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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把头发剪短了呢?你还是长发更漂亮。”
“长发太烦,孩子又老是揪,你没看爸的胡子都快让安然揪秃了么?”余木夕笑嘻嘻地回应,“多多,越哥,你们赶紧回去吧,两个孩子都睡着了,快带他们回家吧。”
钱越点点头,向江恒涛和木芳华说了再见,带着钱多多一起离开。
秦深还没回来,知道老婆大人今天跟钱家兄妹出去浪,不可能早回来,他也懒得一个人回家面对空荡荡的房间。
小安然已经睡熟了,余木夕正要把她抱上楼,江恒涛叫住了她。
“小夕,过来坐。”
“我先把宝宝放床上。”余木夕顿了顿,看样子,江恒涛是要说关于钱越的事情了。
“芳华,你去吧。”江恒涛朝木芳华使了个眼色。
木芳华不知道陆川就是程少峰,只以为钱越真的是车祸毁容再整容,对钱越完全没有芥蒂,自然看不出这里头的弯弯绕绕。
木芳华抱着孩子上楼,江恒涛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单人沙发:“小夕,坐这儿。”
余木夕依言坐过去:“爸,您说。”
“你跟钱越关系很好?”
“是的,越哥和多多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江恒涛打量余木夕神色的同时,余木夕也在观察江恒涛。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江恒涛真的只是嫌弃钱越没钱没势,那他一开始为什么要帮助钱越?现在突然反对婚事,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
“钱越跟阿深之间的事情,真的算清楚了?”
余木夕没有隐瞒,照实说道:“以前的事情,并不完全是秦深的错,温可人是主谋,越哥自己也有过错,现在温可人已经死了,锦绣花苑的火灾也不是小事,秦深的错,越哥已经讨回去了。现在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生活,能放下总归是好的,毕竟做人要向前看。”
江恒涛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心里却有自己的打算。
“以前钱越也经常来家里玩吗?”
“当然,我也经常去他家,暑假两个月,我去他家住一个月,多多来咱家住一个月,这都是经常事儿。”余木夕笑了,“爸,您是不放心吧,怕越哥表面上说一笔勾销,其实怀恨在心,蓄意报复,对吧?”
这话说到江恒涛心坎里了,但他并没有接口,只是静静地看着余木夕。
“爸,您放心,越哥他不会的。他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事情说开了就好了。而且秦深已经跟老宅那边打过招呼了,会把原先的钱氏还给越哥,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再投一笔钱进去帮助他重新把钱氏做起来。我们做的这些,越哥看得到的。”
江恒涛沉默了很久,才状似无意地提醒:“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夕,你是不是有些轻信于人了?”
“别人的话,我还真不一定敢信,可是越哥我信。”余木夕笑了,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不瞒您说,爸,别说是越哥,就算是您,在中国的地面上都动不了秦氏,越哥如果一意孤行,那无异于找死。他如果没有跟多多相认还好些,现在他跟多多相认,一旦我们出点什么事,您觉得秦氏会放过多多一家?越哥就算是豁出自己的命不要,他还能连多多的命都不要吗?那可是他唯一的亲人,我相信越哥把多多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不然他早就跟多多相认,利用任东的关系向秦深下手了。”
江恒涛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盯着余木夕。
看不出来嘛,他这个女儿看起来纯良无害,大大咧咧跟个傻大姐似的,看事情倒是看得挺透彻。
但她没有考虑到一点——狗急跳墙。人到了绝境,那可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钱越忍辱负重五年,眼看着一步一步接近目标,却突然受到了阻碍,反弹的力量足以使他做出任何疯狂的事情。
“好了,爸,这件事我们会处理好的,您女婿又不是软脚虾,就算越哥不安好心,秦深也应付得来。”余木夕冲江恒涛宽慰地笑笑,话锋一转,问道,“爸,您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反对越哥跟晚月结婚的吧?”
江恒涛并不想让余木夕知道真相,他不想让女儿背负上拆散有情人的心理压力,尤其那还是她最好的朋友。从头到尾,她都是叫的“越哥”,他要是敢说一个“是”字,这丫头非跟他闹翻天不可。
“怎么会?爸爸不同意婚事,自然有爸爸的道理。”江恒涛微微一笑,“玩了一天,累了吧?快去休息吧。”
“不了,我等秦深回来吧,他也快该回来了。”
江恒涛见她跟秦深感情这么好,打从心底里高兴,但还是忍不住心疼:“你怀着孕,别太累了,等会儿他回来,你说说他,以后别这么晚回来了。”
“他知道我今天跟多多和越哥玩,不会太早回来,才留在公司加班的。他平时都是六点钟就下班了。”
江恒涛闻言越发欣慰,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前面二十七年缺失的父爱,他要在有生之年全部给她补回来。
“小夕,再有一个多月,就可以看出来宝宝是男是女了吧?”江恒涛盯着余木夕的肚子,现在还不到三个月,平坦得很,一点儿也看不出怀孕。
“嗯,不过我们不想看,怀安然的时候,我们就没看,这样更有期待和惊喜感。”
可江恒涛想看,他已经打定主意了,等余木夕去做产检时,他让人安排,看看孩子的性别,最好是个男宝,这样他就可以把安然扣下来当接班人了。
☆、219 古怪
但江恒涛嘴上总归是无条件支持女儿的,他笑眯眯地说:“也好,不看的话,心里就会一直想着,一直猜着,到时候生了,不管是男宝女宝,都是惊喜。”
“儿女双全也好,两个小棉袄也好,反正我都喜欢,秦家也没有皇位要继承,都可以啦!只要宝宝健康成长,我们就满足了。”
江恒涛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秦家没有皇位要继承,可江家有啊!江恒涛的势力蔓延了整个欧洲,生意更是到处都是,这亿万身家,总要有人来继承。他当然不介意自己的继承人是女娃娃,可如果余木夕能够生个男宝,他把安然弄过来会相对容易些。当然了,余木夕多生几个,给他个男娃娃当继承人,那就更妙了。
聊了会儿天,秦深回来了,见余木夕在沙发里歪着,先是跟江恒涛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坐在沙发扶手上嘘寒问暖。
“没事,这次怀孕比上次轻松多了,既不吐,又不累。”余木夕摊开手脚,一脸惬意,“要是都像二宝这么懂事,我倒是不介意多生几个。”
江恒涛闻言,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余木夕生的娃越多,他越有可能挑个出色的来做继承人。
可秦深却脸一黑,断然拒绝:“不生了!明天我就去结扎!”
余木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恒涛却急了,脸一板,微带怒气地斥责:“什么话!好端端的,结什么扎!”
秦深有些惊讶,诧异地看向老爷子,问道:“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结了扎怎么生孩子?”江恒涛拐杖顿地,急得不轻。
“可我们不打算再生孩子了啊!”秦深一脸理所当然,“我们本来就只生一个安然就够了,没想到木木又怀上了二宝,既然怀了,那就只有生了。”
“反正不能结扎!”江恒涛沉着脸,“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多生几个孩子多好啊,热闹。”
秦深越发搞不懂了,他跟余木夕生几个孩子,跟老爷子有关系吗?他还真把自己当亲爹了是咋?再说了,就算是他老子秦振业,亿万身家没男丁继承,他都没干涉他们,老爷子着的哪门子急?
“可是爸,我们觉得有一个安然就够了,现在既然来了二宝,那两个宝宝也够热闹了。怀孕生孩子太辛苦,我不想木木太累。她之前亏损得太厉害,怀孕生子对她来说太痛苦。原本生了安然我就打算结扎的,可医生说木木已经很难再怀孕,我才没去做手术,没想到那医生不靠谱,早知道木木还是会怀孕,我早就结扎了,根本不会有二宝。”
江恒涛懵了懵,急得额头上都冒了汗。这货怎么这么死心眼呢?多生几个孩子不好吗?就那么俩孩子,秦家怎么舍得给他一个?
可他又没立场怪秦深什么,毕竟秦深那是心疼他闺女,不让生那么多,总比把他闺女当作生子机器好吧?
“反正我觉得,还是多生几个孩子好,多子多福嘛!”老爷子没法子了,只好把老话搬出来。
“多子不多子的,跟有没有福气没啥关系,只要用心把孩子培养好,自然而然少不了福气,要是孩子不成器,那真是多子多灾了。”余木夕摸了摸肚子,打断翁婿俩的争执。
江恒涛眼一瞪,没好气地冲余木夕吼:“胡说八道什么呢?咱们家宝宝怎么可能不成器?咱们家就是多子多福,每一个宝宝都是福星!”
……
秦深跟余木夕面面相觑,余木夕干笑:“好好好,您是老子,您说的都对,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您也早点睡吧。”
江恒涛挥了挥手:“去吧,好好休息,想吃什么让你妈做,可千万别亏着自个儿,一定要把身子养好。”
余木夕跟秦深都走到楼梯口了,江恒涛还在喋喋不休地嘱咐,两人上了楼梯,拐过弯,确定江恒涛看不见也听不到了,秦深这才小小声地问:“他怎么啦?”
余木夕摊了摊手:“鬼知道!”
“我们生不生孩子,关他什么事?我结扎我爸妈都不说什么,他怎么就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呢?”秦深抓了抓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余木夕还是摇头:“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嘿!你说,他这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他就一后爸,怎么那么能操心啊?”
小两口嘀嘀咕咕地上了楼,秦深陪着余木夕洗了澡,回到床上给她捏肩捶背。
“今天去见钱越了?”秦深的语气有点沉,虽说跟钱越杯酒释恩仇,可一想到老婆大人去见旧情人,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嗯,越哥都快愁死了,爸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