子,拧着她一脚踢开养心殿的大门。
正在伺候萧黎服药的荣威听见动静,吓得哎哟一声朝门口厉声吼道:“君上这里生着病,是哪个不要命的?”
看见那“不要命”的人,荣威心头一颤,吓得赶紧跪地求饶:“战王爷,奴才不知是王爷驾到,求王爷责罚。”
萧战尧将那宫女丢在地上,走到榻前给萧黎行礼道:“昨夜夜半,有禁军前去府上说有刺客进入皇宫,并说要杀了臣弟,君上还派人去保护臣弟,臣弟今日特来探望,却不知君上为何病了?是因为昨夜抓刺客太操劳了么?”
萧战尧语气平淡,不疾不徐,可萧黎却是老脸一热,昨夜他可是将君王的脸都丢尽了。
“嗯,昨夜染了风寒,你府上可还太平?”萧黎不自在的说。
萧战尧点头说:“这些日子都平安无事,多谢君上关心,不过……”
萧战尧话锋一转,忽然走到那宫女身边,将她扯到萧黎榻前,厉声说:“适才臣弟却听这小宫娥在殿外嚼舌根,说君上昨夜在雪地里扯着一个宫娥行房,口中还叫着云姝的名字,这等贱婢,乱嚼舌头根子,不但辱没的君上,也辱没了臣弟的妻子,臣弟爱妻如命,谁要辱没她,臣弟定杀无赦!”
说罢,萧战尧轻轻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那宫女的脖子便断了,而萧战尧优雅得像是抚琴一般,脸上笑意不减。
却不知为何,萧黎后背冷汗津津,只觉得浑身冰冷!
“还……还有谁,竟敢如此造谣生事,企图离间我们兄弟感情,荣威你去,将那些嚼舌根子的,全都给朕杀了,日后皇宫若是再听到这样的闲言碎语,诛九族!”
说罢,萧黎眸色沉沉的看向萧战尧。
萧战尧拱手道谢:“多谢君上体恤!”
“朕头晕乏力得很,你回去吧!”萧黎已经没有一点心力对付萧战尧,挥手将他屏退。
萧战尧拱手告退,走到永巷时,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