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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长舒一口气,语气却有点委屈:“我担心你。”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余木夕抽了抽鼻子,粗鲁地用袖子抹了一把脸,用力扶住秦深,担负了他半边身子的重量,“走啦,回去床上躺着。”
秦深笑笑,搂紧了余木夕的肩膀。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对于小娇妻的傲娇别扭,他是深有体会,也没撩拨她,听话地被她扶着回病房。
“裹着浴袍就往外跑,你以为是在你家啊?你的脸呢?不要了啊?”余木夕没好气地吐槽。
秦深突然顿住脚步,一本正经地抬起余木夕的脸,深深地看进她眼底,郑重地说:“我不要脸,只要你。”
余木夕呼吸一滞,脸上猛的腾起一把火,一直烧灼到心里,慌乱地低下头:“走啦,暴露狂,医院不是你秀身材的地方。”
秦深将余木夕的脸红羞涩尽收眼底,弯了弯唇角,无声地笑了。
她动心了,他敢肯定。
胜利就在眼前!
因为走动,秦深的脚又开始流血了,鲜血渗透纱布,红得扎眼。
余木夕不放心,叫来护士查看,护士板着脸把俩人都训了一顿,给秦深扎针输液,叮嘱俩人都老实些。
“哎,大总裁,你不是挺牛叉么?今天又是挨揍又是挨骂,怎么没见你发飙?”余木夕斜着眼睛揶揄,难得见秦深吃瘪,哪能不错过这么个冷嘲热讽的好机会?
秦深眉头一挑,明白小娇妻有那么点子恶趣味,也不恼,按住后脑勺就是一记深吻,直到小娇妻呜呜叫着挥拳捶打他,他才放开,摩挲着那张憋红的小脸,得意地笑。
“有人呢,你发什么神经?”余木夕又羞又恼,用力捶了他一记,拉高被子蒙着头,不敢看同病房的人。
秦深哈哈大笑,心里暗暗盘算,逮着小女人的弱点了,她要是再敢嚣张,他就当着别人的面吻她,狠狠吻她,吻得她意乱情迷,把持不住!
很快底下人送餐点过来,两人填饱肚子,滴流也挂完了,秦深说要去酒店,可余木夕说什么都不敢让他乱动了,就在医院凑合着睡一夜。
同病房的一个是小孩,一个是老人,很早就睡着了,余木夕也很累,睡得很香。
秦深却睡不着,今天的事情令他既后怕又兴奋,也更令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确定,他爱上这个小女人了,他会竭尽全力保护好她,不再让她受一丝一毫伤害。
而这个小女人明显也对他有了好感,也许她还不爱他,可她已经不再抗拒他了。他相信,假以时日,她一定会爱他,就像他爱她那样,他们会组建一个温馨的家庭,幸福地携手度过余生。
病床窄小,秦深侧着身子,牢牢地抱着余木夕,以免她睡梦中翻身掉床。
肌肤相亲,呼吸相闻,静默的夜里,热血流窜遍全身,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叫嚣着要释放。
秦深发誓,他真的已经很努力地忍耐了,可那玩意儿,越是忍耐,越是蓬勃,再不纾解,他要爆炸了。
他悄悄扯开浴巾,小幅度挪动身子,在余木夕臀部轻蹭,在深深的沟壑中来回。
这种程度无异于隔靴搔痒,没过多大会儿,秦深就鬼使神差地拉下了余木夕的裤子。
昨晚加今天上午的两场情事,已经消耗了太多体力,下午的漂流更是透支了个一干二净,再加上吃了消炎药,余木夕睡得挺沉。
秦深见余木夕没反应,胆子越发大了,直接往最为隐秘的地方蹭,厮磨了一会儿,体内的火气反而更加旺盛。
他难耐地低吼一声,大手掐住余木夕的臀部,往自己身上摁去,让两人贴得更近,然后缓缓地调整角度,轻轻浅浅地出入。
睡梦中的余木夕感觉到身下酥酥麻麻的,无意识地轻吟一声。
被情火烧得快冒烟的某人一听见这一声低媚娇吟,仅有的那点子理智“轰”的一下子灰飞烟灭,抬手托起余木夕一条大腿,深深地挺了进去。
☆、052 我什么时候怀了越哥的孩子?
温热紧致顿时包围了秦深,令他舒爽得忍不住低吟一声,一手掐着余木夕的腰,一手揉着胸前的绵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度与幅度,在她身后隐忍地进攻。
就是个死人,被这样折腾也该醒了。
余木夕感觉到有个火辣辣的东西闯了进来,强势凶悍,弄得她有点儿疼。
她皱了皱眉,咿唔一声,胳膊肘子往后一捣,想把秦深推开,嘴里含含糊糊地问:“你在干嘛啊?”
“干你。”秦深含着余木夕的耳垂,轻笑着舔吻。
余木夕打了个哆嗦,慌乱地往前躲闪。病床窄小,她一躲,差点栽下去,幸好秦深的手在她胸前作祟,及时把她拉了回来,饶是如此,她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娇臀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秦深粗喘着调侃:“叫你乱动,这下安生了吧?”
“别闹,这可是在医院!”余木夕压低声音冲他吼。
秦深重重地顶了一下:“不想被发现,那就乖乖配合,让我早点出来。”
“你!”余木夕愤愤地骂一声,冷不防秦深又是一记深挺,逼得她“啊”地叫了一声。
余木夕立马捂住嘴,惶恐地看向旁边的病床,那边的病人睡得很沉,家属趴在床沿上,一动不动。
病房开着夜灯,光线幽幽暗暗,什么都能看见,但却什么都看不清。
暧昧在空气中流淌,情火越燃越烈。
那一记又一记的浅戳深刺无比清晰,热辣辣地烧灼着她,强悍的力度一下一下直击最为隐秘的深处,一直震撼到心底里。
破碎的低吟从难以闭合的唇瓣间溢出,低低回回,绵绵软软,像羽毛一样,在秦深心头轻轻扫过,煽动得满腔烈火越发炽热。
他低吼着将小娇妻翻了个身,面对面搂紧她,箍着腰与她密密地贴合,深深地占有,四唇相接,把她的呼吸与甜蜜全数占为己有。
秦深欲罢不能,余木夕堪堪沉沦,一场压抑的情事,因为有了几个熟睡的“旁观者”,而多了几分害怕被发现的刺激,令两人心潮澎湃,却又无法自拔。
秦深被余木夕那又羞又急、拼了命隐忍,却又忍不住时时低哼媚吟的表情弄得心跳加剧,起伏加速,终于,在一声压抑的嘶吼中爆发。
余木夕的脑子里白茫茫一片,什么都不能思考,直到秦深“嘶——”“嘶——”地抽着冷气把她的手从他背上拿下来,放进嘴里轻咬一口,她才回过神来,羞红着脸把手抽回去缩进被子里。
“舒服吗?”秦深抵着余木夕的额头,大汗淋漓,呼吸粗重。
余木夕脑中“轰”的一声,整个人原地爆炸。
在公共场合做羞羞脸的事情,还问她舒服吗,他怎么好意思的?
秦深低低地笑,抬手将余木夕汗湿的鬓发撩开,在她额头上落下温柔一吻,柔声道:“木木,我爱你。”
余木夕呼吸一滞,僵硬地看着秦深。
不应该这样的,他们是契约结婚,一年后就要离婚的,根本就没有感情,说什么爱不爱的?
也许,是她的身体比较可口,这个恶劣的男人吃上瘾了?
余木夕低头认真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她肤白貌美,细腰丰胸大长腿,又是处,完全符合霸道总裁玩女人的口味。
是吧,他就是玩她的,从一开始,他就在玩她,现在他只是把这个契约游戏上升到感情游戏的高度,但游戏终归是游戏,当不得真。
秦深却猜不到余木夕内心的百转千回,搂着小娇妻温存了好一阵子,见她一直没说话,疑惑地打量一眼,却见她栽着脑袋,估计是睡着了。
笑意爬满整张俊脸,秦深低头在她发间吻了吻,搂着她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余木夕却睡不着,心里乱纷纷的。
她不喜欢玩感情游戏,确切地说,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触碰感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纪波那个渣男留给她的阴影还没过去,秦深又紧接着咄咄相逼,她没出息地只想逃避。
想到纪波的那个帖子,余木夕默默地叹了口气,秦深无条件信任她,并不代表别人也信任她。别的不说,单说余家,恐怕都炸了锅,秦家一旦知道这件事,那也不是闹着玩的。
余木夕突然有些庆幸秦深摔了她的手机,要不然爸妈肯定要把她的手机打爆了。
怀揣着满腹心事,余木夕迷迷瞪瞪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快九点了,秦深正输着液,怀里松松地圈着她。
“醒了?去洗脸刷牙吃早餐。”秦深怜爱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见她迷迷糊糊揉眼睛的慵懒摸样实在可爱得紧,忍不住俯首亲了亲她的脸颊。
余木夕打着哈欠坐起身,随从递上来挤好牙膏的牙刷和一杯水,以及一个装着半盆清水的洗脸盆。
余木夕先洗了脸,然后对着盆刷牙,整理之后,随意吃了些早餐。
想到昨天上午和晚上那两次没有小雨伞的欢爱,她心里突突直跳,想了想,踩着拖鞋下了床。
“你干嘛去?”秦深皱着眉头,不悦道,“脚上还有伤,过来躺着,别下地。”
“我去转一圈,老是在这儿躺着,骨头都快散架了。”余木夕扬起一脸天真无邪的笑,“脚不疼了,没事的,我出去透透气就回来。”
秦深示意随从跟着,余木夕让随从带着她去买了一部手机,补了卡,然后去药店买了事后药,当场吃了,又买了一大包姜糖茶冲剂。
回到医院,随从向秦深报告余木夕的行程,秦深听到余木夕去医院,眉头一皱,问道:“你去医院干什么?”
余木夕扬了扬手里的袋子:“买了点姜糖茶,以后出去玩的时候可以随身带着,万一落水了淋雨了,及时冲一包,驱寒除湿防感冒。”
秦深点了点头,没多想。
挂完水,出院,直奔机场。
等飞机的间隙,余木夕刷了会儿微博,发现帖子已经找不到了,心知秦深已经让人处理过了,也就没当一回事儿。
余木夕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