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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大事皆经她手,应天军的两大巨头说的便是二人。
谁都没想到强大如此的应天军两大巨头一起出现,这谁要是惹他们不高兴了,别说一个小小的杭州城,就算皇帝恐怕也得退避三舍吧。
想到这里,胡正肯的心都凉了,还好反应比较快,跪倒在地:下官参见魏国公,见过平硕王千岁。
哼!楚流烟显然对这个胡正肯没什么好感,当即开口:胡正肯,你身为放粮官,身负皇上重托,为何行事如此荒唐。本次赈灾钱粮充足,你也上任了几天,没道理杭州如此肥沃之地荒瘠成这般模样,简直就是民不聊生。
冤枉啊大人,下官也想为皇上尽心办事,只可惜粮饷真的不足,还望两位大人明查。
楚流烟收回金牌,然后宣布道:很好,胡正肯,你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导致两地百姓流离失所,痛不欲生。我与魏国公决心彻查此事,如有罪事,绝不宽待!
是,小人只让大人放心去查,小人没有罪行,大人便查无妨。他这里一紧张下官也不知道叫成了小人,王爷也不知道喊成了大人。
知道楚流烟徐达插手此事,虽然一两天之内两人绝对查不出什么,但是日久事必暴露,心情坎坷不安的胡正肯立即飞鸽给了远在京城的舅舅胡惟庸,希望他能帮自己想想办法。毕竟这贪污灾粮本就是死罪,加上欺君大罪,死路一条。把所有事情都写好,鸽子放出。
胡惟庸很快就收到了情报,那狠啊,如果能杀人的话,肯定能将楚流烟与徐达杀死。但是可惜的是他再怎么愤怒都是于事无补的。无奈之下胡惟庸只得开始权衡利弊,来回在房内渡着步子,他向来烦躁之时都是这样度过的。
这可恶的楚流烟和徐达,正肯也是个废物,不听我劝,还吞掉了一半灾粮,这是只怕是包不住火,迟早败露。说着说着,刮起一阵黑风:斩草除根!桌上蜡烛顿时熄灭。
朝堂卷 朝堂卷 三十一,杀人灭口
更新时间:2010…9…1 10:21:33 本章字数:6090
胡正肯几日后便收到了胡惟庸的回信,信中只有四个字:杀人灭口。
他知道舅舅是要他暗中杀死两人,虽然两人一个位列三公,一个贵为王侯,但是死了还不都是一样,治不了自己的罪,也不可能去朱元璋面前告发自己。
想到这里,他不得不佩服自己舅舅,行事毒辣老炼,下的了手,确实高人一等。
胡惟庸也是无奈,如果楚流烟和徐达插手此事,以两人脾气,势必追查到底。这一查肯定得把胡正肯给查死,没准还会顺着尾巴摸到自己头上来,到时候自己恐怕都难以保全。
想到这里他才横下心来要胡正肯暗中做掉两人,这也实属无奈之举。
因为徐达有伤要治,加之正好在杭州城内倒也不急着走了,龙在天顺可以多为徐达治疗几天。如此一来,他和楚流烟的行动就比往常慢了一些,几番走动虽然搜罗了一些证据,却不够分量。
日子很快就过了六天,楚流烟和徐达正和江浙府尹司徒空到了一起。
司徒大人,前几天的事调查的如何了?楚流烟问到。
王爷,此事我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廷拨下的银两却为一千万两,但是据说据说
但讲无妨。徐达点头道。
据说到此不过半数。司徒空说的很小声,但是两人还是听清楚了。
什么!楚流烟一拍桌子:简直是岂有此理。
火也发了,话也骂了,楚流烟恢复平静后却依旧想不明白:不对呀司徒大人,就算只有半数,这个数字分到江浙地界也有二百五十万两,可保江浙地区半年无忧啊。为何城内外却是如此场景?你能解释一番么?
司徒空底头无奈,只是摇头哀叹:王爷,若真有那么多银子倒好了。这胡正肯把五百万两银子又一次克扣一半,如何能支撑半年啊?
本来楚流烟想支撑半年也足够挨到下半年雨水降临恢复耕种,却不想听闻胡正肯再次贪掉一半,脸已经变的铁青。
徐达轻轻的拍了拍楚流烟的背:流烟妹子,你向来冷静,这次也不要被其他事情影响,冲昏头脑。毕竟我们是来调查事情,再想办法解决的,而不是来发怒的。
他这么一说,楚流烟再一次平静下来。她也知道自己太激动不符自己平日作风,但是如此不逆不道有损天理的缺德事这胡正肯也干的出来,着实让她愤慨。
按着理,再去一半,至少能撑上三月吧。徐达问到。
唉,哪有啊。这胡正肯说皇上向来对江浙民众无爱,反感,所以下令把钱粮分成三份,江浙分的其一,闽南分得其二。又兼之上上下下官员克扣,真的到手上的银钱是少之有少。如今只得买点小米熬上稀粥才能解决,却不想这胡正肯尤不知足,非要亲自派粮,再一次削减份额,故而会有两位先前说起的那一幕。
听到这里,徐达心里也是憋了一肚子气。
走,我们且回去,司徒大人,你即可率部往杭州府去以做接应,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便带人抓住胡正肯,切不可让他跑了。楚流烟道。
是。司徒空退了下去。
徐大哥,走,我们先回去会会这个胡正肯,看看他到底在他舅舅那里学到多少。
而另一边,胡正肯正负身而立,有人跪在他身后。
你可看清楚了?
小人看的真切,那两人确实前去拜见司徒空了,而且已经是第三次了。
看起来,他们终于要按奈不住了,看起来我也是时候该收网了。胡正肯说完,从怀中摸出一包东西:王师爷,去准备一下酒菜,这包东西,你应该知道怎么用。
王师爷的手在发抖,这可是要毒害一个国公和一个王爷啊,如此大罪换成平日借他十个胆子他都是做不出来的。但是胡正肯却告诉他他已经无路可走,只要事情回到京里,等待王师爷的就是满门抄斩的不赦大罪。
傍晚时分,一双人影出现在原本应该盛开荷花的道路两旁,看着干涸的河道,依旧有闲情逸致。
这两人正是徐达与楚流烟。
夕阳无限好,如此一副佳人英雄图却被人破坏了,一名衙役跑了过来:两两位大人,胡大人说有要事要找找。
知道了。楚流烟听到胡正肯要找自己,心中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两人很快就到了地头,胡正肯一见两人前来顿时起身以笑脸相迎:哎呀,两位大人请坐,下官这几日彻夜调查银款之事,已经有了眉目。再次略备薄酒,明日酒醒之后我即可让真相大白,还我清誉。
听他如此信誓旦旦,楚流烟却是留了个心。这厮显然不可能如此信心满满,因为事实摆在眼前,他贪污已成定局,当一个明显有罪之人满口无辜的时候,肯定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
在下略备薄酒,两位勿要推辞,请。说完带着两人往里走。
我有些不舒服,离开一下。楚流烟准备找借口。
楚王爷这是怪下官招待不周么?胡正肯以为楚流烟要走,心里一阵紧张。
有人请客,为何要走?不过胡大人是否连我如厕都想跟在屁股后面?虽然我身份崇高,你也无需如此谨慎,做自己的事去吧。说完甩头就走了,只留下尴尬无比的胡正肯在那发呆。
楚流烟从刚才胡正肯的眼神中似乎读到了些什么,加之自己的疑惑,很快就来到了厨房。
厨房竟然悄无一人,望里一看,发现那个王师爷鬼鬼祟祟的在里面。
一个人如此鬼祟,定无好事。这么一想,楚流烟拣起一颗石子往边上一扔,只见王师爷好象触电一般几乎跳起,拿什么东西往怀里塞。
她一下翻上了屋定,见王师爷出来转了两圈想确定无人,她直接翻了进去。
王师爷刚才所站之处前面有一桌菜肴,看不出异样来,但是在桌子上残留着一些黄色粉末,对于楚流烟来说并不陌生。
这时候听到屋外响声她急忙又跳上了大梁,只见王师爷摸着脑袋进来嘴巴里还直嘀咕:难道是见鬼了,这歹事做起来果然心里发虚。说完拿布将桌子上刚才受惊吓洒出来的粉末擦掉。
应该差不多了,我还是快点走罢。王师爷很快就溜了。
这些菜式应该就是一会胡正肯要拿来招待两人的,没想到竟然下了药,若非楚流烟谨慎这会没准还真会遭了他的道。楚流烟本来也没把握在饭局之时分辨的这毒药来。其实这也不算巨毒,因为这毒药要不了人命,只会让人全身发麻然后昏迷而已,药性发作整个人就如酒醉跌倒不醒,很是歹毒。更厉害的是这东西无色无味遇水即溶,没想到胡正肯竟然用这等东西来对付自己。这药的名字叫神仙倒,虽然不会杀人,但是两人倒下,那胡正肯可是会杀人的。
竟然连国公王爷都敢杀,这胡正肯,果然是头狼崽子。说完楚流烟便翻身出去,这时候远处几个下人正在往这边来显然就要开桌。
楚流烟既然离去,心中自然有着解毒之法。这药的解药自己有,所以不必担心。
待楚流烟回到徐达身边却是已在饭局之上,胡正肯做东,下人们开始上酒菜,并且伴之歌曲助兴。
啊!楚王爷,我还以为您不来了呢。您乃是我第一女王爷,就算放眼古今也没几个,胡某着实佩服,来,下官敬王爷一杯。
楚流烟根本都不接酒杯,只是冷眼看着胡正肯。
王爷这是何故?胡正肯问到。
何故?你岂不知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么?楚流烟冷笑一声。
哈哈哈哈,王爷可真会说笑啊,好,不如我们换个酒杯。说完走到跟前和楚流烟换了一杯然后举杯:下官先干为敬。一口饮尽。
拿个新杯子来,你用过的杯子我岂能再用?楚流烟摆尽王爷威风,胡正肯却是开怀大笑:哈哈哈哈,下官该死,忘了王爷尊贵,岂能用我等下人经手之物,下官自罚一杯。又饮一杯。
正当一个下人拿着几个新酒杯来时,楚流烟脚下暗劲,一滴酒水疾射而出。那下人只觉单腿一软,便要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