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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想着,一点点的叹息变得愈加沉重。
“叹什么气,可是后悔没接下皇上对你和沁梦的赐婚?”
赵温勇半讽半嘲的声音响起,皇宫之中,赵温勇虽然是帮着简忻说话,可不代表他对简忻就是完全的理解。毕竟是自己妹妹被人伤了心,若说他还能一点气愤都没有,简忻也不会和他成为朋友,赵温勇从某方面来说,是一个比较光明的一个人。
突然听到赵温勇的声音,简忻微微一愣,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摆脱出来,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温勇还不了解济生吗?济生对沁梦完全是兄妹之情,若是济生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济生一定定就接了这门亲事,不说这婚事是皇上赐下的,接下就成了驸马,就单单说沁梦如此可爱的姑娘,济生也是欢喜的,只可惜……”只可惜我却是个女儿身,不可能爱上一个女人,也不可能娶一个女人。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姑娘取另一个姑娘不是害人,又是什么?
“更何况我也不愿自己这身体拖累沁梦一辈子!”
简忻看着赵温勇认真的说道,这句话说的却是真心,只是此拖累非彼拖累!
简忻不知道黑暗中赵温勇听到自己这番话会是何表情,也不知道对方听到自己的话会是什么感觉,一再重复这句话的简忻甚至都觉得自己身上有了一种叫虚伪的东西了。只是有时候不得已而为之!
“只希望你不后悔自己今日的决定才好,不娶沁梦,你绝对会错失很多东西!”赵温勇看着简忻意味深长的说道。
简忻笑笑,能失去什么,若她是男子,这句话或许能在她心中勾出一丝丝的后悔,可作为女子,一个不能被皇室知道女子身份之人,对于抗旨后竟然能如此毫无风波的过去,只会心生庆幸和感激!
“温勇兄难道也如此俗气,对于一个人只用利益衡量吗?若是济生贪图沁梦的身份,为了以后的地位娶了沁梦,温勇兄还能看得起济生?”简忻看着赵温勇淡淡的反问,这淡,淡得怅然若失,只是这怅然若失隐藏的太深,一旁听简忻话的赵温勇却是一点也感觉不到。
“王爷,简府到了!”正当赵温勇思考这句话,外面的车夫的声音已经响起。
感觉着马车停顿不再前行,赵温勇定定的看着简忻,良久才开口:“希望你永远记得今日的话,对于皇甫家时,也记得这句话,温勇这便不送你下车了!”
“恩,济生这便告辞了!”
简忻淡淡的应着,随即将车帘掀开向外走去,随着车帘被掀开,一阵寒风从车帘外卷入,带着一股淡淡的让人分辩不清的清香卷入赵温勇的鼻腔,惹得他微微一愣,再抬头看时,简忻已经下得马车,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眼前的简济生似乎比之一般的男子要瘦小上许多!
车帘落下,挡住赵温勇的视线,也阻隔了简忻的身体。
简忻下得车,对着车夫稍稍点了个头,而后便站在门口,直到看着马车调头,向另一个方向渐渐远去,才转身走向大门……
简忻这一次能一点事情都没有的回来,的确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这自然是让所有人开心的一件事情。只可惜这喜事的同一时间,晴缘楼却发生着另一件让人遗憾终生的事情。
蓝思雨闲坐屋中,仿佛一株幽兰,这般淡淡的散着蕴香。
一杯清酒,一点檀香,晕晕的烛光,淡淡的烟雾散发出檀香特有的香味。
薄纱轻轻遮挡,就这么模模糊糊的看着里面的映出的身影,竟然让人除了怜惜,再生不出其它情绪。
孤影独月,那是一种境界,用的好,淡淡的愁绪也就出来了,用的不好,那便是做作,显然这点蓝思雨做的不错,只因这会对着一杯清酒,她并非是举杯淡饮,反是寄起琴音祭酒!
只是这看起来似乎很美,很有意境的画面,若是近到蓝思雨的面前的话,却是另一种感觉,淡淡的琴音,清幽静雅,可与之相反的却是她的脸,即使是抹上了装束,那苍白和悲哀也是那般的明显,刻意勾起的弧度,竟然是看着都让人觉得悲哀。
“不愧是扬州第一花魁,真可谓闻名不如见面!”一个声音打破了这屋中的气氛,若这声音再雅致,或者磁性一些,那这场面能再多上几分君子才人的迷人风韵,只可惜这声音中带着的是附庸风雅的俗气!
蓝思雨带着点点心惊抬起脸,即使那稍稍的慌张还在脸上,依旧如同落入人间的仙子,水润的眼睛在昏晕的烛光之下流光溢彩。只看得皇甫怀义,恨不得能马上扑将上去。
皇甫家这几位公子差别真不是一般的大,皇甫怀义虽为老大,可从没有那股子大公子的风范,若不是披着一身不错的皮囊和身份,这性子却是比之一般的混混泼皮也有所不如,他的恶,从来是大恶,他的喜好在女人身上,可他从不对任何女人好,女人之于他,就是一个玩物,对于他来说,玩死才有意思,所以一般情况下,即使要攀附权贵也不会有人找他。
这段时间他日日来晴缘楼,也是因为知道扬州第一花魁到了这晴缘楼中,可偏偏一直不能睹上这真正风情,这会见了却是让他升起一股子,要揉碎的**!
蓝思雨从那仿佛的慌张到淡定也只不过片刻时间,比之皇甫怀义,或许蓝思雨才更像一个贵族子弟,淡淡的风采,只可惜她是个女子,若是个公子,依着如此的性子,定是风采京都!
“皇甫公子过奖了!”清脆如同黄莺初啼,这般的声音听到耳里也是柔到骨子里的。
“哦?没想到芊芊姑娘竟然也认得在下!”听到芊芊一口道出自己的身份,皇甫怀义微微惊讶,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明显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这和他的身份,和他平时的行为,皇甫纪的批评也有关,他虽然身为皇甫家大少爷,偏偏这性子中没有一点让人夸奖的地方,文不成武不就,还一副恶毒心肠,若不是生在皇甫家,早是应该下了地狱的人。
所以一般人就算是讨好皇甫怀义也不会用这名气来讨好,而蓝思雨这医用却是正好用对了地方,正中皇甫怀义的心中。
蓝思雨缓缓的站起身子,一丝嘲弄在嘴角一闪而过,想到简忻又马上转成虚假的敬仰的笑容,只怕对方看出什么:“皇甫大公子之名,哪个姑娘不晓,芊芊早在扬州便听过皇甫家出了一个才华横溢的大公子呢!若是早知道皇甫公子会来此,芊芊定是早早准备,这会却是以这陋姿见皇甫公子,还望公子见谅!”
“没想我这名声竟穿的如此之广。”皇甫怀义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得意和一副我是谁的模样,还真是变不出这小人模样!
显然被马屁久了的人,永远不知道别人的好话是真是假!
不过就算皇甫怀义知道这话是假话又如何,他现在的心思可不在这真话假话上,只见皇甫怀义才说完这一句感叹,便上前几步向蓝思雨靠近。
第二章 牺牲2
“芊芊姑娘这般姿态若都叫陋姿,那一般的女子岂不都要惭愧至死!落水赋有云:翩若惊鸿,宛若游龙。WWw;荣曜秋菊,华茂……”皇甫怀义背到此处却是一停,剑眉稍隆,明显是接不下去的模样,却见如此情况之下,这皇甫怀义竟然脸上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模样,反而马上接着开口:“姑娘简直就是这落水赋中形容的落水!”
听到皇甫怀义的话,蓝思雨差点没被逗笑出来,只是实在是此情此景无法笑出,才让她到得现在还能一脸正容的对着皇甫怀义。
蓝思雨虽然知道这皇甫怀义是皇甫家最差劲的一个人,毕竟在能取上王明月这般女子的情况下,却不知道珍惜,利用王云儿的才能助自己事业,反将好好的才女害死的人,不是大草包又是什么。
只是虽然有如此的认知,却也没想到对方竟是草包至此。洛神赋被说成落水赋也就罢了,这文词背不下来,她也不多说,可将洛神说落水,还没发现自己的错误的,怕是这世界上也就独此一人了吧!
可恨一代才女王明月,竟是这般红颜薄命,断送在这样无才无德的男人手中!
蓝思雨眼中厌恶越甚,却也不说什么,脸上微笑是僵硬的,却还好如今是夜晚,屋中又为了情景,弄的烛光朦胧晕黄,再加上皇甫怀义此时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蓝思雨姣好的样貌上,倒也看不出什么。
“公子廖赞了!”蓝思雨淡淡的说道,这样的女子会怜惜别人,却从不怜惜自己,或许她的认知里,像她这样落入风尘的女子,已经没什么好怜惜的了吧!
却说皇甫在这话说定之时已经到得蓝思雨跟前,本是想再说几句诗文才学,可偏偏这肚子里墨水少,如此随便两句便用光了他肚子中的存货,于是也就不再假斯文装什么文雅,而是直接的将手猴急的向蓝思雨的下巴处勾去。
蓝思雨秀眉一皱,夹杂恨意的厌恶在眼中一闪而过,却并没有躲开皇甫怀义伸过来的手。若不是为了简忻,她定在此刻杀了这皇甫怀义,即使不能灭皇甫全家,杀掉一个赔上自己的性命也好。
蓝思雨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催眠自己。
眼前不是她最恨的皇甫家之人,不是蓝家的仇人,不是造成蓝家灭门惨案的罪魁祸首!也不是她恨入骨髓,甚至想要马上一刀毁灭的人!
轻轻吸一口气,脑海中又闪现简忻的脸,蓝思雨尽量将心中的恨意压下,脸上露出媚态十足的笑容,轻轻的将皇甫怀义的手拨开:“公子这么急做什么,公子今日既然来了,芊芊也在这里接待了,自然是有心。可芊芊却是不知道公子究竟有无那份要了芊芊的心。”说着话,蓝思雨露出一幅娇羞的模样,可垂下的手却是指甲深陷手掌,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那猩红已经染上了她的衣袖。
听到蓝思雨的话,皇甫怀义反倒是笑了起来:“只要姑娘今夜留我在此,有什么事情包在我皇甫怀义身上,不是我说,这东京府的事情,还真就没有我办不到的!”
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