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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做什么了?”秦深眉头一皱,敢让他老婆不痛快,真是活腻歪了!
“你知道的,我最恨小三,我爸养小三,前男友养小三,我简直恨不得生撕了天底下所有的小三!”余木夕咬了咬牙,很快又一脸无奈,“算了,不说这个了,可人一定不会认为自己是小三,她一定以为,她先认识你的,我才是那个小三。”
“胡说八道!”秦深低斥,横眉怒目,“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不是的,不管爱不爱,不合情合理合法的才是小三。不喜欢,没感情,那都不是养小三的理由。不喜欢可以分手,没感情为什么还要结婚?不管是什么原因,养小三的人都该死!做小三的人更该死!谁刀架你脖子上了?要去做那种丧尽天良道德败坏损人利己的事情?”
提起小三,余木夕就一肚子气,猛然坐直了身子,抓住秦深的肩膀,一脸严肃地说:“秦深,你听好,如果有一天你变心了,你就跟我明说,咱们离婚,我不缠着你。但你要是敢给我养小三,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秦深被她的严肃震着了,呆了呆,恍然回神,没好气地吼:“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去养小三?我只要你一个,别的女人我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余木夕被小三的话题弄得心里沉甸甸的,没回应秦深的怒吼,颓然往沙发上一靠,刚做成一桩买卖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女人作,就是欲求不满,艹一顿就好了。”秦深撇撇嘴,根本没给余木夕反应的时候,一把撕衣服,二把撕裙子,三下五除二,把余木夕扒了个精光,就在沙发上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屋里春意无边,屋外冰天雪地。
温可人从头到尾咬牙切齿,从两人的对话声,渐渐发展到嘿咻声,一声声就跟锤子似的,用尽全力地往她心口砸。
她一直以为,余木夕并没有看出她对秦深的爱意,现在看来,她低估她了。
既然余木夕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让她住在江城一号?并且还不允许秦深赶走她?她就那么喜欢看她痛不欲生吗?
这个贱人!不得好死的贱人!
屋子里暧昧的声响一直持续了足足一个小时,温可人也就贴着墙听了一个小时,里面的声音平息之后,她才头昏脑涨地离开。
手里的手机攥得死紧,小拇指上尖尖长长的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生疼生疼的。
温可人打车进了一家电影院,买了一张票,是一部国产恐怖片。她抱着一大桶爆米花,一大杯可乐,一个人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嘶声大叫,放声大哭。
余木夕,这最后的一个月,你就尽情享受吧!
☆、080 男人嘛,都想生个女儿
因为有余木夕的陪伴,秦深成功地没有完成工作,他深知把工作带回家也不可能去做,索性破罐子破摔,抱着老婆回家热炕头。
余木夕提前打了电话回去,告诉佣人今天她和秦深会回去吃饭。两人到家时,木芳华还没回来,客厅里空落落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赵婶,我爸呢?”
“先生在楼上午休。”
“这都快六点了,还睡午觉?他是不想看见我吧?”余木夕直撇嘴,余祖光那点儿心思,她还能猜不着?
不就是怪她夺走了余氏,没给他那俩宝贝儿子留着么?
赵婶对于主人家的事情不好多话,只能端茶倒水,默默地去厨房忙活。
过了没多大会儿,木芳华回来了,一看见秦深和余木夕俩人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余祖光却没影儿,顿时怒了。
“赵婶,去叫先生下来。”
赵婶“哎”了一声,正要过去,余木夕给拦下了。
“叫他干什么?明摆着不想见我,那我干嘛还要去惹他烦?”
余木夕也有些恼火,自从余祖光亲自把她押送到零度,以那种不堪的方式换得儿子平安无事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
这么长时间,他没主动给她打过哪怕一个电话,就连她在网上被人黑出翔,他都没有关心过一句,每次她回家都是晚上,一面都没见过。
余木夕是彻底心凉了,这样的爸爸,一心一意卖女儿贴儿子,父女之情如此淡薄,她还有什么好指望的?
余木夕心灰意冷,木芳华可不是好惹的,直接自己上去叫人。
“木木,要不咱们还是回自己家吧。”秦深看出她的不开心,小心翼翼地安抚。
余木夕摇了摇头:“不了,再怎么说,这儿都是我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家,也没几天好住了。”
秦深看她伤感,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家的家事,他又插不上手,甚至他还是罪魁祸首之一,只能轻轻抱着她,默默地给予无声的安慰。
大约一刻钟,木芳华和余祖光前后脚下来了。余祖光阴着脸,明显可以看出,他对于余木夕和秦深的到来并不欢迎。
秦深倒是无所谓,高兴了多来两趟,不高兴了就不来,以他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需要受任何人的气。
可是余木夕却不一样,没看见余祖光的时候还好,一看见他这么一副晦气的脸,她就忍不住委屈了。
这可是亲爹啊!她最爱的亲爹,可他却是怎么对她的呢?为了自己那两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他居然亲手把她推上秦深的床!事后还怪她夺走了他预留给私生子的财产!
余木夕眼圈一红,就要落泪,狠狠地咬着嘴唇,死命忍住,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爸,我回来了。”
余祖光冷淡地“哦”了一声。
秦深眉头一皱,十分不满,担忧地看了余木夕一眼,想了想,微微沉声,叫道:“爸,您起了。”
余祖光吃惊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秦深。
秦深叫过他岳父,叫过余总,却从没叫过爸。
木芳华也呆住了,错愕地看着秦深。
秦深笑了笑,又叫了一声:“妈,我和木木打算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反正木木是独生女,没什么好忌讳的,我们就睡木木的房间好了。”
木芳华眼睛一亮,点头应道:“好,好,好,你们肯回来住,那最好不过了。”她眯着眼睛,笑得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我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她不在家里,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就跟缺了一块似的。”
很多地方都有这个忌讳,出嫁的女儿回娘家过夜,是不能跟丈夫同房的,即便是再贫困的家庭,哪怕只有一间房,也是女儿跟母亲睡,女婿跟岳父睡。除非女方是独生女,没有兄弟,这样的情况下,女方才能跟丈夫同房。
秦深说要跟余木夕同房,并且直言余木夕是独生女,明摆着就是在提醒余祖光,余威、余尧、余智三人虽然是他的亲生儿子,但归根结底,他们是上不得台面的,没资格跟余木夕这个名正言顺的余家女儿争什么,而余祖光,也应该看清现实,别再执迷不悟。
秦深一句话,把余祖光气得半死,胸口急遽起伏,眼睛瞪得老大。
秦深年长,又是见过世面的,知道的多,可余木夕却不懂得这种民俗忌讳,懵懂地眨了眨眼,问道:“为什么我是独生女就没什么好忌讳的?那我要不是独生女,我跟秦深就不能住在一起了?”
“傻孩子,当然不能了。”木芳华温柔地笑着解释,“你要是有哥哥或者弟弟,那你跟阿深回来过夜就必须分开住,这是规矩。你们要是想一起住,别说爸妈不答应,就是爸妈答应,你哥哥弟弟也不会答应的。因为这是他们的家,不是你的家。不过咱们余家就你一根独苗,不用讲究这种忌讳,你跟阿深想在家里住多久就住多久,想怎么住就怎么住。”
木芳华解释得十分细致,一边说还一边瞟余祖光,话里话外满满的都是警告的意味。
这娘儿仨一唱一和,把余祖光气得七窍生烟,也顾不得秦深在场,扭脸就走。
“老余,你可想好了!”木芳华脸一沉,一脸恨铁不成钢,“你可就这么一个女儿,后半辈子就指望着小夕呢,别拎不清!”
余祖光那个气啊!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的,但脚步到底是顿住了。
大儿子和三儿子已经彻底废了,虽说人保住了,但一无所有,两手空空。而他俩的私生子身份,注定了一辈子当个笑话,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再加上本人又是相当平庸的,根本不可能有多好的发展。
至于二儿子余尧,虽然还在余氏任职,但木芳华一出任总裁,立马把余尧调出了管理层,挂了个闲职,虽说只要他不出公司,就一辈子吃喝不愁,但到底没什么大出息了。
余祖光自己手里还握着百分之十的股份,但这百分之十又能派什么用场呢?当不了家,做不了主,顶了天也就是一个拿分红的小股东而已。
唉!只能指望女儿了,但愿时间长了,女儿能够缓和下敌意,给三个儿子一条活路吧!
余祖光慢吞吞地回到沙发上坐下,闷闷的一声不吭。
木芳华抓着余木夕的手,聊得热火朝天,从婚礼谈到零度,末了,木芳华突然问道:“阿深,秦氏的招标活动已经启动了,有哪些项目是没参与招标的?”
“目前主要是规划、设计这方面的在招标,施工招标还没开启,要等到大体规划设计的结果出来再说,后期的绿化、维护这些要到明年才开始着手准备。”
木芳华点了点头:“木氏是做餐饮的,我想,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木氏进驻零度,安排一家五星级酒店?”
秦深二话不说答应了:“度假中心肯定是要有酒店的,木氏的酒店在附近几个省份口碑都不错,我会考虑的。”
木芳华眉开眼笑,乐呵得不行,心里越发有谱了。
秦深连余木夕的外祖家都肯帮,还能不肯帮余氏么?这个女婿,靠谱!
三人说说笑笑,余祖光却愁眉不展。
说起来,余木夕跟秦深能有今天,余祖光功不可没,秦深到底感念他,不忍心看他那么难堪,于是主动搭话。
“爸看起来气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