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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嘎啦着爬起来,几个筋斗就栽到了厕所里,爬上抽水马桶盖,第一件事情是去冲水……
……坐在厕所里假装拉肚子,小花其实连小便都有些困难。
刚才居然有反应!
难道是上一次被诱奸留下的后遗症?小花的冷颤打了一个又一个,我该不会已经向刘小素的境界迈进一步了吧
危险的信号,小花的脑内亮起红灯。
小素,我不能再由着你胡来了……你不没有勇气决定的事情,哥哥就帮你做了!
小花想到这里就无所畏惧站了起来,如果我不出头摆平这事,我们刘家还有没有血性男儿~~
他开门走了出去。
子择坐在床边对着厕所门,小花一出来就急急的问:“怎么样?严重不?我已经又给医生打电话了。我就知道那西餐厅有问题,这次不告死他我就不姓王……”
“我们分手吧……”小花平静的打断了子择的话,小素,分手的话,我帮你说了……
王子择愣愣的看着小花,那瞳孔顿时放大了两倍,熬过最初的寂静冷场,他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拉肚子。”小花靠在了厕所门边,双手悠然的插着裤兜,“我们不合适,这样下去也没什么结果。”
子择又是发愣,那眼睛渐渐的移降到了地板上,少许时候,又回到了小花的脸上。
“你要和我分手?”他冷冷的问道
“是的。”小花回答
“理由。”王子择又看向地板的角落
“我们不合适,我刚才说过了。两个人在一起,就像穿鞋子一样,合适与否,只有自己的脚才知道。”小花答不出什么具体的理由,他又没和王子择谈过恋爱
…………
……
王子择很平静,实际上他太平静了。
他把双手放在脸上,然后,慢慢的摸到了自己的头顶,他的指尖划过他的黑发,然后,他轻轻吐了一口气。
“你走吧……”他说
他指着房门口:“走,一秒也不要留下来,从我的眼前永远的消失。”
小花的内心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可是他的步子刻不容缓的带着他往楼下走去。
王子择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小花之前倚过的门框。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看着那白色的门边,与小花有节奏的步子杂乱的混合在一起,直到楼下再也没有任何动静,才缓缓的向后倒在了床上。
身体的重量与床垫发出的碰撞晃荡得他晕眩……
那个从前对他百依百顺小鸟依人的男人,刚才和他说分手。
分手么?
他王子择怕分手吗?如果不是和别人分手,他就不会和刘小素在一起。分手是多么普通的事情,是任何只谈恋爱而不想天长地久的人最频繁使用的手段。
他翻了个身,眼睛瞟到床头上已经空空如也精致的骨瓷小碗,那里的冷粥被他之前充满暖意的喝下。手伸过去,触到碗薄薄的边缘,那里如冰冷的刀片般突然割开了他伪装的坚强。
与心痛一起涌出的还有对于这种痛的鄙视与愤懑,子择的手指用力的扣住了碗边,仿佛要把所有的痛都流放到那里一般,等到这碗小小的空间再也乘不下他无止境的怨恨,他就把满满的它拿起随那些无形的怒气和伤痛一同毫无目的的抛了出去……
那碗在空中划了一个不规则的抛物线,仿佛承载了它自身所不能承受的重量,颤颤地倾斜地从打开的窗户里飞了出去。
刘小花此时正在楼下。
确切的说他就正在窗下。
在准确的形容一下,他正在为刚才子择的行为反应而反着嘀咕。这刘小素不是说过子择很霸道么?不是说主动分手就会被大卸八块么?而小花从短时间内和王子择有限的接触来看,小素的话是有百分之五十一的可能性的。
那么刚才那样冷静的同意分手又是怎么一回事情,难不成是他们都误会了这个子择,实际上他是枚有良心有人品的杰出青年?
不不,不可能,王子择一定是被气糊涂了,还没反应得过来。一旦他气明白了,指不定就是血洗刘氏兄弟的良辰吉日。
想到这里小花还是觉得此处不宜久留,速速离去的好,正要迈开步子,天外横飞一只怒碗~
“哇呀!”那碗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小花的肩上,在和小花肩胛骨的激烈冲撞中玉石俱焚了。
小花那个痛啊~不小于刚才带给王子择的痛。小花那个明明白白的血啊~流的不见得比王子择心上的少。那些破碎的瓷片啊~许多化身为小尖刺狠狠的穿透了衣料扎根于小花的嫩肉里。
这王子择,那么快就来报复了,小花心里那个苦啊。
从屋里子弹般的冲出一个跌跌撞撞的人来。
“小素,你没事吧?!”
小花痛得吡牙裂齿的,哪里还顾得上去回答子择的问候。
子择慌慌张张的开车要送小花去医院,小花只是看着血染的肩头摇了摇头。子择也不顾他的疼痛,硬拖着他要上车。
“我自己不是没腿。”小花忍着痛不肯屈服。才分手,这要是上车不前功尽弃了。
“等到了医院,你爱上哪上哪去。”子择冷笑着,乘小花愣神之际,就把他推了上去。
把伤口处理妥当,夜色已经很浓了。
小花从外科医室里出来,看见子择坐在外边的注塑凳子上,闷闷的点着烟。
“我已经没事了。”他走上前去说道,“你可以走了吧。”
子择把烟头往一旁的垃圾桶上一灭,笑得满是嘲讽:“我只是在这里坐坐而已,不是在等你,别自作多情。”
小花很囧很无语。
你不等我等甲乙丙丁?他不想再和子择多话,转身就离去。
子择把外套扛在肩上,也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医院外是一条贯穿城市的河流,两边堤岸上是为号称“光明”市政工程而安装的一整排朦胧印象的河灯。
小花在碎石的小路上走着,感觉子择也幽灵似的跟在后面,心里很有些烦躁。
他走走停停,欣赏欣赏河里灯光的倒影,无视无视身旁一对对浓情蜜意的情侣。
他有些怕这样的王子择。
如果子择就真如小素和他平时观察那样的霸道蛮横不讲理,小花还可以硬碰硬大不了用拳头说话。可惜着王子择偏偏气不外泄怒不外露,只是默默的跟着他,有如一股无形的压力在谴责着他的无情。
小花认定还是把所有的话说清楚的好。他不是小素,小素其实已经红杏出墙了,既然王子择可以安静的听他说分手,那么他也许也能安静的听他解释。当然,那只碗,小花就当是自己运气好,被子择发泄的时候无意伤害了……
早点说吧,看样子王子择并没有死心,这事情以后会更复杂的。
小花一旦下定决心,就站定了脚步,他静默三秒,就要回头去面对王子择。
…………
……
可是有些时候,一秒的沉默也会默出爆发与变态……
一只手在最后的零点一秒的时刻抓住了小花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把他转了过去,未及他看得清楚,一个唇就急促的靠了上来。
肩上隐隐的疼痛此时已不在小花神经细胞的关注范围之内,子择抱住了他的后背。湍急的吻,湍急的河流,借由子择狂乱的舌把小花卷进一个湍急的漩涡里。
他挣扎着想要从那里浮上来,子择却是乎要把他都嵌入自己的身体里,要带着他漂泊并永沉急流……
“不要走,这是我唯一一次请求别人。”在那个让双方都窒息的激吻过后,子择低沉的说道
小花不知道怎样回答……
“啊——!”一声女声的惊叫突然在他们身边响起
小花转头。
看见若玫,正捂着嘴,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他,一旁,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揽着她的肩。
刘小花你完了
刘小花手里端着一杯波尔图菲利蒲,手腕缓慢的晃动着,像把玩一杯陈年的干红一样细细的看着那酒液在杯中舞得轻盈。
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单独来酒吧,第一次来一个同志酒吧。这里好像有很多熟人,子择带着他和各色人等打招呼。
“小素,好久不见。”
“你们来啦……”
“去吧台给我们露一手吧小素,子择说你不久前去进修去了……”
是在叫我吗?小花茫然的站在子择的身边,这就是小素以前的圈子,可是我不是小素……
酒吧里的灯光很昏暗,就如河岸边一般的幽黑。
可是小花记得,若玫的脸是那么的清晰,如同她脸上惊愕的表情一样,如同她身边亲热的男人一样,如同子择那么强烈的亲吻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除了小花的思维,他陷入了一种当头一棍的迷糊状态。
他记得不他是怎么和子择到这里来的,他只记得他指着若玫,连同她身边的男人一起指着平静的说道,如同不久前子择对他那样的说道:“你们走,马上在我眼前消失,一秒也不要停。”
………………
……
“那女人和你什么关系?”子择懒懒的陪他坐在包厢里,品着手里的酒问道
“什么关系?”小花皱着眉头,仿佛嘴里的酒是那样的苦涩,“没什么关系。就像我和你一样,看起来像是有什么,其实什么也没有。“
子择瘪了一下嘴,他不满意小花的回答。确切的说,他是不满意小花回答里的某一句话,和其他女人没关系倒是可以听听,可是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还是什么也没有?这样反过来理解,是否可以说他其实和那女人也是有关系的。
子择心里不高兴,嘴上也就不会放过小花,他揶揄道:“呵,我说怎么回事。要和我闹着分手,原来是看上个女人了。怎么样,被别人甩的滋味不错吧。”
“是不错。我很喜欢。”小花转头,目光从酒杯上移到子择的脸上,语不惊人的说道“
被她甩掉是件很庆幸的事情。那么,你被我甩掉是否也感觉良好?”
王子择听刘小花这样不温不火的言语,吃惊的同时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