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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将领顿时吵成了一团,最后不知道哪个人喊了一句道:“不必争吵了,我们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句话一锤定音使得争吵不休的将领们都停口不在争论了,一起将目光投向正缓缓的朝着楚流烟行进的那个雄壮汉子,试图从这个汉子的步态中推测出此人是不是受了极大的内伤。
楚流烟心里头明白自己方才的那一脚看似轻巧,实则用上了八分力气,就算是石板也早就被自己给一脚踢断了,眼下看到雄壮的汉子居然能够若无其事的爬起来,缓缓的走到自己面前,心中不觉甚是惊讶,还以为此人确实练过一些独到的外家横练的功夫,所以自己方才的那用了八分力气的一腿也未能奏功。
楚流烟凝神闭气,准备和对方再斗上一场。
可是令楚流烟大出意料之外的是,雄壮汉子走到楚流烟的面前,身子微微往前面一恭身,对着楚流烟说道:“我服了,在下实在不是对手,甘拜下风。”
徐达手下的将领和兵勇听得此人愿意服输,高兴不已。
一些兵勇齐声喊道:“楚军师神威无敌,打着滁州将领屁滚尿流,楚军师大发神威,把这般滁州的将领都丢出去。”
滁州的将领闻言,全都改变了脸色,原本就极为诧异的脸上,顿时有些惨厉了,几个滁州将领忍不住将手中的武器出鞘,预备和滁州的将士一场乱斗,杀出重围,回到滁州兵马扎营的地方,点齐人马再杀回来。”
楚流烟知道如果任由徐达帐下的那些头脑发热的军士胡闹下去,势必是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情势上火上加油,一个不妥当极有可能就会引起两军之间的敌对厮杀。
所以楚流烟转过头对着徐达帐下的部众开口呵斥道:“今日是我和滁州将领的约斗,双方都要严守约定的内容,千万不可节外生枝。你等不要狂躁骚乱,挑起事端,否则军法从事。”
听了楚流烟这一番极为严厉的斥责,徐达帐下的兵勇和将领已然明白了楚流烟不想在此地大动干戈,既然是军师有令,所以徐达帐下的那些兵勇们也是无不听命,读者楚流烟说道:“军师放心,我等遵命就是。”
滁州的将领听得楚流烟不但没有为难自己,而是还帮着滁州将领将眼前的这场无妄之灾给化解了,心中对于楚流烟也很是感激。
所以几个将领走到了雄壮汉子身边,对着楚流烟拱了拱手说道:“今日之事多谢姑娘信守诺言,我等岂能落于人后。今日之后,我等滁州将士绝不踏入徐达将军的营盘之中寻衅闹事,如果有人违抗此誓,我等就亲自将此人抓到姑娘面前任凭发落。”
楚流烟微微一笑道:“我相信滁州的将领个个都是守信之人,你们就将人带回去吧。”
滁州的几个将领对着楚流烟称谢了一番,便扶着那个人面色发白,虚汗只冒的雄壮汉子回去了。”
雄壮汉子原本就是为了面子死撑着,如今一看自己人扶着自己,顿时身子就歪倒在一个将领身上,害的那个将领连忙问道:“兄弟,你怎么样了。”
雄壮汉子虚弱的说道:“我被那位姑娘踢中了要害,估计要休养半个月才能恢复过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来确实如此,这一遭我们来错了,徐达将军的帐下确实有不少厉害的角色,我等实在是不该如此贸贸然的就过来寻衅滋事。”
“是呀,还害的我们跟着你一起丢了一回脸,这下在应天可真是没法抬头见人了。”一个滁州将领附和着说道。
“算了,人家这次打赢了,居然没有为难我们,已然算是仁至义尽了,我等丢了这个面子也是自取其辱,算了算了,还是赶紧先带人回去疗伤去吧。”
几个旁边的滁州将领闻言,都点了点头,随即就一起将雄壮汉子抬了起来,一众人等举步就行出了徐达将军的营盘,
看着滁州的人马缓缓离去的背影,一个将领跑到楚流烟的身边低声说道:“楚军师,真的要放他们走么,这些人会不会不守诺言,继续过来和我等捣蛋。”
楚流烟微笑的答道:“不会,吃了如此大亏恐怕他们日后都不敢在踏进此地一步。”
将领对着楚流烟咋舌说道:“军师,我肯你也没有出力踢人,那个将领怎么如此不济,被你一踢就踢成了这样。”
楚流烟笑了笑道:“那是这些人活该倒霉,居然来这里找事,也不看看这里是怎么地方,寻人挑衅也不长一只眼好好瞧瞧。”
将领被楚流烟的这番话说的如坠入云里雾里的不知道所以然,默立在一旁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刚想开口询问,楚流烟已然不在眼前了。
“嗨,”将领叹了一口气说道:“有楚军师在,我何必来操这份闲心。”
午时三刻,应天城里的大街上却显得熙熙攘攘,无数的官员行色匆匆的疾步驱走在应天城里头宽阔的出城大道上。
原来是吴国公颁布令谕,今日要往江边主持追悼小明王韩林儿的大典,吴国公府中也先期传谕,一些文武佐杂,都要先行出城恭候,随即跟随朱元璋一起去江边祭告小明王,城门口还派了专人点验,无故不到者查取职名,停委三年,并处以罚没官俸禄八个月。
应天城里头的官员都知道吴国公向来是令行禁止,若是违抗了他的意旨,势必没有好果子吃。
如此严令,所以在应天城里有名又职的文武百官均不敢怠慢,一应人等吃罢午饭,应天城的大道上就多了许多匆匆赶路的官员。
一时之间衣冠趋跄,十分热闹,许多百姓也混迹其间。
路上也有不少百姓趋出门庭之外来看热闹,不久就见到了吴国公府中的前导马队驱驰而来,等到静鞭一响,只见迎面来的先过来的三牲祭品抬了过来,令人称奇的是后面隔着不远衔接一具楠木棺材,雕饰富丽堂皇颇有帝王棺椁的风范,上头还有龙凤伞盖遮着日头。
棺椁中莫非真是小明王韩林儿的尸身,一些人不由狐疑着胡乱猜测说道。
百姓们都议论纷纷,此时小明王韩林儿在瓜步落水身亡,尸骨无着的消息已然在应天城里头传开了,所以百姓应天城里忽然抬出了一具棺椁,自然有人以为小明王韩林儿的尸首或许已然找到了,所以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将棺椁抬出来。
当然百姓里头不乏有很多好事之人,便追附在这番队伍的身边,随着棺椁慢慢的驱出城外。
争霸天下 一百四十五章:赤裸裸的威胁
更新时间:2010…8…31 16:33:39 本章字数:2654
棺椁后面不远则是一乘八台大轿,垂着轿帘,看不见里头到底是何人,只是轿子后头是李善长,刘伯温,常遇春等的扈从大员,楚流烟也在其中。
百姓们心里已然知道了这个轿子里头到底是何人了,有这么多显赫的人物护卫,显然轿子里头的人定然是应天城的主人吴国公朱元璋了。
“是不是小明王的尸首找着了,吴国公定然是要将小明王韩林儿厚葬了去。”这样的猜疑声传入了不时传入大轿之中,端坐在轿子中间的吴国公朱元璋闻言不觉微微笑着,自己的这一手果然是妙招。
不过是将小明王韩林儿日常所用的衣服给找了一些过来,胡乱的塞到了李善长命人连夜赶制出来的棺椁之中,居然也骗过了这么多人,看来费心做做此事还是大有好处的,愚民就是愚民,只要稍稍设计就能将这些人骗到縠中。”
对于自己和李善长在府中的密谋,吴国公朱元璋心中很是得意。
能够借的追悼小明王韩林儿的机会,向天下宣扬自己的仁义和不忘故主,这是何其聪明的一招,实在是一举数得的好算计。
正当吴国公朱元璋师心自用,自以为得计的当口,忽然听得外头有人喊道:“小明王韩林儿的尸首根本就不在里头,朱元璋不过是故意卖乖讨巧而已,棺椁之中根本就没有尸首,只是一些衣物而已。”
朱元璋心里头一震,他不知道究竟是谁居然敢在这样的当口对着自己和应天城里头的百姓如此放肆,不过自己和李善长的秘密商议,到底如何本人侦知的。
只觉一块大石头堵上了胸口一般,朱元璋在心里头极为愠怒,都有喘不气来的感觉。
心念一动之下,朱元璋随即揭开了轿子里头一直垂挂的轿帘的一角,张开眼就往外头窥视,意图搜寻到底是何人胆敢如此行事。
只见一个滁州将领装扮的人物独自一人排开众人,拦住了朱元璋的轿子。
朱元璋很是惊奇,没有想到居然有人胆敢拦下自己的轿子。
所以朱元璋对于此人很是好奇,便吩咐轿夫停下了轿子。
楚流烟心知此人在此地做出这等事情来,定然是有所图谋,便一闪身施展开轻功,护到了吴国公朱元璋的轿子面前,对着来人大声呵斥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当街拦截吴国公的轿子,是否想要图谋不轨。”
滁州将领也不已为意,只是对着朱元璋的轿门说道:“鄙人不过是小明王韩林儿手下的一介武将,故主死于瓜步江中,心中甚觉对不住故主,今日来此听闻吴国公要祭告小明王,我便匆匆赶来,并无恶意,只是想要跟吴国公讨要一个说法,想要知道吴国公会如何处置杀人凶手徐达。”
楚流烟一听此人口口声声说徐达是个杀人凶手,心有不由起了厌恶之意,便对着此人呵斥道:“小明王韩林儿是别大浪打翻了船只,落水罹难而死,如何攀扯到了徐达将军头上。”
那人也不答话,只是对着轿子喊道:“徐达将军奉吴国公之命来滁州奉迎小明王去应天,徐达将军难道就没有保护不力的罪过么。”
楚流烟驳斥道:“大浪袭船,罹难的并非只是小明王韩林儿一人而已,船上随着徐达将军一同至应天前往滁州奉迎小明王韩林儿的兵勇也全数落水而亡了,只有徐达将军侥幸逃了出来,此等祸事绝非人祸,实是天灾。你肆意攀扯,意图构陷害人,逼迫吴国公处置徐达将军,用心之毒,骇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