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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因为有着大祭司镇压,还有着周围卫兵的事先防范,奴隶们终究没法再动弹。在一片绝望的眼神之中,一一坠落。
被抓的奴隶被一一血祭,到了最后,只剩下最后一名奴隶,却是一个身材雄壮的战士。
他虎视着周围押着他的卫兵,凶猛的眼神给人带来极强的压迫感,令周围战士下意识的后退。从始至终,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试着脱逃,仿佛任命般似得,平静的走向祭坛。
短短的路程被其快速走过,然而正当所有人都认为他会乖乖受死之时,在经过大祭司身旁时,他却猛的向着大祭司呸了一口。
对面,大祭司猝不及防,被一口吐到脸上。顿时,原本始终严肃的脸色再也保持不住,他大怒着:“你找死!”
“哈哈哈哈!”
然而不等他抓着对方,那汉子却突然突然大笑一声,然后毅然决然的跳下了祭坛下方。
感受着身上血肉被渐渐腐蚀,他却始终不发一语,默默忍受着身躯之上不断传来的痛苦,连一句惨叫都无。
“好一条汉子,世界猛士何其多也。”
周围,陈铭见此,心中一叹,有些惋惜。
从他的视角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凡人看不到的地方,一个纯白坚毅的灵魂在祭坛之下翻滚着,随后整个魂体被下方的祖灵吞了下去,魂飞魄散了。
随着心中惋惜越重,他心中的杀意也愈发浓郁起来。
吞人精血,噬其魂魄,如此行径,与邪魔无异,着实该杀。
那一边,大祭司似是也没有想到其如此果决,见其跳下,竟一时愣住,一张阴沉的脸铁青着。
不过,他也非是常人,下一刻就已恢复过来,仿佛若无其事般,继续主持着祭祀。
在这一批奴隶祭祀完之后,他带领着一群老者继续着一套仪式,等仪式做完,下一批血祭也开始了。
这一批却是一些猎物,毫无波澜的,祭祀一一将其扔下,然后继续着他的那一套仪式。
等仪式做完,台下人已经渐渐有些不耐了,按照常理,祭祀到这已经接近尾声。
然而,台上的大祭司在做完这一套祭祀之后,却突然对着台下的卫兵道:“将下一批祭品带上来。”
台下,众人一愣,还有下一批?
然后,过了一会,见着被拉上前的那一批人,众人顿时震惊。
“那是首领的儿子!”有人认出前方那一批人的身份,震惊道。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随着一个个身影被押上前来,一个个熟悉的人被众人认出。
“那是克库拉,他不是在首领身边充当护卫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是巴扎,他是部落有名的勇士啊!为什么也要被祭祀?”
····
“克鲁里,你快看!”
这时,一个声音在陈铭耳边响起,他顿时一愣,看着身旁的古德。
随着他的眼光向上看去,只见,一个他所熟悉的身影赫然在其上,却是巴列克。
顿时,他心中一动,面上详装震惊道:“那是巴列克堂兄,为何也在上面。”
而后,他只觉身旁一动,却是古德抓住了他的手,面色有些阴沉道:“克鲁里,别冲动。”
看着古德,陈铭面色“阴沉”的点了点头。
不止是他们,在台上数十人被一一带上之后,台下部分人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有个别冲动的,甚至想要冲上祭坛,却被身边同伴拉住了。
然而台上的大祭司却没想过顾忌下方众人的感受,仿佛没有看到,或许说,压根就不在意。
他自顾自的继续着血祭,在一阵绝望的眼光之中,将一个个人丢下祭坛,拿去喂了祖灵。
台下,陈铭看着一个个人被送下祭坛,随着他们一个个死去。大祭司的头顶之上,一层浓浓的怨气与业力再次增加,气运却反而随之上涨了少许,不过有些不稳,给人一种虚浮之感,仿佛随时会消散。
而随着他的气运上浮,另一道原本落于下方的气运猛然溃散,虽然还有着一些余气,却已经是日薄西山,再不能与之对抗。
见此,陈铭心中明了。
话说,这也是往年来祭祀惯有的一种做法了。将政敌借着祭祀之名送下祭坛,打击异己,这是历代大祭司都会做的一种惯例,只是没有这一次这般惨烈。
看了看上方被送下去喂祖灵的人,可以说是将首领一脉的异己一网打尽。就连首领的儿子都被送下去了,首领本人多半也是凶多吉少。
“不过···”
陈铭转身看着周围,只见,在人群之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双双眸子,带着愤恨,却始终不敢看台上的大祭司。
见此,他心中冷笑。
被大祭司送下去喂祖灵的人足有数十,而且大多乃是原本头领阶级,这些人大多有着亲族。
这个部落本身并不大,族人之中,其实大多都是沾亲带故之类。因此看上去只是死了几十人,可实际上,若是算上其的亲朋好友之类,指不定就得罪了数百人不止。若是再加上一些从前便有仇怨之人,不说是将整个部落得罪了近半,但三分之一却是怎么着都有的。
原本,若是没有陈铭在。那大祭司这样倒也不算如何,毕竟,在干掉首领之后,他就掌握着部落的大权,再加上背依祖灵,超凡之力加身,那自然就无事。
毕竟,没有力量,空有一腔怨气I,又有何用?
但是既然陈铭在此,那就可将其利用了。
他如是想着,看着前方面色阴冷的大祭司,仿如看一个死人。
………………………………
第二十三章 疑惑
一日在祭祀之中很快过去。
当天夜里,陈铭没有多动,只是默默加大了神力投入,于是,在当天夜里,许多人在梦中朦胧感应到一尊神祗,无比高大,无比伟岸。
同时,陈铭还给一些较为虔诚的信徒下令,让他们在部落之中偷偷传教,将信仰扩散四方。
感应着周围形式,陈铭也不着急,只是每日默默做着那些事,响应着信徒祈祷与呼唤。如此数月过去,信仰在时间沉淀之下渐渐变得沉淀下来,开始显得厚重与凝聚。
与此同时,陈铭还特意加大了在此部落的感应。
在寻常,只有较为虔诚的信徒方有资格领悟与使用神术,在而陈铭特意放水甚至主动赐予之下,寻常信徒只要稍微虔诚的,几乎都能领悟一两神术。而哪怕只是个浅信徒,只要在心中祈祷,陈铭也必定回应,使其感应到神祗光辉。当天若有所求,夜中必有预示,十分灵验。
如此数月下来,信徒的数量与质量提升了不知多少个档次,甚至整个部落都在谈论自然之神的神明。
不过虽然成果可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祭司一方亦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起来,毕竟他们也不是瞎子,不可能对于整个部落的变化一无所知。
但是此时他们也是无能为力。在信仰的种子刚刚孕育时他们没有来得及遏制,等到信仰在此地开花结果之后,却又来不及了。整个部落之中,有近半人或直接或间接的信奉着陈铭,大祭司权柄再高,力量再强,到了这个地步,难道还能将这些人全部杀了不成。
甚至,对方压根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在陈铭的禁令与遏制之下,任何人在部落之中都无法使出神术,没有将这一种超凡之力展现于大祭司眼前。对方此时甚至还不清楚,在他眼中的这些蝼蚁,在这数个月之中,已经发展成了一股足以将他淹没的力量。
一座高山下,陈铭站在山下,静静开着部落上方。
天空上,一道道坚韧纯洁的白光渐渐聚合,驱散了笼罩此地数百年来的劫气与怨力,甚至,将一团黑乎乎的血红气运团团围住,不留任何空隙。
见此,他不由的笑了笑,感应着不知何时已然建立的神域,看着部落中央那一道血红色的气息,眸子冰冷一片。
“看来,是时候了。”
感应着周围神域源源不断给予的加持,再看看远方不知不觉被削弱许多的血红之气,陈铭不由笑笑,而后向前,一步步向前走去。
他安静的一步步向前走去,外表看来,就如一名普普通通的部落族人一般,只是外面笼罩着一层神性之光,预示着他的不凡。他看上去走的很慢很慢,实际上却一步跨越不知多少米,只是一会儿,就来到部落中央。
此时正是黑夜,在中央祭坛之上,四周篝火静静燃烧着,旁边还有数个卫兵在看着,一双双眼睛扫向四方。
然而奇怪的是,明明他身带幽光,从外径直走来,如此显眼,周围人却视若无睹,仿佛这个地方并不存在些什么人。
而随着他离祭坛越来越近,只见他的身上散发出一道光,渐渐愈发愈亮。到了最后,一道清气之下,一个少年在幽光衬托之下浮现。
这少年英气逼人,俊美异常,脸色平静,整个人站在那,显得无比不凡,正是陈铭。
此刻,他站在祭坛之旁,看着祭坛,眼中隐隐有着幽光,仿佛透过了隔板的隔绝,直接看到了下方的世界。
不过也确实如此,在陈铭神目之中,下方,一片黑色的空间夹着浓浓业力,静静在下沉眠着。这却是这个祖灵的神域了。
话说,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神明,自然也无法凝聚真正的神国。但是此祖灵身为此部落图腾,无数年来享受其信仰与血祭,所以时间一长,祖灵自身便可开辟出一个微型空间,相当于小号的神域,用以容纳自身与部下。
陈铭凝神看去,此神域虽小,却充斥着一股血红,同时,在神域之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无数阴魂的脸庞浮现,又渐渐消失。
这些就是曾经无数死在血祭之上的努力与族人,在被祖灵吞噬完之后只余一些残渣,附着在伴生的神域之上。
见此,陈铭皱了皱眉,随后,浑身化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