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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木夕做了大半夜的梦,梦见她成了一名举世闻名的珠宝设计师,王室贵族、好莱坞明星、上流社会的贵妇人都找她设计珠宝首饰,她设计的作品万金难求。
“笑什么呢?像个神经病!”一大早,秦深就被余木夕的笑声吵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一看,小女人眼睛闭得紧紧的,嘴巴咧得大大的,睡得正香。
余木夕被秦深推醒,美梦刚好卡在她登上颁奖台,礼仪小姐双手捧着奖杯,她正伸手去接的紧要关头。
余木夕顿时怒了:“干嘛啊?一大早扰人清梦,这是很不道德的行为!”
秦深挑眉,好气又好笑:“做梦笑得像个神经病一样,还说我扰人清梦?”他翻身压了上去,大手不老实地乱摸乱捏,“既然醒了,那就来做点运动清醒一下吧!”
“清醒你个大头鬼!”余木夕没好气地推开他,利索地穿衣起床,收拾好自己之后,直接冲进书房,把她那本宝贝书抱在怀里,拔腿就跑。
“你干嘛去啊?”紧追过来的秦深一脸懵逼。
“我去公司,记得给我派助理过来啊!”余木夕头也不回,朝后挥挥手,“我走啦!”
秦深愕然看着小娇妻的背影,突然反手,不轻不重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叫你多嘴!没事提什么珠宝设计!这下好,老婆被一本书拐跑了吧?”秦深嘀嘀咕咕,心里流着宽面条泪,垂头丧气地下楼。
余木夕现在出门都要带保镖,自己也就不开车了,直接坐保镖的车。一到公司,她就钻进办公室,继续孜孜不倦地看她的珠宝设计。
上午八点五十,吴文过来提醒她,九点钟开董事会。
余木夕脑子懵了一下,头皮都炸了。她看书看得太入迷,将董事会这茬儿忘了个一干二净。看看桌子上那一大堆文件,再看看手里的珠宝设计书,她皱了皱鼻子,破罐子破摔:“当总裁哪有设计师有意思?不管了,爱咋咋地!”
九点钟,吴文又来叫她,她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书,跟着去了会议室。木芳华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看见她栽着脑袋无精打采地进来,狠狠地丢了个白眼,然后开始会议议程。
余木夕一心想着珠宝设计的事儿,压根儿没听木芳华说了什么,直到吴文拉了她的衣角好几下,她才反应过来,就见木芳华正两眼喷火地瞪着她。
“总裁,您讲几句吧。”吴文小小声提醒。
余木夕脑子一懵,讲啥?她一个门外汉,她能知道啥?
木芳华一见余木夕这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就那么过去了,深呼吸好几口,才勉强平复下来,气哼哼地说了两句场面话收尾,就宣布散会了。
可想而知,散会后,余木夕遭受了怎样的血腥风暴。
不过人家余大小姐根本不在乎,木芳华前脚走,她后脚就捧起了珠宝设计书,看得津津有味。
中午秦深打了个电话过来询问情况,余木夕三言两语说了一下,没等秦深回话,立马挂断电话,接着研究。
秦深握着黑了屏的手机,目瞪口呆——饭没时间吃,爱没时间做,现在连个电话都没时间接了!
这算个什么情况?他这是要彻底失宠的节奏吗?
☆、187 怨夫秦大爷
趁着午休间隙,秦深跑了一趟余氏,果不其然,余木夕还在看那本珠宝设计书。
他叹着气把书抽走,余木夕手里一空,一抬头,就见秦深正耷拉着眼皮子,目光哀怨地看着她。
“你怎么又来了?”余木夕喃喃了一句,伸手要把书拿回来。
听听!什么叫“又来了”?好像很讨厌他来似的!
秦深脸一板,语气不善:“吃饭了没?”
“吃了!”余木夕不耐烦地拧眉,肚子适时响起一串“咕噜咕噜”的声音,她晃了晃神,这才想起早饭都没吃,更别提午饭了,嘿嘿一笑,站起身抱住秦深的手臂,“你吃饭了吗?”
秦深一听见她肚子叫,就知道没吃饭,正要吼她,小女人已经笑嘻嘻地撒起了娇:“没吃饭的话,那就陪我一起吃吧。”
秦深一肚子气,就那么融化在她明媚娇艳的笑靥里,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傲娇地翻了个白眼,被她拉着出了门。
有段时间没跟小娇妻去外面吃大餐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可没想到,余木夕直接把秦深拉到了员工餐厅,对他说:“你去找位子坐,我去打饭。”
秦深一脸懵逼,这什么情况?他千里寻妻,他老婆就请他吃免费的员工食堂?
余木夕哪儿想得了那么多?她现在就想着赶紧填饱肚子,赶紧去看她的珠宝设计书,那东西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把她整个人都吸引进去了。
秦深看着简简单单的一荤两素,以及漂着几片紫菜和散碎蛋花的汤,拧着眉头问:“木木,你就请我吃这个?”
“不然呢?”余木夕头也不抬,大口大口地扒饭,“赶紧吃,吃完赶紧撤,我急着看书呢!”
……
秦深那颗玻璃心,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他不甘心地双手捧起余木夕的脸,哀怨地问:“木木,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天有什么不一样?”
余木夕嘴巴里塞得鼓鼓的,活像只小仓鼠,她飞快地咽下嘴里的食物,茫然问道:“什么不一样?”
……
“你没觉得你老公我心情很抑郁吗?”秦深磨了磨后槽牙,语气里已经带了不容忽视的威胁。
但全副心神被珠宝设计抓住的余木夕,并没有察觉到秦深内心深处的危险气息,甩了甩脑袋,皱眉瞪着秦深,不自觉地扬高了声音:“别告诉我你又要犯精神病了!”
!!!
“犯你个大头鬼病!”秦深实在忍不住了,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抬手敲敲余木夕的脑门子,“我就是没病,也要被你气出病了!”
余木夕越发茫然,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秦深深呼吸好几下,才勉强克制住掀桌子的冲动,愤然质问:“你没觉得你已经冷落我很久了吗?”
这个很久,其实还不到一天一夜,但一颗心完全挂在小娇妻身上的秦大爷,哪能忍受得了一时半刻的冷落?
余木夕皱眉思索片刻,眨了眨眼睛,握住秦深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教:“秦深,你不能这样!男儿志在四方,你得把目光放长远,干大事,赚大钱,而不是天天盯着我。”
……
对牛弹琴!
余木夕不再搭理他,继续吃饭,风卷残云般解决掉盘子里的饭菜,一口气把汤喝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把盘子放到回收处,拐回来跟秦深打招呼:“秦深,我吃好了,先走了,你吃好了自己回去吧。”
秦深彻底哀怨了,他真的完完全全失宠了!
不料,他一口气还没叹完,余木夕又倒退着回到他面前,郑重其事地告诫:“秦深,你以后别动不动就来我这边,很影响我干活的!”
刚刚失宠,又被嫌弃,堂堂江海集团总裁,秦深秦大爷是有多不招这位祖宗待见?
余木夕自顾自离开,独留秦深一人凄凉地面对着一张空桌子,一副盛满了饭菜的盘子。
他叹口气,抽了抽鼻子,有那么点子欲哭无泪的意味,抖着手夹起一筷子白菜塞进嘴里,寡淡无味,令人反感,但他硬是忍住没吐出来,缓慢地咀嚼了半天,伸长脖子咽下去,然后夹起红烧肉,皱着眉头嫌弃一番,再默默地咬上一口。
余氏员工基本上都知道自家新上任的总裁是江海集团总裁的老婆,第一豪门秦氏的少奶奶。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秦总,他们都见过,可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在员工食堂用餐。
各种各样的目光直往秦深身上扫,要搁平常,他早就一个冷眼扫过去,把那群胆大包天的家伙吓个屁滚尿流,可今天他根本提不起来兴致和气场,那哀怨的表情,就跟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似的,死气沉沉。
吃完饭,秦深唉声叹气地离开余氏,一路上都在想,怎样才能重得老婆恩宠。
余木夕现在是余氏总裁,哪怕不干什么实事,都得在公司里坐着,签个字盖个章啥的,这直接造成了秦深无法随时随地见到小娇妻。而小娇妻那个没良心的,一脑门子扎进珠宝设计里拔不出来,这又造成她精神上冷落他。
秦深琢磨了半天,想出了个好主意,他直接空降了一个副总到余氏,所有需要余木夕批复的文件,一律交由副总处理。
余木夕接到消息时,已经看完了一本珠宝设计入门教程,有了构思,正准备动手画图纸。
副总舒清站在余木夕面前,一板一眼地汇报秦深的指示。
余木夕一听秦深给她安排了个稳妥的副总,不由得有些怀疑,上下打量这位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漂亮女人一眼,皱眉问道:“你是来当副总的?”
“是的,总裁。”舒清毕恭毕敬地点头。
“秦深派你来的?”余木夕问了一句废话。
舒清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余木夕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蓦地蹦出来一句:“秦深这是要架空我的权力啊!”
舒清心里暗笑,这位祖宗有权力,可没能力啊!余氏虽说是她在做主,可所有的决策全是几个助理在帮着做,她也就挂个名而已。
“总裁,我只是来协助您处理日常事务,每一项重大决策都会经过你的批准,或者通过董事会投票表决,不会影响到您在公司的核心领导地位。”
余木夕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她虽然手握生杀大权,可是该怎么生怎么杀,她完全是一脸懵逼,助理毕竟是助理,凡事都要向她汇报,请求批准,既麻烦,又耽误事儿,倒不如把权力下放给可靠的人。
“行吧,那就这样吧。”余木夕摆了摆手,低下头继续看书,“秦深派过来的人,自然是稳妥的,以后这里就交给你了,有什么做不了的决定再来向我请示就行。”
舒清越发好笑,真要是有连她都做不了的重大决定,请示这位祖宗能有什么用?还不是得秦深来拿主张?不过话说回来,有秦氏罩着,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