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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这才想起,自己在听说夕玉昏倒後,立即带了人跑过来。不想那什麽和夕玉指腹为婚的状元也跟了来,於是命他们在外面候著。
“何……可是香鱼贤弟来了?”夕玉突然问到。
“单一个姓何的,你怎麽会知道是他?”麒的反应很快,脸色也很难看。
夕玉被他不寻常的语调惹的多看了他几眼,麒颜色一正,咳嗽了声,转开头去。
“恭喜皇上,得此才士。”夕玉起身拜倒。
“怎麽讲?”麒任他跪倒,没有平身。难得听夕玉如此明显得夸奖别人,却还是夸赞的这个他的……
夕玉也不介意,安稳跪在地上,说到:“近日紫微旁青紫之气昭然若现,此乃我朝之吉相。昨日池塘偶现金鲤,必有贵人来访。鲤鱼吐泡三,不仅为贵人,且为熟人。左思右想,除却去年进殿的香鱼贤弟,不作第二考虑……”
“好一个不作第二考虑!有意思。”下巴被人握住,扳起。麒的话听起来冷飕飕,面色却是微笑起来,他一边微笑著紧紧盯住夕玉的眼睛,一边,俯身缓缓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直到嘴唇快要贴上夕玉耳朵的那一刻,停下:“又是星星又是鲤鱼的,小老师,你知道的不少嘛。为什麽当初教我的时候,却从没听你提起过呢,嗯?”
夕玉心中苦笑,他还是在怪我。怎麽做,都是错。可是未免麒钻牛角尖难过,他还是竭力解释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皇上,帝王和丞相的任务永远不可能相同。所以,夕玉教皇上的是,如何当一个好皇帝。”他在做著,他理应无视轻视的事情──对不足以谋的人解释自己的思想。也就是说为一个下士耗费心力。这是大贤们向来无视的事情。但是他并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他。
所以,就算,麒真的悟不出来,他也不会因为这点原因,而丢下他不管。何况,他早就看出,麒不是悟不出,只是心里不想承认夕玉是对的罢了。可是就算是麒怨他,只要是麒施予他的,他也甘之如饴。夕玉啊夕玉,没救了……
“为无为则无不治就是好皇帝吗?!还是,根本就是个偏信暗佞一窍不通的昏君!”早朝接受陈强辞呈受的恼怒之气,一下子泉涌入麒的思路中,在他心头烧起一把滔天大火。而心怀愧疚的夕玉,成了麒最好的出气筒。
听他这样说的夕玉,只是略一惊讶,随即就料到发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他不能对麒直接说:陈强辞职是因为他已经无能教你。他早就该辞职了。他留下不过是因为野心。可是发现你没有受到他的蛊惑,所以继续下去不会有多大意义。这样说,麒不但不会相信,反而会更加激烈的反驳他。反驳他并没有什麽,夕玉担心的是,他会反著理解自己的话,而倒行逆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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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颦起了眉,叹息著,道:“皇上,学问什麽时候都存在,皇帝每朝却只有一个。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为学,重在一个‘悟’字上。当初李耳提此主张,是东周春秋末期,时局已然混乱,各地割据不断。当时如果没有那些‘贤能’,就不会孕育出那麽多野心与欲望。所以只有打压那些谋士的气势,才能稳固周朝的统治基础。国家才能恢复长治久安,百姓才可以安居乐业。此时的无为无不治所指乃是这个意思。
“可是今非昔比,我大夏由开国至先皇三代励精图治,扩充疆土。连年备战下,虽然把国界扩充到空前广阔,可是百姓负担也成倍加重,且国库空虚,以近入不敷出。眼下的无为,乃是让百姓休养生息,安於生产。储备国力。何况此时,四国既已附属称臣,如果逼的太紧,引出尔等的反骨,同仇敌忾,斩木为兵,揭竿而起一同造反,镇压是小,无谓损失是大,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此时的无为,意在休养,意在麻痹对方的精神……这些,聪明如皇上,心中定然有数,又何须夕玉画蛇添足呢?”说上了最後一句,算是在揭了麒的短之後,给他一个台阶下。夕玉眩晕的闭了闭眼睛。
说完这些话的他,额头流下了虚弱的汗水。空腹被床事折腾到现在,又要受到凭空而来的谴责埋怨,他的精神,快要到极限了。可是他仍然跪在地上,麒一直没有开口让他起来。此时,两人之间,因为夕玉的一番话而陷入沈默。别扭的麒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唤他起身。
良久,麒道:“来人!宣何状元进来。”
何金走进房间,白净的面皮被骄阳灼烤的通红通红,想必是晒伤了。麒和夕玉看他这副狼狈样子,都不免有些惊讶。
“何状元,怎麽半天不见,成了这副模样?”麒的话有著见不得美人受苦的意思。
“启禀皇上,皇上临走时叮嘱臣在那处等候,臣不敢有所逾矩。”何金此时毕恭毕敬,恐怕也是被晒的不行了。
麒从鼻子里哼了声。明知道这小子不是那麽听话的料,不过此刻他在生夕玉的气,正好抓过这一段引用:“何爱卿果然谨守圣谕,不像有些人,绵里藏针心口不一!王公公,给朕赏下!”
“既然,小老师讲求的是大隐隐於世。朕就如了你的愿,你就抱这你那经天纬地的才华烂掉吧!何金,今日起,你就是朕的新老师。朕就不信,非得要些什麽徒有管乐之虚名的人才能管好这个国家。摆驾回宫!”
“夕玉……”何金张了张口,眼看著好友跪坐在地,一脸惨白的样子,心下很是不忍。唤了几声,回过神来的对方,才对他无声一笑,随即魂不守舍的移开目光。
“老师,还站在那里干什麽?难不成是想跟你的未婚娘子叙旧不成?就算是,也请以朝廷为先,今天朝上,朕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希望能够和您商讨。”麒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何金同夕玉说话,气的回过头来讽刺。何金脸上一苦,拜别了夕玉,抬脚离去。
此後麒跟随何金外修政务,内修道德。只有夜间,仍留宿琼玉宫。然,只是夜夜云雨,发了狠的出花样折磨夕玉。麒对夕玉,赌著口气再不理睬。
“唔──啊!嗯嗯……不要!啊啊──!”艰难的声音伴随著阵阵肢体摩擦拍打的淫靡声响自破败黯然的宫殿里传出。
这是一座,由表面判定,久已无人问津的殿宇。没有人知道,在那斑驳失色的高阁上是否承载著孤魂。处处的陈旧与腐败,无一不映射到历来住进这里的每一个人身上。令她们的生命之花,在枯寂之中过早凋谢。
後园原名怜情,是第一任住进这里的娘娘命人布置的。格局甚是精巧,怎奈後人再访此处早已无心於景色,数年下来,是以荒废。
可是今年,冬去春来,这里又变得葱郁起来。虽然种植的多是一些普通植物,但因方位布局得当,青翠之余也显出情趣。
唯一一间小亭被细心拉上荷花颜色的帘幕,辅以翠薄的玉片穿插,微风过处,玲叮作响。拂晓的风还是很寒冷的。但是这时,它却怎麽也吹不散那帘幕内热烈的气息。寒风过处,只见得纱帐翻滚,可是里面火热销魂的呻吟却伴随著咧咧风声飘散的很远很远。
“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哈……哈……”被折磨的几乎失了常却欢愉异常的尖叫暴露著人类的极限。可是不停在他身上动作的人却残忍的没有将攻势停顿分毫。反而更加猛烈的蹂躏侵犯著那俱光听声音就仿佛快要崩溃的身体,直到身体的主人失了声眩晕过去。
此刻的帘幕内,其淫豔靡乱足以让人侧目。
麒停下动作,虽然这一晚不眠的折腾下,他也十分疲累。但是,就算这样,他仍然没打算放过他。
他的欲望仍然深深的挺在夕玉柔弱不堪的体内。夕玉的手一直被绑著,手腕处早已磨的红透。苍白的面孔上,眉尖紧紧皱在一起,紧闭的双目下有著淡淡的青黑,妩媚的红唇上好几处细小的伤口。
麒抱起夕玉,轻轻帮他舔净上面的血丝。顺著目光向下看去,是遍布吻痕与淤青的胸部,上面两朵鲜红鲜红的花苞,被整夜不知满足的强势索取吮吸下来,此刻却仍然奇迹般的紧紧收缩著。麒的目光一跳,将手伸入衣内,拿出两个指甲大小的小盒。仔细一看,这两个盒子是连在一起的。
他把两个盖子打开,里面是一红一白,胭脂似的粉末。这是他用名贵的南海珠玉同沈晶并换的。暗藏玄机的东西。
沈晶并和梅仁幸此次游玩回来,还多带回一个人来。此人姓刘名茫字秦受。是个炼丹的方士。一来就和沈晶并一起把先皇的丹房搞的乌烟瘴气。两人一天到晚不是凑在一起琢磨火药丹经就是一个意见不合,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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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他们好像研究出什麽门路来,就差一味南海珠玉做引子了。这南海珠玉通体冰冷,可消金丹之火气。千金难寻。
於是,麒用那千金难寻的石头跟他换了这手中之物。此物名为“胭脂泪”,和它的颜色一样美丽。乃是一种极为神秘的纹身所需的药物。此物纹到身体上之後,立即消弭无踪。日後只有在把人的情欲激发到极致时,被纹身的部位才会显露出花纹,异常惊豔。
不错,沈晶并身上的那朵朵银白兰花,正是梅仁幸用胭脂泪给他纹上去的。胭脂泪分红白二色,梅仁幸只给沈晶并纹了白色。麒自从那日窥得他们香豔野合之後,心底便升出个念头来──他要在夕玉的|乳尖上,栽花。看看昏过去得夕玉,低头在他得红蕊上一吻。手下开始行动起来。
麒把夕玉四肢细细绑了固定在坚硬的石桌上,再拿宽布绑紧胸部,只露出|乳头部分,又一些奶水渗出,麒眉头一紧,低头用力吸了去。那|乳头软了下来,见状,麒伸手揉捻几下,很快的,软下的|乳头恢复坚硬勃起状。麒用红色丝线在上面绕了几圈──这样它既不会流溢出汁水,且能够硬上一段时间,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