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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十五垂下眼帘，犹豫着没有开口。
这些年来，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只是出于习惯，一直保持着这样的人生，现在菲比突然向她提出这个问题，她当然要仔细考虑。
从小到大，她最擅长的就是偷东西，当初学画画完全就是为了临摹赝品。
学艺术、画画……她行吗？！
“你的作品，我也请小野看过，在你的画作中，有很强的生命力和张力，这样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菲比抬手，将她的脸托起来，与她对视，“我们都认为，你有这个实力，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我……”十五迎着他的眼睛，“我真得可以吗？”
菲比郑重点头，“你应该相信我的眼光，在我看来，你的作品比起赛尚来也不逊色！你只是需要一些更专业的指导，还有自己的作品。”
曾经，他走过太多的弯路，后来差点死了一次，又足足浪费了五年的光阴才从歪路上走回来。
菲比不希望十五再像自己一样，现在，他有这个能力，将她从黑暗之处拉上来，拉回光明之中。
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有才华有能力，应该像小野一样有自己的天地，而不是做一个见不得光的贼。
“当然了，这只是我的期望，如果你有别的想法，我也支持你的决定，我只是希望你不再做贼。”说到这里，菲比轻扬唇角，“你也不希望，以后我们的孩子上学时，老师问起他父母的职业，他不好意思说出妈妈的职业吧？”
孩子？！
这家伙想得太远了吧？
十五瞪大眼睛，迎着他的粉眸，从菲比的眼睛里，她看到鼓励，还有信任。
她原本有些犹豫摇摆的心情，也渐渐地安稳下来。
“我想去上学。”
她不想让他失望，也不想让自己错过机会。
“很好，明天我帮你找一个法语老师，现在距离八月份的考试还有三个月，这三个月，你要把法语拿下。”菲比笑着抚抚她的小脸，“你有一些法语基础，老师会指导你笔试的部分，至于口语……我会帮你。”
十五扬唇，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意。
“谢谢！”
“和我，你不用客气。”菲比用法语说道。
十五笑着开口，也换上法语，“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的法语拼写一般，简单的口语却还是可以应付的。
“看不出来，你的口语比我想象的要好。”菲比赞许地点点头，“我现在就考考你。”
“好啊，随便！”
菲比倒了一杯红酒，啜了一口，“我很饿，怎么说？”
十五立刻说出相应的法语。
菲比点点头，又换了一句，“我想要一个鸡肉味汉堡。”
十五依旧应答如流地说出，发音很是地道。
“这个菜太难吃了！”
……
菲比连问数句，她都是说得一点不错。
“那‘我爱你’呢？”
“这么简单，我当然会了。”十五不假思索地开口，“Jet'aime！【法语，我爱你】”
菲比就轻笑出声。
“原来，你早就爱上我了？”
“你……”十五一怔，然后就反应过来上了他的当，“混蛋菲比，你玩我！”
☆、2970。第2970章 你就乖乖投降吧！（1）
菲比一脸无辜地耸耸肩膀，“是你自己说的，怎么是我玩你？”
“哼！”十五冷哼，片刻，又跳起来，一手扶着他的肩膀，笑着用手指住他的脸，“菲比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你先说中文，我才说法文的……”
“我说了那多中文，你是说哪句？”
“当然是‘我爱你’……”
菲比扬唇，“我知道。”
十五小嘴一僵，意识到自己又上了他的当，只是气得鼓起小嘴。
“哼，不理你了，我去睡觉！”
她收回手臂想要起身，菲比身子微侧，故意将肩膀向一侧倾斜。
十五的手掌着力在他的肩膀，失去失撑，身子一歪就扑到他怀里，菲比伸手圈住她的后腰。
“你这个姿态，是在表示邀请吗？”
十五从他身上撑起上半身，“胡说，明明你是故意的！”
扬手，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喝下，菲比将空杯子放到茶几上，人就转过脸看向怀中的小丫头。
“我就是故意的。”
他太诚实太直接，十五小嘴一张，无言以对。
抬起手掌，将她颊上的乱发理开，菲比注视着她的脸，微微眯起粉眸。
“今天是我生日，你要送我礼物。”
“我不是已经送过了吗？”
“那是昨天送的，不算。”
“你……”十五咬咬嘴唇，“你这是耍无赖。”
“我一向无赖！”
“那我明天补给你。”
“我现在就要。”
“哪有你这样的呀？！”十五转转眼珠，看看左右，想起一件事情，突然眼中一亮，“好，现在就给你！”
她抬起右手，从手上取下那枚戒指，送到他面前。
“生日快乐，寿星佬！”
菲比的目光扫过她手上的戒指，伸过左手。
“帮我戴上。”
半撑起身子，十五捏着那枚戒指，注视着他的手指。
“你确定？”
菲比点头。
他当然知道，这枚戒指最适合的是他的无名指，这一点十五也清楚，他故意让她帮他戴戒指，就是向她表明他的态度。
十五伸过手掌，小心地将那枚戒指戴上他的无名指。
“好了，礼物送完，我去睡觉了。”
菲比拥在她腰身上的手臂并没有放开，“来而不往非礼来，我也要回你一件礼物。”
“好啊，在哪儿？”
菲比站起身，顺手将她也从沙发上拉起来。
“跟我上楼！”
这家伙要送她什么呢？
心中好奇，十五迈步和他一起走上楼梯，一路上楼，来到菲比的房间，她就疑惑地看看左右。
“礼物在哪儿？”
“这儿！”
菲比道。
十五转过脸，看向身侧的男人，然后伸过手掌。
“拿来！”
抬手拉住她的手掌，菲比直接将她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胸口。
“自己拿！”
十五看看自己的手掌，又抬脸看看男人的脸，想不明白他在玩什么把戏。
“什么呀？”
“我！”菲比道。
十五瞪大眼睛，“你？！”
“对啊！”菲比含笑注视着她，“现在，我把我最重要的东西送给你。我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我自己。”
☆、2971。第2971章 你就乖乖投降吧！（2）
十五怔住，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按在他胸口的手指微微弯起，她细细用指尖感觉着他衣服的纹理。
“你以前，是不是也经常这样哄女孩子开心的？”
“没哄过。”
“谁信啊！”
“别的女人不需要哄，小野没给过我机会，所以……你是第一个。”
十五的手指轻轻地抚着他的衣料，“这么说，我应该觉得很荣幸了？”
“不。”菲比的脸上并没有调侃的表情，“是我的荣幸。”
十五扬唇，向他送过一个大大的笑脸。
“你的第一次很成功……我很开心。”
菲比笑起来，粉眸微眯，笑得邪魅而诱惑。
“那是不是有奖励？”
十五耸耸肩膀，“我现在身上可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你了。”
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腰线上移动，菲比垂脸注视着她，声音有些黯哑。
“还有一样，你愿意给吗？”
心中清楚地知道他指什么，十五的心跳一下子就急促起来。
她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鼓起勇气迎视着他的眼睛。
“你真得想要？”
“想。”
男人答得极是干脆利落。
菲比就是这样的男人，他一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也不从掩饰。
从刚才到现在，他想这件事已经想很久了。
为了不再出现意外，才将她拐到楼上，当然不会再给她退缩的机会。
知道女孩子总是矜持，他没有等她再说什么，已经开始主动出击。
手指从她的腰线上移上来，划过肩膀，轻轻抚住她的下巴，菲比挑起她下巴，与自己对视，唇就凑过来覆上她的。
菲比知道，他这个进程有点本末倒置。
正常的程度应该是先恋爱，可是他忍不住，从那天晚上之后，他就一直想要她。
他已经忍了这么久，不想再忍了。
反正她已经是他的，他们一定会在一起，这种事情早晚又有什么关系，她的身和心他都要！
人生总有一些时候需要重新开始。
五年前那一晚，他从司空月冥变成菲比。
今天，他三十岁，他要从菲比变成她的男人。
他知道，十五爱他。
否则的话，她也不会为了帮他准备这个生日，光是逛街买东西就逛了三天。
和她在一起，他很快乐，这种快乐，是多年从未有过的。
这样一个女孩子，这样的快乐……他不想错过也不能错过。
所以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把她留下。
她的嘴里有柠檬的味道，清香怡人……
她的身上还有奶油的淡淡香味……
她的身体不像那天晚上那样冰冷，而是柔柔软软的，有着温适的手感……
随着他手指划过，她的肌肤上就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全身的肌肉也随之绷紧。
虽然这并不是二个人的第一次，十五还是有点紧张。
毕竟，这次与那次不同。
上一次，她并不完全清醒，可是此时此刻，她清醒的可以感觉到每一个毛孔的异样。
菲比的动作不急不缓，却又目的明确。
吻着她的侧颈，他的手掌就伸过去，拉开她睡衣的衣带。
☆、2972。第2972章 你就乖乖投降吧！（3）
为她拿衣服的时候，他没有拿内｜衣，虽然已经为她准备了好多衣服，可是他只拿给她一套睡衣。
原因无他，脱起来方便。
【小十五，不是公子不帮你，你们家菲比蜀黍太腹黑，我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