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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木夕顿时惆怅了,上一次,钱越变身陆川,掳走了她和孩子,如果不是她自己把自己整进医院,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这一次,钱越变身程少峰,一把火差点把秦深烧个半死,还潜伏了整整一年,如果不是他们察觉到了,以后指不定还要吃多大的亏。
“幸好这一年来,我出门都会带着保镖,要不然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余木夕长吁一口气,抹着冷汗表明态度,“秦深,这件事情全部交给你处理,什么都不要告诉我,也不要问我的意见。”
其实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钱越是死是活,她都不管了,全看秦深的态度。
可秦深傲娇啊,老婆以前心心念念要跟他离婚嫁给钱越,现在走到这一步,他哪有不冷嘲热讽的道理?
“怎么处理?”秦深摊了摊手,叹口气,一脸无奈,“毕竟是你最亲爱的越哥,我怎么处理,还不是得看你的意思?”
余木夕本来就心烦意乱,秦深这么一刺,她顿时炸毛了,眉眼一横,冷声道:“秦深,你找事是吧?”
秦深其实就是想听她说几句软话,哄哄他,再说几句钱越的坏话,没想到她居然翻脸了,他心里也有不痛快,不由自主地就跟她顶了起来。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不是挺喜欢钱越么?不是口口声声要跟我离婚,嫁给钱越么?”
余木夕看见他那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就火大,手都抬起来了,想狠狠抽他一巴掌,可一看见他那副冷眉冷眼的样子,火气突然就泄了,没力气发了。
扬起的手缓缓攥成拳,余木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吁出,冷声道:“秦深,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一直都是你在伤害我,怀疑我。现在安然都周岁了,你还跟我说这种话,既然这样,那好啊,过不下去那就不过了,一拍两散,这总趁你意了吧?”
她说完,扭脸就走,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她知道秦深爱她,可动不动就拿钱越说事,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就是一副她干了天大的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分明他才是罪大恶极的那个人,凭什么伤害和委屈都要她来受?
余木夕一恼,秦深就急了,一个箭步冲上去,赶在余木夕开门前一把将她抱住,锁得死紧。
“秦深,还记得上次钱越把我和孩子抓走之后,我对你说的话吗?”余木夕疲惫地闭了闭眼睛,心里一片凄凉。
有些事情,真的是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再怎么火热的心,伤害受多了,都会变凉。
秦深浑身一颤,心底漫起一层巨大的恐惧,如同乌云一般将整个人都笼住了,他死死地搂着余木夕,忐忑到了极点。
“我说过,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再原谅你了。”余木夕长长地叹了口气,苦笑道,“秦深,我真的伤不起了。”
☆、183 做到你没力气生气
秦深心口一紧,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本意是为了让余木夕说几句好听话哄哄他,可没想到,钱越早就已经成了余木夕心里的一根刺,他不但不想方设法帮她拔掉,还变着法儿抓着那根刺往更深处捅。
三年前婚礼,因为他的不信任,她遍体鳞伤,痛不欲生,后来余木夕和孩子被钱越掳走,他又是一副气急败坏的腔调,这一次,她分明满心恐惧,可他却不但不安慰,还阴阳怪气地拿话怼她。
秦深心念一转,很容易就想明白了,也不多说什么废话,劈手扇了自己两巴掌,“啪啪”两声脆响之后,一张英俊的脸顿时通红一片,肿得老高。
“木木,对不起!”秦深痛心疾首,死死地抱着余木夕的腰,生怕祖宗一翻脸,给他来个一拍两散。
余木夕叹口气,没跟他多扯皮,拧下门把手,把门拉开一道缝,淡漠地说:“三个孩子都在家,我要回去了。”
秦深死抱着不松手,语气充满愧疚:“木木,我知道错了。”
余木夕没吭声,只是栽着脑袋,目光落在秦深由于太过用力而泛起青白的指节上。
“木木,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绝对相信你,我只是想听你说几句好话。”秦深扁了扁嘴,不胜委屈,这事儿说到底,也不能全怪他,谁让他媳妇在神坛上待久了,不知道体谅民心呢?
他只是想要博得更多的关注而已,就像小孩子调皮捣蛋,不外乎是为了得到更多爱。他真的没有恶意,没有不信任,他只是想听一句“你才是我最亲爱的老公”,仅此而已。
余木夕叹口气,掰了掰秦深的手,十分疲惫:“松手,我真的要回去了。”
秦深心里的恐慌一瞬间翻滚起来,抱得越发紧了。他不敢勒着她,只能死死地攥着自己的手,牢牢地锁住她。
她明明没有声嘶力竭,没有挣扎哭叫,只是淡淡地说一句“松手”,他却整个人都绷紧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只要他一松手,她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也许为了孩子,她的人会留在他身边,可是她的心,百分之一万二会远走高飞。
以前余木夕不爱秦深的时候,秦深无可奈何,最低要求就是她的人留下,可是在她全心全意跟他过日子,一家人和和美美奔向幸福的时候,她突然要抽身离去,只留一具躯壳,让他再次回到声嘶力竭地唱独角戏的境地,这怎么能忍?
秦深不但不松手,反而把门踢上了,将余木夕翻了个身,背朝后压在门板上。他双手捧着余木夕的脸颊,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木木,我爱你,更信你,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的,我可以失去全世界,但是唯独不能失去你!“
语气十分坚决,一如从前他对她说过的所有誓言。
余木夕淡漠地勾了勾唇:“说完了?”
秦深顿时一阵气闷,心里懊恼得要死。难得作一把,一不留神居然作过头了,踩了小祖宗的雷区,这下好,炸了个半死!
“说不完。”秦深可怜兮兮地摇头,眨巴着眼睛,满脸都是“宝宝好委屈”。
“那你说,我听着。”余木夕直视着秦深的目光,笑意淡然,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秦深那个气啊!
这女人有一项特殊技能,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她就把自己缩回乌龟壳里,隔离出一道自认为安全的距离,把他排斥在外。
秦深知道再说什么都是白搭,直接摁住后脑勺吻了下去。
余木夕本来是没心情跟秦深亲热的,但他铁了心要通过身体的通道,打开她心灵的窗户,那一吻使尽了技巧,撩拨得她呼吸忍不住粗重起来。
火候一到,秦深就不老实了,在余木夕还没缓过神来的当儿,撩起裙子,扯下底裤,长驱直入。
“唔……”余木夕难耐地呻。吟出声,恍然惊觉,这是在办公室,并且她是靠在门板上的。
她用力猛推秦深,摇着头抗拒:“不要!”
这当口被拒绝,秦深要是还能控制得住自己,那他简直对不起脑门子上“精神病人”这四个明晃晃的大字。
他直接把她死死地抵在门板上,掰着腿架起来,环住他的腰,然后双手托在她臀下,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离开门板。
少了门板的支撑,余木夕下意识往后一栽,差点摔下去,吓得她条件反射地抱住秦深的脖子。秦深勾唇一笑,眼里闪烁着狐狸一般狡黠的光芒,就那么抱着她上下抛掷,前后走动。
……
结束时,余木夕已经没力气去跟秦深生气了,秦深压在她身上,龇着一口白森森的牙齿,皮笑肉不笑地问:“还跟我生气不?”
余木夕白眼一翻,冷哼一声:“说不原谅,就不原谅!”
“真的?”秦深眯着眼睛,眸光锐利如刀,刷刷地往余木夕脸上刮。
余木夕轻蔑地撇了撇嘴,艰难地别开头。
“很好!”秦深桀桀冷笑,一手抬起她的腿,再次冲了进去,在她的惊呼声中大力顶了好几下,阴森森地问,“还生气不?”
余木夕气得直咬牙,想攥起拳头捶他,但双手虚软,根本握不实。
秦深挑了挑眉:“很好,有骨气!”话音未落,又是一阵不遗余力的耕耘。
“唔……不要了……”余木夕有气无力,眼皮子直往一处黏,但身子却又敏。感得不像样,想昏睡过去都做不到。
秦深低头,往她胸前的果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打鼻孔里挤出一声充满威胁意味的哼声:“还生气么?”
“不生了……”余木夕哭丧着脸哀嚎,“不生了……不要了……”
秦深这才满意,咬了咬她的脸颊:“不生气很好,不要了不行!”
“秦深!我艹你大爷!”余木夕拼尽余力,哑着嗓子喝骂。
“你先满足我再说吧!”
……
最后,余木夕也没能继续生气下去,她敢肯定,要是她坚持跟秦深冷战,那货能把她做死在床上。
一整个下午,余木夕都是昏昏沉沉的,晚上回到家,还是浑身酸痛,腿都抬不起来。秦深这次倒是规矩了,喂饭洗澡,没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那两个小东西你打算怎么办?一直这么照顾着吗?”秦深盯着占满了整张大床的三个小家伙,那脸黑得能拧出墨水来。
“不然呢?多多现在可是残疾人,根本没办法照顾孩子。”余木夕摊了摊手,虽然照顾三个孩子很累,可没办法,除了她还有谁能帮钱多多?
“钱多多残废了,任东不还好好的么?”秦深一脸不痛快,“这动不动的就把孩子推给你,还一下子推两个,这叫个什么事儿?”
“任东忙得跟陀螺似的,平时就经常加班,现在多多受伤住院,他待在医院的时间就更长了。把孩子交给任东,那也是佣人照顾,还不如我带着呢。”
秦深顿时黑了脸,狠狠地瞪一眼小余儿和小天乐,怨念的眼神就跟让人挖了祖坟似的。
“好了,怎么说也是你干儿子,你这个当干爸的,照顾一下怎么了?”余木夕撇撇嘴,嫌弃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