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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不是?
余木夕在家待不下去,索性拉着钱多多报了个新马泰七日游,钱多多那天也喝多了,把余木夕领证结婚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余木夕乐得耳根清净,痛痛快快地玩了七天,回来之后,余氏已经收到了中标通知书,跟钱氏约好了明天签合同。
余祖光等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了签合同的日子,碰巧余木夕重感冒,木芳华破例允许她病好了再去公司。
余祖光神清气爽,怀着一颗雀跃的心,到了公司没多大会儿,许曼来了,说秦深邀请余祖光去秦氏的办公地点参观指导。
这话说得那么客气,余祖光哪有拒绝的道理?尤其秦深十天没来了,他的不安已经达到顶点,女儿不争气,他得去为女儿说说好话,千万不能让这尊活财神动怒。
到了秦氏的办公驻地,秦深先是亲自带余祖光各处看了一遍,然后把他请进总裁办公室,上了茶,递了个信封过去。
余祖光狐疑地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叠照片。只看了最上面一张,余祖光就傻眼了。
背景是在游乐场,钱越揽着余木夕的肩膀,正低着头笑眯眯地对她说着什么,他的嘴离余木夕的脸特别近,好像是要亲她。
余祖光抖着手翻看了下面几张,搂腰的,搂肩的,或抱或亲,那叫一个甜蜜蜜、蜜蜜甜。
余祖光弱弱地辩解:“阿深,这、这、这都是误会。”
秦深没吭声,只是挑眉淡笑,微带讽刺地看着余祖光。
余祖光干咽一口唾沫,局促地抿嘴,好半天才想好说辞:“这……小夕跟钱家兄妹是好朋友,从小一块长大,他们那都是兄妹之情,没有别的。”
“可是据我所知,封标前一天,木木去了钱氏,一个小时后回了余氏,而评标活动结束之后,木木又跟钱越一起出去了。”秦深抿了一口茶,语气微寒,“我知道木木现在还不爱我,所以为了能够更好地了解她,以便投其所好,让她早日接受我,我密切地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有些事情,我其实是知道的。”
一番话敲山震虎,令余祖光不由自主地猛咽口水缓解压迫感。
秦深淡淡一笑:“丽景华居的案子,其实是钱越送给木木的人情,我没说错吧?”
余祖光不由自主地抹了一把额头,一手汗。
“钱越对木木有意思,岳父应该是知道的,要不也不会让木木出马了,对吧?”秦深唇畔的笑意一点一点扩大,眼神却越来越冷。
余祖光支支吾吾:“这……这……”
“我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女人。”秦深屈指敲击桌面,笃笃笃的声音挺清脆,却令人越发心慌意乱。
余祖光忐忑地看着秦深,大气也不敢喘。
秦深双腿交叠,微微后仰,脸色温和了不少,话锋一转,说道:“零度度假中心即将开始招标,酒店、客房、游泳馆、运动场馆、高尔夫球场、道路、装潢等等等等,光是建筑装潢方面的投资高达三十七亿。”
余祖光眼睛一亮,秦深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就算是我给木木的一点心意,如何?”秦深优哉游哉地看着余祖光,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余祖光心里一阵激荡,可一想到今天下午就要跟钱氏签约,他顿时犹豫了。
“这个……余氏已经中标,今天下午就要跟钱氏签约,以余氏的实力,实在是无法兼顾两个大工程。”余祖光一脸为难,十分惋惜。
秦深倒也没勉强,挑眉笑了笑:“这样啊,那倒是我欠考虑了。”笑意一闪即逝,沉声道,“还请余总好好管教女儿,我们秦家可容不得媳妇做出败坏门风的事情。小许,送余总出去。”
余祖光又冒了一层冷汗,许曼及时推门进来,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余祖光看秦深已经背过身去点烟,也不敢再说什么,忐忑地离开,许曼亲自开车送他回去,到了余氏门口,意味深长地问:“听说钱氏的那个案子,价值六个亿是吧?”
余祖光点头,还没来得及开口,许曼就打开了车门:“余总走好。”
余祖光呆呆地看着许曼开车离去,脑子里纷纷杂杂的,疾步回到办公室,一口气灌了一大杯浓茶,才能静下心来盘算取舍。
如果说丽景华居是一块肥肉,那零度度假中心无异于一座养猪场,不但眼下能吃着肉,还能带来无穷无尽的后续利益。
零度度假中心没个三年五载的建不成,一旦建成,那可是国内数得上号的大工程,余氏建筑完全可以借此一炮打响,跻身知名建筑公司行列。
尤其秦深最后的称呼从“岳父”变成了“余总”,这说明他是真的生气了,本来就是自己女儿不对,人家主动放低姿态,他还拿乔,真要是把人惹恼了,秦深动动手指,他们余家都得伤筋动骨。
余祖光当机立断,放弃钱氏的案子,投靠秦氏。
下午就要签约,临阵反悔,肯定得给钱氏一个交代,余祖光第一时间想到余木夕,但秦深刚刚拿照片敲打过他,他怎么也不敢让余木夕再跟钱越扯上关系。
思来想去,他最终把难题丢给了三个儿子。
余尧是站余木夕那队的,她争取来的案子,余尧当然不可能出面推掉,事情自然而然落到余威跟余智头上。
余威跟余智肯定不会说余氏为了接零度而放弃丽景华居,含含糊糊表明放弃中标资格,赔了礼,道了歉,弟兄俩就走了。
钱越越想越不对劲,打电话问余木夕,余木夕一头雾水,赶忙问余祖光,余祖光怕女儿反感,也没多说,只说以余氏的实力,吃不下丽景华居这么大的案子。
余木夕虽然觉得不对劲,可余祖光不肯说,她也没办法,钱越催得又急,她只能赔礼道歉,说尽好话。
钱越暗自放水,余祖光却给他来这么一出,这件事他压不下来,只能遮遮掩掩地上报给他父亲钱兆丰。钱兆丰气得不轻,按照流程取消余氏的中标资格,没收投标保证金,追究赔偿责任。
钱越冲着余木夕,好说歹说,让钱兆丰放弃追究余氏的法律责任,免于赔偿,然后紧急召开会议,重新甄选,第二天就跟临市的长青建筑公司签了合同。
钱氏前脚跟长青签了合同,后脚余氏毁约的消息就传播开来,一时之间,余氏名声大损,股票受到了不小的震荡。
“生意人最忌讳的就是不守信用,爸爸,你这……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余木夕憋了一肚子火,钱越给面子放水,余氏却关键时刻掉链子,不但打了钱氏的脸,还害得余氏损失惨重。
“多大点儿事儿?急什么?你给我安安心心准备婚礼,当好你的秦夫人,公司的事情,你别管那么多。”余祖光气定神闲,他料到余氏会有损失,但那又怎么样?抱牢秦氏的大腿,那油水能撑死他。
☆、035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小夕怎么不能管?噢,只许那三个野种进公司,就不许小夕管事?你那么能耐,那你以后别指望着靠小夕办事!”木芳华不乐意了,掐着腰跟余祖光吵。
“什么野种?那是我们余家的根!”余祖光不甘示弱,反唇相讥。
余木夕对于两人的争吵实在是不胜其烦,掉头回房,打开手机一看,钱多多提了一大堆问题,哪一个她都回答不上来。
原以为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够恶劣了,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钱氏又爆出招标放水的内幕,明里暗里指出余氏是钱氏内定的合作方,余氏的竞标案出自钱越之手。
这下好,连带着钱氏的名声都臭了,长青建筑公司受了莫大的羞辱,莫名其妙当了备胎,以违反公平、公正、公开原则、暗箱操作的名义,把钱氏告上法庭。
余氏和钱氏的声誉都跌到谷底,短短几天的功夫,投资商撤资、项目暂停,老客户流失,损失惨重。尤其是钱氏,不但名声臭了,股票跌停,还面临着一场官司。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余木夕始料未及,她焦急地去找余祖光询问来龙去脉,余祖光也烦躁,三言两语打发了余木夕,直奔零度中心。
秦深正捧着茶杯站在窗前闲适地看风景,那优哉游哉的模样,一派天下太平。
事实上,的确天下太平。
钱氏是江城最大的房地产商,在国内也算是数得上号的,秦氏也做房地产,老话说,同行是冤家,钱氏垮台,对秦氏来说自然是好消息。
尤其钱越觊觎他老婆,他老婆对钱越也满满的都是好感,这件事,就算是给两人的一个小教训。
“阿深,现在怎么办?余氏名声大损,投资方撤资,股票连续三天跌停,两个大项目都开展不下去了,这可怎么办?”余祖光急得不行,开门见山地寻求解决办法。
秦深皱了皱眉:“哦?”仿佛一无所知。
余祖光痛心疾首,眉头紧皱,语气沉重:“零度的工程走完各项招标程序,到正式开工恐怕得小半年,余氏恐怕撑不到那个时候就完了。”
秦深回过身,弯唇微笑,云淡风轻:“那不是你自己的选择么?”
“你!”余祖光大吃一惊,“你答应过给我零度的工程,我才没跟钱氏签约的!”
秦深淡漠地笑笑:“余总该不是忘了吧,我答应的时候,你可是当场拒绝的,你说以余氏的实力,无法兼顾两个大工程。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你既然已经接下钱氏的案子,我又怎么好强人所难?”
余祖光怔了怔,猛然提高音调:“你耍我?”
秦深脸一沉,不怒自威:“余总,话不能乱说,你自己拒绝了我的示好,又闷不吭声地违了钱氏的约,现在又来问我要零度,如此出尔反尔,毫无诚信,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万一我把零度给你了,你到时候再给我来个故技重施,难道要让秦氏也像今天的钱氏一样么?”
余祖光老脸一红,哑口无言,心知这是个套,可他的的确确心甘情愿地钻进去了,怨不得任何人。
“救救余氏,看在小夕的面子上,求求你了!”余祖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