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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愿再透露,“我昨天去警局向小苏自首……”
“你说什么?”周煜紧张地抓住她的手,像握着一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旭珊哭笑不得地甩了甩头,“可小苏一点也不相信,还以为我在跟他开玩笑。”
周煜明显是吁了一大口气。
“所以,你现在抓我吧!”旭珊坦然地向他抬了抬并拢的手腕。她知道,周煜会相信她说的,周煜也绝不会包庇她。经过这段时间的纷纷扰扰,她完全没了当初的畏惧和胆怯,“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
周煜冷峻地咧了咧嘴,两只大手像镣铐一样,突然铐住旭珊的手腕。
“周煜,”周爸一声惊呼,似乎担心儿子就此把旭珊投入牢狱。
周煜顾虑重重地看了眼父母。
一对老人十分识趣地丢下手里的行李,走了出去。把沐浴在晨曦下的居室,让给了他们一对年轻人。
“周煜,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怪你的!”旭珊痛快淋漓地站起来。
周煜却把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那种企图侮辱你的人渣,本来就该死!”夹向呆血。
旭珊一惊,这种漠视法律的话,不像是他说出来的,倒像是从冉振铎口中吐出来的。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望而俨之的周煜,好像今天才认识他。“不,周煜,你这么做是不对的。我不要你为我知法犯法!”
“旭珊,难道你忘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吗?”周煜放开她的手,捧住她的脸,郑重其事地说,“还有,从今天开始,我周煜不再是警察!所以就谈不上什么知法犯法!”
“你,什么意思?”旭珊大惑不解。
周煜神秘莫测地一笑,刚想开口告诉她,门又被推开了。
周爸爸捏着手机,急匆匆地走进来,“旭珊,你姐姐子欣找你。她打不通你的电话,也打不通周煜的,所以,打给我了!”
旭珊不疑有它地接过来。
“旭珊,你现在在哪儿呀?”不知是担心,还是害怕,子欣从话筒里传来的声音颤悠悠的,说不出的怪异。
旭珊见凑近耳边的周煜,向她精明地摆了摆头,于是顾左言右地反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也没什么事?”子欣结结巴巴,不知在顾忌什么,“我在电视上看到周家被烧了,所以,特意赶回来,想看看周爸爸周妈妈,谁知进了家门,才发现你们都不在。”
“你回家了?”旭珊奇怪,既然在家,说话干嘛还战战兢兢的呢?
“是啊!你去哪儿了,和周煜他们在一起吗?”
“嗯!”旭珊依着周煜的暗示,含糊其辞地说,“我们没事,都挺好的。”
听筒那一端突然变得沉默了,好像子欣为什么事分了心,走了神。过了一会儿,她才清清嗓子,舌子也不打结了,“旭珊,我们的房子原本是周家的。现在妈不在了,你和我也不经常回来,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把房子还给周家,你说呢?”
“好哇!”这一点,旭珊没有疑议。
“所以,我正在家里收拾一些私人物品,你现在能回来一趟吗?”子欣真心实意地说,“主要是妈的遗物,我想和你一块收拾,看看有哪些不需要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旭珊动容地一口应了,“好吧!那我一会儿就回去!”
“什么时候!”子欣焦急地问,但她马上又漫不经心地笑起来,“随便你什么时候吧,反正今天我没事,就一直在这里等你!”
“嗯!”旭珊挂了电话。
“她是一个人在家吗?”周煜心存戒备地问。
“应该是!”旭珊心无旁骛地点点头。
周煜看了看手表,干脆利落地说,“那趁着现在还早,我陪着你快去快回。”他什么都不怕,就怕知道他们行踪的冉振铎,难保不会等他们一出门就动手。
可车子在驶出公寓大门后,一路平静的和每一个普通的早晨一样,连堵车的时间和路段几乎都一模一样。
旭珊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想着那个在夜风中颤抖的魁梧身影,她讥屑地一扬嘴角,“也许他已经死心了!”会吗?那个像飓风一样暴戾的男人,这么容易就死心了吗?
“那样最好!”周煜得意地吹了声口哨,“像他那样的坏男人,根本不配跟你在一起。如果你从来没认识过他,后来就不会遇上这么多不幸的事!”
是啊!旭珊承认,冉振铎就和妖冶无比的罂粟一样,一旦染上,便会沉溺在他带来的欲仙欲死的快意中,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直到最后,怀着对他的依赖和咒怨,积郁而死!
可十年的感情,十年的相思,最终换来的却是一段夭折的爱情。旭珊捂住嘴,用力吸了口晨风拂进来的冷空气,把涌上眼眶的泪水,硬生生地憋回去!
周煜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一只手放开方向盘,握着旭珊的手说,“难道你还没做好决定吗?”
“不!”旭珊痛恨自己呜咽的声音,在她心里,只有“结束”一个决定。
“你就放心地跟我爸爸妈妈去吧,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干净,就去找你们。”周煜信心十足地拍了拍她的手,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你要处理什么?”旭珊想起他先前未说完的话,“你为什么说从今天开始不再是警察!”
“因为我不想再做警察!”周煜直言不讳。
“你不做警察要干什么?”旭珊本能地反问。但她迅速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瞪着周煜,“难道你要去冉家,你想和冉浩东父子相认?”
第97章 第一次打女人
“为什么不呢?”周煜脸上扬起少有的玩世不恭,“放着一个有钱有势的老爸,我何必要拼死拼活的一辈子做个小警察,一步登天。和冉振铎一样做个有钱有势的男人不好吗?”
“你不是那种人!”旭珊斩钉截铁地打断他,“周煜,你劝我不要去冉家冒险,可你呢?”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男人。”周煜陡然板起面孔,义正严辞地说,“而且,这些事本来就该身为警方的我们去做,可我们……”
他略带悲哀地撇了撇嘴,把车子停在小区楼下。
一抬头。看到自家被烧得惨不忍睹的窗口,他义愤填膺地说,“你看看,一个冉家,把这座城市弄成什么样了。杀人放火,垄断市场,冉振错还偷偷的在他家的夜场里卖白粉。整个城市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天怒人怨。现在。已不单纯是你们方家,或我们周家的事了。”
“放心吧!虎毒不食子。既然是他冉浩东主动来找我,而且,几次接触他都对我客客气气,说明他是真心诚意地想要我这个儿子。”周煜警惕地四下看了看,见前后左右,除了晨练的老人,并无异样,才安心拉开车门,跳下去。
对于冉浩东想认周煜这个儿子,旭珊并不怀疑。可冉家三兄弟呢?他们岂会让周煜顺利走近冉家,靠近冉浩东!尤其是振错和振诺!
想着,俩人已经牵手踏上六楼。
整个阴暗的楼道上,依旧飘荡着一股浓浓的焦胡味。烧毁的几栋空房子里,吹出一阵阵阴森森的凉风。几个准备出门的邻居,一见他俩。像见到收魂的牛头马面一样,把门又重重的关上了。
俩人不由相视苦笑,毕竟这场灾祸,是由他们方、周两家带来的!
“姐姐,我回来了!”旭珊开了门。走进家。
静悄悄的客厅里却空无一人。
“姐姐!”旭珊又叫一声。
子欣慌里慌张地在卧室里应了一声,“我在这儿!”
周煜才小心谨慎地松开门把,放心地关上门。
旭珊径直走进卧室。看到子欣什么也没干,直撅撅地靠窗而立,一双大眼睛里流露出的胆战心寒让她一愣,“你怎么了?”
子欣没有回答,连眼皮似乎都不敢眨一下!
咔嚓!
靠门的墙角落,发出一声轻微的摩擦声。
旭珊倏地别过头。冉振铎!
她的心瞬间拔凉。
一场陷阱,这是一场他精心设计的陷阱!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竟然利用死去的母亲来诱引她自投罗网?
冉振铎依旧穿着昨夜那套玄黑的风衣,坐在旭珊贴角的单人床边,低着头,认真摆弄着一只纯金的zippo,点火,磕灭,再点火,再磕灭。
英俊的脸庞,在影影绰绰的火苗后,如神祗哈迪斯般冷酷和无情。
他心底的怒气,随着一亮一灭的火苗,也越燃越高,越燃越大。
也许她应该跑,她应该马上逃出去!可她的脚好像被冉振铎施了一个定身咒,一动也不能动。
“是你?是你逼子欣打得电话?我们走!”怒目切齿的周煜搂住旭珊的肩头就往外拖。
但冉振铎刹那间爆发了。他迅雷不及掩耳地跃到周煜背后,揪住他的衣领。接着一个干净利落的背摔,把周煜压在身下。他手里像变魔术似的,变出一只亮晃晃的手铐,把周煜一气呵成地铐在旭珊的床脚上。
“周煜!”旭珊急欲扑上去。
冉振铎气势汹汹地抓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先俯身,攫住她的双唇。
他的舌,粗暴又恶劣地闯入她口中,不是辗转轻吮,不是浅尝香津,而是像暴怒的野兽,用尖牙噬咬着她的唇舌。
惩罚似的强吻,没有带给旭珊像过去那样的温馨与甜蜜,只让她感到几乎窒息的痛苦和呛胃的血腥气。
她拼命地甩头。
但冉振铎的大掌牢牢地固住她的太阳穴,似乎不褪尽周煜在她眉齿间留下的烙印,誓不罢休。
就在旭珊觉得她要死在这个永无止尽的强吻中时,冉振铎放开了她。
拇指抹开她唇上泛开的血花,盛气凌人地扫了眼束手无策,挥拳踢腿的周煜,似乎在向他宣告,旭珊是他的,从来都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冉振铎……”周煜大叫。
但他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