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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书瑶这个只跟她有数面之缘的人,却肯相信她。
薛宁的心底掀起一丝波澜。
傅书瑶和王主编对视了一眼,示意他,自己会留在这里陪着薛宁,他可以去季家的其他佣人那里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主编点头离开。
……
傅书瑶劝慰了薛宁许久,见她面露疲惫,扶着她站起来说:“我扶你回房间里休息吧。”
“嗯。”
薛宁点了点头,随着她回房间。
薛宁是季长生的保姆,为了方便照顾他,所以卧室就在季长生的隔壁。傅书瑶扶着薛宁回到了卧室,看着她喝了安神药,沉睡下去,起身观察了下她的卧室。
可薛宁的卧室很简单,除了几件衣服外,只有一个书桌。简单的翻看了几下,没什么新的发现,傅书瑶失望的离开。经过季长生的房间时,不知道怎么的,脚步顿了顿。然后朝着他的房间,走了进去。
咔哒——
门缓缓地打开,那几具过于逼真的雕塑映入了眼帘。傅书瑶望着他们,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上前仔细的观察,太过出神,忘记了时间和周围的环境。
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呼唤,“小傅,你在看什么?”
傅书瑶头皮一紧,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刚好碰到了身边的雕塑。她吓了一大跳,想要扶住那雕塑,可雕塑意外地沉重,差点也把她带到地上。
幸好,王主编及时走上前,拉住了她。
“嘭——!”
巨大、笨重的雕塑,撞击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季家的佣人,以及刚睡下的薛宁听到这个声音,纷纷赶了过来。
傅书瑶看着那支离破碎的雕塑,脸色发白:“怎么办?主编,我好像闯祸了。”
王主编没有听她讲话,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一小节摔断的胳膊出神。几秒之后,他放开傅书瑶,走上前,将那一截胳膊捡了起来。断截面,清楚可见,一段真实的骸骨。
这雕塑……是用真人做的?
王主编想到这个猜测,把旁边的一座雕塑也推倒。
白色的石膏炸裂开来,露出更多的人骨。
傅书瑶看到这一幕,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而问询赶来的佣人和薛宁,嘴里发出惶恐的尖叫声。
季家老宅顿时热闹了起来。
……
半个多小时后,押解季河的两名警员,再次返回了季家老宅,将所有的雕塑一一的敲碎,五个早已风化、腐烂的尸体,呈现在人们跟前。
警察眼里出现了惊惧。
这季长生不只是个有名的雕塑家,难不成还是连环杀手?竟然在自己的卧室里,藏着整整五具尸体?!
傅书瑶愣愣的看着那些残骸,又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审判者》画作,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恐惧感。
因为,她忽然看出来,这幅画的意义何在。
傅书瑶舔了舔,干涩的唇,问薛宁:“薛小姐,当初迫害你姐姐薛小然的人,是不是四个歹徒?”
薛宁点头。
众人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傅书瑶点明了最后的谜题:“五具尸体,四个对薛小然施暴的男歹徒,一个是幕后凶手季太太——白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帆消失后,没有和任何人联系。”
季长生不是不记得,自己心爱女人的仇恨。
他将这仇恨默默地掩藏在心底,耗费了那么多年时间,将当初迫害薛小然的凶手,一个一个的全都杀了,甚至连自己的妻子白帆都没放过。最后,他把他们困在石膏雕塑里,进行了一场审判,让他们日日夜夜对着薛宁的雕塑,进行忏悔。
这便是审判者的由来。
阳光透过窗户,散落入房间,明亮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暖意,只剩下了森寒。
白帆的一子二女,得知女尸就是自己的母亲,冲进来放声大哭。
警察将他们拦下,开始保护现场。
……
傅书瑶从季家出来,还是跟王主编一起回了报社。现在季长生的案件,有了那么重大的突破,他们得抓紧时间赶新闻的通稿。
连着四个小时的编撰,很快一场名为《审判者or杀人魔》的新闻头条,出现在了光明报社的头版上。
新闻一出,掀起了巨大的反响。
很多人都在讨论,季长生这么做,是在伸张正义,还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名。
傅书瑶翻看着新闻下面的回复,伸了个拦腰,正打算起身去咖啡间泡一杯咖啡醒醒神时,却听到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拿起手机,看到是慕天佑打来的,忙到迟钝的大脑,忽然想起来,今天是自己跟天佑领结婚证的日子,约定好了,要一起聚餐庆祝的!
傅书瑶赶紧接通,然后把咖啡杯放下,拿起包往外冲:“天佑,我正在回家的路上,很快就回去了。”
慕天佑听到她气喘吁吁地声音,无奈道:“不用骗我了。我看到你们报社刚发布的新闻。你应该刚赶完新闻通稿,很累吧?慢慢回来,我不着急。”
傅书瑶道:“老公,还是你最了解我,么么哒~”
放慢了脚步,走到电梯口,按下了一层的按钮。
电梯缓缓地下降到一层的大厅,傅书瑶对慕天佑说:“好啦,我先去拦车,待会儿家里见。”
“嗯,好。”
……
走出报社大厦,傅傅书瑶准备去拦出租车。可就在这时,一辆法拉利,缓缓地停在了她跟前,车窗降下,露出杭宸熙那张邪佞的脸。
傅书瑶下意识的转身,打算跑。杭宸熙淡淡地开口道:“你尽管跑,看是你的两条腿快,还是我的车子快。”
第414章 洞房花烛夜
傅书瑶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冷冷的望着他,说:“你来找我干嘛?”
“咱们许久未见,我很是想念你呀,小瑶儿。难道你一点也不想念我吗?再怎么说,我也救过你一命,咱们又度过了,那么美好的一段时间,你真的不怀念我吗?”杭宸熙的声音醇厚如酒,使人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
可傅书瑶听着,忍不住的作呕:“不想。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我不想再听你这些废话了。”
杭宸熙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仿佛一头危险地盯着猎物的狼,道:“小瑶儿,接下来,我可不会对慕天佑客气了。我再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是选择他,还是选择我……”
“不管你给我多少的时间,或者多少次选择机会。我都只要天佑一个人!”
“呵……凡是别说的太满了。”
杭宸熙轻笑了声,修长的手指覆在自己的唇瓣上,亲吻了下,指向傅书瑶:“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离开他,回到我身边。”
话说完,他升起了车窗。
很快,车子驶离。
傅书瑶望着那辆消失的车,眉头皱起来,低骂了声:“神经病。”
……
把杭宸熙突如其来的疯言疯语抛掷到脑后,傅书瑶拦了辆出租车,赶回了家里。推开卧室的门,数不清的百合花和满天星,点缀了整个房间,雪白的墙壁上,贴着简单的双喜。视线再往上拉一些,则是粉色心型的氢气球。
傅书瑶愣了愣,随即莞尔:“天佑,你在哪儿?”
听到她的呼唤,客房里传出来慕天佑低哑的声音,“老婆,我在房间里,你快过来。”
傅书瑶放下包,迈开步子,朝着房间走过去。结果,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她差点跌破下颌。只见,天佑穿着一身改良版的汉服新郎装,目光灼灼的望着她。那身新郎装广衣宽袖,映衬着他清隽的俊容,让人格外的移不开眼睛。傅书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那捧着一套新娘的凤冠霞帔。
“你这是在干嘛?”傅书瑶止不住笑着问。
“还能干嘛?当然是庆祝咱们俩结婚啦。结婚,怎么能没有新郎新娘的装束呢?”慕天佑招手,“快来,试试衣服。”
傅书瑶霸道的将她拉到自己的跟前,然后去脱她的衣服。
傅书瑶赶紧制止了他的动作,说:“别动,我自己来。”
“害羞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没有见到过呢?”慕天佑开玩笑。
傅书瑶嗔瞪了他一眼。
把衣服脱了,慕天佑笨手笨脚的帮她穿上了新娘服。然后,尝试着,想帮她把凤冠戴上,可明明在店里,店员做的那么容易,轮到他亲手做了,就变得格外的难。几次三番后,傅书瑶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被他弄得七零八落。
看着他额头上布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傅书瑶拉住他的手,柔声道:“好啦,别弄那么复杂了。真的想看着我穿凤冠霞帔,那就等着咱们正式举行婚礼的时候,再请专业的化妆设计师弄吧。今天晚上,咱们就来点简单的,我忙了一天,肚子都快饿死了。咱们出去吃饭。”
慕天佑点头,漆黑的眸子灼灼的望着她。
两人回到客厅,坐在了餐桌跟前。
看着满桌子都是她喜欢的菜色,傅书瑶拿起筷子说:“你肯定忙活了很久吧。”
“没多久。”慕天佑略带遗憾道,“本来想带你去外面庆祝的,可惜你有报道,只好在家里将就了。”
傅书瑶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老公,比起在外面吃,我更喜欢在家里,吃你亲手做的饭菜。”
慕天佑亲了亲她的脸颊说:“你怎么这么好养活呀。我想把自己赚的钱,都花在你身上,也没处花呀。”
傅书瑶嘟囔道:“那就等咱们有了宝宝,给他们花吧。”
“好。”慕天佑说着,把两张卡,递到了她手里说:“一张卡是我现在所有的资产,一张卡是我的工资。以后都交给你保管了,你想买什么东西,尽管去刷。刷爆了,我再努力地赚钱。”
之前跟他说,要把工资卡上交,完全是玩笑话。没想到,他不止当真了,还把资产一并交给了她。傅书瑶格外的敢动,问:“你难道不怕,我把你的资产,全部都转移走吗?”
“不怕,老公的钱给老婆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我不会问你,把钱都花到哪去了。只要你开心,哪怕用这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