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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烟对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微一点头说道:“如此说来倒也合情合理,你等情急之下,想出这这番法子来,用浸。湿了的衣袍掩住口鼻,又是伏在船底下木板之上,烟气上冲,对于你等的伤害自是最小。此事也非殊为不可解之事,而今想来你等能够如此轻易的逃出生天,也在于反应灵敏,错失得当。”
楚流烟的这番侃侃而谈在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听来自然是极为倾心,不由的连连点头道:“正是如此,我等能够在黑烟下存活下来,就是能够做到了大人所言及的两条。”
听得汉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领开口称呼自己为大人,楚流烟心内不觉微微一动,知道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对于自己的敌意减却了不少,楚流烟觉得这名将领能够如此称呼自己,极有可能是基于两个因素。
其中之一是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将领方才得知自己有意放过对方,心中不再绝望,便改颜相向,居然谦卑的尊称自己一声大人,极有可能是希望以此能够激起自己心中的仁爱之心,能够就此轻轻的放过了他,任由他归去。
此乃其一,其二便是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审时度势,知道眼下不得不卑躬屈膝的礼敬自己几分,以求能够蒙混过去,让自己高抬贵手,放此人和其余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一条生路,这两条无论是那一条做实了,这名将领也不得不如此尊敬自己。
想到了此处,楚流烟便开口说道:“将军不必过谦,此番你等能够在如此简短的时间里头,想出了破解我的这条烟熏火燎之计的法子来,实属难能可贵,对于本军师而言,从未曾见过将军这般机敏通达的人物,更何况在如此短促的时间里头能够带人破解我的法子,就不动声色的安排汉军水师潜伏不动,伺机偷袭我军将士。这等毅力和耐性也是楚流烟生平所仅见。”
楚流烟开口说了这么一堆,听着听着,那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的面色变得愈来愈难看,此人心中明白楚流烟口中说的这些话明面上看起来是赞赏自己,可是从另外的一个侧面来说又何尝不是忌惮。
英雄之间惺惺惜惺惺之事并非没有,不过大多是因为倶是自己人而已。
若是英雄发现了对方阵营里头居然有人可以窥破自己的意图,猜出自己的心意,恐怕绝无惺惺相惜的念头,反而在心里头会有一种非要置对手于死地的杀机不可。
这种对手往往是最为致命的,哪怕是自己在如何小心行事,还是有可能别这等厉害的对手窥破了行藏,对于任何一名将领来说,这种感觉都是极为不好的,若是不能将能够看穿自己心意的对手给歼灭掉,那么无异于在自己以后的道路上安放下一个拦路虎,不管再如何厉害,都有可能在这条极为可怕的拦路虎面前碰壁而归。
那名将领想到此处,心下愈加的慌乱,楚流烟的这番话的用意眼下尚且是晦暗不敏,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了,楚流烟对于自己还是有这一番极深的戒心,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
楚流烟心里头也是有这般的想法,她明白眼前的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领虽然是官阶不高,不过由他应付这些事情的手面开来,实在是以为不容小觑的人物,只是不知道此人是否能够得到汉王陈友谅的重要,若是一朝上位,青云直上成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高级将领,恐怕对于应天水师来说算是多了一个极为难以对付的敌手。
到底要不要网开一面,释放眼前的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连同他的麾下转回汉军水师中去,如此放虎归山,是否有朝一日会酿成大祸呢。
楚流烟心里头不住的思量,一时之间还是委决不下。
“军师,你是否还有话要询问此人,若是没有了,是不是让末将一刀将此人给杀了干净。”站在一旁的应天水师的将领见到楚流烟许久没有发言质问,不明究里,便在一旁有些不耐烦的出言想询道。
楚流烟听得这名将领的问话,这次明白了此事恐怕不是如此简单的,看来军中之人对于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领极为嫉恨,想想也是如此,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领,虽然自己的座船被人攻打了下来,算起来也是丢土丧师了,可是此人能够在如此严峻的情势之下,依旧能够带领他麾下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士抗击攻陷了战船的应天水师,能够这般顽强的奋力抗击,并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趋利避害,甚至想要扭转全局,这等敏锐的才思,实在不是一个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低阶的将领,这等魄力和才能,就算是独当一面也能胜任无疑。
不过这些话楚流烟却并未对眼前的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说出口来,对于楚流烟而言,若是真的在此人面前说出了这些话语,实在是和眼下的情势不大相宜。眼下自己这方面的应天水师将士对于这几个被擒获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勇将军虎视眈眈,恨不得生寝其皮,活食其肉,若是自己贸然出言对于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说这些,必然使得军中的应天水师的将士不服。
倘若镇压不住局势,麾下的水师将士哄闹了起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若是更进一步,引发了将士的哗变,恐怕就更加难以控制局面了。
楚流烟心里头存着这般顾忌,是以不敢将自己心中的话语全都一五一十的对着眼前的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说出来,楚流烟明白若是自己将这些话都说了出口,势必会引起局面混乱,恐怕到时候这名水师的将领必死无疑。
“将军,本军师还有话要问,你不必急躁,等本军师将问话问完,自会下令处置此人和此人会下的兵勇,将军不必越俎代庖,本军师也无须将军动手代劳。”楚流烟的言辞极为冷峻,隐隐约约的警告方才出言相询的将领不可自作主张,一定要让自己动手处置此事。
楚流烟的这番话说的极为厉害,那么应天水师将领虽然有些愚钝,可是如此冷峻的话语自然还是可以听得出来意思的,便侧着身子走动了几步,离着楚流烟远了一些,表示一切事体均有楚流烟做主,自己是绝不会干涉的。
楚流烟见到这么应天水师的将领如此举动,自然是明白此人的心意,便点了点头,将目光收了回来,依旧移注到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官身上。
“将军,我有句话要问问你,这艘战船如此之大,不知道平日来头究竟有多少人在上头?”楚流烟忽然闲闲的问了一句。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没有想到楚流烟忽然言不及义的问了这么一句,心下的戒备之心大减,便冲口说道:“也不算很多人,满打满算的话可能有四百人左右。”
楚流烟一听此话,似乎的吃了一惊,慌忙对着这么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领追问道:“两百人,如斯之众,实在是有些多了,按照我军的规模,这般的船只最多也不过是二百人左右,将军此言是否是夸大其辞了一些。”
听得楚流烟如此说话,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自然是闻知了楚流烟的这句话里头似乎有不信的味道,便开口辩解道:“不是如此,这条战船上却是有如斯之数,绝非是在下大言欺世,实在是确有其数。”
楚流烟见的自己略施小计,就激得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如此急切的出言否认,便打蛇随棍上,依旧不依不饶的追问道:“那么请问将军,这四百之数若是真的,就请将军为我说上一说,若是将军能够说的对了,本人自然也就不会觉得将军此举是夸大其辞了。”
听得楚流烟这般说法,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不知是计,便对着楚流烟掰着手指,一边开口说的:“在下忝为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对着战船的规制和人员编配虽说平素里头并没有特别在意,自是日日在战船上生活,倒也是略知一二的。”
楚流烟夷然一笑道:“将军此话前言不到后语,错漏百出,实在是令人无法深信。若是将军不知,我等不必提及此事也可。”
由的楚流烟这一逼,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不由得有些发急说的:“不是如此,不是如此,在下对于此事知之甚深,绝非是虚言。我军水师的战船规制里头规定,战船分位六等,依据大小和形制,分别编配人数不等的兵员,最上等者便是主帅战船,船体最为宽大,且船身通体漆以桐油,无论是烈日暴晒抑或是风雨阴晦,倶是不能损伤分毫,再者船体之外,包裹着一层半指厚的铁板,坚固异常。刀兵不能损伤分毫,人数也是最大,战斗人员加上其他编制人员差不多有五百人。”
楚流烟听得此人说道此处,方才明白刚才在远处看到徐达将军命令手下的应天战船,卯足了劲撞击了这么多次张必先的那艘主帅战船,可是却是一无所用,丝毫没有奏效,到最后也没有见到张必先的座船有所损伤,看来其间的道理也并不难知,只是装甲足备,应天水师的战船虽然是出了死力,却依旧不能收功。
想到此处,楚流烟不觉微微的点了点头,那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官不知道楚流烟心中所想之事,还道是楚流烟对于自己方才所言之事有所信服,也觉得有些高兴,便吊高了嗓门继续说道:“等而下之的,便是在下所处的这条船,船体虽然没有我汉军水师主帅的战船来得宽阔和巨大,不过也是十得其八。”
十得其八,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舰队的将官口中方才说出这些话来,楚流烟心里头自是不觉一怔,如此看来今日真是捡了一个大便宜,手下的应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