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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颀长的人影缓步走进包厢,硬朗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疏离与淡漠,眉眼间写满怒气。
秦深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被钱越护着的小女人。
他离她那么近,牵着她的手,护着她的眼睛,仿佛呵护和氏璧似的,小心翼翼,唯恐磕着碰着。
《今天我要嫁给你》的音乐还在继续,一男一女,手里还拿着麦克风。
很好,非常好。
他的新婚妻子,不乖乖地在家等他,跑到外面跟野男人鬼混,又是牵小手,又是唱情歌,还谈起婚嫁来了!
眼睛被挡着,余木夕只能看见两条越来越近的腿,她转脸冲钱越笑道:“越哥,你是不是要谈生意了?”
钱越微微皱了皱眉,眼底埋藏着淡淡的不悦。
“唉,说好了玩通宵的。”余木夕叹口气,有些扫兴,“那我先去睡会儿,你忙完了叫我。”
秦深只觉得有一把火,从脚底板嗖的一下冲到了脑门子,秒秒钟就要爆炸。
玩通宵?!他居然不知道,他那动不动就脸红害羞的小娇妻竟然这么豪放,扯着男人玩通宵!
钱越随手关了音乐,温声道:“那你跟多多先去睡,要吃什么夜宵吗?”
余木夕弯着唇角笑了笑:“不用了,你忙吧。”
秦深那个气啊!自从他进了这个屋,小娇妻跟野男人说了四句话,连眼尾都没往他身上扫一下,他一米八五的大活人,居然被当成空气,无视了个彻底!
“怎么我们一来,美女就要走了?”秦深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克制住不让声音发抖。
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余木夕头皮猛的一炸,不可置信地转脸,就见秦深正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心口一抽,冷汗倏地出来了,余木夕第一反应就是往钱越身后钻。
“怎么了,小夕?”钱越察觉到她的异常,握住她的手,温声安抚,“你跟多多先去休息,我一会儿过去找你们。”
余木夕口干舌燥,胆战心惊,僵着身子偷偷打量秦深。
秦深对于余木夕做贼心虚的表现非常恼火,但这么多人在场,明显不是发作的时候,于是收回目光,客气地说:“这位就是越少吧?幸会,幸会。”
钱越礼貌地回答:“在下钱越,阁下是?”
任东适时站出来:“这是江海集团新上任的秦总。”
“原来是秦总,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几个男人开始商场上惯有的寒暄,余木夕哆哆嗦嗦地挪过去,拽着眼睛都快睁不动的钱多多往外走。
一出包厢,就有侍应生迎上来:“二位贵客是要休息吗?请跟我来。”
余木夕扶着钱多多,跟着侍应生进了客房,正要关门,侍应生说:“小姐,您的房间在隔壁。”
“我住这儿就好。”
这是套房,完全可以一人一间。
侍应生维持着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小姐,先生吩咐了,请您住在隔壁的客房。”
余木夕心念一转,想来是钱越不放心钱多多,他要住在这边,于是安置好钱多多,她就跟着服务生去了隔壁的套房。
今天玩嗨了,又被秦深一吓,余木夕暂时睡不着,泡完澡,裹着浴巾歪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秦深一推开房门,就见余木夕四仰八叉地瘫在沙发上,一条手臂耷拉在地上,浴巾散开,毯子似的盖在身上,露出半片白花花的胸膛和两条纤细白嫩的大腿。
怒火轰的一下,燃成了烧天的欲火,憋了半天的气化成血液急速往身体中间的某个部位涌去。
秦深几个大步跨过去,沉眉敛目,居高临下地看着余木夕。
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像是梦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眼睛紧闭,睫毛盖在下眼睑上,像两把密密的小扇子,鼻梁被灯光打出一道阴影,显得越发挺秀,红润的小嘴微嘟,半嗔半娇。
那样清纯秀致的脸,就像初绽的荷花,迎着朝阳,含着晨露,鲜嫩水灵,让人既想细心呵护,更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纤长白皙的颈项就像是一道分界线,往上是纯洁的天使,往下是魅惑诱人的妖精。
洁白的浴巾堪堪盖住右胸,左边露出半个夺人眼目的圆润,莹白如玉的肌肤上,一点粉嫩如玫瑰花瓣静静地卧在诱人的丰盈上,可爱的红豆软软嫩嫩的,蔫头耷脑地半陷在花瓣里。
秦深的目光定格在那无精打采的红豆上,颀长的身躯缓缓蹲下,凑近,张口,含住。
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了贪睡的精灵。
所有的克制,在接触到甜柔绵软的红豆的那一刻,轰然倒塌,秦深打横抱起余木夕,大步流星地闯进卧室,将她往床上一放,整个人压了上去。
疯狂地吻着那张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嘴,汲取其中甜蜜的甘露,大手在丰盈柔软上轻揉慢捏,留下一点又一点红痕。
男人的喉间溢出既克制又粗狂的低喘轻吼,情不自禁,热血沸腾。
他要她。
第一次那么强烈地感受到,他要她。
就是今晚,今晚,他要把她变成自己真正的娇妻。
喝了很多酒之后,再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又看了半部无聊的电影,余木夕睡得很沉,以至于秦深把她抱到床上,她都毫无知觉。
他的亲吻抚摸,令睡梦中的小女人不适地蹙起眉头,陌生的情潮一浪一浪拍打着她,令她恍恍惚惚,如在云端。
秦深被她无意识的低吟刺激得失了魂,两片薄唇疯狂地在她身上游移,辗转过娇嫩的脸庞、脖颈、胸膛,一路向下。
☆、028 做爱做的事
身体最敏感最娇嫩的部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格外强烈,余木夕慵懒地翻了个身,那东西却追逐着不肯舍弃,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勾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陌生电流。
余木夕迟钝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秦深放大的俊脸,他正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地亲吻她的唇瓣,她能感觉到唇瓣和舌尖发麻微痛。
呆了一呆,她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身下的那个地方涨得很,还带着微微的疼痛。
反应过来之后,她尖叫着用力一推,秦深正陶醉地亲吻她,冷不防被她一推,身子往外一翻,余木夕往里一滚,两个人就分开了。
余木夕一把抓过被子裹住自己,惊恐地瞪着秦深,而他也被这一推唤回了理智,见余木夕已经醒了,他红着眼睛凑了上来。
“老婆,我想要你。”嗓音沙哑低沉,性感得要命。
余木夕看他一丝不挂,自己身下酸软胀痛,以为已经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怔了怔,眼泪刷的一下就滚出来了,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巴掌。
“秦深!你混蛋!”余木夕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想嚎啕大哭,却倔强地咬着嘴唇,死命地克制着。
不能哭,死也不能在秦深面前哭,输了清白,不能再输了尊严!
秦深没防备,被余木夕一巴掌扇个正着,脸狠狠一偏,嘴里顿时泛起一阵腥咸。
他怔了怔,抬手抹了抹嘴角,指间染了点血。那猩红的液体就像一点火星子,刹那燎原。
他一把扭住余木夕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墨色瞳眸里怒火烧天。
“你打我?”
余木夕死死地瞪着他,恨声道:“秦深,你除了会欺负我,还会干什么?”
“老子会欺负你就够了!”他阴冷地笑,森白的牙齿如野兽一样,闪着寒光。
秦深一把将余木夕拽过来,狠狠压在身下,火热的健硕不顾一切地往她柔嫩的花田冲撞。
是他太放纵她了,才会让她越来越胆大妄为,今天他就好好教教她该怎么做人!
余木夕张口就咬,狠狠一口咬在秦深脖子上,嘴里很快就见了血,她不但没松口,反而咬死了牙关。
浓重的血腥味熏得胃里一阵翻腾,喝了太多酒,又被吓得不轻,上涌的酒气跟血腥味混合着一冲,她张嘴就吐,“哇”的一声,吐了秦深一身。
秦深还没找着门道呢,就被余木夕咬了个半死,怒火越发炽烈,正想绑了她好办事,不料,她一口秽物喷了他满身。
满腔欲火顿时如同遭了冰雹,不但秒秒钟熄灭,还被砸得一身伤。
秦深呆了呆,暴跳如雷地冲进了卫生间。
余木夕连忙抓起浴巾裹上,跌跌撞撞地冲到隔壁房间,拼了命地砸门。
任东刚洗完澡,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喝酒,听见砸门声,连忙皱着眉头去开门。
“我说深哥,大半夜的不去跟嫂子做爱做的事,跑……”
话到这儿,倏地卡住了。
余木夕是想去钱多多那儿寻求安全感的,不料晕晕乎乎的跑错了方向,敲开了任东的门,她看也没看,整个人撞进任东怀里,抱着他的腰嚎啕大哭。
任东一脸懵逼,被余木夕这么八爪鱼似的抱着,整个人都僵硬了,鬼使神差地关上门,把她带到了沙发上。
啧啧,深哥也太残暴了吧?居然把嫂子给做到半夜出逃的地步!
他心里只管往旖旎的地方想,琢磨着怎么把嫂子送回去而不被老大迁怒,余木夕已经发现跑错了门。
但现在不管进了哪个门,她都不打算回去了,谁都比秦深安全。
“嫂子,你……”任东伸长脖子干咽了口唾沫,尴尬得不行,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递了瓶水过去,“你喝点水。”
余木夕没接,抽抽搭搭地哭着说:“别叫我嫂子,我不是什么见鬼的嫂子!”
“别呀,嫂子,两口子闹别扭是常有的事,你……”
“我跟那个畜生不是两口子!”余木夕烦躁地捶了一记沙发,“我是被逼的!”
“被、被逼的?”任东顿时瞪大了眼睛,“你真是烈士遗孀啊?”
“那个结婚证是被逼着领的。”余木夕深吸一口气,抹了一把眼泪,任东连忙递了纸巾过来,她擦了擦眼睛,抽抽噎噎地问,“是你告诉秦深我在包厢里的?”
她不傻,一出包厢她猜到了,一定是任东捣的鬼,如果是秦深亲眼看见她进包厢,他早就把她揪出去了,根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