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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可人接通电话,开口就吼:“有病啊!打错了!”
“温可人,看样子,你过得也不好嘛!”
一道低沉的男音,带着凉薄的笑意,令温可人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是谁?”
男人又笑:“你猜。”
温可人骂了一声“艹”:“有病吧你!”气急败坏地就要挂断电话。
“温可人,你费尽心机,破坏余木夕跟秦深的婚礼,害她失去孩子,诈死离开,不还是什么都没得到?”
与温可人的气急败坏不同,男人气定神闲,云淡风轻,一派闲适。
温可人整个人都僵了,怔了怔,谨慎地低吼:“你到底是谁?”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能帮你得到你想要的,那就足够了。”
“神经病!”温可人骂了一声,手足无措地挂断电话,心里却是扑通扑通狂跳,久久不能平静。
当年的事情做得那么隐秘,钱多多什么都没查出来,很快余木夕就“死了”,秦深一蹶不振,钱家也快速败落,根本就没人去调查什么真相,明明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怎么两年后会突然被人翻了旧账?
温可人出了一身冷汗,两眼死死地盯着手机,仿佛那就是一颗不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把她炸个灰飞烟灭、死无全尸。
等了半晌,也没什么动静,温可人这才勉强定下心,开车离去。
脑子里乱纷纷的,一直在想,那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当年被她买通,扶走余木夕的侍应生?
余木夕睡了一觉,醒来时仍旧懒洋洋的,出来一看,温可人已经走了,秦深仍旧在办公,手边放着一杯袅袅冒着热气的茶。
她端起来闻了闻,微微皱眉:“平阳特早?这茶比较适合女孩子喝,你怎么会突然喝这种茶?这画风略诡异啊!”
秦深抬眼看她,温柔地笑了笑:“喝惯了咖啡,突然戒掉有些不适应。喝浓茶又怕刺激神经,想来想去,这种口味淡些的大概会比较好。”
余木夕点了点头,竖了个大拇指,环视一圈办公室,问道:“温可人呢?”
“走了。”
“走了?”余木夕惊奇地直挑眉,“她居然舍得走?这不科学啊!”
那女人对秦深可谓是死心塌地,居然会当真跑来谈公事,谈完公事就离开?
“不走干嘛?留下来过中秋啊?”秦深浑不在意,语气略冷,带着一种挺明显的不耐烦。
余木夕撇了撇嘴,也对,反正他俩都不待见她,她走了也好,省得大家都糟心。
“今天忙吗?”
秦深摇摇头:“还好,可以正常下班。”顿了顿,又问,“想吃什么?下班回去做给你吃。”
“不用了,那不是有赵婶么?”余木夕走到沙发上歪着,拿起一本杂志,漫不经心地扫,“你上班也挺辛苦的,家务活就让赵婶做吧。”
秦深眯着眼睛看着沙发上的小女人,蜷缩着腿,像只慵懒的猫咪,手里虽然拿着杂志,那翻书的动作比翻脸都快,根本就没看进去。
“无聊的话,就别来公司了,可以去找钱多多玩,我以后不管着你了。”
秦深不提钱多多还好,他一提到钱多多,余木夕立马变了脸色,没好气地冲他翻白眼:“你还有脸说!多多脑震荡,多处软组织挫伤,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我看了都疼。”
秦深无所谓地挑了挑眉,谁让那个不自量力的小女人挑衅他?她以为谁都是他家小祖宗啊?活该!
当然,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只能垂着头盯着文件,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
快到五点钟的时候,余木夕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她正闲得无聊,就接通了。
“嫂子,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和我哥吃个晚饭。”温可人的笑声十分甜美,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十足十的可人。
余木夕扬了扬手机,对秦深说:“姓秦的,有时间没?可人想请我们吃晚饭。”
“没空。”秦深头也不抬,心里却给温可人记了一笔。
这个狗皮膏药,他这边走不通,就把主意打到他家小祖宗脑袋上了,真是够讨厌的!
☆、124 秦大爷霸气侧漏
“可人啊,真是不好意思,秦深今天比较忙,可能没时间吃晚饭了,要不改天吧?”余木夕到底顾着面子,语气比较委婉。
温可人却仿佛没听出话里的拒绝似的,维持着甜美可人的笑意:“我哥很忙啊?那就让他忙呗,嫂子,咱俩约饭也好啊,然后再约一场电影,来得及的话还能吃个夜宵。”
余木夕顿时尴尬了,这妹子,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她根本就不待见她啊!
“额……不好意思啊,可人,秦深他不让我大晚上的出门,下次吧,等他不那么忙的时候,让他请。”余木夕干笑着拒绝。
温可人顿时委屈了:“嫂子,我一个人带着一大帮子大叔大妈出差,很无聊的啦!你就当陪陪我嘛!”
余木夕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印象中,她跟温可人的关系好像还没亲密到这种程度吧?
她有些无奈,同情地看了一眼秦深,冲他比了个敬佩的大拇指。
这贴狗皮膏药,也够顽固的,秦深这些年来,得受了多少荼毒啊!
秦深见余木夕哭丧着脸,直接过去拿过她的手机,一声不响地挂断了,没好气道:“不想接的电话,直接挂断就好。你是我秦深的妻子,秦家的少奶奶,不需要刻意迎合任何人!”
这话霸气!
余木夕刚想朝秦深递个迷妹的星星眼,猛然想起有些不对劲,皱着眉头喃喃自语:“奇怪了,我才刚办了卡没几天,温可人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
秦深警觉地皱眉,温可人恐怕不仅仅是来谈生意的,否则她绝对不会调查余木夕,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在他这儿,一样都别想得逞!他的底线就是他家小祖宗,谁敢动他祖宗,他让谁祖宗都不得安宁!
“算了,不想了,你们这种人牛逼哄哄的,好像没有什么是不知道的。”余木夕撇撇嘴,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快下班了吧?我准备准备先。”
秦深好笑地看着她,暗暗摇了摇头。
就她这么块废料,还当副总?还想接手余氏?别开玩笑了!
出了秦氏,余木夕接到木芳华的电话,说好多天没见到她了,想看看她,问她能不能回家住几天。
余木夕心里一阵凄楚,自从跟秦深结婚之后,她实在是太过忽略娘家了。可是看看秦深,她又不敢回娘家去住,生怕万一父母有什么言差语错,再惹得他犯病,那可就不好了。
“想回去就回去吧。”秦深在旁应了一声,对着手机叫道,“妈,我和木木过去吃晚饭。”
余木夕想拦都没来得及,电话那头的木芳华微微怔了怔,就答应下来了。
车子一路开回露华浓,木芳华正在厨房里忙碌着,这些年她已经很少做家务了,但女儿难得回来一趟,她只想多尽尽心意。
余威、余尧、余智三兄弟已经离开余家别墅了,为此,余祖光脸色很不好看,虽然不敢对女婿发火,但也是没个笑脸。
余木夕心知对于此事,爸爸是有很大怨言的,甚至说句恶毒点的话,他希不希望她回来都要另说。
“秦深,你去帮妈打打下手吧。”余木夕拉了秦深一把,朝厨房的方向努努嘴。
秦深拉起余木夕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两人一起走向厨房,秦深端了张凳子,让余木夕在厨房门口坐着,他则进去帮忙洗菜、切菜。
木芳华以前挺巴结秦深的,但余木夕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女婿把女儿折磨得生不如死,做母亲的自然心怀怨言,对他冷冰冰的,爱答不理。
要是搁在以前,秦大爷早就甩脸子了,但现在,余木夕是他小祖宗,木芳华就是他老祖宗,他哪儿敢惹丈母娘不痛快?面对着木芳华的冷脸,他大气也不敢喘,赔着笑脸勤快地打下手。
“妈,我怀孕了。”余木夕叹口气,再怎么不乐意秦深,也得出来打圆场,毕竟她跟他又领了结婚证,成了合法夫妻,现在又怀了孩子,况且秦深是精神病人,鬼知道他什么时候又要抽风。
木芳华炒菜的手一顿,惊喜地回头问道:“真的?多大了?”
“两个月吧。”余木夕垂眸看着平坦的小腹,这小东西虽然折腾得她够呛,但她还是很爱他的。
木芳华脸上的喜悦在看清余木夕憔悴消瘦的小脸之后,很快就不见了,叹口气,心疼得都快掉泪了:“吐得一定很厉害吧?瘦了那么多,要不回来住吧,在家里总归凡事都方便点。”
余木夕也想回来住,可一来是秦深的病,二来是余祖光对她揣着一肚子气,想了想,还是算了。
“不了,妈,我还是在江城一号住着吧,你什么时候想我了,就来看看我,或者我回来陪你吃个饭什么的。”
木芳华见余木夕神色黯然,知道她是在为余祖光的态度寒心,脸一沉,没好气道:“你别管那个老东西!余氏的大半江山都是你妈我打下来的,几次难关也都是你外公、舅舅帮忙才能顺利度过。那个没良心的老东西在外边玩女人,老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给足了他面子,再他妈不知足,妄想让野种登堂入室,老娘让他跟野种一块滚蛋!”
木芳华是女强人,免不了强势,而余祖光各方面的能力、家世背景都要逊色于木芳华,平时没少受些白眼,自然而然会偏向外头的温柔乡。
木芳华跟余祖光的夫妻关系并不融洽,这一点余木夕是心知肚明的。但她也没办法,只能从中劝和两句,见木芳华不乐意听,她也就自觉住了嘴。
一顿晚饭吃得并不如何融洽,余祖光全程冷脸,木芳华憋了一肚子火,自然没有好腔调,饭吃了一半,余祖光就离席了。
余木夕既尴尬又伤心,强撑着吃完饭,没坐多大会儿,就跟着秦深回江城一号,坐在车里,越想越伤心,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别哭呀!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