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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着。
她还想证明什么!忽然发现挂崖山藤,激动中,已闪往下头,一百丈.两百丈,……
八百丈……终于攀落那千丈淫窟。
那里传来浓浓脂粉味.竟然如此熟悉.她已悲怨过度.变得不言不语,只是瞪着血
红双目,僵冷冷地踏入迷宫阵。
她已见着某人做的记号,以及打斗痕迹,心头不断滴血。
渐渐地。
她已逼近秘室,一股尸臭味传来,她仍不自知,一劲往前撞击,一间间闯入。
终于,她发现亮光,大步踏去,那淡弱夜明珠,照及一壁琉璃色的淫猴春宫浮雕,
她整个人又自抽搐,急往秘室奔去。
天啊!那白色或着淡淡青边的烂碎衣服,不就是自家身上所穿的?
凌纤儿整个人在发抖,胃部在抽搐,轻轻拾起地面衣片,还有红肚兜碎片,
一时赤裸裸身子任人欺凌景象如恶魔般使得她歇斯底里疯狂尖叫。
她猛抓着碎衣片,又断又扯,扯之不够,复冲向淫床,将那床巾、棉被全扯得烂碎。
“白中红,你这淫徒……”
疯狂的她,已不能自制,猛又劈向石床,打烂石块,如炸弹似的砸向四面八方。那
玉石惧焚心理,迫得她没命劈掌开打,打得这间淫室面目全非。
她想毁去这淫屋,彻彻底底从记忆中毁去。
她不断疯狂猛劈又砸,劈得指甲断裂,双掌尽伤,她仍不止。
直到最后一丝劲道耗尽,始坐于地面嚎哭。
不知哭了多久,终因悲伤过度而沉沉睡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
她始悠悠醒来,宛若做了一场噩梦似的,然而梦醒噩境仍在。
她望着掉落地面的夜明珠发呆.双手抱着双膝.不断地以下巴撞向膝盖.喃喃念着:
“残花败柳之身,残花败柳之身如此持续许久,忽而见及一青衫布衣,一角被埋在无数
碎石,木片之中。
她忽而想到什么。赶忙欺前,把那碎片抓出来,果然是白中红惯穿的衣物。
这让她心急。又自四处找这青色碎片,秘室只有十丈方圆,难不倒她,一刹时之间,
她已找来一大堆,仔仔细细地拼凑起来。
那图形渐渐形成,果真是一件衣服。
凌纤儿颇为激动:“只有衣服而已!裤子呢?裤子到哪里去了?”
她四处寻找,却再也找不出其他碎片可拼裤子,仔细回想,白中红的确把裤子穿在
身上,还有那条腰带亦未失落。
凌纤儿不禁顿坐于地了,很明显.这衣服是被尖指甲所撕破.白中红根本没这么尖
的指甲啊!
她极力回想当时情景。
当时淫魔的确逼自己服下春药,然后想非礼自己,岂知药性很快发作……自己叫
喊……突然之间,丹田升起一股欲火……迷糊中,似乎豫野兽般地扑向某人……
她已然脸面窘红,全身为之发烫。
照此情况看来,或而在最危急之际,白中红闯了进来.老淫魔只好跟他拚命.然后
被杀,白中红准备把自己救出去,而自己却……
她不敢想下去,然而一幕幕自己欲火焚身般扑向白中红,不断撕去他衣服,以及自
己衣衫之火辣辣场面,直叫她窘透心,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后来.当然是白中红发现不对,把自己制住,然后再找衣服让自己穿上……
凌纤儿猛往自己左襟袖抓去,露出洁白如玉般的手臂,那靠肩处,一粒红砂痣仍自
醒目现来。
她终于嘘口气,守宫砂仍在,自己并未遭到非礼。
“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一位君子……”
凌纤儿不禁幻出白中红飘逸潇洒风范,那本就是让她心仪已久的男人啊!
没想到.在无可避免的状况下,自己却光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是幸运,还是不幸?
自己将来又该如何面对他呢?嫁给他?他要吗?然而不嫁他,今生今世又能嫁给谁?
他对自己有感情吗?还是跟那窃听而来的话一样——只不过把自己当傻丫头罢了!
“白中红啊,你到底是好是坏?到底安什么心啊?”
凌纤儿心灵不禁千头万绪,不断在优喜,真实,欺骗中打转,转得越久.心绪越乱,
迫得她又将崩溃似的。
她突然暴立而起,极力跳出这感情圈圈,冷声道:“我自非你莫嫁.然而你若负心,
我杀你后,再自杀便是!”
说完.她大步踏了这让人既痛恨又难忘的地方,往回路行去。
奔行了一整天,没有找到凌纤儿的踪迹,二人就近在一个美丽的山凹里休息。
叶水心默默运了一阵功,显得格外光采照人。
白中红就近坐在叶水心的对面,静默地瞧着这位身边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
此时的他,温柔婉约,纯真圣洁,根本呈现女性温柔的一面。
透着月光,朦胧之美,更自说不出的泛生一股莫大力,吸引着任何一个男人。
白中红不禁看呆了,这种美,不知撩拨心灵多少次,此次却特别明显。
“水心,你倒底是男是女?”
白中红邪样中,喃喃说出。
叶水心闻言怔愣,正待窘羞反斥之际。
只见白中红猛地欺来,强有力将他抱紧。
吓得他花容失色:“你想干什么?”急忙挣扎。
白中红更是邪恶带笑;“今天说什么也要验明正身。”
叶水心焦切万分:“放手啊!我是男的,你想非礼男生不成?”
白中红邪笑道:“我就是要验明正身!”
“可恶!”
叶水心极力挣扎,仍无效果。
猝见肚兜被掀,急又尖叫:“我自己来……”
他想骗白中红住手。
然而白中红已若走火入魔般,急抓肚兜,忽见下边又自一层白纱,征愕道:“怎不
见……”
“酥胸”两字来说出,食指一划,白纱一断裂,猝见一对浑圆尖耸酥胸弹了出来。
那醒目的雪嫩,瞧得白中红征诧当场:“你当真是女的?”
叶水心眼看大势已去,崩着窘红面容,斥道:“拆穿了又如何?你只是在毁我名节
罢了。”
“我没有!”白中红更自将她搂紧,笑得更邪。
叶水心又自挣扎;“你想干什么?”
“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怎忍受得了!”
“不行,唉呀……”
叶水心还待叫救命,然而白中红嘴唇凑上去,兀自吻向女人红唇。
女人惊愕挣扎、叫喊,然而每叫一字,嘴巴即被侵略几分,才叫三字,已变成呜呜
闷叫,终于被整个掠夺。
那男人舌尖顶来之际,触电般感觉终于电得叶水心完全瓦解,全身为之软下来,任
由男人拥搂征服。
不知过了多久。
似乎是热情溶化了冰雪,那冰雪竟然卡啦啦崩塌下来,声音传处,终把两人惊醒过
来。
叶水心发现自己光裸裸被男人搂抱着,一时娇羞嗔笑道:“你好坏啊!竟敢非礼人
家……”
白中红猛又亲她,邪笑道:“谁叫你女扮男装,故意来引诱我,结果,我当然禁不
了引诱啦!”
“谁引诱你?是你自己太色了!”
“那就色到底吧!”
白中红猝又猛亲猛搂,还带搔痒,抓得叶水心唉唉躲闪直叫饶,白中红始暂罢手。
叶水心斥笑道:“坏透了!非礼人家,还敢欺负人!”
白中红睁着色迷迷的眼睛,直落叶水心的胸脯。
邪邪笑道;“谁欺负你?我足足被你耍了快一年,这么漂亮的奶子,你也好意思虐
待它?老实说,上次你洗澡,怎么把它藏了起来?”
叶水心害羞斥道;“你管!我用了肉色布条,沾了水,你什么也看不见!”
白中红恍然钦叹笑道:“真是聪明绝顶,佩服佩服,可是,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凭你这张迷死人的脸蛋,我还能逃过你的掌握吗?”
叶水心听来甚是甜心,外表仍自睨眼:
“笑话!是我挑选丈夫而不是你选老婆,我当然要试探,你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
不假冒男的怎行?”
白中红装出瘪笑:“原来我只是被选者?听来实在有点泄气,也罢!谁叫你简直像
只狐狸精,迷得我晕头转向,被你整死也认了,请问,你选的结果还满意吧?一共得几
分呢?”
叶水心斥笑:“五十分,什么都好,就是太色了!”
“我……真的那么色?”
“当然!我要不是假扮男人,不出三天,必定被你非礼埃!”
白中红皱眉瘪笑:“既然如此,你还选不选我?”
叶水心轻叹:
“有什么办法?名节已毁在你手中,今生今世只有跟你受苦受难了。”
白中红黠笑道:“你可以再冒充男人啊!把这件事当做意外……”
话未说完,叶水心已自抓狂,嗔喝大叫:“死没良心的,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都
已被你非礼,说不定还珠胎暗结,你要我当做没这回事?我打得你牙齿掉光,也当作没
这回事!”
猝然左近传来叭达声,吓得两人唉呀惊叫,以为有人到来,赶忙拚命奔回凹穴,七
零八乱地穿上衣衫。
这才惊心动魄地潜瞧,想看看是否真的有人。
只瞧见左近冰块轻滚,原是冰山自塌引来的一场虚惊,两人相互一视,终于难耐被
耍的感觉而自嘲的哈哈大笑起来,直道煞风景,心灵却更形甜蜜了。
缠绵过后的白中红与叶水心两人,已自较为清醒,瞧瞧西方月色,业已沉落山头,
算来该五更天了吧?
想及天色将亮。
叶水心不得不考虑现实问题。
含情瞄着白中红道:
“你已经把我非礼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安排我?”
白中红爽声笑道:“当然是把你娶过门,当爱妾宠啦!”
“那凌纤儿呢?”
“她……”
白中红不禁有难言之隐。
叶水心道:“你也喜欢她?”
“我……”
“说实话!”
“我跟她……”
白中红心下一横,干窘说道;“其实,早在洗心潭崖下,她中了淫魔之毒,已经把
衣服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