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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木夕却没有任何柔情蜜意的想法,在医院里,好歹也是公共场所,秦深都能粘死了她,现在回到江城一号,左右不过两百多平的房子,就他们两个人,她真的很难想象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我想回露华浓。”
秦深皱了皱眉,手上一紧:“去露华浓干嘛?你那三个哥哥都在露华浓,你去了不是给自己添堵啊?”
“让他们走,凭什么我妈的家要被那三个私生子霸占?”一提起这档子事,余木夕就一肚子火。
就算她真的死了,可余家毕竟是余祖光跟木芳华共有的,余威余尧余智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喧宾夺主?
秦深点头应道:“好,让他们走,立刻走。”
“我想回去住几天。”
“好,我陪你。”秦深忙不迭答应,只要她不想着逃跑,她要去哪儿,他都奉陪。
“你身上带着伤,去我妈那儿不好吧?毕竟不是自己家。”余木夕皱了皱眉,她提出回娘家,就是想躲秦深,谁要他陪?
秦深脸一沉:“一个女婿半个儿,我去自己丈母娘家怎么了?”
余木夕淡漠地扫他一眼,耸了耸肩,起身回到床上躺下,打开电视,漫不经心地换台。
秦深连忙跟到床上,紧挨着她,把她搂进怀里,哪怕就是这么默不作声地依偎在一起,他心里都有一种莫大的幸福感和安全感。
“你什么时候去治病?”余木夕无可奈何,只能换个话题。
秦深有些黯然:“等到手臂上的伤口愈合了就去。”
余木夕微微半口气,他肯去看病就好。爱不爱的可以先放在一边,至少要先保障生命安全。
秦深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他已经懊恼得要死了,见状,越发自责,轻轻拍着她的后脑勺,柔声哄道:“木木别怕,在这段时间我会竭尽全力控制自己,争取不再犯病。”
顿了顿,他愀然一叹,不胜悲凉:“木木,你走之后,我虽生犹死,就像行尸走肉一样。现在你回来了,我的病情肯定会有很大的好转。木木,你听话,别想着逃跑,也别想着伤害自己,只要你不触碰到我的底线,我大概就能控制住不犯病。”
余木夕悲哀地咧了咧嘴,略带讽刺:“你这是在怪我吗?”
秦深点头,单手托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他:“木木,我的病是因你而起,你既是解药,也是毒药。你乖乖的,我就什么事都没有;可是你如果一意孤行,就会比别人更加容易令我犯病。”
余木夕一口气顿时卡在嗓子眼里,这话里的威胁意味简直不加掩饰,浓烈得令人直起鸡皮疙瘩。
“怎样才算乖乖的?”余木夕讽刺地扯着唇角,“你想上我的时候,我就乖乖地把自己扒光,把大腿张开,最好是坐上去,自己动,对吗?”
秦深闻言,脸顿时黑了,没好气地瞪她:“你现在就很不乖!”
“所以你又要犯病了吗?这次是想拉我跳楼,还是想直接掐死我?”
余木夕明知道不该这么针锋相对,可她就是忍不住。怕归怕,她真的做不到任人鱼肉,还没有半分怨言。
秦深直接一低头,狠狠吻住那两片略有些失色的嫩唇,将所有他不爱听的话尽数吞进肚子里。
“木木,不要拒绝我,也不要刻意激怒我。”秦深微微抽离,与她对视,眼眸里盛满水一样柔和的深情,“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木木,我原本是正常人,就是因为你的离开,我才变成一个精神病人。如果你再刻意激怒我,我一旦犯病,会做出什么事,我自己都不知道。”
余木夕吞了吞并不存在的唾沫,喉咙滚动了两下,咬着嘴唇,既委屈又无奈。
秦深被那个眼神看得心里猛的一软,又一热,闭着眼睛吻了上去,没受伤的那只手探进她的领口,忽重忽轻地揉捏抚触。
“木木,我爱你,我想要你。”秦深低吟一声,压着她倒在地板上。
他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上了夹板固定住骨头,只要不是特别用力地撞到就没什么事。
余木夕不适地皱眉:“唔……你的手……硌得我好疼……”
秦深眼皮子都没眨,直接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翻到他身上:“那好,你在上面。”
余木夕心里虽然恨死了秦深,可她的身体已经产生了适应性,对于他的触碰很快就来了反应,毕竟她从来都没有成功地反抗过,所有的反抗只会招来更为猛烈的攻击。
娇柔的身子很快软成一滩春水,秦深一个深顶,她就软软地倒下了,趴在秦深身上,微闭着眼睛,无力地哼吟。
秦深对于她的反应十分满意,得意一笑,左手抓着她的腰开始上下顶弄。
“唔……轻点……”余木夕随着他的动作,身子被抛上抛下,嗓音低哑,娇弱无力。
“不,我知道你喜欢重的。”秦深扬眉一笑,一口含住余木夕的耳垂,猛然加大了速度与力度。
一场激烈的情事,因为秦深的伤残与余木夕的消极抗争,余木夕这次总算没被活活做晕过去。
秦深还有些不满足,眼巴巴地看着余木夕,可她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高傲地扭过头,留给他一个冷冰冰的后脑勺。
“木木,咱们去领结婚证吧!”秦深抱着小女人软嫩滑腻的娇躯,一脸期待。
她说,婚姻关系已经解除了,他俩不再是夫妻。
这怎么可以?她必须是他的妻,妥妥的,没商量!
☆、107 领证风波
余木夕一颤,惊愕地看向秦深:“你说什么?”
秦深被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可爱表情逗乐了,点了点她挺翘的鼻尖,语气轻快:“去领结婚证呀!你不是说咱们的婚姻关系已经解除了么?那就再去领一次结婚证好了!”
余木夕直觉地抗拒,有了那个红本子,不合法的也变成合法了,那秦深就可以更加光明正大地纠缠她了。
她摇摇头,冷漠地拒绝:“我不想去。”
秦深脸一沉,语调不自觉地扬高:“不想去?不想去也得去!”
余木夕轻声嗤笑,眼皮子一扫,从他脸上快速掠过,目光充满讥嘲:“秦深,你除了会强迫我,还会干什么?”
秦深眼眸一暗,呼吸粗重,无数股怒气从四肢百骸顺着血液飞速往胸口正中间汇拢,凝聚成一股叫嚣着要胀破胸腔的可怕力量。
“秦深,你真的要靠暴力强迫我一辈子?”她轻蔑地笑笑,眼神尖锐如刀,直勾勾地往他心口上扎,“我就算不逃跑,也不寻死,但我满心抑郁,肯定活不长,如果我活生生抑郁死了,那你又能怎么办?”
秦深的怒气仿佛突然遭遇寒潮,一下子冻成一个冰疙瘩,硬生生的在心口堵着,生疼阴冷,却又无可奈何。
“秦深,你如果真有那么爱我,就拿出你的本事来,让我心甘情愿跟你在一起。”
余木夕挣开他的怀抱,往前挪了挪身子,然后转身面向他,微微倾身,形成一个略带压迫性的姿势。
“爱一个人,不是用暴力把她囚禁在身边就可以的,秦深,有种让我爱上你!”
她的目光乍一看很讽刺,可剥开外层的讽刺,里头是满满的恐惧与绝望。
秦深看得懂,也体会得到在他的暴力手段下,她是如何痛苦如何绝望。
心脏抽痛,有那么几秒钟,整个人都恍惚了。
秦深一把将余木夕搂进怀里,跟她面对面密密实实地贴合:“木木,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
余木夕不屑地勾了勾嘴角,笑容讽刺:“真爱?差一点活活逼死我的真爱么?秦深,爱一个人不是应该给她幸福吗?为什么你的爱,却让我差点连命都没有?”
秦深死死地抱着她,无意识地摇头。不管她怎么说,他都不会放她离开。他当然希望她能够发自内心地爱他,想要跟他长相厮守,但那是最高追求,最低限度是,她不离开他。
“木木,不管你怎么说,总之,我们先领证,领证以后,我有的是时间让你爱上我,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
……
余木夕顿时无力了,说了那么多,根本就是白费口舌!秦深这个死男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就跟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似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木木,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咱们就去民政局领证。领了证以后,你想做什么,我就陪你做什么,你想去哪儿,我就陪你去哪儿。”
余木夕抽了抽嘴角,不冷不热地说:“我只想你赶紧治好精神病,免得下一次犯病把我弄死。”顿了顿,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妈的,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我就是被你弄死了,也特么是白死!”
秦深咧了咧嘴,被她怒气冲冲的话语逗乐了,捏着她气鼓鼓的脸颊,温柔宠溺:“所以木木,别再动歪心思了,我保证你不会得逞的!”
余木夕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往下一缩,身子一蜷,背对着秦深装死。秦深大笑着把她搂入怀里,紧紧地抱着。
只是心里,却如万箭穿心,痛入骨髓。
他比谁都希望她是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的,她深爱着他,迫切地需要他,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唉,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抱着余木夕,秦深睡得很香,余木夕的身体已经自动选择了逆来顺受,以免遭到更强烈的伤害。
次日一早,秦深就把余木夕叫起来,拉着她一起去民政局。
第二次来民政局,余木夕照旧是不情愿的。看着“结婚登记处”那几个大字,她突然觉得特别讽刺。
没想到她这辈子居然还有二婚的一天,而且两次结婚还是跟同一个人,更悲剧的是,没有一次是她心甘情愿的。
看着结婚登记处成双成对的小年轻,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比阳光还明媚的笑容,余木夕由衷地羡慕。
能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多美好啊!
神思一恍,不由得想到两年前的现在。
那时候,她对他已经产生了一些好感,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她一步一步爱上他,沦陷在他无与伦比的深情与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