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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恨,无心。
想爱,却无果。状坑长技。
嘎吱,门被人推开了。
她连忙丢下报纸,假装困乏地眨了眨眼睛。
走进来的男人,不由分说,一左一右地押起她。
“干什么?”她有些慌了。非人的折磨这么快就要降临了吗?
两个人神情冷漠,一语不发,只是拖着她朝楼下走。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她试图挣扎,又不敢大动干戈。
下到楼底看到沈妻严阵以待地站在电话旁,阴阳怪气地笑道:“放心,我还要留着你肚子里的孩子,用来报复冉家父子呢!现在,只不过让你暂时先去别处呆一小阵子。”
“为什么?”为什么要急着转移她?
沈妻无所顾及地一笑,大大方方地告诉他,“有个讨厌的中国警察注意到了松岛在利用瓷器买卖进行贩毒……”
周煜,一定是周煜!她两眼一亮,内心长久以来的第一次欢呼誉跃,终于有人怀疑她没死了吗?
“你别高兴得太早!”沈妻抬起脚,尖尖的高跟鞋阴狠地踢在她的小腿骨上,“我们只是利用了瓷器的运转,把你从日本偷出来,跟松岛的贩毒集团没任何联系,对方根本不可能会发现你的!”
她忍着小腿上钻心剜骨的疼,摇了摇头。不,周煜会发现的,所以,她不能走,她一定要留在这儿。
第110章 多余的未婚妻
迫切的心情好像触动到肚子里的两根小神经,他们俩跟着她的心一道躁动起来。()
于是,一种不同以往的胎动猛然间袭击了她。
她只觉下腹一阵松,一阵紧。五脏六肺好像都跟着子宫无规律的剧烈的收缩,扭成一团。
痛!她本能地捧着肚子,虚汗直淌,“我……我要生了!”
“你少玩花样,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呢?”沈妻根本不信,不管疼得死去活来的她,朝两个手下甩了甩头,命令他们把她强行拖上车。
她脸色惨白,手脚抽搐,浑身一阵冷一阵热,“不行,不行。我的羊水破了……我真的要生了!”
“这么快!”沈妻狐疑地睨着她的下半身。也不管旁边还有两个男人在场,撩起她的裙子,就朝她的大腿深处摸去。
“啊…………”她仰起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子痛不欲生地往后一缩,接着,有气无力地垂下脑袋,仿佛快要昏死过去……
咔嚓!
几乎同一时间,远隔重洋。独自站在冉家厨房内发愣的冉振铎,手握的咖啡杯无缘无故的裂成了两半,他的心倏的一紧。
“怎么了,烫到了吗?”古婧走进来,焦急抓起一块口布要帮他擦。
“没事!”他丢下破杯子,冷漠地躲开她,把烫到的手伸到水龙下冲了冲。
古婧稍显没趣地垂下手,心灰意冷地告诉她,“你的未婚妻又打电话来找你了!”
“跟她说,我不在!”冉振铎知道她指得是子欣。
“既然你不打算娶她,为什么又要当众向她求婚?”窥伺出他求婚的真实目的,古婧说不清是悲,还是喜。若论为爱疯狂的死心眼男人。他当属第一。
“因为他疯了,疯子做事一般是不讲逻辑的!”周煜大模大样地走进来,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啤酒。
在冉家住了大半年,他俨然已经适应了这里的豪门生活,少爷架子摆得比谁都大。
冉振铎冷冷地瞥他一眼,猝不及防地冒出一个英文名词,“crissangel。”
正往嘴里倒啤酒的周煜。差点被飞溅的啤酒沫呛到。他放下啤酒,如临大敌地瞪着振铎,“你想说什么?”
“crissangel就是接手松岛瓷器的那家美国贸易公司!”周煜能查到的东西,他花更短的时间就能查到。
可这家公司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也查不出任何异常。况且,旭珊发出求救短信的地方,和这家公司完全处在南辕北辙的两座城市。
若硬要扯出它和旭珊之间的联系,那就是在旭珊冲入青木原树海之后的第三天,曾有一艘满载这家公司瓷器的货轮出过港。
“然后呢?”周煜挑衅地扬起眉梢,静待冉振铎的下文。
“然后,你订了明天凌晨先飞日本,再转乘新泽西的机票,”冉振铎犀利地目光紧紧粘在他脸上,耸眉追问,“怎么,绕来绕去地想玩捉迷藏吗?旭珊被你藏在那一站了?”
“我没藏任何人!”既然被发现了,周煜也就没必要再兜兜转转。他上前一步,不甘示弱地戳了戳冉振铎的胸膛,“今时不同往日,你冉振铎可以满世界的找旭珊,我周煜现在同样也可以!”
眼见两个男人的脸由白转红,由红变绿。
冷眼旁观的古婧忍无可忍,“够了,你们两个!”她大吼一声,在振铎挥拳之前,挡在两人中间,“你们两个就不能冷静点吗?”
这时,门铃响了,大门开了,好像有客人来了。
但神经高度紧张的三个人,谁也没把注意力移开。
古婧郁闷地闭了闭眼,“本来我答应过乔小姐,永远也不说的。可是……”
不说,他们俩就越来越疯狂,在旭珊生与死的漩涡里越陷越深,越走越远。
“你们俩之所以这么笃定方旭珊没死,就是因为那个求救短信是不是。那我今天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那个短信是乔小姐委托美国的朋友发来的。”
说罢,她与心不忍地看着振铎,提醒道:“振铎,你仔细地回想一下。再看看那条短信的时间,是乔小姐飞去日本见到你之后,才收到的。”
“走开!半年前的事,我怎么记得清!”现在的冉振铎如一块死气沉沉的榆木疙瘩,无论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半年了,为什么你们还不肯认清事实?”古婧冲着他疾步走出厨房的背影,懊恼地质问道,“你们想想,如果她还活着,为什么不回国,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美国。更何况,一个怀着八个月身孕,没有护照,没有身份,甚至暂时失去了工作能力的女人,怎么可能无依无靠,支身呆在异国它乡半年之久,却只给我们发来一个没头没尾,没有任何线索和提示的短信!”
走到厨房门口的振铎,迟疑的定住了。
这些,他何尝没想过,可他宁愿自欺欺人地相信,那条短信是真的!
“如果她没有机会呢?”偌大的厨房里,响起周煜冷静地反驳声。只是,他沉吟的眉端,流露出一点点不确定的犹豫,“如果她是被别有目的人带去美国的……”
“谁?”古婧挑战似的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她被人带去美国囚禁了。可谁会囚禁她,目的又是什么?”
“报复冉家!“周煜一针见血,怨恨地瞪着冉振铎僵住的背影,“至于囚禁她的人,自然是恨冉家,恨某个害死她丈夫,却被驱逐去美国的人。”
“沈山的老婆!”冉振铎如梦初醒地转过头。
周煜不置可否。
可他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他在听到美国发来的短信后,第一个联想到的人。
“别傻了,这不可能!”古婧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就算她有心报复,为什么过了这么久都没动静?难道……”
她恐骇地捂住嘴,“方小姐……,落在她手上还有活路吗?”
最后一句,像带刺的铁勾划过冉振铎的心。
他转头,刻不容缓地奔出去。
他恨周煜,更恨自己,为什么没早点想起沈山的老婆这号人物。
他甚至有点恨乔仁凝,为什么要编出一条短信来骗他,害他像无头苍蝇似的浪费了半年的时间,半年的精力。
他要即刻启程,他要抢在周煜之前,飞往新泽西,展开地毯似的搜索。
可是,客厅里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的一幕,让他一时间定在原地,进退维谷,无法抽身。
各式各样,大大小小,包装精美的礼盒几乎堆满了茶几。
作为不速之客的方子欣,显然已经博得了冉老太太的欢心,她亲昵地依着老太太坐在沙发上,时而抬起手,帮老太太细心地捋起几根垂下的白头发。时而又陪着眉开眼笑的老太太,发出几声趋炎附势的笑语。
“呵!”振铎身后传来古婧轻蔑的嘀咕,“看来,此方小姐非彼方小姐。不是每个惹上身的麻烦,都能像刚才的咖啡一样,冲一冲便没了。”
冉振铎不得不承认,她的比喻精准又恰到。
“你就安心留在冉家,陪着你的未婚妻筹备婚礼吧!”周煜讥笑地撇了撇嘴,先上楼去收拾行李了。
见他们几个从厨房一前一后地走出来。子欣喜出望外地站起来,“振铎,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以为我不在,你还来干什么?”她吃惊的样子,让振铎觉得说不出的做作。
“振铎,都快和方小姐结婚了,怎么还用这种口气跟方小姐说话。”老太太佯装不快地责怪了他两句。大概只有老太太才会相信,他那天的求婚是真的!
瞥着子欣谨小慎微的模样,着实有几分旭珊的影子。他一时心软,住了嘴,心烦意乱地上了楼。
谁知,他刚从衣柜里翻出衬衣和外套,从裤子下拉出t恤的下摆,门就被人推开了。
“振铎,你这是在怪我不该来吗?”子欣压住心底的不悦,风情万种地瞥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你一直躲着我,故意不接我的电话,我也不会贸然前来打扰。”
“别装出那付楚楚可怜的样,你的演技再好,也学不来旭珊的那一套。”冉振铎不冷不热地戳了她一下,继续脱下t恤,在她面前,毫不避讳的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振铎,是你向我求婚,是你在众人面说要娶我的。”子欣委屈地叫起来,“你知道吗?现在,所有的人都跟在我屁股后面,天天追问我结婚的事……”
“看见了吗?”冉振铎忽然转过身来打断她。把经过火伤和手术移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