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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越眼神一黯,心底一凉,无奈之感油然而生。
一天考察下来,余木夕的膝盖已经麻木了,感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晚上回到宾馆,躺在床上装死,秦深打来电话,她有气无力的,秦深一下子就听出了不对劲,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还好,路走多了,脚痛。”余木夕避重就轻,实在没力气多说话,叮嘱了一声,“你记得按时吃药,别碰水,照顾好自己。”就挂了电话。
秦深心里暖洋洋的,每次打电话,余木夕都会特意叮嘱一遍,仿佛他是个不醒事的小孩子似的。
她真的有在关心他,这种感觉真好。
看见秦深露出习惯性傻笑,温可人就知道,又是因为余木夕。
余木夕,余木夕,余木夕。
这个女人,到底有哪点好?
温可人低着头,十指如飞的在键盘上好一阵子噼里啪啦,然后按下了发送。
☆、075 可以代孕
七天的行程结束,余木夕跟钱多多都瘦了好几斤,黑了好几个度,就跟去撒哈拉沙漠穿行了似的。
回到江城,两人差点喜极而泣,在机场抱成一团嗷嗷大叫。
前来接机的秦深看见小娇妻,二话不说冲过去,把余木夕从钱多多怀里拽过来,低头就是一记深吻。
余木夕冷不防被人擒住了双唇,受了惊吓,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那长长的睫毛扇得秦深心里直痒痒,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七天没见,他想极了她,心里想,身体也想,现在抱住她,感受到香软娇嫩的身子在怀里的充实感,他心里被狂喜充盈着,只想紧紧地抱着她,再也不分开。
“以后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超过十二小时了!”秦深低着头,附在余木夕耳边低喃。
七天没见,一见面就是这么甜腻煽情的表白,余木夕耳根子都红了,脸埋在秦深怀里不敢见人。
多多和越哥可都看着呐,秦深这又是熊抱又是强吻的,多难为情呀!
余木夕一贯脸皮厚,难得见她害羞,秦深越发心里痒痒,揪起她的脑袋又是一阵狂烈的吻,差点把她的脸洗了一遍。
钱多多看了一眼就火了,甩脸子就走,钱越沉着气,死死地瞪着抱成团的两人,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人家还没亲完,他就默默地走了。
秦深亲了一阵,抬头一看,那两个讨厌鬼已经没影了。他得意一笑,搂着小娇妻的腰,热情地讨好:“累坏了吧?都瘦了好多,快回家吧,我都准备好大餐了。”
“你做的?”
“是啊!”秦深自豪地点头,“我跟着网上的教程学的,我尝过了,味道不错。”
余木夕又羞愧了:“秦深,你真不用这样,请个佣人就行,你要是不放心外面的人,我可以把以前照顾我的人调一个过来。”
“我喜欢为你做,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秦深一脸认真,满眼深情。
黑曜石一般闪亮的眸子里,映出两个小小的人影,专注得仿佛全世界都虚化了,只有面前的小女人才是实打实的。
余木夕一阵动容,主动抱了抱秦深:“谢谢。”
“谢什么?自己媳妇,自己不宠,难道等着别人来宠啊?”秦深不以为然地笑笑。
余木夕心里越发甜了,虚荣心满足到爆,幸福值蹭蹭蹭直往上飙。
一进门,秦深就黑了脸,看着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温可人,没好气地质问:“可人,你怎么回来了?”
原想着过二人世界呢,这个煞风景的,巴巴地跑来当什么电灯泡,真是不招人待见!
“嫂子今天回来,我当然要来迎接啦!”温可人嘻嘻一笑,拿着报纸迎上来,冲余木夕扬了扬,“嫂子,你现在可是商场名人啦,刚一出任余氏副总,就接到了正府工程,了不得!真是了不得!”
余木夕压根没脸提这几天的事情,尴尬地笑着扯开话题:“好饿啊,快开饭吧。”
“哥做了好多好吃的呢,嫂子你快来。”温可人笑盈盈地放下报纸,扯起余木夕的手臂,硬是把她从秦深怀里拉出来,大步流星地往餐厅跑。
可怜余木夕膝盖上两大块伤,这些天实地考察又走了过多的路,整个腰部以下都是酸痛难忍的,被温可人拉着一跑,一个踉跄,差点趴下。
秦深眼疾手快地扶住余木夕,扭脸就冲温可人吼:“你慌什么?看把木木摔的!”
温可人木立当地,她怎么也没想到,只是这么一拉,余木夕会给她来这么一出。
这个恶毒的女人,她一定是故意的,一定!
温可人眼圈一红,低着头不知所措地喃喃:“嫂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想带你去看看哥做的菜,他这几天都在很认真地学习厨艺,我……”
余木夕缓过劲来,摆了摆手,皱眉吼秦深:“你干嘛这么凶?我这不是没摔着么?再说了,是我自己腿疼没站稳,不关可人的事。人家可人还替你说好话呢,你态度好点儿。”
“腿哪里疼?怎么搞的?”秦深明显没抓到重点。
余木夕叹口气,郁闷得不行:“路走多了,酸疼。”
秦深这才舒了一口气:“那是你平时锻炼的少了,没事的,过几天就不疼了,等会儿我给你揉揉。”
因为这个小插曲,温可人一直小心翼翼的,一顿饭下来,一句话都没敢说。
现在秦深眼里心里只有余木夕,任何让余木夕有一点点不舒坦的鸡毛蒜皮,看在秦深眼里,都是天塌地陷一般的大事。她必须小心谨慎,决不能再次惹着秦深。
余木夕被她这副受惊过度、大气也不敢喘的样子弄得很过意不去,忍不住质问秦深:“你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把可人吓成这样?”
秦深看都没看温可人一眼,整个人从头发梢到脚后跟写满了“冷漠”两个大字。
“我一个老板,能对员工干什么?不就是工作咯?还能有别的什么?”
余木夕狐疑地看看秦深,再看看温可人,总觉得这俩人怪怪的,比她走的时候复杂多了。
青梅暗恋竹马,竹马却对青梅没意思,不就是最普通的单相思么?怎么到了他俩这儿,就那么复杂了呢?
余木夕懒得管那么多,她这人天性慵懒随意,比较相信“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那一套,大部分时间都是顺其自然的,很少会去主动争取什么。
温可人想撬墙角,那就让她撬去,如果墙角足够结实,她能够知难而退,那最好。要是墙角不结实,被她给挖塌了,那也好,起码及时看清渣男,脱离苦海了。
制定好了大政方针,余木夕就对秦深和温可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视而不见。吃完饭,直接回房。
秦深紧跟着上楼,余木夕刚在床上躺下,还没拗好造型,秦深就进来了,二话不说,把她的左腿架在自己腿上就开始按摩。
落手处在大腿中部,那不轻不重的力道捏下去,余木夕顿时感觉腿更酸了,忍不住“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忍住,按摩过后就舒服了。”秦深嘴里说着,手上没停,向上按到大腿根部,再向下按,到了膝盖处也没停手。
余木夕正眯着眼睛龇牙咧嘴地做表情包,冷不防秦深按到了她的膝盖,剧痛袭来,差点没让她蹦起来。
虽然已经过去了五天,伤口也结了痂,但那痂按着也是很要命啊。
秦深一按下去,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连忙把她的裤腿捋起来,顿时傻眼了。
那两块黑紫色的血痂有鸡蛋那么大,几乎覆盖了整个膝盖骨。
“怎么回事?”秦深的声音有些抖,心疼得无以复加。
“摔了一跤,磕石头上了。”余木夕扁了扁嘴,眼圈泛红。
秦深捧着她的腿,对着膝盖小心翼翼地吹了好几口气,黯然问道:“还疼吗?”
“不碰就不怎么疼。”余木夕见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是真的很心疼她,他说的爱她,是真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秦深抬头,眼里有深深的怜惜与浅浅的失落。
“告诉你也没用啊,你又不能替我疼,那干嘛还要让你担心?”余木夕笑了笑,把腿收回来,“没事了,过几天就好了。”
秦深一把抱住余木夕,语气充满歉疚:“对不起,木木,我没保护好你。”
余木夕笑了:“关你什么事啊?你都不在场好吗?”
“总之,老婆受伤就是老公的错。”秦深根本不跟她讲理,自责得要命。
他就不应该让余木夕去,哪怕被她埋怨,也好过让她受伤受罪。
余木夕拍了拍秦深的后背:“真不要紧,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总得承担起应该承担的责任,这点小伤算什么?以后指不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等着我呢。”
秦深被她的话吓了一跳,用力搂紧余木夕,脱口道:“不行!以后我说什么都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木木,你的责任就是我的责任,我什么都可以替你承担,你只要负责开开心心地享受就好了。”
这句话简直比“我养你”更动听,余木夕那颗少女心就像湖面上的一片荷叶,飘啊飘摇啊摇,嫩生生地荡漾。
“那你能替我怀孕生孩子不?”余木夕笑着打趣,“总有些你替不了的吧?”
秦深一本正经,郑重其事:“我虽然不能替你怀孕生孩子,但是只要你不想生,我们可以一辈子不要孩子,如果你想要孩子,那我们可以做试管婴儿,找人代孕。”
余木夕本来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秦深却当真了,她被他那一脸认真吓到了,呆若木鸡地看着他,半晌才不知所措地抿了抿嘴:“我、我就说说,我开玩笑的。”
“但我是认真的,木木,你可以尽情做你想做的,不想做的都交给我。”他把余木夕的脑袋按在胸口,让她能够很清楚地听见他的心跳声,“木木,一切都有我在,不论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是你最坚实的依靠。”
余木夕心口扑通扑通狂跳,荡漾得一塌糊涂。
试想,一个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