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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他这样做,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样正是对自己定力的不自信,也就是他自认无法抵挡眼前的同命美女的诱惑!乌玛上前一步轻声说道:“先生,你也是被抓来的吗?”
伊瓦克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的车队刚刚被袭击……”乌玛抱着双膝坐下可怜的说道:“我已经被抓来好几天了……一直关在这里,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抓我来做什么……”她这个姿势配合着她现在的打扮,顿时显得楚楚可怜,让人油然生出一股保护的冲动,直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呵护一番,再也不让她受一点的委屈。伊瓦克感到自己的欲望又加重了一些,他努力制止自己冲到她身边的冲动,脚尖用力的跐着地面,一言不发。在密室中观看的阿巴斯卡现在确是已经到了欲火焚身的境界,乌玛的样子让他最原始的欲望已经被激发了出来,他满脸潮红,看的几个女血族暗笑不已。阿巴斯卡心中大奇:这个伊瓦克是怎么能够坚持到现在的?
囚室中,一阵沉默之后,乌玛慢慢的地掉下了眼泪,泪水掉落在地上轻轻的声响在这样沉寂的囚室中也很明显,伊瓦克听到声音顿时惊讶的看着乌玛问道:“小姐,你怎么了?”乌玛摇摇头不说话。伊瓦克一直不上钩,这让乌玛很是恼怒,虽然她十分不喜欢这样的“差事”,但是伊瓦克一直不为所动,显然是在蔑视她的魅力,这是身为女性怎么也不能够接受的,她决定出必杀了!伊瓦克得不到乌玛的回答,反而看到乌玛哭得更伤心了,没有由来的一阵心痛,他不由自主地走到乌玛面前伸手拍拍乌玛的肩膀,乌玛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开,“呲啦”一声,她的衣服裂开乌玛一声惊呼,连忙伸手捂住,但是碎裂的部分太多了,她捂了这边,捂不住那边,若隐若现的诱惑是最致命的,伊瓦克顿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乌玛的衣服当然不会自己破掉,她等的就是伊瓦克伸手碰她的一刹那,只要伊瓦克的手和她身上的任何部位一接触,她的能量立即发动,他的衣服就会立即碎裂。乌玛在惊呼中后退,她的速度恰好能够让伊瓦克追上却又不会让他产生怀疑,伊瓦克已经不能自制,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冲了过去!
眼看事情已经就要成功了,密室里监视的其他血族一起正要击掌欢呼,他们的头头儿阿巴斯卡“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他屁股下的那把钢管焊成的椅子顿时被打回了原形,变成了一地的钢管“乒乒乓乓”的在地上乱滚。阿巴斯卡身形一闪已经消失在原地,很快,所有的血族在监视器里看到了他的身影!阿巴斯卡忍不住了,他尝试过,但是真的不行,他办不到!伊瓦克在他的眼里就像是一头丑陋的野公猪,怎么能够让他的猪手碰到自己心中可人儿的玉肤!阿巴斯卡越想越觉得这简直是一种亵渎!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发作了,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囚室里,出现在在伊瓦克和乌玛之间,一脚把伊瓦克踹的脾脏出血滚得远远的。乌玛大怒吼道:“阿巴斯卡!,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知道,我知道!”阿巴斯卡也吼了起来:“我知道不能让他的猪手碰到你!”乌玛双手张开手指一阵曲动,然后突然像泄了气一样的垂下:“你知不知道我就要成功了?明天你就可以拿着光盘去和会长大人交差,现在,一切都完了!你怎么和会长大人交代!”“我不管!”阿巴斯卡像个小孩子一样的任性说道:“我只是觉得不能让他的猪手碰到你!而且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有觉得我做错了!”
“那你怎么和会长交代?只剩下一天时间了!”乌玛又重新强调了一下。“我自有办法和会长交待——大不了一死!”阿巴斯卡昂着脑袋倔强的说道。乌玛摇头说道:“会长大人不会要你的命——他执政到现在,没有处死过一个部下,但是你自己的心中能够原谅自己吗?耽误了会长的大计,你怎么向全族人交代,你怎么向自己交代!”乌玛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阿巴斯卡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囚室之中,和他作伴的还有惊魂未定,正在暗自侥幸逃过一劫的伊瓦克——不过伊瓦克自己心里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逃过一劫是好事,心底却有一点遗憾的感觉呢?
阿巴斯卡虽然嘴上倔强,但是心里的弱点却恰好被乌玛说中了。他不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要是那样也就不会冲出来了。他心里对刘累是感激地,尽管作为黑暗生物,每一个人对于刘累都心存感激,但是身为血族他的感情尤为强烈。因为刘累也是血族,血族的刘累带领着黑暗生物们斗争直至走到今天的成功,刘累为血族在黑暗世界争得了荣誉,因此他们血族对于刘累感情更多了一层。刘累不喜欢用苛政严刑,但是这不代表他没有威信,即便是抛开感情只谈刑罚,他这次也是跑不了的。刘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的命令,要是其他人都完成了,唯独自己……他不知道会长大人会怎么处罚他,他心乱如麻,好好的一个行动,几乎是完美的一个计划,却被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哎,都怪自己选错了人,其实这次带来的其他的几个女性血族也都是美人,也可以用来诱惑伊瓦克的,怎么自己那个时候偏偏鬼迷心窍,一定要用最好的一个呢?他看看地上的伊瓦克恨恨跺了跺脚消失在囚室里。阿巴斯卡一走,他的手下们慌忙冲进囚室,七手八脚的开始抢救伊瓦克——他可不能死,他要是死了,那可就麻烦了。这当然是乌玛临走时后吩咐的,阿巴斯卡哪还顾得上这个。
刘累坐在桌子后面认真的听着报告——他留下的那二十个人也没有闲着,每天向他汇报各组的进度,第一天很简单,各组都没有动作,到了今天晚上大家明显就坐不住了。先是里卡尔德手下的三个狼人深夜拜访了大大有名的民主斗争党党魁桑托索先生的住所,然后是阿巴斯卡率队袭击了戈尔卡党的党主席伊瓦克的车队,抓走了伊瓦克本人!刘累不住地摇头,这个阿巴斯卡简直是胡闹,把人抓走了,堂堂的一个党主席失踪了,印尼警方会不介入?扯淡!这个家伙,堂堂的血族公爵,却只会用什么窃听器,监视仪,除了显得比较有钱之外连一个狼人都不如!在听到阿巴斯卡因为嫉妒自己弄砸了整个行动的时候刘累却笑了:这个家伙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他对自己心爱的人还是有那么一些保护的意识的,这让刘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当年为了妮娅和其他的三族为敌时候的年轻气盛!他微笑着在心里原谅了阿巴斯卡。“尼古拉斯!”他叫了一个名字,这个人是剩下的那二十个人的首领。一个老血族站了出来行礼道:“大人!”刘累懒洋洋的说道:“你去阿巴斯卡那里就说是我的命令,把伊瓦克带来,剩下的事情你就帮他作了吧……我估计他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遵命,大人!”
尼古拉斯是这次来的这些黑暗生物中年纪最大的一个,也是最狡猾的一个。他把伊瓦克带到了荒郊野外,就这么的把伊瓦克放了。站在暗处观看的阿巴斯卡大惊对尼古拉斯说道:“你把他放了,我们怎么办?”尼古拉斯笑道:“急什么,等着看吧!”这里是一片荒原,距离雅加达不知道有多远,但是尼古拉斯知道,凭着伊瓦克近六十岁的高龄,是没办法一个人走回去的。在放走他之前,尼古拉斯叫人搜走了他全身的钱和一切值钱的东西但是留下了一些能够证明他的身份的东西。在这样的荒原里,可怜的伊瓦克忍着冰凉入水的寒夜,瑟瑟索索的一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尼古拉斯和阿巴斯卡在暗中跟着他。
经过一夜的跋涉,伊瓦克终于看见了一个城市,他又冷又饿,但是身无分文,虽然他穿着体面,但是只能看着摆在店铺里的食物咽口水。可怜的是这个小城市里竟然没有他们党的分部!他试图借用一下公用电话给认识的人打个电话,但是被电话主无情的赶走。一直到了下午,他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找了一处乞丐云集的地方开始乞讨,只可惜他的穿着和那里的氛围大是不协调,谁会施舍给一个身上的名牌比自己衣服体面的多的人零钱?可怜的伊瓦克一下午低着头伸着手站在大街上没有要道一分钱!阿巴斯卡看的大乐
,直对着尼古拉斯翘大拇指,用他自己的话说两个字:解气!
到了夜里,一群乞丐围住了老迈的伊瓦克,结果可想而知,伊瓦克终于摆脱了体面着装带来的苦恼,乞丐们免费为他装扮了一下,他现在看起来鼻青脸肿,浑身衣服破烂,相信明天会有一个不错的收成!不过老天似乎故意和他作对,第二天就有一群乞丐跟着他,只要一友好心人,立马有别的乞丐冲上去截了下来,伊瓦克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他一分钱没有要到,连饭也没有吃上。这时候阿巴斯卡可坐不住了,一直看到现在虽然很解气,但是如果到了今天晚上还没有什么进展,他就算是没有完成刘累的任务。尼古拉斯却老神在在一点也不着急,不知道他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是胸有成竹。
到了晚上又挨了一顿打得伊瓦克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要离开这个地方,这个信念坚定的支持着他慢慢的朝一家杂货店走去,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半了,那家店只有一个妇女在关门,伊瓦克偷偷的摸进店里,他只要找到足够打长途电话的钱就可以了。他潜伏在商店里静静地等着,等着那名妇女关好店门离开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黑暗了下来,门已经完全的关上了,他迫不及待的钻了出来到处翻着看看有没有钱,突然一道亮光射了过来,然后是一个女声的尖叫!伊瓦克第一个念头是绝对不能被发现,他大步的冲了出去,那个妇女死死的抓住了他,他一时情急伸手抓起旁边的一个什么东西狠狠地砸向了妇女的头部,鲜血顺着妇女的额角流了下来,她捂着额角慢慢的到了下去,门