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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你真的造反啦!」
两颗龙珠并用,这是妃怜袖早已习惯的耗损程度,三颗龙珠一起使用,这就是史无前例,在正式发动中,终于碰上了问题。三颗龙珠同时发动,汲取精气的速度之快、流量之大,完全超出妃怜袖所能承受,她脸上呈现痛苦之色,晶莹剔透的肌肤迅速开始干裂,只是短短数秒,就已经到了生死顷刻的危险关头。
「妳扮淫贼作案的时候,是蒙面的啊!」
「等等,为什么看我?你们……」孙武的话没说完,后头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是羽宝簪的声音,当众人闻声回头,所见到的不是敌袭,却是一幕让人目瞪口呆的画面。
「我可不是那种喜欢藏头lou尾的人,从以前到现在,我都是以真面貌行走江湖,从不易容的。」
「死不掉的啦,才这点能量耗损,那个人来处理,绰绰有余了。」姗拉朵说完,朝孙武看了一眼,尽管没有说什么,意思已是不言而喻。
第一次,是很小的时候在梁山泊,老爹曾经拿过一个小女孩的图像给自己看,说这是他替自己订下的亲事,问自己喜不喜欢,当时自己虽然拒绝,可是心里却觉得图像中的那女孩,美得像是天上仙女,自己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好看的女孩子。
河图、洛书,是河洛剑派的两大超级法宝,但原出处其实就是白虎一族,在这两大异宝之中,河图的主要功能,是把持有者的力量数以倍计地强化放出,是名符其实的增强道具,妃怜袖凭着河图,将五蕴龙珠释放的能量大幅强化,再以特殊的音频放出,引发魔狼体内的奇妙共振,只要成功,听见这琴音的阿默兹狼都会完蛋。
想是这样想,孙武仍是安慰妃怜袖,「没关系啦,发色不同也没什么特别啊,我们这边几个人里头,就起码有三个人,别说头发颜色是假的,连外表都是易容的呢。」
只不过,就算猜到了也没用,虚江子、姗拉朵就像是两块大石,将他牢牢镇住,无法妄动,要是只有这样,那倒不是没有办法,但偏偏还有一个小殇在场,这个言词毒辣的小女孩,看似没什么威胁性,但自己却从她身上感觉到强烈的不祥,为了安全起见,这一路上自己都尽量不去招惹她。
五蕴龙珠与佛血舍利相同,都是蕴含着强大能量的特异型法宝,但与佛血舍利所不同的地方,则是在于它提供能量的同时,也会反向汲取使用者的精气,作为发动的代价。
离奇的发色异变,着实令人惊愕,每个人固然都各自有不同的讶异理由,但对孙武而言,令他吃惊的理由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想找到这个有着一头碧绿玉发的女子,如今却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而这样的绿发,他一共见过两次。
姗拉朵说着,脸上怒色渐浓,可以想见,当年西门朱玉布下结界之后,第一个被挡在外头的就是她。
孙武点点头,觉得这样的冒险确实太过凶险,不宜再有,但旁边却有人看见了风险以外的东西。
虚江子的武功。已入当世绝顶高手之列,内功修为尤其深湛,但如此浑厚的真气灌入,却似泥牛入海,瞬间就被吸收殆尽,妃怜袖的身体,就如一块干枯的海绵,贪婪地汲取着每一分注入的真气。
无比自信的豪语,却被后头的任徜徉小声反驳。
「这里的防御一共有三层,楼兰、白虎,还有西门臭贼自己的独创,三种都有不同难处,对别人来说,要有楼兰、白虎之血是最困难的地方,不过难倒我们的,是西门臭贼自己留下的鬼东西。」
突然,孙武的脚步停住了,他想到了一个很要命的问题,如果说,虚河子和虚海月的女儿就是妃怜袖,那么照时间算起来……
不由分说,姗拉朵闪电拖下靴子,就往任徜徉的脑袋上敲下去,任徜徉的笑容僵在脸上,整个人缓缓倒下,全场剎时一片无声。
「我看你们的这个战术,基本上是成功的,只不过在发动时有点技术问题,寻常血肉之躯,承受不住五蕴龙珠的发动耗损而已。」姗拉朵道:「只要能解决这个耗损问题,又有足够的能量,那反过来说,就算一口气把魔狼全都解决,也不是不可能的了,和技术有关的事,就单纯用技术来解决,别扯什么人道不人道的,把事情搞复杂了。」
假如只有姗拉朵的威胁,那倒是没什么,不过想到她背后还有虚江子的支持,孙武和羽宝簪就不说话了。
这是典型的罔顾人命,不过以姗拉朵的个性,这又没什么可说的,事实上,要不是她这样的个性,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就。
「聪明!」姗拉朵在丈夫的背上重重一拍,兴高采烈道:「居然这么了解我,我果然没有嫁错人啊!」
「不好!」
妃怜袖似乎因为太过疲累,连感应外界物体形象的能力都失去,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发色已变,还是因为纳兰元蝶的惊呼,这才知晓此事。
「要正面解开西门臭贼的阵局,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根据在慈航静殿的经验,你小子在这种时候派得上用场。」
三三集 第六章 断肠腐骨。黄雀高歌
手!机!站!w!a!p!。!!电!脑!站!结果,妃怜袖首先注意到孙武的存在,向他打了招呼,不过却是用一种很缺心眼的方式来开始。
虚江子再一次望向孙武,笑道:「你刚刚说,牺牲不是那么大的话,就能解决事情,这话的意思,是否死亡率有七成的话,你就不干,六成五的话,你就锐身赴难了呢?」
单纯佛血舍利是不可能用来治病的,但如果把佛血舍利装在某个法宝上,配合使用,那就完全说得通了,而且,这个机械或法宝,一定是什么超高等级的东西,需要佛血舍利内的巨大能量才可发动,所以拓拔小月才将佛血舍利当成唯一的希望。
「妳的脸怎么会是这样子?」
突然有人站在前头说话,抬头一看,小殇和姗拉朵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一副不怀好意的诡异表情,冷笑阵阵。羽宝簪心头剧震,险些就脚下一软,往后栽倒,总算她危急间凝定心神,这才没有失态,但这番变化已全落入前头两人的眼中。
黄泉殇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手里摇着一把不晓得从哪弄来的鹅毛扇,简单的含蓄回答里,蕴含着满满的自信,没有人敢对她提出质疑,尤其是羽宝簪。几乎是远远看到她出现,立刻就掉头走,就算要被说是夹着尾巴逃,也没什么可辩驳的。
虚江子说得语重心长,孙武觉得很不好意思,自己的思虑确实太浅了,不过,虚江子的这些话,又好像不全是针对自己在说,孙武感到诧异,注意虚江子的目光,发现他正遥遥看着另一边的虚谷子,而虚谷子也正回看他,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难道……我已经……」
「呵,稍安勿躁,刚刚说的那些,只是用来让你们理解,现在的情形并不是这么简单,决定要使用一样东西之前,最好多考虑它背后的可能性,否则就算用它解决了眼前的问题,也只是带来一个更大的问题而已。」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自己会紧张?还在不适当的时候,作出完全不适当的举动,活像个为了初恋而慌了手脚的腼腆小女生,这实在太不像自己了。
(不对,不是『在这时』,是『在这里』,那个能够治病的仪器或法宝,九成九便在此处,这里是楼兰、白虎先后进驻过的故地,有什么厉害东西都不奇怪,一定是这样的!)
「………我现在才发现,妳真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狠角色啊!」
只要有所求,就有所应,能够替人实现愿望的机械,就是许愿机,这么荒唐的东西只存在于神话中,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世界。然而,若真有这么离谱的东西,那治疗域外民众所得的瘟疫就有指望,更有甚者,直接许愿消灭心眼宗,或是许愿虚河子改过向善,变成一个大好人,这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是这么说没错,但是,现在的情形不一样,那个万象因果仪要是真的能用,对眼前的情势会有很大帮助,我想……」
虚江子又惊又怒,指着姗拉朵破口大骂,看那毫无保留的凶狠模样,显然是被那毒物整得够呛,若非命在旦夕,就是身受极大的苦楚,所以才会气成这样,既然吃定对方不会取自己的性命,就干脆大肆发作。
半夜的深深一吻。有没有改变些什么,一时之间双方都无法肯定,不过,一直到隔天,孙武都还明显地神不守舍,浑浑噩噩的模样,姗拉朵看到了都还大吃一惊,以为他运功调息,走火入魔,这才弄成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虚江子前辈。」
这一点或许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然而,即使是这样,只要想到那个可能性,孙武就觉得热血沸腾,决定采取行动。
「妳完全都感觉不出来吗?那个小子,他……妳居然对他说这种话?」
孙武这时候才想到,拓拔小月当初真是对自己手下留情,要不然,若她执着取得佛血舍利,回去拯救国民,那就算不把自己开膛剖腹取出,也会把自己一同带回域外,然后,看看是放血释能,还是直接把人串cha了放在那机械上,摄取舍利的能量,反正不管是哪一种,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下场。
孙武一直在等待他小时候见过影像的那名绿发姑娘,并且对那名绿发姑娘怀有特殊的情愫,这是早就知道的事了,虽然知道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妙,觉得计划平添变量,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自己的最终目标是对孙武有影响力,进而去左右他的每个决定,又不是要与他谈恋爱,他心里有什么人与己何干?顶多就是另外再拟定计划,修正偏差,不用特别在意。
「没有呢,小殇大人……一点也没有。」
羽宝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旁边的姗拉朵也点点头,摸着下巴,好像十分垂涎什么一样,道:「说得没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