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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黄花菜都该凉了!”
余木夕不懂这些,只能好言劝慰:“好了,妈,别生气了,身体最重要。”
木芳华闻言,立马把枪口对准余木夕:“小夕,不是我说你,你妈我都快六十岁了,你还打算让我干到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才能成器?嗯?”
余木夕缩了缩脖子,讪笑道:“我明天就开始上班!”
“还明天!现在就给我干!我现在就回家,正式退休!以后再也不来上班了!”木芳华狠狠地瞪着女儿,“明天召开董事会,宣布人事变动,这个总裁的位置,你来坐!”
“妈!别……”余木夕拒绝的话还没说完,木芳华就抱着安然气哼哼地出了门。
余木夕目瞪口呆,这叫个什么事啊?
“副总,您看,这该怎么办?”吴文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地问。
余木夕叹口气,知道木芳华这是铁了心要逼她,垮着脸往老板椅里一坐,抱着脑袋思考人生。半晌,她抬起头,问道:“那份企划案,总裁怎么说?”
吴文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企划案,双手递给余木夕,尽职尽责地转述木芳华的评价。余木夕顿时头大如斗,她完全不懂这些东西,哪儿看得明白?吴文虽然说得很详细,可她却跟听天书似的,越听越糊涂。
“算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余木夕抓起企划案,一溜烟跑了,急火火地往零度冲。
秦深刚忙完,端着茶杯站在窗边欣赏风景,突然门被人大力打开,“蹬蹬蹬”的脚步声简直要把楼板踩塌了。他头也没回,苦笑道:“木木,咱能轻点不?你这样下面的人会以为地震了。”
余木夕惊奇地挑眉问道:“咦?你怎么知道是我?”
秦深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不明摆着么?除了这位小姑奶奶,谁还敢在他办公室撒野?
秦深回过身来,眨着眼睛笑道:“我当然知道,你只要出现在我身边一百米以内,我就能感应到。”
“真的假的?”余木夕撇了撇嘴,把企划案丢给秦深,“喏,帮我看看这玩意儿是干啥用的。”
秦深接过来扫了一眼:“你做的?”
余木夕猛摇头:“开什么玩笑?你看我像会做这东西的样儿么?”
秦深绷不住笑了:“如果是你做的,那么我应该表扬表扬你,进步挺大。但如果是余氏的员工做的,那么可以开除了。”
余木夕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秦深直接把企划案丢进垃圾桶:“木木,你去秦氏了?”
余木夕顿时哭丧了脸:“我妈说明天召开董事会,宣布由我接任总裁,她不想干了,要退休。”
秦深笑得越发欢畅:“妈是不打算要余氏了吧?居然真让你当总裁!”
余木夕顿时黑了脸:“你什么意思?”
秦深笑而不答,还什么意思?这意思不是很明朗么?余木夕压根不是那块料,哪里当得了总裁?但这话却是不能说的,否则小姑奶奶非跳脚不可。
秦深笑着把余木夕拉到沙发上坐下,好言安抚:“好了,你也别太担心了,我会帮你的。”顿了顿,又说,“要不这样吧,你上任之后,先进行一次全员考核,考核不过关的全都清理出去,留下能够胜任工作的就行。”
“啊?就那个企划案来说,你看一眼就丢进垃圾桶了,按照你的标准来,那岂不是要开除一大堆啊?”
秦深扬眉一笑,直切要害:“余氏就是养了太多闲人,要不然早就更上一层楼了。妈年纪越来越大了,精神、体力各方面都比不上年轻时候,再加上这几年事多闹腾的,也分了不少心,底下的员工们就松懈了。你新官上任,必须来一次大整顿,否则情况只会越来越恶化。”
余木夕闷着脑袋不吭声,她本来就是个学画画的,让她去当老总管理公司,那不是开玩笑么?
“别担心了,我会派几个可靠的人帮你的。”
自家媳妇是什么料,秦深自然清楚,指望余木夕当一个合格的总裁,将余氏发扬光大,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可我妈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江山,我总得守住啊!”余木夕叹口气,愁眉苦脸地捧着脑袋,心里虽然挺自责,可更多的是无奈。
志不在此,无可奈何。
秦深最见不得她不痛快,赶忙劝慰:“你干嘛非那么固执呢?妈打下来的江山,谁也没说要断送啊!你做不来,那不是还有我么?我帮你守,不是一样的吗?”
余木夕还是很郁闷,喃喃地念叨:“那我干嘛去?占着总裁的位置,什么事都不干,就窝在家里当米虫?”
秦深想想也是,虽说他不差钱,不需要余木夕做任何事,可这两年她怀孕生子,一直无所事事,孩子渐渐大了,以后上了学,她更无聊。
人一无聊,想得就多,想得越多,也就越作。
不行,为了让小祖宗转移注意力,他得给她找点事情做!
“木木,你不是学艺术的么?要不要考虑当个画家设计师啥的?”
余木夕眼睛一亮:“我当然想啊!我以前在欧洲街头当流浪画家,你都不知道有多逍遥!”
秦深顿时黑了脸,这么揭他的伤疤,真的好吗?
“流浪画家你就别想了,要么当个漫画家,或者拜个名师深造,举办画展,我可以把你打造成知名画家。”秦深眯着眼睛想了想,“设计师也不错,服装设计师、珠宝设计师、甚至建筑设计师,这些都离不开艺术功底。”
“可我不会设计啊,我只会画画。”余木夕摊了摊手。
秦深眼珠子一转:“对了,你不是说想举办婚礼么?要不要试着自己设计钻戒和婚纱?”
☆、186 失宠
余木夕没吭声,直着眼睛在脑子里盘算。
秦深知道她在思考,微笑着看着她,没打扰她的思绪。
“你给我调两个特助过来,帮我打理余氏。”余木夕收回思绪,心里已经有了主张。
钻戒和婚纱可以尝试着设计一下,成不成的,先做了再说。如果行,那最好,不行的话那就老老实实当画家。虽说这年头画家遍地走,想要出头难于上青天,可她又不图钱,没那么大的压力。
秦深巴不得直接把整个余氏都接掌过来,免得他媳妇天天愁眉苦脸的,对于她的要求自然满口答应:“明天我就让人过去,董事会之后就让他们上任。”
余木夕一个白眼扫过去:“真积极!”
秦深顿时无语,在余氏公司这件事上,余木夕钻死了牛角尖,鬼知道她到底是憋的哪口气,阴阳怪气的样子,真糟心。
出来零度,余木夕直接去了图书馆,买了一堆关于珠宝设计和婚纱设计的书,回到余氏,开始闭门看书。
下午六点,秦深准时来余氏接人,在楼下等了会儿,没见人出来,问了前台,才知道余木夕自从回来,就没再出去过。
上楼一看,小娇妻正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手里握着笔,一本摊开的笔记本上记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走近一看,居然是珠宝设计,再看看笔记本上,字迹工整,显然很用心。
秦深满意地点点头,走到沙发上坐下,拿出平板处理邮件,没打扰余木夕。
余木夕这一通忙活,一直到八点多才停下来,一抬头,就见秦深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托着下巴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余木夕诧异地站起身,往休息室的卫生间走,“你不上班吗?”
秦深汗了汗:“祖宗,你抬头往窗户外边看看。”
余木夕依言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全黑了,远处无数路灯昏黄的光芒蜿蜒成一条长龙。
“天都黑了啊!”余木夕咧嘴笑了笑,上了个厕所回来,抓起桌子上那本书,“走吧,回家吧。”
秦深心里突然就软了,暖洋洋的,看着余木夕的目光越发温柔如水。
对于秦深来说,从余木夕口中说出的“回家吧”这三个字,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没有之一。
秦深一把抱住余木夕,动情地吻了下去。小女人却心不在焉的,眉头一皱,推了推他。
秦深默默地叹口气,在心里埋怨了一声小祖宗的不解风情,但还是听话地松开她,搂着她的腰一同回家。
草草地填饱肚子,余木夕直接一脑袋钻进书房,研究那本珠宝设计入门教材。
到底是学美术的,有艺术底子,学习起来上手比较快。她对照目录看了一遍,大致了解一下基本环节,然后捡重点详细研读,做好笔记,心里大致就有了初步设想。
秦深在卧室处理完公事,余木夕仍然没回来,他走到书房一看,小女人正认真地看书做笔记,小脑袋垂着,白皙纤长的脖颈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莹润如玉,令他猛的生出咬一口的冲动。
事实上,他的确这样做了。
全神贯注地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的余木夕,冷不防被惊扰,吓了一大跳,“嗷”的一嗓子尖叫,身子一侧,差点连人带椅子一起翻倒。
秦深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叹口气,一脸无奈:“木木,都快十二点了,该休息了。”
余木夕这才回过神来,惊讶地眨巴眨巴眼:“这么晚了啊?”可是看看快要通读一遍的书,她揉了揉酸胀的山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你先睡吧,我还有一点就看完了。”
秦深直接从她手中抽出书,往旁边一丢,把人抱起来,边往卧室走边说:“看什么看!这都几点了?明天再看!”
余木夕心里还挂着书,有些不情愿。秦深脸一黑,语带威胁:“你想学可以,但是不许这么辛苦!以后再熬夜,我就不让你学了!”
余木夕缩了缩脖子,撇了撇嘴,到底不敢跟他横。
珠宝设计还蛮有趣的,她一接触,就有些拔不出来了,越看越有想法,可是再往下看,想法又被推翻了,就在思考与推翻中,整个人一点一点地融进去。
余木夕做了大半夜的梦,梦见她成了一名举世闻名的珠宝设计师,王室贵族、好莱坞明星、上流社会的贵妇人都找她设计珠宝首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